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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
见我无言以对,元西的泪水潸然落下。伸手便开始解身上的扣子。我略一闪神,他大半的肌肤已袒露了出来。“住手!你疯了是不是?”我连忙将他的身躯掩上。这么冷的天,他不要命了。
“是不是这个身体您已经厌了?”他凄楚的看我。让我的心也跟着酸涩了起来。
好吧!你厉害!我投降了!
我伸手将他搂入怀中,贴紧他的耳朵说道:“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今晚我会回去睡,我们好好谈谈吧。”气息轻刷过他的耳际,让他瞬间虚软了身子。阳光在他脸上渲染出连片的红晕。我璨然一笑,干脆将他一把抱起,调侃道:“你不是说好久没抱你了吗?我这就抱你回房好不好?”
“啊!”元西轻呼出声,随即将整张脸埋入了我的怀中。看着他害羞而又柔顺的样子,我发现他在我心中竟然并不是毫无位置。看来真的要和他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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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脑还是不能进行作者登录!怎么回事啊!我头都快炸了!还要哀求同事借电脑让我发文。好丢脸!我要去修电脑了!看看怎样才能修好吧!吻!别!
定计
将元西抱回我原先的住所,索性也不回乾阳殿了。让元西伺候着吃完早饭便向御书房走去。刚一进门就觉得气氛十分诡异。原本那些见到我便扑上来的大臣今天统统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诸位大人今天怎么这般安静啊?”我微笑着招呼。有点奇怪韩岂的眼睛为何一直在抽筋。是想提醒我什么吗?但是眼色使得这么拙劣的我还是头回看见。或许是看出了我的调侃,韩岂的脸黑了下来,狠狠的剐了我一眼。仿佛听到了他肚中的咒骂,我的笑容逾发的灿烂了。
“原来皇弟并未忘记还有朝政需要你处理啊。”流夜清润的声音在屋内扬起。言语中似乎隐含着一丝怒气。虽然不知他的怒气所为何来,但看到他我还是很高兴的。
“夜!你来了。”我扬起专为他绽放的魅惑笑靥迎了上去。“怎么不多睡会儿?你还不能太过劳累的。”抬手就想搭上他的腕脉,帮他检查一番。
“我很好!”翻腕间,他已将我的手指甩开。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怎么了?我的触碰让他厌恶吗?指甲陷入了死死攥起的掌心,尖锐的疼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胸口那针刺般的感觉便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太医说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以外,我的伤势基本痊愈了。这些日子多亏皇弟照顾了。”流夜挤出一个笑容,安抚般补充道。
你是想说我没用了吧?我暗自苦笑,低下头不愿他看见我难过的表情。“那是我应该做的。既然皇兄伤势已愈,处理政事的工作自然应该交还皇上。请允许我汇报一下现阶段的工作状况。”清了一下嗓子,再次抬头时,所有的情绪已从眼中褪去,我又是那个大臣口中无所不能的摄政王了。慢慢的将目前的工作内容、进度和一些合理化建议讲述出来。引导流夜适应现在的工作方法。说实话,我是十分盼望流夜可以尽快接手的。立志要轻松过活的我,又怎能甘心被政事所累。幸而流夜虽有些心不在焉,但毕竟天资聪颖,加之大臣们的真心辅佐,很快就将政事处理得有声有色。
我渐渐安静下来,人也慢慢退到了角落里。看着流夜专注的侧脸,我不由有些出神。这便是离燕费尽心机要我爱上的人啊!听他对于军事、物资方面的安排,可见流夜对于这个世界也是有野心的。作为守成的国君,夜他或许是合格的。但作为参与逐鹿的霸主,他还欠缺着某些必要的素质。该不该帮他呢?我不禁犹豫起来。以我的能力,若肯帮他,一统天下也并非毫无可能。但我不是立志此生不再卷入权利的争斗了吗?再说,争霸的道路是鲜血与尸骨堆砌而成的,其中的艰苦自是不言而喻。我放任流夜陷入这污秽的泥沼之中就算对他好了吗?等到他晶亮的眸子染上如我般的狠绝,我怕是哭都来不及了。
“不知皇弟的看法如何呢?”挣扎间,流夜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际。
“什么?”我懒懒的抬起眉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皇上是问,关于白虎国使臣来访的事,王爷您有何看法?”没等流夜责难,韩岂从牙缝中挤出的字句便恶狠狠的向我丢来。
“哦?”我漫不经心的走上前,从书记官手中拿过记录。仔细浏览了一番后,我轻笑出声:“炼君睿要派人给你祝寿吗?他总不会空着手来吧?这我们怎么好拒绝。”
“皇上刚刚被他们刺成重伤,你居然为了区区礼物而让白虎的人进入我国境内?不知摄政王是何居心?”不出我意料之外,沙哑的嗓音带着隐隐的愤怒响起。
“顾大人还是这么直率啊!”我带着一脸无知的笑容说道:“行刺皇上的是白虎的人吗?我没听小白提起过啊。”小白是我给禁军统领白延临起的外号。在我的刻意宣传下,现在几乎尽人皆知了。
“那箭上的毒药是白虎国特有的。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哦!原来用得是‘一目了然’的毒药啊?!”我重重的拍着桌子作恍然大悟状。
“摄政王的意思是行刺皇上的根本不是白虎的人,而是其他国家想嫁祸白虎的手段吗?”
