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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狭长,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
走廊两边每隔十几步的距离就有一扇紧锁的大门。易莎扶着克里斯小心走在走廊上,在经过一扇紧闭的大门时,砰的一声响起,大门轰然的打开,一群丧尸嘶吼着扑向两人。正在这时,来福开始行动了,他依然用自己锋利无比的尾巴做武器扫向了丧尸群。不过眨眼的功夫,这群对于来福来说攻击力低级的家伙便被顺顺利利的解决了。
“我们要先找到医药室,克里斯你的手臂需要立即止血,不然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甚至死去。”
克里斯没有反对易莎的提议,他根据回忆告诉易莎。“我记得在二楼的时候,我在一间卧室里曾经见过一个医药箱。”
“二楼卧室。”易莎一愣,随即便知道克里斯指的是什么地方。“你是指我曾经住的房间吗?那里的确是有一个医药箱,但是我不确定里面有没有止血纱布。”毕竟,那个东西是艾丽丝准备放在那里的。自己因为没有受伤过,所以一次也没有打开。
“那么那就算了...雪莉小姐你再将布条缠紧点就行了。”
易莎定定的看了一眼克里斯,没有再多说什么的低下头,将已被鲜血浸湿的布条解下来,将自己身上穿的白色睡衣裙摆处用匕首小心的割去一大截,然后撕成布条。用很大的力气开始绕着左手臂上的出血点开始缠绕起来。
“应该不会再大出血了吧,当然前提是你不剧烈运动。”
克里斯轻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不会的。”
说话间,易莎扶着克里斯又走了起来,走廊尽头处有一往下延伸的楼梯。四人走下楼梯,来到了一处好像小型酒吧的地方。
四下望了望,易莎扶着克里斯在一处挂着一幅诡异油画面前停下脚步。油画上画的是两位拿剑比试的骑士,其中短剑刺进了拿着长剑的人身体里,长剑穿透了拿着短剑的人头颅里,整个画面看起来真的诡异极了。
正在易莎望着那副诡异的油画思索间,克里斯走近油画旁的座钟前,定定的看着那座钟出神。就在来福等得开始不耐烦时,克里斯突然惊喜的说道。“我想我明白了油画想表白的意思了。”
闻言,易莎回头朝着克里斯看去,便见克里斯开始行动了起来。他将长针指向头盔处也就是数字12的地方,把短针指向盔甲(数字六的地方)后,轻轻的按下座钟指针中间部位的突起,在间隔了大约三秒钟后,座钟缓缓的移动,露出了墙上的大洞,里面放了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易莎将钥匙取了出来,不解的望向克里斯。“钥匙拿来干嘛!等等...”易莎看了看手中钥匙的形状,突然记起洋馆外面东面的走廊一直以来都被秘密的封锁着,那重重铁门上的钥匙口的形状跟自己手上的这把十分的神似。
“我们回到洋馆外面。应该是哪里没错。”
四人再次从密道里回到了洋馆,来到了洋馆外面东面的走廊处。看着面前已经生着铁锈的铁门,易莎将手上那把金光闪闪的钥匙插进了铁门上的钥匙口,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易莎轻轻一转,笨重的铁门被轰然的打开。这时候,山风飒飒让人不寒而栗。穿过走廊,四人来到了杂草丛生的后院。
一直前行,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处巨大望不到边际的墓园。
“我从来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大规模的墓园。”易莎带着惊讶的说道。
住在洋馆里时,艾丽丝一直警告自己不要乱跑,洋馆外围警界森严,如果乱跑的话,会被当成非法闯入的人员乱枪击毙,毕竟就算她是威廉博士的女儿,也不能确定每个保护伞公司的成员都认识她的。所以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不让在乎自己的人担心,易莎从来没有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在洋馆里到处乱走,所以不知道面前这个墓园并不奇怪。
“你不知道并不奇怪。”克里斯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前行着说道。“洋馆里秘密太多,我想除了建造者根本没有人能详细的知道这里的情况。”
一直前行,四人走出了墓园,这时出现在眼前的一处好像通往地下室的低矮入口。四人依次下了楼梯,来到了一处好像地窖的房间里。
环视周围,易莎注意到地窖的半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这时易莎微微用眼神示意来福。只是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来福就懂了易莎的意思。只见来福挥动尾巴向上一跃,随着哗啦的一声响,一具好像棺材一样的物品重重落到了地上。
易莎上前将棺材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具死尸,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化成白骨一堆。正当易莎准备仔细查看这具死尸时,只听轰隆一声响,易莎回头望去时,重重的石门落下将出口封锁了起来。
