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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坐在东首第一的,是徐静芝,东首第二的是贾瑾,东首第三的是惜春,而西首第二的是探春。
王夫人介绍一个,薛姨妈就奉上一份礼物。进京之前,薛宝钗就打探清楚了,她们姐妹几个的东西都用不同的匣子装好了,其中林黛玉和贾瑾的就要比别人要厚上许多。薛宝钗知道,越是大户人家,对礼节上面的事情越发注重。尤其是之前,她潜入贾家时,曾经将贾瑾的事情打听得极为细致,就怕一个不小心,就出了岔子,惹来麻烦。
正文 198 宝钗初至风浪将起 贾芸升官波涛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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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宝钗初至风浪将起 贾芸升官波涛难平
PS:求评,哪怕是冒个泡也成啊。
贾母见薛宝钗不但美貌,更是端庄大方,完全不像商家出来的姑娘,这心里也喜欢上了,一边打发王夫人薛姨妈两姐妹回房说话,一边让邢夫人回房用饭,自己留下了薛宝钗。
薛宝钗见史湘云坐在贾母的右手,而贾瑾反而坐在下面,吃了一惊。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史湘云是贾母的侄孙女儿,又是客人,自然是坐在贾母的身边。而贾瑾是主人,坐在下面也不算错。而坐在贾瑾上面的徐静芝,也是因为自己是客人,所以才占据了左手第一的位子。
薛宝钗度其位次,告了座,往右手第一上坐了。丫头们又上了茶果。
贾瑾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薛宝钗的一举一动,果然端庄从容,也难怪在原著里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薛宝钗的母亲出身王家,而且薛家、王家与贾家又是老亲,往上数代,多有联姻,就连日常规矩也差不多。薛宝钗对贾家的礼仪自然驾轻熟就。
贾瑾想通了,自然也搁下了。
徐静芝看了看薛宝钗,没有说话。她对薛家的事情虽然不熟悉,可是薛家为了薛蟠的案子,进京来跑关系,追着贾瑾讨话儿,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她不比别人,她还有两个弟弟要养呢,薛家这样的人家,她躲都来不及了,哪里敢来亲近沾染?再说,她是出嫁了的三姑太太家的姑娘,又是跟着大房过活的,薛宝钗却是二房的正房太太的外甥女儿,跟她的关系却不算近。
林黛玉看了看薛宝钗,也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果然生得好,却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如今她父母双全,自己也是朝廷新册封的郡君,又有了弟弟,又有外祖母的疼爱,贾宝玉又被丫头们拦着,等闲不会来惹她的眼,她是事事如意。加上贾赦和贾瑾的维护,贾家的下人们看在她跟贾瑾一样都是郡君的份上,巴结的人也很多。薛宝钗虽然出色,可是她常常出入宫廷,宫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就是比薛宝钗还要出色的女子,也多得是。所以,林黛玉也只是笑笑,也放下了。
史湘云一见薛宝钗,心里就开心。因为果然跟她心里想的那样,薛宝钗也是一个极出色的女孩子。脸如银盘、面泛桃花、冰肌雪肤、身材微丰,谈吐不俗,的确可以跟林黛玉一较短长。
史湘云道:“薛家姐姐,我叫你宝姐姐可好?更亲近一些。姐姐来京里要住多久?”
薛宝钗一愣。一般来说,正经的大户人家,到亲戚家做客,用的是姓氏加尊称的,就好比,贾家的下人们都称呼林黛玉为林姑娘,史湘云则是史大姑娘。直接用名字加姑娘,这样的称呼,可是丫头们的叫法,比方说,贾母的自己贴身大丫头鸳鸯,就被贾宝玉她们叫做鸳鸯姐姐,而下面的婆子们,则称呼其为鸳鸯姑娘。宝姐姐,猛一听,还以为是一个叫宝儿的丫头呢。史湘云用“宝姐姐”三个字称呼薛宝钗,看着是亲近人家,实际上却是将薛家往泥地里踩了。
薛宝钗不愧是好涵养。她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也知道,史湘云是贾母的侄孙女儿,在贾家很得贾母的欢心,加上贾瑾也在座,她可不想自己第一次正式露面就让贾瑾不高兴。因此,脸上却是一片温柔之色,道:“妹妹客气了,既然妹妹喜欢,如此叫我也是好的。我这次进京,是为了参选,想必会住上不少时日。”
史湘云笑笑,转头对林黛玉道:“林姐姐,往日大家都说你好。如今看来宝姐姐也不差,今儿个你可被比下去了。”
林黛玉还没有回答,贾瑾却道:“的确,薛家姐姐的确好涵养。薛家姐姐,这次进京路上可都顺利?前些日子,京里还下了雪,不知道这路上好不好走,姐姐一家,在这路上可都顺利?”
