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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蒙少尴尬的笑笑,问道:“公子要不要过去瞧瞧?”
“美人,我总是很喜欢的。”邵书桓笑道,“自然得瞧瞧。”
“公子,那可是个绝色!不过……”庄蒙少说到这里,叹道,“可惜有点疯癫。”
“疯癫?”邵书桓不解。
“我看着有问题。”庄蒙少低声道。
邵书桓笑笑。起身随着庄蒙少向外面走去,顾少商自然也跟了过去。
后院的小楼,非常偏僻,大片大片的竹林挡住,若不注意看,只怕还会给疏忽了,邵书桓过去的时候,众官侍卫已经砸开小楼地门——
“这门?这么厚?”顾少商盯着小楼的木门。皱眉道。
邵书桓起先没有在意,闻言也不禁一呆,照理说,这等深宅大院的小楼,都是以精致小巧为主。向他原本住的栖霞院,以及现在的晴瑶别院,全部都是玲珑剔透,断然不会这等笨重。
“这个……”顾少商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下墙壁的厚度,皱眉道:“这墙也厚的离谱,他当是城墙了?”
邵书桓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却没有说什么,小楼成设简单之极,倒还算是干净,木质的楼梯上面全部是黑色油漆。与小楼本身地格局,似乎格格不入。
庄蒙少低声道:“那美人就在楼上,我已经命人看守。”
“看守?”邵书桓颇为不解,一个弱质美人,需要看守嘛?但嘴里却没有问什么,只是扶着楼梯缓缓上去,果然,楼上也有着几个侍卫。见着他都躬身施礼。一个穿着灰色长袍,散着长发的少女。正背对着众人,赤足,雪白柔嫩的脚踝上,缩着手臂粗细的铁链,白腻的肌肤已经磨破……
“这是做什么?”邵书桓皱眉道,“一个女孩子,就不用为难她了。”
“公子,不是我们缩着她,是原本就是如此。”庄蒙少皱眉道。
那女子听得人说话,缓缓的转过头来。
邵书桓呆呆的看着她,心中明白,为什么连着庄蒙少这等纵横花丛的老手,也称赞她地个绝色,果然是绝色——任何赞美的形容词,用在她身上,似乎都嫌苍白无力。
邵书桓不由自主的想起白居易的一句诗来——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
只是,她并没有笑,只是看着邵书桓,亮如朗星的眸子里,似乎也闪过一丝诧异。那一袭普通之极地灰色长袍,裹着她袅娜多姿的身材,娉婷宛如是出水芙蓉……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首饰,却更添清丽绝俗。
“嗯……小姐,请问……”邵书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问什么好,“请问,你怎么会被缩在此地?”
“刚才我问过,不过她不说话。”庄蒙少低声道。
果然,那少女只是看着邵书桓,一言不发。
邵书桓叹了口气,轻轻笑道:“你们别为难她。”
众人都心照不宣,暧昧的笑了笑,大声答道:“是!”
邵书桓又看了看那灰衣少女,转身向外走去,正当他要下楼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那女子低声问道:“你又是谁?”
庄蒙少和众人都地大惊,刚才他们粗暴的打开小楼,进入里面,也问过许多问题,可是这个灰衣少女始终一言不发,导致他们都怀疑,她是不是哑巴?
如今,很明显地,这少女不是哑巴,只是——刚才她不想说话罢了。
“在下邵书桓!”邵书桓转身笑道。
“邵书桓?”灰衣少女在嘴里念叨了两遍,问道,“你是他们的头?”
“哦?”邵书桓有点不解,在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算是!”邵书桓点点头道,“能不能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邵书桓,你可以做主放了我嘛?”灰衣少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问道,“你可以给我华美的衣服,名贵的首饰?”
“如果你不姓方,我可以放了你。”邵书桓倒不在乎她的无礼,美人的无礼,有时候也是一种乐趣,“不过,你不是我地女人,所以,我没有必要给你提供华美的衣服,名贵的首饰。”
众人闻言,都不仅笑了起来,庄蒙少更是笑得暧昧之极,就连着顾少商都不仅要笑。
“嗯……”那灰衣女子低头想了想,又问道,“我怎么会姓那个倒霉的方?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给我提供华美的衣服,名贵的首饰——前提的,我得是你地女人?”
