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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大将军,总不能让他师出无名,好歹也得打上几场胜仗在动手。
“看样子你也瞒着我不少。”邵庭嘿嘿笑道。
“人,有时候总要为自己考虑考虑的!”邵书桓只是笑笑,柳轻侯。既然柳家把事情做绝了,可也别怨谁心狠手辣,有些事情他是绝对不容发生的。
邵庭点头道:“我知道怎么做!”
“午后你过来,陪我去一趟安王府。”邵书桓吩咐道。
“好!”邵庭答应着,起身告辞,外面还有着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邵书桓只需要吩咐一声,苦力可都是他在做。
邵书桓见着邵庭去了,这才转身回房,刚刚走的几步,却听得清清淡淡的笑声传了过来。
邵书桓诧异的转身,却见着独孤云卿靠在水亭上,手中把玩着一枝梅花,依然是一袭黑色的长裙,金丝绣边凤凰图案,神秘美丽。
第303章 自杀?他杀?
邵书桓诧异的转身,却见着独孤云卿靠在水亭上,手中把玩着一枝梅花,依然是一袭黑色的长裙,金丝绣边凤凰图案,神秘美丽。
“娘娘好!”邵书桓作揖道。
“本宫不好!”孤独云卿摇头道,“本宫一点都不好。”
“娘娘即将晋封为皇贵妃,尊荣无比,怎么会不好呢?”邵书桓轻笑道。
独孤云卿不答,美目中射出一缕精光,半晌才道:“邵书桓,你就一点也不怕我?”
“娘娘如此美人,自然是人见人爱,谁怕您来着?”邵书桓心中一动,暗暗吃惊不已。
“你我如今相距不过三尺,我要杀你,易如反掌!”独孤云卿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声道,“你知道,你死了,很多麻烦就解决了。”
“既然如此,娘娘为什么不出手?”邵书桓强行掩饰下心中的震惊,淡然笑问道。
“不杀你,主公难逃一劫,杀了你,主公只怕也受不了这等打击。我左右为难,书桓,常听得人夸你聪明,你可有法子,帮我做个决策?”独孤云卿轻轻的问道。
邵书桓突然感觉荒唐可笑之极,她要杀他,居然让他给她拿主意,这算是哪门子事情?
“娘娘杀了我,何以自保?”邵书桓突然反问道,“娘娘杀了我,岂不是把你的主子陷入不忠不义?”
独孤云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湖水上的冰,良久才道:“那一年你出生的时候,下了一场好大好大的雪,我对主公说。让我杀了你,他不同意。后来,墨菲那个疯子来了,我那时候才知道,主公居然里应外合,联络上了墨菲……”
邵书桓没有说话,继续等着他说下去。
“墨菲要把你带走,陛下不同意。”独孤云卿只感觉苦涩无比,说到这里,只是愣愣的出神。
“后来呢?”邵书桓好奇的问道。
独孤云卿竖起两根纤细的手指,掩住红唇,低声叹道:“墨菲只带了十二个高手前来。如果倾全力一击,我独孤阀有七成把握,永远把他留在大周国……”
邵书桓闻言,心惊不已,全力一击,居然可以留下战神墨菲,看样子他以前是小瞧了独孤阀的实力,不,是小瞧了邵赦的实力。
“我当时和姐姐商议过,最好是诱导战神那个疯子杀了陛下,而后我们全力出击,杀了墨菲,扶助主公登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从独孤云卿的口中说出来,居然是云淡风轻。
邵书桓只感觉口干舌燥:“你当时就是陛下的妃子吧?”
