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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瑾满不在乎地道:“那感情好。我可不会嫌奴隶多的。您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我当你们汉人都是知礼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贾瑾道:“礼仪是对着家人,对着朋友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以礼相待?在我们的宫殿里大喊大叫,对我们的忠心耿耿的侍卫们呼来喝去。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放肆?”
周围的侍卫暗中都捏着一把汗。这位青和郡君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果这位使节暴起,自己这些人没什么要紧,可是这位青和郡君出了事情,那么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可不一定能够躲过圣上的惩处。关于这一点,侍卫统领已经反复交代过了。
众侍卫看着眼前的使节面红耳赤、气喘如牛,显然,对方气得不轻。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你这个小丫头。你要是识相的,就把我们的人放了。”
贾瑾道:“这话真有意思。那些奴隶,都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凭什么要我放了他们?嗯?这些人可是我的私人财产,怎么处理当然是由我高兴。你凭什么在此指手画脚的?”
“你这个臭丫头,我看在你年纪小,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了,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惹的吗?”
贾瑾轻蔑地笑了:“哦,使节大人,您以为,我身边的这些侍卫都是摆设了不成?您敢在圣上的宫殿里撒野,我就敢直接将你拿下。就是不知道你这位北狄王子值多少银子了。”
那个草原汉子一愣,然后笑了:“我原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是个财迷。”
正文 257 统筹规划南北布局 双管齐下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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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统筹规划南北布局 双管齐下软硬兼施
贾瑾轻蔑地笑了:“哦,使节大人,您以为,我身边的这些侍卫都是摆设了不成?您敢在圣上的宫殿里撒野,我就敢直接将你拿下。就是不知道你这位北狄王子值多少银子了。”
那个草原汉子一愣,然后笑了:“我原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是个财迷。奉劝你,还是将我们的人乖乖交出来的好。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贾瑾道:“原来,你们的草原上就是这样的啊。难不成,你们的国主问你要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你也乖乖的服从了不成?真是大开眼界。不知道你们的国主问你要你的妻子的时候,你是不是一样大方?”
贾瑾虽然纯粹是为了气对方,却不知道自己的话正好正中红心。这位使节的确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意中人,可是却被自己的哥哥抢去做了妃子,而他却只能迎娶了心上人的妹妹。前阵子,他的心上人生下了一个儿子,而他的哥哥又有了新宠,却又觉得他碍手碍脚,这才将他发配过来做使节。而他的奴隶,却因为他的妻子跟他的哥哥有了私情,而完全落入了他哥哥的手里。
这个草原汉子双手猛地往下一砸,桌子上的茶具乒乒乓乓地掉在了地上,变成一堆碎片。贾瑾转头就对书记官道:“记上,北狄使节在谈判过程中,砸坏茗碗若干,价值白银千两。”
那草原汉子道:“这种茶杯,才这么几个根本就不值这么多的钱”
贾瑾道:“那是你不识货。送进宫的东西,哪里是那么容易得的?”
对方道:“你别当我是傻子。我看得清清楚楚,这副茶杯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我来了这里也有好几年了,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南蛮子的瓷器的高低了不成?”
贾瑾道:“我看你才是胡搅蛮缠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有一个词儿叫做返璞归真呢?你来了几年,就敢说对我们的东西知道得清清楚楚,我看你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那草原汉子气了狠了,又想发脾气,却被贾瑾抢先道:“您不是来跟我商量买俘虏的事情吗?怎么不谈了?那我要走了。真是的,既然没有诚意,就不要浪费时间么。”
“好,我们继续说奴隶的事儿。你当真要怎么样才能放人?”
贾瑾道:“他们是我的奴才。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一句话,就要我放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是要钱吗?你要多少?我给你,两千两,我都买了。”
贾瑾忍不住笑了起来:“两千两?还都买了?你打发叫花子啊?”
“做人不要太贪心”
贾瑾道:“我看是您太过分了好不。我买下这些奴隶,就远远不止这个数。还稀罕你这点点银子?”
