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悦去视察了一下宅子的大致位置外观以及硬件部分,就又往悦来客栈去了。话说悦来客栈真是中华驰名商标啊,苏悦表示她在穿越这几次,每次都会看到这间客栈的名牌,在神雕世界里面还住过几次呢。轿子晃晃悠悠的,直奔着悦来客栈去了,赶了一天路,一行人都想休息一下了。苏悦倚在轿子里面,正冲盹儿呢,没想到轿子一个颠簸,差点把她从轿子里颠出去,如果是现代的苏悦,她一定就磕了一个大包了。现在的苏悦武功高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一把抓住轿子边沿就停住了。撩起侧面的轿帘,苏悦就看见了一个骑着马的“肇事者”被杜仲和戴胜拦在那里。
那马上之人穿着竟是富贵异常,绸缎品质甚至胜过了京中许多大员。他勒住了马,像是与后面追来的那匹马在比赛似的,眼见后面的已经追上来,根本就顾不上眼前拦住的两个小厮,一扯缰绳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气得杜仲和戴胜火冒三丈,这家伙真是嚣张啊。自家小姐在京城也算是一号人物,就算是朝廷大员也不会做这么无礼的事的。
苏悦这边安抚下人,继续往前方不远的悦来客栈走,前面悦来客栈的方向却是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到地方下轿,奶妈指挥着几个小丫头将已经在所购宅子里面放下不少已经减到最少的行李搬进客栈,苏悦则由柴胡和半夏搀着下了轿子。
这时,刚刚那个肇事者好像和与他比赛的人达成了什么共识,径直走向苏悦这里,戴胜将他拦在那里,他就遥遥地向苏悦这里一揖,口中道:“在下方德,刚刚只顾与人赛马,不想冲撞了小姐,真是对不住啊。”苏悦看着这眼熟的一幕,想了想剧情,这货就是那个方德?自从粤语识人系统使不了了之后,苏悦就觉得很痛苦……苏悦对柴胡耳语一番,然后在半夏的搀扶下也进了客栈之中。留下柴胡对方德表达了一番对刚刚方德的行为的谅解,以及对方德致歉的认同,请他不要放在心上云云。
回到家之后,方德想着想着明天与敖达和李巴山去菜市场收地的事,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个住在悦来客栈的小姐,他对自己的亡妻一往情深,家中又有两房颇有姿色各有千秋的妾侍,这些年多少人劝他续娶他都没有动心。不知为什么,今天看见的这个姑娘,他突然想起来太奶奶今早劝他再娶妻的事来……
第二天一大早,苏悦就带着奶妈和柴胡往菜市场去找苗显,怎么样作为人家的女儿也要露一面啊。再说自己此行,就是要依照剧情嫁进方家,解决自己的婚事的,当然要告知自己的老爹了。大包小包的礼物,以及身边带着的丫鬟,都让苗显对女儿这几年的动向起了疑。再加之前几年自己拜托四川的朋友去找女儿的行踪顺便加以照顾,却被告知没有寻到的事,与苏悦没有寒暄几句,苗显就屏退身边的几个徒弟,将苏悦拉到一边就要问个清楚。苏悦当然不能把自己的事情都露出来,只是说自己这几年并不都在四川,而是到处走走,去过江南,也到过京城,还闯出了一点名堂得到了一些金银。
苗显似信非信,但是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苏悦又继续用炸弹炸他,说是自己此次回乡,就是要寻一个可靠的人家出嫁。因为自己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已经快过了试婚年龄,再过几年就真的成了老姑娘了。苗显显然没有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实际上明白,自己的日子很是有风险,有今天没明天的。女儿在自己出事后能够不被连累吗?不可能!到时候她隐姓埋名漂泊江湖保住自己的命就好了,如果还成了家,这后果……但是现在女儿当面提出来了,自己又不能将自己的〃革命事业〃告诉她,真真是愁煞人了。但是女儿说的对,自己怎么能够耽误翠花呢?自己已经很对不起翠花的娘亲了,在她病重之时都没能回去看她一次。但是她托付奶妈捎给自己的遗言,就是要好好的照顾翠花,不要让她受委屈,哎!也罢!