邵书桓被她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尴尬,加上旁边众侍卫官差暧昧地笑意,更是有些讪讪然,但还是点头道:“没错!”
“你有钱嘛?”灰衣少女又问道。
“有!”邵书桓点头。
“那……我做你的女人吧!”灰衣女子地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恍若笑意。
“我说小姐,你也太一厢情愿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可能不要你?”邵书桓轻笑,他承认她是个绝色,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绝色……似乎并不值钱,只要他想要,何愁觅不到绝色。
“我是最好的!”灰衣少女仰起弧度优美的脖子,轻轻的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邵书桓再次问道。
“兰语,独孤兰语!”灰衣少女道。
“嗯……”邵书桓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吩咐道,“把铁链想法子除去——”
庄蒙少忙着跟了出去,低声问道:“公子,她?”
“我要她!”邵书桓淡淡的道,“等下把她送来可逸园。”
“呵呵……”顾少商轻笑出声。
邵书桓被他笑得有点尴尬,问道:“你笑什么?”
“准你要美人,就不准我笑?”顾少商笑道,“我只是好奇,素来清贵的谪仙散人,这次居然动了凡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邵书桓笑道,事实上,让他动心的,不是她的绝色,而是她的姓氏——他是恋旧的人。
“你甚至不知道她的身份来历。”顾少商叹道,“如果她的方胜的女儿,你也要?”
“等下去问问方胜,不就知道了?”邵书桓笑道,“嗯,对了,庄大少,你家是做珠宝生意的”
“正是!”庄蒙少忙着躬身答道。
“帮我挑一些好的首饰,等下送来!”邵书桓道,华美的衣服,名贵的首饰,他还供应得起。
小楼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想来那些官差已经找来工具,凿开锁住孤独兰语脚上的镣铐,不过片刻,一道灰色的影子,如同是一抹灰色烟雾,悄无声息的向着邵书桓身边飘来。
顾少商忙着推开邵书桓,长剑出鞘,对着那灰影急刺过去。
第172章 少女的来历
那灰影身子一转,轻飘飘的闪开,站住脚步,只是看着邵书桓,正是刚才小楼内的那个自称叫做独孤兰语的女孩子。
邵书桓看了看顾少商,顾少商收了长剑,皱眉低声道:“这女子身份来历不详,留在身边只怕不妥。”
邵书桓笑道:“要知道她的来历,方便得很,问问方胜不就知道了?”说着,他微微挑眉,向兰语道,“兰语。”
那灰衣少女点头,邵书桓招呼过庄蒙少,嘱咐道:“你把她先送回可逸园,我去一趟衙门。”
“主人,我跟你去!”独孤兰语身子轻飘飘的飘到邵书桓身边。
“我去扬州衙门有正事,你会可逸园,先把衣服换了。”邵书桓看了一眼她身上破旧的衣服,加上赤足散发,甚是不雅。
独孤兰语想要说什么,终于没有说话,后退了几步,邵书桓已经向外面走去,走的几步,突然站住,叫道:“来人。”
“在!”几个内卫忙着过来。
“把这小楼拆了。”邵书桓吩咐道。
“啊?”众侍卫官差都是不解。
“现在就拆,我看着。”邵书桓嘱咐道。
“是!”众人忙着答应着,忙着找人来拆楼,建造一座小楼,可能需要一些时日,可是推到一座小楼,只要人多,甚是便捷,很快众人上前,就把小楼推到,这小楼外面看着甚的牢固,墙壁也比普通的小楼厚得多,怎么看着都有问题。
果然,小楼推到。众侍卫官差都不仅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阳光之下,白花花的银锭耀花了众人的眼睛……
“公子,公子……小楼墙壁内有着夹层,里面都是银子……”一个内卫兴奋的道。
邵书桓点点头,银子,打量地银子堆在一起,果然还是有着触目惊心的效果的。银子和银票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银票——纵然是一百万两,也不过是一张纸罢了,可是银子一旦白花花的暴露在太阳底下,看着还是足够令人动心犯罪。
“来人,给我把银子清点出来!”邵书桓嘱咐道。
“是!”早就有侍卫带着账房过来,清点银子,由于都是现银,邵书桓嘱咐顾少商。好生看管好了。
“公子!”顾少商送了口气,小楼的夹层内,他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大概有着六十万之一百万两白银,虽然远远不足以弥补江南盐税损失的七百万两白银。但是,加上拦截下来地私盐,抄没方家所得,邵书桓可以完满的向周帝复命了。
“恭喜公子!”庄蒙少躬身笑道。
邵书桓缓缓的摇头。恭喜,这喜从何来?庄蒙少轻轻的拿着折扇拍打着手心,笑道:“公子英明,终于为民除害,除掉方胜这么一个大贪官,又喜得如此绝色佳人……”说着,他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独孤兰语。
邵书桓只是苦笑,怎么都感觉。这次的案子,似乎实在是太过简单,简单有点让他担忧。
顾少商留下两个靠得住的璇玑内卫清点小楼夹层内地银两,自己却随着邵书桓前往扬州衙门,庄蒙少命人把独孤兰语送去可逸园歇息,自己却还得查抄方胜的所有家产。
扬州衙门内,依然是刑房,邵书桓坐在椅子上。看着垂头丧气跪在地上的方胜。淡淡的问道:“方胜,你身为扬州知府。不说为地方百姓谋求福祉,食君俸禄,却贪赃枉法,你可知罪?”
