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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初中有女生裸体向你示爱你连碰都没碰,但卡妙和你接触你就不排斥!”阿布罗狄开始做比较。
(广告:参看番外《米罗的恋爱问题调查》)
“我是人类!还有理性,不喜欢的女生干嘛和她上床?难道不和她上床就是同性恋?至于那个冰雕,难道你喜欢和撒加接吻?那是没办法!”
“米罗你没发现吗?其实卡妙喜欢你。”阿布罗狄改变策略,用极低、极秘密的语调凑近米罗耳边。
“胡说!”米罗一口否定。
“不然他为什么每天毫无怨言地跟着你?”
“你不是说那是因为他随和善良。”米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可是卡妙也很忙,他把自己的事全部放下陪着你,其实他非常喜欢你。”
“那是他偷懒。”
“他很勤劳,为了你连工作都不顾了,他一定是爱上你了。”
假如卡妙听到阿布罗狄这段妙论,非吐血不可。好在他现在只能在数十米外看到两个人嘀嘀咕咕,不时向他投来揣测的目光。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要好好耍他!”米罗有点手舞足蹈兴高采烈了。
阿布罗狄傻了。
“哦。半晌”阿布罗狄才说:“卡妙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欢卡妙了。”
“什么?”米罗抓住阿布罗狄的双肩用力摇晃:“你不是傻了吧?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
“以前也有男生喜欢你,或者表白或者暗恋,你只要一知道就躲得远远的,怎么卡妙这么特别呢?”
米罗终于沉默了,阿布罗狄胜券在握地想要宣布结论,米罗一拍脑袋:“我知道!一定是我太讨厌他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惹人厌的个性、这么不讨人喜欢的动物、这么让人心生反感的同性恋他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喜欢上我哈哈哈哈”
“你不觉得你的个性更讨厌吗……”阿布罗狄懒得继续白费力气了。
“原来他喜欢我啊……原来是这样啊……我终于明白了哈哈……”米罗还在旁边手舞足蹈,阿布罗狄转过头不想再看,垂头丧气地自我检讨:“卡妙,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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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加对一辉简单地交代了任务,信步走向白羊宫。手里是自己刚刚写好的排练日程和需要的道具,他和穆都不喜欢在舞台上露脸,一直选择幕后工作,事实上有他们两个参与,班级活动还从未得过第一以外的名字。
他和穆在班级活动上倒意外的一致:不推卸责任、任劳任怨、权责分明、不通力合作。
进入外交部,各式盆栽迎面而来,沙加记得穆说过在高原没有如此多的植物,所以他喜欢绿色。
珍妮最先看到沙加,礼貌地打招呼:“副会长。”
外交部部员此刻正忙得不可开交,一间办公室穆戴着淡紫色的护目镜正在看一叠厚厚的文件,右手不停地拿笔勾着重点,其他部员不是忙着翻法律文书就是接传真、打电话,还有人正在起草文稿,沙加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真是个清闲的人。
“这么忙?”不想打扰穆思考,沙加问副部珍妮,珍妮迅速地敲着电脑键盘(外交部有十台电脑是老式机),一边回答:“这次的事情特别麻烦,副会长有什么好建议吗?”说着将一份资料递给沙加,沙加看了也不禁脱口而出:“亚尔迪?”
穆终于抬起头,看到沙加吃了一惊,反射性地说:“你来这做什么?这里可没有时间打点你这个闲人!”
“我怕外交部出什么意外。”沙加冷哼:“亚尔迪怎么会和阴谋杀人扯上关系?别人杀他还差不多。”
“留点口德,我也不知道,只好问问他了。不知道具体情况外交部会很麻烦。”穆并不想探究别人的隐私,但巴西使馆又是来电又是来函,让外交部不胜其烦,珍妮表示拖下去不是长远之计。
“我陪你去好了。”沙加将资料还给珍妮,穆摘下护目镜说:“你还真闲啊。”
刚出门,就看到米罗三个人迎面走来,阿布罗狄问沙加和穆准备去哪,沙加扬扬眉:“这可是有意思的事,你们相信亚尔迪是杀人犯吗?”