正在这时,棺材里传来了动静,那具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死尸竟然‘活’了过来,从倒在地上的棺材里一跃而起,快速的攻向在还站立在旁边的易莎。
易莎一惊,身子快速的往右边一滚,躲过了丧尸的攻击,在丧尸再次发动攻击的时候,易莎快速的起身,用枪瞄准了丧尸。几乎在同时,两声枪声响了起来。
让克里斯与易莎比较伤脑筋的是,这丧尸的移动速度十分的快,在几乎耗费了两弹匣的子弹后,才彻底的暴了他的头。
“怎么会那么难解决。”终于成功解决了丧尸,易莎松了一口气的说道,同时,她跑回了棺材旁仔细的开始研究这棺材。
“金属做的…狂暴丧尸又是什么玩意?”易莎喃喃自语的继续察看,当她转到另一面棺材上刻着的小字时,呆愣住了。乔治?特列博尔之墓?这么说的话,刚才她和克里斯杀死的所谓狂暴丧尸便是丽莎的父亲了。那么丽莎的母亲会不会也变成丧尸的存在,常年游荡在洋馆的不知名的角落里。
想到这里,想到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丧尸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一种战栗感瞬间传遍了易莎的全身,几乎渗透进骨髓内,让易莎不自觉打了一个冷战。
“我们继续寻找吧!”
回过神,易莎对着来到她的身边也看到了这小字,也沉默不语的克里斯。
克里斯有些僵硬的点头,算是赞同易莎的提议。
这时由于出口被重重的石门封锁了,易莎四人在沿着地窖一直蜿蜒向下的楼梯走着。一直走了很久,前方的路又被一道门封锁了。在易莎还没有对来福使眼色的情况下,来福自己上前,轻轻的一甩尾巴,锋利无比的尾巴插在门上后,来福稍微用力的一收尾巴,那门便被撕成一块一块,纷纷掉落在地上。
通过木门,四人来到了一个类似于祭台的地方。在又爬下一个木头搭建的梯子后,四人来到一处高悬着的地方,发现这里停放着一具棺材。
这时,一直跟着来福走着,一直表现得十分温顺的丽莎有了动作,因为丽莎好像觉得自己的妈妈就在棺材里。
丽莎慢慢的走到棺材前,默默的注视着那口棺材,口中十分清楚的唤着。“妈妈。”
这时,棺材盖缓缓的被打开。棺材里躺着一具女尸,旁边还有一封发黄的信,易莎走近,拿起一看,只见信上写道:
丽莎。。。。。妈妈,也许撑不住了。对不起,我亲爱的小丽莎,我想我得先走一步了,妈妈只能扔下你一个人先走了。妈妈对不起你,你要坚强的活下去。
当丽莎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里面,已经是成为一具骷髅的时候,她终于想起了一切… …
是她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妈妈!是她把妈妈的脸撕下来戴在了自己脸上。
看见躺在棺材里的杰西卡,丽莎用手摸了摸她。“妈妈,你疼吗?原来不是你扔下了我,而是我自己。。。。。。。。妈妈,不用怕,丽莎现在就来陪你。”丽莎伸出双手,将棺材里杰西卡的骷髅头掏出抱在了怀里,然后转身面向深渊,带着悲凉的哀叫,纵身跳入了深渊。这过程发展得太快,易莎他们谁都来不及阻止…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永远都没有结局的悲剧,就这样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丽莎父亲的日记:
1967年11月24日
自从来到这栋豪宅开始,已经有11天了,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之前有一个穿著实验室白袍的人端了一盘少的可怜的食物给我,跟我说:“不好意思害你这样,但这都是为了安全的顾虑”那个时候我还不太了解,现在我终于清楚了, 因为只有我和史宾赛先生知道这栋房子的秘密,如果他们杀了我,那史宾赛先生就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这栋房子秘密的人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之目前这已经不重要了,这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的家人啊。。。希望他们都还安好。。。我决定要脱离这个鬼地方了,洁西卡。。。丽莎。。。我祈求你们都平安无事。
1967年11月26日
我怎么会如此的大意?我竟然搞丢了我最宝贵的打火机,那是洁西卡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这下子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又更加的困难了,11月13日当天就是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厄运之日,在那的前三天我姑姑住院去了,洁西卡跟丽莎说要去探望她,当时若我有跟她们一起去就好了,真希望能和她们在一起,等等。。。就在我写这日记的时候我的记忆也开始渐渐清楚,就在我失去记忆之前,那穿白实验袍的人好像曾对我说:“你的家人很有可能已经。。。。。。”
我祈祷她们能够一切平安!