“那你要多少?”
贾瑾道:“普通的士兵,五百两银子一人,下等军官五千两银子一人,中级军官和小部落头领,五万两银子一人,大部落头领十万两银子一人。至于那位指挥官,你哥哥的长子,十五万两银子。我只要真金白银,请不要拿战马牛羊充数。”
“你狮子开大口”
贾瑾道:“你可以不要买。老实说,我还不想卖的。我下面的庄子上,需要的人手很多。这些奴隶力气倒是不小,在监工的督促下,干活也算麻利,只要一点点口粮就成。比雇佣那些良民简单多了。”
“你让他们干活?他们可是战士”
贾瑾道:“现在,他们是我的奴隶。自然是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自然就应该听我的。如果活做得不好,第二天,他们就得饿肚子。如果他们胆敢逃跑,那么我不介意杀鸡儆猴。”
那北狄使节气得只浑身打战。可是,他却必须将那些俘虏带回去,至少,那些将领必须带回去,不然,不用自己的哥哥动手,就是那些部落就能够生吃了他。
“太多了。我们没有这么多钱。”
贾瑾道:“一点都不多。我记得我买下这些俘虏的时候,可是听说过的。他们都是你们草原上的勇士,是你们最精锐的部队。可以说,只要给他们一把刀,他们就是战场上的勇往直前的战士。这样的奴隶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价钱当然就不能低了。”
“那我的侄儿呢?他可不是我哥哥的嫡子,不值这么多的钱。”
贾瑾道:“你们草原上的规矩,部落首领,一贯是强者居之。你哥哥,现任的国主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他其余几个儿子,要么不大出色,要么就只有一点点大。也就这个,有可能成为草原上的下一位狼王。自然,这价钱也不能低了。”
那个使节像看到鬼一样地看着贾瑾。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居然知道狼王。没错,每年的斡难河边上,他们都会选狼王。那次,要不是他拉肚子拉到虚脱,他怎么会失败,又怎么会看着自己的哥哥坐上狼王的宝座。
贾瑾看着对方道:“说起来,我一直感到奇怪。我记得阁下的母亲是先代狼王的正室,是举行过仪式,向你们的长生天报告过的大妃,不是吗?怎么会让她殉葬了呢?你们的规矩,不是说,王的大妃、还有下面有没有成年的儿子的妃子是不能殉葬的吗?如果她还在,那么她自然是草原上的女主人,就是您的哥哥也必须对她行礼吧。”
对方的身子猛地一震,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因为背叛自己的父王,这才被借着父亲的死,而被秘秘密处决。可是听这么一说,他也觉得不对劲。没错,只要自己的母亲还在,以母亲的能力和威望,那么登上王位了绝对不是这个哥哥,而是那个故去多年的大哥。母亲是大妃,父王的人,有一半在大哥的手里,另一小半在自己的母亲的手里。偏偏就是自己的大哥和自己的母亲出了事情。
这个草原汉子是个武将,可是他不是蠢货。想想自己母亲的死,还有自己兄弟这些年来的遭遇。他捏紧了拳头。
“这些钱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拿不出来。”
贾瑾道:“不,你们拿得出来的。不说我们中原历朝历代对你们草原的厚赐,就说五胡乱华时期,你们凑中原拿走的财物,就远远不止这个数。还有前朝的靖康之乱,你们掠夺走的金银珠宝更是不计其数。我记得当初,你们在京畿一处中等人家的家里,就劫走了万两黄金。更不要说,当时京师里的那些世家大族了。”
那草原汉子深深地看了贾瑾一眼,此刻的他很想马上回到草原,去调查他的母亲真正的死因,根本就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好吧。不过,这笔金钱数目巨大,我需要时间。”
贾瑾点点头,道:“可以。对了,朝廷向你们收取的场地费用、清场费用、茶水费用、误工费用、侍卫们的加班费用、武器维护费用,诸位大人的压惊费用、冰敬,以及给打扫人等的辛苦钱,这些都是多少?”
