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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学派 第三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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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学派》第三部?看不见的城市 BY:SUIXINSUIYUAN



如果一开始就选择放弃
我们不会走到这里
空中,海中,风中
我们看不见的城市从未消失

一 水晶之夜

相信未知的人往往并不无知。

“世界著名财团雅典财团今日正式宣布继承人为10岁的纱织小姐,纱织小姐将于今晚在雅典财团主宅举办社交舞会,在财团董事长逝世后,雅典财团的高层管理人员陆续辞世……年轻的舵手与雅典的其他两大财团——波士顿财团与哈迪斯财团的情况类似,据悉,波士顿财团的新任董事是13岁,而哈迪斯财团的理事只有12岁。 ”

这是开学前,疾驰的快车上,百无聊赖的雅典学派文艺部长米罗读着手中那已被数人传阅的报纸,然后他问:“为什么我们要去参加舞会?”

“因为我们是雅典学派。”执行者艾俄罗斯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雅典学派真的是雅典财团的附庸吗?”米罗继续问。
“撒加!你不要再给他们灌输这种思想。”艾俄罗斯严厉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根本什么都没说!”会长撒加拿起报纸:“那个小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我们中的有些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社交场合。”
“而且雅典财团的客人肯定鱼龙混杂,难保没有人混水摸鱼。”副会长沙加发表意见。
“难道我们都要带着面具?”保卫部长小学生迪斯说话。

“艾俄罗斯,你怎么没词了?”撒加落井下石。
“小姐只是想和雅典学派会一次面,并没有让你们全都去参加舞会,不能出现的人在休息室,那里很安全。”艾俄罗斯切断通讯,撒加转过头对同伴说:“有谁不能参加舞会?”
宣传部长修罗首先摇摇头,沙加说我也不去,财政部长卡妙突然对学习部长阿布罗狄说:“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去舞会吧。”
米罗白了卡妙一眼:“阿布罗狄不去,他不喜欢社交场合。家里也从不让他参加任何宴会。”
“只是个舞会有什么关系?一起去玩吧?”体育部长艾欧利亚倒是兴趣十足。阿布罗狄微笑着摇头。继而问:“卡妙你出席没问题吗?”
“没事。”卡妙不理会正瞪着自己的米罗,把头扭向车窗。

世界三大财团之一——雅典财团的主宅位于雅典市郊,此时象牙色如宫殿般的宅院被柔和的灯光罩着,舒缓的音乐散入三月明朗的夜空,这是雅典财团的新任理事长纱织小姐举办的私人舞会,雅典城的显贵陆续到来,场面热闹却不喧哗。十岁的纱织穿着纯白杂着粉红内衬的曳地长裙,优雅端庄,对到来的客人礼貌地问候。大方得体的举止得到了众人的暗暗称赞。她身后的光头管家抱怨:“雅典学派那群人来了也不打个招呼,不是在吃喝玩乐就是缩在专用休息室……”纱织淡淡一笑,并不介意。

撒加等人抵达的时候,宴会即将开始,被邀请的客人已经齐集,撒加的出现引来了纷纷议论。

尽量躲到最远的加隆用带了黑色手套的手指捏住高脚的玻璃杯,尽量忽略他极好的听力,人们谈话的内容不外乎是撒加,然后突然惊讶原来撒加有个双胞胎弟弟,然后感叹两个人的不同,最后继续赞美撒加。有个嘲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哟,又成了你大哥的参照物了?别捏,再捏杯子就碎了。”
加隆并不回头,他知道这个场合面对面是不理智的,只有把杯沿凑到唇边低声警告:“拉达曼迪斯,你少管闲事。还有你们哈迪斯财团的当家怎么没来?”
“哈迪斯少爷吗?大概有事。不过主事之一的休普诺斯不是来了?还有学生会的高层也差不多全了,给足了那位小姐面子。”拉达拿起一个餐盘,装成取食物的样子站到加隆身后。
“来了又怎么样,不怀好意。”加隆嗤之以鼻。
“你还是站在雅典财团那边啊加隆,”拉达的目光在会场的每个角落搜索:“那位小姐好象有事。”