“杀人犯?这个很新鲜。”撒加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神色疲惫。
“这件事?你不要问他了,我说好了。”卡妙沉吟片刻,突然开口。
“卡妙?”穆大惊,其他人失色。
撒加抬起手碰了碰卡妙额头,又上前几步摸摸米罗的,摇摇头:“没发烧,不是病了。”
“你把我当温度计吗?”米罗不满,说着走上去按住卡妙的后脑将他拉向自己。
一个吻,趁卡妙目瞪口呆,又把自己额头贴上卡妙前额,因为太过用力,脑门撞得生疼。
“你要是没有花花公子的资本就别做这种动作!”卡妙抬起脚(他的双手一只手擦嘴唇 ,一只手揉着额头)就想踢开米罗,米罗却直接用胳膊架起卡妙抬起的腿,凑到他耳边说:“晚上再说,别这么迫不及待摆这种姿势。——好象没发烧。”可惜接下来他将卡妙的腿抬得太高,卡妙差点后仰跌倒,紧紧抓住米罗的衣领。
“…………”阿布罗狄大概猜到米罗在做什么,他小声嘀咕:“只会弄巧成拙啊,米罗。”
“啊?”米罗把卡妙扶好。
“我才明白,原来是米罗喜欢卡妙。”穆恍然大悟。
“是啊。”沙加点头:“不过今天他兴奋过头了吧?”
“为……为什么……”米罗看到沙加和穆的反应,发现事与愿违,他本来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卡妙死缠烂打地追求自己,而且自己是占有绝对优势。
“你以为别人会关心你们谁上谁下?天真。”阿布罗狄嘲笑。
“亚尔迪不喜欢和人谈自己的事。”卡妙解释自己失常的原因。
“好啊,谢谢卡妙。”穆收起通讯器。
撒加、沙加、米罗、阿布罗狄竟然都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恰好迪斯正在闲逛,看到他们几个扎堆立刻也扑了过来,知道原由后他用测谎机的表情问卡妙:“既然他不愿意说,你怎么会知道?”
“他喝醉的时候不小心说的。”卡妙坐到小树林里的石桌旁,余下的人分别坐在石凳和草地上。卡妙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绿草开始说话:
“我说的只是我知道的一部分,亚尔迪出生在巴西的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即使在巴西本国地图上也很少提及,他的父母早亡,由当地的教会收养,教堂的一位神甫从前是位医生,因为亚尔迪比其他孩子高大聪明,就经常在行医时将他带在身边,那个医生说出来你们也可能会听过:科维那医生,他被本国政府通缉隐姓埋名四处流浪,最后在巴西那个小村庄的教堂里当了神甫。在临死前他才告诉亚尔迪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时候亚尔迪已经得到了他传授的全部医学知识。
“因为神甫的特殊身份,他从不张扬自己的医术,但当他死后,村庄失去医生,亚尔迪责无旁贷地代替神甫义务治疗村民,那个封闭的山村原本与世隔绝,但巴西内战的开始打乱了那里的宁静,附近的城市变为战场,很多沦为孤儿的孩子和需要休养的伤员被分散到各个小山村,亚尔迪的医术救治了很多濒临死亡的伤员,于是声明远播,邻近村庄的医疗机构经常请他去帮忙,附近的城市也有意邀请他。如果只是做一个战地医生亚尔迪倒不会有什么危险,但那些孤儿很多是高官政要的儿女来不及出逃封锁的国境,而送到相对安全的山村,其中有一个叫芙罗拉的小女孩……”
“哦!他情人!原来他恋童!”坐在桌面上的迪斯跳了起来,被卡妙一脚踢下桌子。
卡妙瞪了他一眼继续讲:“这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大概是很漂亮吧……”
“你干嘛一直讲‘这个小女孩’啊?”沙加问。
“因为他光讲这个小女孩就讲了半个钟头!”卡妙顶嘴。
“原来……真是恋童……”迪斯爬回桌子茫然地问:“他不会男女童通吃吧?那我不是很危险?”——又被卡妙踢了下去。
“他对那个女孩大概是内疚,”卡妙决定不再说那个女孩:“可能是这些儿童对父母提到这个医术好的医生,亚尔迪开始被一些高官邀请,起初他觉得没什么,但渐渐地他发现邀请他的人既有当时的政府机要人员,又有反对党部队的首领,还有起义军的要人,他开始明白自己处境的危险和尴尬,而此时他在巴西已经成为如日中天的医学神童。”
“这和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迪斯这次坐到米罗腿上:“你赶快说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搭上的?”