书记官代答道:“一千两。”
贾瑾看了看书记官一眼,道:“对了,是每刻钟每样一千两,还有这副茶具的赔偿费用,记得也加上。请在明天日落以前付讫。对了只要真金白银,不接受其他任何形式的财物,包括银票。”
这个使节本来还想将袖子里的银票拿出来,听贾瑾这么一说,自然将袖子拢了起来,向贾瑾点了点头,出去了。
等北狄使节离开了大门,贾瑾这才起身,来到里间。原来皇帝和太子不放心,都坐在这里听呢。
璐国公道:“真是痛快丫头干得好尤其是那一连串的费用,听着还真是舒心呢。一下子就把一千两,变成了每一刻九千两银子。就这一项,你的银子就回来了。”
贾瑾道:“国公,这些银子是直接归朝廷的,跟我又有什么相干呢?”
皇帝道:“青和,那草原上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为何跟这个使节说起这个?”
贾瑾道:“圣上,这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人,莫过于商人。这些事情,只要找对了人,自然就知道了。还有,这个使节是前代狼王的大妃一事,则是臣女在宫里知道的。有些事情,不一定是真的。只要有人相信了,它就是真的。不是吗?”
皇帝笑着点点头。
英国公道:“这个使节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很会打仗,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哥哥偷了他的妻子,他也不会离开军队。只是,如果他真的回到草原,那只怕就麻烦了。他的哥哥资质平庸,要不是机遇巧合,根本登不上王位。臣怕此人最后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璐国公道:“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哪个人会放过杀母夺妻之恨的敌人。此人回到了草原,只怕草原上就不会太平了。正好,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整顿军队,储备粮食,为日后灭掉北狄做准备。”
正文 258 初闻安平公主旧事 细数青和郡君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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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初闻安平公主旧事 细数青和郡君得失
北狄使节在离开京师以前,就将那杂七杂八的费用给了了。而大约三个月以后以那位指挥官为首的北狄大小首领的赎身银子也送来了。至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又有几个出得起五百两银子?
所以,贾瑾的炼焦作坊和采矿场多了很多奴隶,而贾瑾又跟璐国公和英国公要了一些因为伤患不能上战场的老兵做监工。想必,采矿场的工作效率会很喜人。
这次,贾瑾一个人在宫里本来应该早早地回来了,却没有想到遇见了太后娘娘的爱女安平长公主。作为太后娘娘唯一的亲生女儿,当今圣上的同胞妹妹,这位公主殿下也是早早地定了亲事。可是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丈夫却因为蛮夷的刺杀而早早地送了性命,没有留下任何的子嗣。从那以后,这位公主殿下就寄身道观,很少出现在人前。这次,是安平长公主十年来,第一次回到宫廷。
所以,本来是贾瑾去向太后辞行,却变成了向安平长公主请安。
安平长公主看着下面跪伏于地的贾瑾道:“这位想必就是青和郡君罢。巴黎,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今天的贾瑾,没有穿正式的朝服,不过是一身藕荷色提花衣裙,丁香色腰封,配上宝蓝的坠了翡翠双鱼佩的宫绦,没有戴璎珞项圈项链,却在衣襟上挂了一串翠十八子,而头上,不过是金镶翠的头钗和一对翡翠花簪,外加一支金步摇而已。耳朵上的耳坠子、耳塞子倒是齐全,却都是赤金的。在宫里,这样的装扮不会很出格,惹人注目,也不会让人轻视了去。
安平长公主拉着贾瑾的手道:“真是好模样。如果我当初好好保养的话,我的孩子说不定跟你一般大呢。”
太后道:“也是呢。不过,青和的月份要小一点。只能是妹妹了。”
安平长公主曾经怀过孩子,就是因为保养不好,加上丧夫之痛,让她大受打击,结果流了产。算算时日,如果她的孩子顺利生产长大的话,正好与贾瑾同岁。
安平长公主褪下手上的蓝田玉镯,道:“第一见面,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