加隆看向纱织的方向,只见光头管家辰己俯身对纱织说了几句话,纱织惊讶地抬起头,悄悄离开场地。

雅典财团主宅秘密客厅,一个木雕般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她肩上是辨不出颜色的旧披肩,长发凌乱,风尘仆仆。艾俄罗斯站立在旁,并不说话。
“阿德莎嬷嬷,你怎么来了?”纱织打开门惊讶地询问。
“纱织小姐,你好,城户先生怎样了?”老人的眼珠似乎不会转动,神情木然。
“爷爷……一直住院,没有清醒的迹象,医生说……”纱织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老人摆手示意纱织停止:“我是来为雅典学派占卜的。”
纱织和艾俄罗斯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艾俄罗斯问道:“雅典学派的占卜不是应该在高三进行吗?为什么要提前两年?”
“因为我就要死了。”老人平静地用双手支起下巴:“必须尽到最后的责任。”
“阿德莎嬷嬷?”纱织不禁站了起来,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她眼圈有些红了。
“小姐,你想做什么?”老人的手指指向纱织的额头:“这个世界不需要你的眼泪,你要记住。”
纱织忍住泪水,闭上眼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去通知雅典学派。嬷嬷你先去占卜室吧。”

老人不回答,艾俄罗斯看了老人一眼,跟随纱织出了房间。
“艾俄罗斯,我们分头去叫他们吧?”纱织拖起长裙快步走在红色的地毯上,艾俄罗斯有些担心:“小姐,你没事吧?”
“没关系,阿德莎嬷嬷说得对,现在事情迫在眉睫,我怎么可以……”她的话因为看到前方
的人而停止,一位衣着华贵,气质超群的小少爷正对她微笑。

“朱利安?索罗少爷,幸会。”纱织微微弯身,双手慢慢地放下提起的裙角,叫做朱利安的小公子好象并没有注意,他欠身问道:“纱织小姐,等一下可以请你跳今天的第一支舞吗?”
“我很荣幸。”纱织的在身后对艾俄罗斯摆了一个手势,艾俄罗斯会意离开,找到撒加。
“又有什么事,尊敬的执行者?”撒加正与一位教授谈着什么,并艾俄罗斯叫住有些不耐烦。
“雅典学派占卜提前,所有人都要去,我们分别通知吧。”
“占卜?那不会也是真的吧?”撒加拿出通讯器。
“没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雅典学派每个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命运占卜。”

沙加推开一扇精雕细琢,散发着原木气息的门,这间屋子很小,只有一张盖了黑色垂地厚布的圆桌和两把木椅,逼仄的四壁高耸着,象个正立的棺木。沙加恍惚的想到传说中的巴别塔,这间塔楼上的小屋让人不安。
六根半米长的粗蜡烛燃着类似薄荷的清香,他的头脑随那香味又清醒一些。
桌上放了一个古铜的支架,惨绿的锈斑架起一个不大却通透晶莹的水晶球。

“雅典学派副会长沙加?坐。”2X世纪著名的灵媒,水晶占卜师阿德莎?阿那列齐苍老的声音好似由高高的屋顶飘落,她抬起根雕般瘦骨嶙峋的右手,手指的关节凸出,包了层淡白的皮,指甲是骨色的,现在正指着她对面的空椅示意沙加落座。
她是老的,却并不衰弱,一双眼凹陷着,荧火般的绿眼睛却让沙加的心脏一阵紧缩。
“把你的双手放到水晶球两侧。”沙加机械地照办,生长在神庙的沙加从小习惯各式祈祷与占卜,他早已对这种虚伪的神圣仪式麻木,但在这个逼仄的塔楼,这位老人的声音却像命运一样死板、冷漠、不可抗拒。

他刚分神,两只手便被老人鹰隼似的的双手搭上,异于常人的低温唤回沙加的注意力。
“聚精会神地看水晶球,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吗?”
水晶球里出现淡紫色的烟雾,沙加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老人。

“你是一个圣者。”老人的声音与双手一样没有温度:“你曾是这世界最接近神的人,应该终生生活在圣洁庄严中,无知的人把你送入俗世,你已经成了凡人。”
沙加惊愕地听老人的言语:“三千世界让本来无惑的人迷惑,凡夫俗子的欲念改变你将在世人的尊崇与膜拜中陧磐的命运,你已经忘记了慈悲,如果你一错再错,你的未来将会是……”水晶球中的颜色越变越深,色流中出现一些熟悉的脸孔,瞬间淹没在一片浓浓的血色之中。
水晶球通体鲜红。
“带来死亡的血光之灾。”阿德莎的冷淡令人惊惧。沙加倏地起身,放开了老人的双手。
“人常因焦急失去良机,你应该冷静点,我才能继续看到如何改变你的命运。”
沙加被动地看着老人,生平第一次,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老人却下令:“出去,叫下一个。”