“我可没这么说哦。”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贯的邪魅笑容。
不愧是玄武国的智囊,看韩岂的样子是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但是只怕他还是想少了一层。若我是白虎的国君,我必定会让行刺流夜的刺客携带这种明显就是白虎国特有,而其他国家也一样有能力得到的毒药。如果可能,还要让刺客留下一些过于明显的白虎国的军队徽号。玄武国也算人才济济,这些在政治漩涡中生存的官员,早已忘记如何直观的去看问题了。无论行动成功与否,总会有聪明如韩岂之流会力挽狂澜,替我洗刷“冤屈”的。白虎的国君炼君睿向以野心和智计闻名。以他的智慧,做到这点恐怕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其他国君也想到这一点,干脆模仿白虎的手段前来行刺到也不是毫无可能。思量再三,反而陷入了逻辑的怪圈。可见刺客的来历早就不是随便推测就可以得出结论的。白虎国在这档口派出使臣只怕也与这次流夜的死里逃生脱不了干系。
“我可是一直认定刺客是白虎国派来的呢”一双闪烁着计算光芒的美目和风般拂过流夜深思的脸孔,落在了韩岂的眼中。“所以要请韩大人拟一封回函。将我二人不同的意见温柔的透露给炼君睿知道。顺便向他提一下,我国向来仰慕白虎国的锻造技术,若是寿礼中能有庆伏大师的作品,皇上定会感受到贵国的诚意的。当然!其他的奇珍异宝也是多多益善喽!”
“你的意思是?”韩岂的双目爆出精光,若有所思的看着笑出一脸贪婪的我说道。
“哎呀!有礼物送到,不要的是傻瓜!”
“我明白了!” 韩岂会意的笑道:“需不需要我派人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低头浅笑,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眸中灵动的狡黠。“说不定朱雀与青龙已经知道了呢。”
“哦?那王爷以为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我以为?”我轻笑出声,“我以为我们应该休息了。”
“可是王爷……”我摆摆手,轻易的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过脸对流夜笑道:“夜,你的身体还没痊愈,今天就到这里好吗?”韩岂下意识的服从举动令流夜惊讶之余,心中也翻起了层层的波澜。韩岂是天下闻名的智者诸星的弟子,对于流夜来说,他是个介于老师和兄长之间的存在。以往处理政事时对他也是诸多依仗。而今在皇弟面前却与其他人一样,仅仅成为折射流玥光芒的一面明镜。从方才处理政事时开始,流玥只需一抬手、一扬眉、一声轻哼、一个微笑,眼波流转间就自然而然的左右着所有人的节奏。包括对自己绝对忠心的几位顾命大臣也不例外。清谈浅笑的流玥,竟然散发着一种让人信赖折服的气势。这才是父皇所说的王者之像吧。突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向他心头袭来。
“不!朕还不累!”
流夜仿佛赌气般的生硬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早已习惯了掌控全局的我,全然不知那颗猜忌的种子已深埋在流夜的心里,更由此生出了无数事端。命运的齿轮终又开始了它的转动。
“别这么说。”我谄媚的凑了过去。“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嘛。还记得我教你的游戏吗?我们再找两个人来打麻将吧?”