方胜没有说话,知罪?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胜,我来问你,你在后花园小楼内,到底藏了多少银子?”邵书桓问道。
“什么?”方胜一呆,他居然查到了后花园小楼内地银子?既然被他查到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道:“共计白银八十八万两!”事实上,这笔银子本来是藏在小楼隔层内,以备不时之需的,毕竟,向他们这样的人家,早晚总得防着出事,私下藏一笔现银还是很需要地,但是,那么一座不起眼的小楼,他怎么就会怀疑上了?就算贪赃,他也不至于满门抄斩,总的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留下一点儿啊?
“小楼中的女孩子是谁?”邵书桓问道,这才是关键,那个灰衣少女的来历——本来,他只是以为方胜比较变态,在小楼内锁着一个女子亵渎,可是,那灰衣少女居然有着一身不俗的武艺,这才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女孩子到底是谁?
“什么女孩子?”方胜顿时坠入云里雾里,小楼一直都空着,哪里有什么女孩子了?
邵书桓笑道:“方大人,你就不要装糊涂了,连着银子都招供了,还瞒着那个女孩子做什么?”
“什么女孩子?”方胜突然冷笑道,“你要是看上了我家女孩子,我倒不在乎认你这么一个女婿。”
邵书桓冷哼了一声:“掌嘴!”
旁边侍候地官差答应了一声,走到方胜面前,噼噼啪啪对着他脸上就打了过去,只打了二三十下,那方胜是不管挨打的,早就面皮青紫,痛得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邵书桓摆摆手,再次问道:“独孤兰语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独孤兰语,你休要随便栽我罪名!”方胜呸的一声,吐口一口血水,骂道。
邵书桓心中无限狐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顾少商却淡淡的道:“方大人,本官劝你一句,最好还是从实招供,否则,有你受得。”
方胜同样是满头雾水,什么小楼内的女孩子,什么孤独兰语,他连着听也没有听说过……
“先打个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她说是不说!”顾少商道。
两遍侍候的官差,大都是他的亲信,闻言早就把方胜推翻在地上,举起大板狠狠地打了下去。
四十大板打完,方胜早就如同是烂泥一样地瘫痪在地,顾少商又问道:“方胜,本官再次问你一句,那独孤兰语到底是什么人?”
“不……不知道……”方胜结结巴巴的道,就算是刑囚逼供,好歹他们也问上一句他知道地,可是——什么独孤兰语啊?
“看样子,方大人是一点也不准备招供你的罪行了,来人,给我玩一些文雅的,这扬州多水,今儿就让我们的方大人好好的喝个痛快。”顾少商吩咐道。
官差早就把方胜摁倒在地上,取过漏斗开始往他肚子里灌水……
半个时辰过去,方胜已经连着哭喊叫痛都叫不出来,邵书桓也见识了一番这些璇玑内卫逼供手法的层出不穷,断然不是大堂上那么几样刑具能够比拟的。
当顾少商再次问出刚才那个问题的时候,方胜嘶哑着嗓子,惨叫道:“顾大人,你杀……杀了我吧……我不知道啊,小楼……小楼由于藏着银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