生平第一次,沙加学习什么叫做‘低声下气’:“婆婆,希望您给我一些提示。”——把雅典学派叫到这个房间外休息室的雅典财团小理事长纱织反复叮嘱他们,甚至因为占卜不能有第三者在场,破例让他服用一粒暂时解除制约的药丸:“这样的占卜一生只有一次,一定要珍惜机会。”沙加本来当成笑话,现在却对老人犀利准确的话语产生了敬畏。
阿德莎把双手在胸前交叉:“你的自由意味着别人的牺牲,你的逃避会给他人带去灾难。你的生命始于永恒,也将归结于永恒。”她不再说话,右手拿起一支羽毛笔,闭上眼在一张肮脏的皱巴巴的纸上写着字,终于她睁开眼,放下笔,把纸条递给沙加:“这就是你的结局。”
沙加疑惑地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潦草的古文字:
——“卡巴尔的尸身被信徒争夺,但他的尸布下只有鲜花。”
“这是……是说我会死?还是?”沙加茫然询问。
“我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这是一种东方古老的降灵方法。是神操纵了我的身体,写下了你的命运。你可以出去了。”
沙加思索着这句让人毫无头绪的谶语,头脑一片混乱,他刚关上门,其他人一齐围了上来,小女孩纱织紫色的大眼看着他;“如果是凶兆也没关系,不是有暗示吗?你可以想办法。”
“从第一次见面,这个小姑娘就没说过一句讨人喜欢的话。”沙加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大家默契一笑。

纱织不明所以,对其他人说;“你们可以进去了,一定要冷静。阿德莎嬷嬷是当今世界为数不多的真正的占卜师,她的占卜融合了东西方占卜的精髓。每届的雅典学派成员也只有一次机会可以接受她的占卜。”
“我说小姐,雅典娜公学院不是崇尚科学的地方吗?”米罗对这套装神弄鬼的把戏不以为然。
“科学越发达,人类解释不了的事就越多,如果你是雅典学派的人,就不要说这么无知的话。”纱织毫不客气地回敬,亚尔迪呵呵一笑化解米罗的尴尬:“小姐说得也对,那我进去了。”

面色凝重的阿德莎让刚刚进入房间的亚尔迪的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这一届雅典学派的素质这么低?让女士等待是绅士的行为吗?坐下!”亚尔迪不敢吭声,坐在老人对面的椅子上。
老人的手搭上亚尔迪粗大的手。沉吟片刻才说:“仁慈的人。”
“啊?我吗?”亚尔迪问了句。
“废话。”老人不悦地皱眉:“你天性的淳厚乐观,使你比任何人都懂得什么是生活,你的豁达与勤勉将给你快乐与成功。你是一个可以给别人幸福的人。可是……”

水晶球的雾气慢慢散去,雅典学派众人的面孔出现在亚尔迪的视线中:“你本来一帆风顺的命运因结交这样一群复杂朋友而陷入进退两难,你将被他们的遭遇牵连。你应该单纯地追随自己的信仰,有一天你会后悔认识这样一些人,后悔为了他们违背自己的良知和原则。”
“我从不后悔认识他们。”亚尔迪毫不犹豫地接口。
“哪里有你在乎的人,哪里就是你存在的世界,你将为你的在乎奉献性命……”阿德莎的收回自己的双手,拿起笔,书写片刻递给亚尔迪:“这是你未来的命运。出去,叫下一个。”

亚尔迪抓抓头,半晌才说:“谢谢你,不过怎样才能使我的朋友免于不幸呢?”
“出去!你没救了!”阿德莎转过头不理会他,亚尔迪只好出门,随手抓了个人扔进去:“快进去,那个老太太不喜欢等人。”当他低头看那张纸条,又想再开门去问个明白,还好被人拉住了。
纸条上只写了几句诗:
——“十七年来我没说出那个结局 ;它一直在我期待之中。 
我将无限期地观望我的肖像, 我已死。 ”

被亚尔迪扔进去的是修罗,修罗勉强地站定,阿德莎一脸严肃:“雅典学派是不是要完蛋了?这么没形象!”修罗不敢多说,只觉得这个老女人的不通人情与门外小女人的蛮不讲理异曲同工。
“婆婆,我希望您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改变命运。”修罗开门见山地问老人。

“你很坦率,占卜有三个阶段,普通人对占卜师的坦白只是因为第一阶段的浅度催眠,你的坦白帮了你,你将得到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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