“麻将?”夜的眼中浮现出一片的茫然。
不得不承认,这个借口十分拙劣。我暗中吐了吐舌头,急忙接道:“是啊!我看就找韩大人和李大将军好了。李将军人比较笨,赢他的钱应该容易些吧。”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一阵的叮当作响。李继雄伟的身躯已从群臣中踉跄而出。
“皇上!微臣从未打过麻将!请恕微臣无法奉陪!” 李继坚毅的脸孔变得红白相间,显然被气得不轻。
“废话!”看白痴般的目光斜睨了过去。“你要会玩,我赢谁的钱去?!”
“你!……”李继被气得几不能言。反观韩岂却是一派悠然的说道:“既然皇上与王爷有此兴致,微臣自当奉陪。”
老实说,韩岂的捧场颇出我的意料之外。但很显然他在流夜心中的威信绝非我所能比较的。流夜在和他交换了几个难解的目光后,竟一反常态的积极响应。甚至直接下旨将李继留了下来。待其余人等纷纷退下后,韩岂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是否有事要交给李将军去办呢?”
我微微一笑,伸手揽住了流夜的臂膀。“我不是说了吗,只是打麻将而已。来来来!我们赶快过去吧。”不顾韩岂怔愣的表情。一手一个便将两人拖到了方桌边坐下。转身又将极不情愿的李继拖了过来。接着便将挂在流夜书房的玄武国羊皮地图扯过来铺在了桌上。
“大胆!”见我用珍贵的地图铺桌子,李继的眼睛都瞪圆了。
“干吗那么紧张,地图是画来用的,又不是供着好看的。”我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
“那你也不能当桌布用啊!” 李继向来耿直,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缺心眼。我也懒得理他。起身倒了杯水,将太医特意为流夜炼制的药丸拿来,递到了他的手中。一上午的工作已让疲惫爬上了他的眉头。见我如此仔细他的身体,流夜眼中也流露出些微的感动。我递给他一个温柔的笑容,伸手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里的图案很好看,是我国的地方吗?”
韩岂仔细的看过后说道:“这里是我国与白虎国交界处的喀特峡谷。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归属权一直是两国争论的问题之一。”
“就是说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喽?”
“三不管?”韩岂一愣,随即笑道:“王爷英明!下官从未听过如此形象生动的比喻。”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原来韩岂也是会拍马屁的。接着故作惊慌的问道:“那里是两国往来的要道,管辖上又无明确归属,岂不是会有很多强盗?”
“王爷不必担心。” 韩岂不明我的企图,只得顺着我说下去。“强人必定还是有些的,但都是些零散的粗笨山民。不足为虑!”
“我怎么听说,那里新来了一伙白虎国的匪徒。不但人数众多、武器精良,而且专门和官府作对。白虎国的使臣若是打此路过,不但被匪徒抢去夜的寿礼,还将他们的护卫斩杀殆尽。那将是多么令人遗憾的事啊!虽说匪徒是白虎的子民,我国不好干预。但……”
“啊!”韩岂终于明白了我的打算,不由轻呼出声。
“你不会是想……”流夜也随之恍然,惊骇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微垂下眼帘,挡住眼中瞬间涌起的血腥凶戾。脸上的表情却柔和的像五月的微风。“你们认为在知道白虎国派使臣出使我国的情况下,青龙和朱雀能让他们把礼物平安送到玄武国吗?只怕到时的强盗打的就是我们的旗号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地图上抚过。所经之处,具是边界地势险要,适合设伏之所。
“我很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呢!与其徒然背上黑锅,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这样一来,你猜‘幸免遇难’的白虎使臣会怎么想呢?”
“高明!”韩岂想通了其中关节,不由击节叫好。“白虎会认为是青龙和朱雀做的,青龙会以为是朱雀而对它多加防范。以朱雀现今的尴尬地位,必定以为是青龙故意让它背黑锅。不满之余或者会做一些对我们有利的小动作。只这一下便反守为攻了。”
我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方待要说,便感觉到一阵淡淡的杀意向我罩来。长年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