薛宝钗心里一顿,这青和郡君的话更加不好答,难道她要告诉在座的所有的人,自己其实一直躲在京郊的庄子上,并没有在路上奔波?
薛宝钗欠了欠身,道:“郡君客气了,叫我宝钗即可。这一路上还顺利,我们是坐船进京的,倒是没有受多少罪。”
贾瑾道:“那可有没有被人冲撞了?我听说水路上很容易出事情,码头这样的地方也很乱。薛家姐姐一路可都平安顺利?”
薛宝钗道:“让郡君担心了。我们家也不算差,船舶什么的,都是早早地安排好了,一路上顺顺当当的,一点都没有耽搁,就进了京。姨妈早早地就派了人来接,不曾惹事。”
林黛玉一愣,晴雯司棋几个在下面做鬼眼。前些日子,因为下雪,京师贴近护城河的几个码头还好,可是出去十余里,连河道都冻上了,根本就行不得船只。前几天,贾瑾为了雁影湖那里的药材的船期一再延误可发了不小的脾气,这件事情,跟贾瑾住得近的林黛玉徐静芝等人知道得清清楚楚。可见薛宝钗是撒了谎的。
徐静芝和林黛玉就很好奇,这样的事情,撒谎做什么。
贾母搂着林黛玉,自然也发觉了林黛玉的不对劲,她虽年老,却不糊涂。见气氛不对,自然开口道:“既然你们姐妹如此亲近,那更好。正好,昨儿个,东面蓉儿媳妇说,她们东府的梅花开了,邀我们过去赏花。宝丫头,明儿个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史湘云道:“老太太,我听说二哥哥这些日子天天读书,想必累得很了。不如明天让二哥哥一起去松快松快。今天二哥哥要读书,也没能见宝姐姐呢。”
贾母连忙道:“好,横竖明儿个正好是大朝,你二哥哥一定有空,就带上你二哥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贾瑾便知道,就是这次赏花,才有了贾宝玉白日做梦,才有了荣宁二公托梦一事,也才有了袭人贾宝玉的好事。贾瑾不太想管贾宝玉的糊涂事,可是贾宝玉到底是她的堂弟,又是同在荣国府里住着,若是贾宝玉不好了,贾母会不高兴,连带着一大家子都会不痛快。贾瑾也只好祈求,明儿个贾政能够早一点回来,最好能撞见贾宝玉和袭人的事情,并能够引以为鉴,对贾宝玉加强管束。
贾母一提到贾宝玉,这心里就没了劲儿,借口乏了,让姐妹们下去了。林黛玉等贾母回了房,在暖阁里,靠着椅子半躺下,合眼休息了,才退出来,在堂屋门口,看见站在台阶上等她的贾瑾徐静芝惜春三个,心里松了一口气,道:“徐姐姐,二姐姐,四妹妹,三妹妹她们呢?”
徐静芝笑笑,道:“三妹妹云妹妹两个跟薛家姑娘一见如故,到后头玩去了。我正跟四妹妹说针线上的事情,倒是二妹妹,看来昨儿个没休息好,都打哈欠了。”
贾瑾道:“没办法,春天了,难免有些春困的。老太太怎么样了?”
林黛玉道:“恩,老太太已经合眼休息了。”
惜春道:“那我们去二姐姐屋里吧。我听说二姐姐新得了一副围棋,棋盘是紫檀的,棋子却是上等的白玛瑙和黑曜石的,我早就想开开眼了呢。”
姐妹四人一笑,也不坐车,慢慢悠悠地往大房来。先去给邢夫人请安,陪邢夫人说了几句话,这才来到贾瑾的屋子。贾瑾屋里的丫头们早就得了消息,将各色物件都准备齐全了。姐妹几个进了正房西间,去了外面的披风,净了手,上了大炕,惜春才道:“二姐姐,刚才我看你,还有徐姐姐林姐姐的神色不对,可是那薛家姑娘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吗?”