“是的。”独孤云卿点头道,“当时就是。”
“你们为什么没有做?”邵书桓问道。
“事情总有些变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的母亲实在是一个奇人……”独孤云卿轻轻的叹息,“我们都不如她。”
“哦……她做了什么?”邵书桓很想知道,十七年前。不,现在是足足十八年了,那个冬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把自己杀了,断绝了战神陛下的一切念想,战神只剩下愤怒。”独孤云卿叹道,“猛虎有所顾忌,我们才有出手的机会,但是,他没有了顾忌,在要杀他,难如登天……”
邵书桓已经明白,独孤云卿和那个独孤诗卿的本意,是用他的母亲淑寰皇后为诱饵,杀了墨菲……
而他的母亲淑寰皇后一死,墨菲了无牵挂,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另一个变数是我姐姐。”独孤云卿低低的叹息,“她一心想要给主公生个孩子,那时候,她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实力自然大打折扣。”
“独孤阀难道没有别人了?”邵书桓小心的试探着问道。
“那些老古董们,起先很多不服主公的……”独孤云卿低声道。
邵书桓顿时就明白过来,原来……原来独孤阀内部的争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内乱……璇玑洞果然够乱的。
“另一个变数是陛下。大周国皇帝陛下,忒是厉害!”独孤云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把一朵梅花揉碎,抛在湖中的薄冰上。
邵书桓很想问,陛下做什么了?但终究没有出口。
独孤云卿摇头道:“方氏实在该死之极,若不是她坏了大事,现在的情况也不至于这么糟糕,早听我的,杀了她,一了百了多好,偏生主公念着什么糟糠结发之情,说什么也不肯,哼……”
邵书桓摇头叹了口气,这女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嗜杀,三句话不对头,就要动刀子砍人。
“女孩子,老是提刀舞剑的,可不好!”邵书桓笑道。
独孤云卿依然笑得云淡风轻,把手中梅枝上的梅花一朵朵的摘下来,揉碎,让殷红的花瓣从她纤细白嫩的手指尖飘落在冰层上。
“主公要让你接掌独孤阀!”独孤云卿叹了口气,“而我不同意。”
“什。什么?”邵书桓大惊问道,“你说什么,让我接掌独孤阀?”
独孤云卿点头道:“他说,二少有着邵家,老大去了南夏就不让他会京城了,你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父亲,总也不能白叫了,因此,璇玑洞独孤阀就留给你了。”
邵书桓摇头不语,老半天才道:“怎么感觉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了?”独孤云卿问道。
“他怎么感觉他……像是在交代……”邵书桓确实有着这个感觉,邵赦似乎是在交代遗言。让他掌独孤阀,自然是近期才做出的决定。
亲王……独孤阀……
邵书桓心中陡然一惊,已经有些明白邵赦要做什么了,不禁暗叫不妙。这老狐狸,算计一辈子,不会最后连着自家的老命也算计进去吧?这也太过分了。
“别胡说八道!”独孤云卿摇头道,“我很快就要晋封了,你也很快就会成为亲王,快则半年,少则一年,主公会把独孤阀一派传给你。”
“娘娘今儿来,就是和我说这些?”邵书桓镇定了一下心神,问道。
“嗯,一来是看看你,二来宫中闷得慌,找你说说闲话……三来,你是聪明人,我不说,你也明白,别的我不管,可有些东西,我在意,你知道的。”独孤云卿叹道,“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做,可是你可以。”
说着,她的目光似乎有意又似乎无意的瞟向东方。
“书桓明白,断然不会让娘娘失望!”邵书桓作揖笑道,“娘娘刚才吓唬得我好惨,我还以为娘娘真要杀我。”
“我要杀你,也没有嘴上说的这么容易的。”独孤云卿轻轻的笑了笑。
邵书桓盯着她绝美的脸,这一笑之下,更是如同春风扶过冰冻的树枝,刹那间有着一种空灵飘渺的韵味。
一瞬间,他不禁呆了呆,这么一个处于名利场的女子,居然能够笑得如此空灵?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独孤云卿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点在他额头上,“我是你母妃。”
邵书桓忙着收敛心中,心中暗道:“我知道你是我母妃,但你也够得上祸水的标准。”
“有些事情,明着实在不成,不如暗着来吧!”独孤云卿笑了笑道,“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真想杀了你。既然不能杀你,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话已至此,毋庸多言!
邵书桓点头,表示明白。
独孤云卿缓缓的转身,一袭黑色长裙飘逸在阴翳的天色下,邵书桓的心直接沉了下去……
这天快要变了!
午后的天不但没有一丝阳光,反而更加的阴翳,邵书桓带着邵庭前往安王府,不料管家宋来旺接了出来,说是王爷前往大佛寺礼佛,不在府上。昨儿闹腾了一天,老太妃有些不自在,也不见客。
甚至连着慕莲小郡主,也对邵书桓避而不见。
邵书桓无奈,只能带着邵庭回来。傍晚时分,天开始下起了雪珠子。
邵府却在黄昏时分,接到了南边的家书,周姨娘、邵兰、邵澜已经到了南夏国平安城,见着吴军卓,婚事定在明年元宵佳节,取义团圆,大家都讨个吉利。
邵书桓捏着手中的一根碧玉簪子,站在窗口一直呆呆的出神……
“不管如何,就照原计划吧!”邵书桓轻轻的叹息,他终究不是嗜杀之人,能够不起兵祸,那是再好不过。
只是安王爷,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有些心悸。照目前种种迹象分析,密州的塘报应该是他扣下的,引西蛮、南夏之力,动乱江南不成?