1967年11月27日
我总算想出逃离这房间的点子了,但要成功脱出这栋大宅可就不是这麽容易了,我得通过重重的陷阱、机关,那些老虎石像、黄金徽章之类的
我一定得尽全力回想起来好让自己脱困。
1967年11月29日
我还是出不去!我已经试了各种逃脱的方法,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我被撤彻底底的困住了。我已经到过所有的地方了,我甚至还到了那个放了一堆装满甲醛的巨大试管的实验室,连那些阴暗又潮湿的洞窟都去过了,我还能怎么办?有一次我还不敢相信我亲眼看到的,当我在走廊看到那只熟悉的高跟鞋,我直觉的就想到了她…洁西卡!我不要去想她们遭到了和我一样的下场。不行!我不能放弃希望,我必须去想著她们还活著。
1967年11月30日
这几天来我一直没东西吃也没水喝,我觉得我快疯掉了。为什麽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我非得这样的死去?都怪当初我自己太沉迷于设计这栋可怕的豪宅,我真是太无知了。。。
1967年11月31日
我到了一个又暗又潮湿的地下坑道,而且又是另一条死路。。。但即使这么阴暗,还是有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为了看清楚眼前的东西,我小心翼翼的点燃我仅存的最后一支火柴。。。
是坟墓!而墓碑上竟清清楚楚的刻着我的名字!
“乔治崔佛”
在那一刻,我终于清楚事实的真相了!那些浑球早就安排了让我死在这里,而我也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但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法挽回了,一切的一切都将离我远去。洁西卡。。。丽莎。。。原谅我。。。
因为我的自负,把你们也都牵扯进这桩该死的阴谋,原谅我。。。希望上天愿意以我的死来换取你们的平安。
“乔治崔佛”
一切都没有改变,我完全都没有想到过,当初我试验性所设计出的这间密室竟会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我可以在这里躲上一段时间,因为不会有人知道藏在这幅画背后的秘密,就连史宾赛先生也不知道。。。
丽莎母亲写给丽莎的:
我亲爱的丽莎: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意识一天一天的消逝。
那些穿白大衣的大人给我打的针让妈咪不再觉得那么痒了。
今天他们又给我打了一针,他们说那是“营养剂”。
当他们给我打针时,妈咪还可以清楚的思考,但妈咪现在好惊慌又好伤心,因为妈咪不能够再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了。
妈咪好害怕,害怕会忘记一切,尤其是和你跟爹地的回忆。。。
你们的样子、还有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
这些回忆开始渐渐的从我的脑海中消失。。。
丽莎啊,我现在多麽想把你抱在怀里、摸摸你的脸,这样我便不会忘记那些和你跟爹地在一起的美丽回忆。。。
丽莎,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们一定得逃出去!
丽莎,仔细听我说,我们能够逃脱的机会就是当下一次我们一起去那实验室的时候。
我们一起假装昏迷,然后趁那个穿白外套的大人不注意的时候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