于是,苗显打好了只要一被捕就立刻自尽的打算,点头同意了苏悦提出的意见。苏悦很高兴,都很想抱抱眼前的人了,但是她与苗显一向不亲,于是就蹲下身行了个万福礼。苗显看女儿几年不见,行动坐卧与之前大有不同,果然是长大了,心里又甜又酸,还有点涩涩的,连忙叫她起来。
中午的时候,有柴胡和奶妈打下手、烧炉灶,苏悦给苗显和师兄们烧了不少的小菜,把一直吃豆芽炒猪肉和虾酱豆腐的师兄们吃得满嘴流油。刚吃了饭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喧哗吵闹之声。苗显作为菜市场的灵魂人物,当然得出去看看,为街坊们排忧解难喽!苏悦自知剧情开始了,也就跟着大伙儿出来了。
果然,是敖达和方德来宣布即将拆掉菜市场改建成李巴山的码头的事情。好嘛,这一宣布,真是冷水浇进了热油锅,群情激奋啊!菜市场的街坊你一嘴我一嘴,他们不敢去说敖达也不敢攀扯李巴山,自然就找上了老好人方德,你拉一把我扯一下的,看得苏悦直皱眉。且不说人家是地主根本就是有权利收回地的,就算是他们提的突然,求人就求人,也不该是这个架势这个态度啊!而且这些人马上就做了一件让苏悦更讨厌他们的事,就是将苗显退出来做挡箭牌、做先锋,他们躲在后面拾便宜。
原著里,苗翠花比他爹海单蠢,一下就把自己站在强权的对立面去了,要是方德不是个好人的话,菜市场的事根本不会被妥善解决,反而还惹来了敖达的一身骚。如果当时他们不去管,那么敖达远远看到苗翠花,也不会专门去找她晦气,更不会引出后面这么多的事儿来。
苗显似乎是与方德有旧,当着面没有劝出效果,后来就又出去一趟去找方德,终于得到了应承。苗显是得了满意的答案,但是可就苦了方德苦思冥想,到底怎样才能解决了这件事。
☆、过渡
正在方德苦思冥想的时候,初一也带来了恭亲王南巡即将到达广州的消息。恭亲王是方隆号乃至方家上下最大的保护伞,方家是一个商贾世家,虽然历代都会有家中之女与官宦人家联姻通婚,但是也不足以弥补商人在政治方面的不足之处。正好给方德找到恭亲王这么个爱钱又爱结交的大官,当然要好好巴结。方德嘴皮子功夫和塞钱的功夫了得,很快,恭亲王就如他所愿与他交好起来,甚至能与他称兄道弟的,令方德本人都咂舌不已。现在恭亲王来了自己的地头,方德当然要好好接待,但是怎样才能够将他接待好,这又是一个事。里里外外已经有两件事情烦他了,想的他头都大了,家里这群女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两个姨太太也就算了,自己这个小姨子柳诗,可真是麻烦。
要说夫人当年还在的时候,柳诗年纪还小,夫人将她接到身边照顾,后来又送她去留洋,这些都没问题。方家是礼仪之家,怎么会在意这点钱?亲戚情分是最重要的!所以即便是夫人去了,夫人娘家又家道中落,自己仍然收留柳诗寄住,自己不曾再娶,也待柳诗如常。但是没想到,这几年柳诗越来越大,却对自己起了心思,居然想妹代姐职做继夫人。且不说她的家世已经不足以做方家的少奶奶了,就说这些年里自己只当她是妹妹就绝了她的这条路。自己也三番五次暗示她,她之所想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却好似听不懂似的,哎,难办!