他到底要做什么?做了近二十年的安乐王爷,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一夜的大雪,第二天一早,邵书桓刚刚起身披了衣服,就见着秦晖沉着脸走了进来。
“怎么了,别老绷着脸,事情办理得怎么样?”邵书桓问道。
“公子!”秦晖的脸比平日更加阴沉了几分,“柳小姐死了。不是自杀,是被杀……柳府戒备森严,奴才不太好潜入,又怕泄露行藏,与公子之事不利,因此没见着柳小姐遗体,不知道是本人,还是丫头替死。”
柳家会玩这么一出,早在邵书桓预料中,但是,听着秦晖带回来的消息,他还是有着几分难过。等等,刚才他说什么来着?不是自杀?是他杀?
第304章 她是我的人
柳家会玩这么一出,早在邵书桓预料中,但是,听着秦晖带回来的消息,他还是有着几分难过。等等,刚才他说什么来着?不是自杀?是他杀?
邵书桓愣住,甚至连着王泰捧过来的姜汤也没有接,良久才道:“怎么会是他杀?”
“奴才也是奇怪。”秦晖阴沉着一张棺材脸,低声道,“柳家玩这么一出,自然是为着保全柳小姐的名誉,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邵书桓“嗯”了说一声,接过王泰捧过来的姜汤,问道:“父亲大人可起身了?”
王泰忙道:“邵大人刚才打发小厮送来一份折子,另烦请殿下给告个假,他身子不适,今儿可能去不了早朝了。”
“这等天气,懒怠着不想动就直接说,还身子不适?”邵书桓轻轻的笑了笑,柳家……想来想去,也不太可能死得是正宗柳语晴。
“秦晖!”邵书桓低声叫道。
“奴才在!”秦晖忙道。
“想法子打听一下,若是柳家小姐真的死了,倒也罢了,但若是她还活着。”邵书桓说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冷冷的吩咐道,“把她弄出来,她是我的人。”
“奴才遵旨,公子只管放心,若是柳小姐死了倒也罢了,若是活着,势必会随着柳轻侯一并出城,但她自然是不能去军营的,柳轻侯会在路上把她安顿下来,那时候在动手,自然是手到擒来。”秦晖难得的棺材板脸上,居然浮出了一丝笑意。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得先搞清楚,那个死了的柳语晴到底是真是假。”邵书桓道。
“公子,这也好办。”秦晖低声道。
“哦?”邵书桓道,“你不会想要等着柳小姐下葬后,去掘墓吧?”
秦晖阴笑了两声,邵书桓就知道,他猜对了。他倒是无所谓,但如此一来,若是被柳家知道,只怕更是闹得满城风雨,不太好办。
更让他恼怒不堪的是,柳语晴死就死吧,为什么死还要玩这么一出?他杀?凶手是谁?
倘若他是柳炎那只老狐狸,玩这么一手,自然是栽赃给邵家。
“公子,奴才这也是不得已,柳家戒备森严得紧,奴才虽然不惧,但却怕露了行踪,徒留话柄。”秦晖担心他不同意自己的计划,忙着解释道。
“没事,我不是愚顽之人。”邵书桓道,“等着柳小姐出殡再说吧!嗯。王泰,你给我打听着,柳小姐发丧开吊,你给我备下素服,我要亲自去凭吊。”
“奴才记下了!”王泰一边过来给他换衣服,一边笑道,“公子不去,只怕还少惹几句闲话呢。”
“闲话怕什么?”邵书桓笑道,“她是我的女人,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我总得过去走,面子情儿总不能落下,难道我过去,柳家还能够把我怎么着了?”
“这是邵大人的奏折!”王泰岔开话题,把邵赦的一份奏折送了过来,“烦请殿下上呈陛下的。”
“嗯!”邵书桓口中说着,已经把奏折打开,略看了看,邵赦的奏折简单的简直不像话,以前他见着那些御史、中书令诸人的奏折,长篇大论厚厚的一叠,而邵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