卡妙干脆把迪斯连同米罗一脚踢飞。
“你怎么找了个暴力狂?!”迪斯对米罗大叫,米罗将迪斯扔开,问卡妙:“后来呢?他不能没有立场行医吧?”
“刚开始亚尔迪并不知道他的治疗对象,终于有一天,芙罗拉请他去首都的一个地下室,那里的病床上躺的是巴西前总统伊里西?达多?卡多佐 ,原来芙罗拉是这位总统的女儿。”
“伊里西?达多?卡多佐那不是……”沙加讶然,穆想起沙加那张纸条,
“没错,就是挑起巴西内乱的罪魁祸首,他当政的十年内巴西赤字飞涨、贪污成风、经济几近崩溃、民不聊生。他当时被离子武器击中,而巴西只有得到科维那医生真传的亚尔迪能够完成手术。芙罗拉和亚尔迪是好朋友,知道亚尔迪曾经治疗过一个类似症状的游击队员,在父亲病危时把亚尔迪带到首都希望能够挽救父亲。”
“那种人死就死了,还救什么。”撒加插话。
“一个医生不能见死不救,亚尔迪当时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处死,会立刻以叛国罪处死,但他不愿救一个一旦痊愈就会继续给别人带来灾难的人,所以他拒绝了。”
“怎么拒绝的?”阿布罗狄喜欢问细节问题。
“他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是他的,他不救刽子手。”卡妙回答。
“按逻辑就是他不是医生。”阿布罗狄又在玩他的三段论,让人怀疑他的逻辑是不是只学会这个。
“别打岔。”
“那之后亚尔迪一直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卡妙继续:“他拒绝后,被以前的病人放出,亚尔迪曾经救活的人很多,他们都愿意帮他,终于在半个月后偷渡出国,又被一位航空达人偷运到法国,申请政治避难,进了我以前的初中。”
“这就是‘阴谋杀人’?”穆明白了。
“亚尔迪不愿意说这件事,你们也不用再问他了,我想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应该还有其他原因,但他大概不会对任何人说。”卡妙简单地结束了讲解,阿布罗狄突然问:“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父亲死了她还有地位吗?”
“你就注意女人……”米罗已经习惯阿布罗狄的女性中心主义了。
“不知道,他不说。”卡妙摇摇头。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了,米罗想了很久问:“如果换了是我们,会怎么做呢?”
“先救他再杀了他。”穆说。
“让他死得更难看。”沙加说。
“安乐死。”撒加表态。
阿布罗狄和卡妙却没有说话,米罗自言自语地问:“是我的话,会怎么做呢?”
大家走向校门外米罗的车准备回家,阿布罗狄发现米罗还在思考。迪斯大叫着要去找修罗先跑掉了,沙加和穆说要去买道具材料,只剩下四个人在散步。
“你为什么不说话?”阿布罗狄问米罗。
“我不知道,好象这个雅典学派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只有我没有。” 米罗笑笑。
“所以,他们的未来都定了,只有你还要选择啊。”撒加莞尔。
“我的那张纸条上写着:‘幸福女神和美德女神,谁是你的选择。’”米罗突然说。
“幸福女神和美德女神,是不是卡吉娅和阿蕾特?”撒加拍了下米罗的后脑:“这么说,你是被预言的赫拉克利特了?”
“太抬举我了。”米罗又好气又好笑。
“人为什么要做选择呢?没有选择多好。”阿布罗狄说出米罗的心声,或者是他自己的。
“可是没有取舍的话,人生会少很多乐趣的。”撒加知道今天的讨论不可避免了,即使他现在只想睡觉。”
“米罗更愿意选择安逸的生活,但他并不是追求安逸,而是怕麻烦。”阿布罗狄很有兴致:“不过女神的话,他大概没兴趣。”
四个人在校园里足足绕了一圈才开车回去,米罗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转学决心又再次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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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公寓,就见艾欧利亚举起一张报纸:“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来看,我们雅典学派出英雄了!”
“英雄?屋里好象有11个人,谁死了?”米罗拿过样报,当他看到上面的照片差点跌倒:“什么??7岁少年勇救车祸少女???”米罗的手捏紧那几张连篇累牍地报道某个勇敢的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