贾瑾看着惜春,道:“其实,前段时间,京城除了下雪之外,京城十里外的河道,都结了冰,行不得船,我那雁影湖的庄子上的孝敬送得晚了,所以知道一点。”
惜春道:“那岂不是说,那个薛家姑娘在说谎了?”
徐静芝道:“也许人家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呢。”
林黛玉摇摇头,道:“其实这有什么好撒谎的。不过,好奇怪哦。按二姐姐说的,若是这薛家姐姐既然撒了谎,又没有说对,可见前段时间,她们都在京里才对,至少在河道结冰之前已经在京城了。可是为什么已经京里,却要装作刚刚才到呢?”
惜春道:“河道结冰前就在京里?可是若是说河道结冰,那么至少是去年年底的时候的事情了,难不成她们家去年年底就到了京里不成?还是说,她们走的不是水路而是陆路?”
徐静芝见贾瑾看过来,只得道:“我看是因为二妹妹问得突然,那薛家姑娘一时之间没有反映过来,所以,在行路方式上说的是实话。可是她没有在京里住过,不知道京里的事情,又当我们跟别的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所以才漏了马脚。”
惜春道:“可是好奇怪哦。既然早早地就来了京里,为什么不早点过来呢?既然她们有地方住,为什么二太太又急急地让人将梨香院给收拾出来呢?”
正文 199 宝钗初至风浪将起 贾芸升官波涛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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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芝一滞,林黛玉也低了头。她们都知道当初林黛玉第一次进荣国府的时候,王夫人作为当家太太,别说是屋子了,就是衣料都没有准备。要不是贾瑾机警,及时回来,林黛玉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
惜春歪着头,压着手指头道:“真是好奇怪哦。四姑姑是老太太的亲生女儿,林姐姐是四姑姑唯一的骨肉,又是守孝之身,二太太居然什么都不准备。那个薛家什么都不缺,还有男丁,那二太太不顾礼仪不说,还让徐姐姐去外面迎接,还将梨香院给了她们家。府里客房这么多,为什么偏偏将梨香院收拾出来,她难道不知道那是老太爷暮年荣养的地方嘛?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老太爷亲手布置的。老太太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权力之争。贾母虽然是荣国府里是太夫人、贾家的老祖宗,可是她毕竟老了,能依靠的就是儿子,可惜贾赦跟她不亲近,而贾政又是个迂腐的。以前两个儿子都是只要日子舒坦、万事不放在心上的主儿,可是如今贾赦自己仕途顺利,连带着贾琏的日子也是极顺利的,邢夫人和王熙凤又先后升了诰命,也比原先体面得多。至于贾瑾就更不要说了,多年来,一直圣眷不衰。
贾母想要过金尊玉贵的太夫人的日子,不像做傀儡一般的吉祥物,就必须扶持王夫人出来跟大房争,才能保证她的地位权势不会被架空。而且,王夫人作为当家太太,如何安排客人是她的权利,这点面子,贾母还是要给的。
贾瑾眼睛一转,就知道了贾母扶持王夫人的打算。林黛玉叹息一声,她也知道了贾母的小算盘,深深地为贾母担心,为什么老太太就不相信,大舅舅二姐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私房呢?徐静芝低头沉思了片刻,也知道了其中的因由,她也只能叹息一声。
贾瑾看看惜春道:“别的我不知道,倒是薛家为什么早早地到了京师,却又到今天在出现在我们这些亲戚面前,这里面我倒是知道一点。”
惜春赶紧问缘故。
贾瑾指着外面道:“看见外面打帘子的那个眉心有粒胭脂痣的丫头了吗?那个丫头就是不久前薛家送给我的、薛家少爷为之吃官司的丫头。我听说,前年薛家出孝的时候,就收拾东西,准备进京了。可是那薛家少爷,也就是薛家姐姐的哥哥,偏偏看中了一个丫头,为了这个还打死了人。偏偏死的这个人,是个乡绅,祖上也做过官,在官场上也有些门路,加上薛家的态度很是嚣张,所以被御史一状告到了圣上面前。薛家的皇商招牌也被撸了。如今也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
徐静芝道:“可是,我听下面的人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打死了人,也不过是去衙门里打个招呼就成的。”
贾瑾道:“那也是要看死的是什么人。如果是家生奴才,直接丢乱坟岗,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如果是外头买来的,那就要去官衙报备一下,如果是男的,就要赔上一头牛;如果是死的是良民,那就有得说了。如果对方没有什么根基,御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