方德想着这件事,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太奶奶的话来。自己现在这两个女人,无论是家世还是做派都难以镇住柳诗,所以柳诗才会这么积极。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娶继夫人吗?烦的他开腔训斥了几个女人,甩袖子离了大厅。
这边的翠花已经探访父亲事毕,又得了苗显的同意,可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做准备了,于是满意的回到了客栈之中。喜讯频传啊!杜仲和戴胜今天带着一班小丫鬟去打扫宅院,又订了家具之类,想来马上就可以搬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悦就带着柴胡和半夏去街上逛逛,买些得用的东西,顺道把自己的嫁妆办了~虽然苏悦空间里有不少的金银首饰和锦缎布匹,但是那些都太珍贵了,即使自己是受太后宠信的御医,也不会有这排场。那些东西有的甚至带有皇家标记,当然不可露白,再说,也不能坐吃山空,下辈子自己还得靠它们活着呢!于是,苏悦决定既不能在方家跌份,要做方家正妻,卖鱼女可不是什么听的。身份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努力的,只好在物质上找齐。弄一份厚厚的嫁妆,闪瞎那些人的眼,自然不会有人找不痛快。好在,方家只是商贾世家,这招还应该会奏效。
从街头逛到街尾,满街都是方隆号。苏悦想,原著里苗翠花是在与大师兄买谷种时遇到正好谈生意送客的方德,不仅引发了一圈小矛盾,又给了方德启发,得以顺利的解决菜市场事件。苏悦顶着太阳找了一上午,当然,也买了不少东西。记得事情是发生在其中一间方隆号里面的,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这时,柴胡指着前面说:〃小姐,你不是要买镶在凤冠上的大颗珍珠吗?刚刚那个首饰店的你又不中意,前面就是方隆号的货站啊,里面几乎什么都有,是广州城里大多数商铺拿货的地方。刚才奴婢偷偷拿了一两银子给首饰店的小二,他就把他店里上货的地方抖搂出来了,嘿嘿……”
柴胡一向比半夏来得聪明,比半夏更得苏悦的心思。主仆三人又往前走了几步,进了方隆号货站,苏悦一眼就看见了刚从最里间陪着客户走出来的方德。“就冲你这一两银子的机灵劲儿,从这个月起,月钱涨到一两!”柴胡高兴坏了,一两银子,这就与杜仲戴胜两位大哥齐平了。这可不只是涨了钱,还奠定了自己是小姐身边第一人的身份啊!半夏听了,艳羡的看着柴胡,做了个口型:“请客!”
苏悦假意去看柜上展示的珍珠,有两个丫鬟将她围住,方德并没有看见她。直等到方德送了客人走又回来,苏悦已经看好货品下了单子,由于数额巨大,就被请到了小厅,方德随后也进来了。
方德一进小厅,就看见了这个一直谨守闺门之礼的姑娘。广州地处海滨,时常接受外来事物,所以民风很是开放,女眷出门是很平常的,哪像她,那天相遇之时居然未语先行,只留个丫鬟与自己说话,现在又身随丫鬟,以扇遮面,不念不语的,很像是北方来的大家闺秀的做派。但是方德知道,她只不过是菜市场的苗显的女儿,那天在菜市场,明明见她也在。
但是联想起苏悦今日下的单子,数额十分巨大,方德实在怀疑苏悦的身份了。这个姑娘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柴胡全权代表苏悦于方德进行了交涉,敲定了价格和送货日期,苏悦等人起身就要告辞了。方德跟在后面相送,这时苏悦回身看向方德,侧着脸说:〃方老板,昨日菜市场之事,小女知道并不是方老板之意,全是敖达与李巴山相逼,让你为难了。这也是小女当日阴差阳错,令方老板失掉比赛。但是,菜市场是街坊们的依靠,小女在此恳请方老板想想办法,留住那块地。若是敖达他们要银子,小女可以出,让他们放街坊们一条生路。”
方德听了惭愧道:〃这件事怎能怪到苗姑娘头上,其实要怪就怪方德,在街市上与人赛马,想来街市上这么杂乱人来人往,就算不是苗姑娘,也会碰到其他人,极有可能伤到人,方某却没有事先想到,真是惭愧啊!〃苏悦正着看向方德,〃方老板休要自责,想来也是敖达二人有意逼迫,小女原本身在外省,也有听过敖尔多的威名。〃方德看苏悦这么通情达理,心下感动。苏悦又继续说:〃只盼方老板念在街坊们生存不易上,想想办法吧!〃说着,逼出两颗眼泪来,又用锦帕擦了擦。
方德见美人垂泪,晶莹的泪珠从粉腮划过,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就又复活了。〃方某也不愿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让这么多人付出代价,但是思来想去,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办法。〃方德是真没招的,愁得他一宿没睡着了。
苏悦立在那里,假装沉思了半晌,又让方德带自己回了小厅,两个丫鬟在外把门关上。〃方老板,小女有一计,但是就怕会有损方老板诚信的声誉……〃方德见一向谨守闺誉的苗小姐居然为了街坊如此牺牲,都与自己独处了,直叹苗小姐的好心肠。但是等到苏悦将主意说出来,他就更要赞苗小姐的机智了。
〃方公子学贯中西,不知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说着,苏悦将威尼斯商人的故事简化概括了一下,〃根据合约,夏洛克要求一磅肉作为处罚。所以状师要求在进行处罚时所割的一磅肉必须正好是一磅肉,不能多也不能少,更不准流血。如果流了血,根据威尼斯法律,谋害一个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