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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的机会(从1924…1936年,他一直停留在少校军衔上)和实战的锻炼,但他却在军校里得到了更多。
1920年,布莱德雷进入西点军校任数学系教官,当时的校长是麦克阿瑟。在西点的4年中,通过教学,布莱德雷的数学水平大有长进,更重要的是,数学从根本上说是逻辑学,它可以培养一个人的合理思维,提高一个人的推理能力。在以后的岁月里,每当他遇到难题时,他在数学上的造诣颇有助于他更清楚更有条理地进行思考,这使得他成为了美国将军中心思最缜密、做事最有条理的人之一。
在业余时间,布莱德雷还兼任着体育教练,这使他得以在不经意中锻炼了组织和指挥能力,而他在带队过程中的细致的思想工作和周密准备,也使他后来得以成为一个既注意进攻,又强调后备的攻守平衡的将军。在他的带领下,球队还获得了橄榄球锦标赛的冠军。
1929年,布莱德雷来到本宁堡步校,这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因为他在这里遇见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副校长马歇尔。作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领袖之一,马歇尔将军是个知人善任、独具慧眼的人,在本宁堡的岁月里,他在训练军官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对国家的军事命运有着深远影响。在本宁堡的教官和步校学员中,当时受马歇尔赏识的共有160人,这些人后来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成为了将军,其中就有布莱德雷。
布莱德雷最初被分配在史迪威领导的战术系,负责高年级军官的实战进攻演练,由于他的出色表现,不到一年,就被马歇尔提升为兵器系主任,成为马歇尔的“四大金刚”之一。虽然马歇尔不久就调离了军校,但他却记住了布莱德雷的名字。1939年7月,马歇尔出任美国陆军参谋长,布莱德雷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果然,马歇尔很快就指名要来了布莱德雷,让他负责马歇尔办公室的工作。此后不久,布莱德雷就被马歇尔下放到本宁堡步校任校长,旋即又出任美军第82师师长,这个结果很有戏剧性:在绕了一个大圈后,布莱德雷成了西点军校同届毕业生中第一个当师长的人,跑到了那些一直在走直线的同学前面。此后,布莱德雷一路飙升,在短短几年间,就从师长升为军长(1943年4月)、 集团军司令(1943年10月)、第12集团军群司令(1944年8月),并于战后出任陆军参谋长(1948)和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1949年),远比巴顿和麦克阿瑟要春风得意。多年之后,当布莱德雷回首往事时,对13年的教官生涯颇感难忘,在他看来,那是一条攀向山顶的最短的曲线。
像水一样前进
我很喜欢旅游,尤其是到依山傍水的地方,在我看来,山代表着一种力量,而水则代表着一种智慧。水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它可以生活在任何一种状态下,而并不觉得委屈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阻碍,都能坦然面对,并以自己的方式克服过去。如果是通途,它就会奔流而下,有气魄,有速度;如果不能沿着笔直的河道前进,它就会很有耐心地寻找一条出路,适应地形,绕弯前进。但无论如何,它总是在向前移动。
水是灵活性能量的伟大象征。它很清楚自己不具备山的硬朗、风的飘逸和云的超然,于是便选择了灵活和柔韧。在它看来,世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障碍,有的只是不同的心态,不同的途径。如果前面是座山,它就绕过去,如果前面是平原,它就漫过去,如果前面是张网,它就渗过去,如果前面道闸门,它就停下来,等待时机。无论是停下来,还是慢下来,抑或不得不绕远,它都从不叹息和抱怨,因为它知道真正浪费时间的不是停顿和绕远,而是抱怨和不安,于事无补的事它是不会做的。水的“矛盾论”是,遇到问题,就努力解决它,然后忘掉它,如果暂时解决不了,就把它放在一边,不去想它,扭头去做手头清楚的事,即便什么也不能做,看看风景也是好的。
水给我们的生活提供了很好的“教程”。在我们的人生之路上,遇到障碍是难免的,有的人会停下来抱怨,有的人会躺倒不干,有的人会拼命与障碍搏斗,而有的人则会选择绕行,即便是没有其他的路,也会冷静地思考对策,从中找到缝隙或等待穿越的机会。在许多时候,坚持内心的原则和做事的灵活并不矛盾。
水是不会钻牛角尖的,在该转弯的地方它会及时转弯,不会滞留,不会怨天尤人,更不会执迷不悟。有一位女大学生这样写道:大二的我,因为初恋的失败,一直离不开失恋的痛苦而有轻生的念头,在我想自杀的那一剎那,我偶然看到了这样一小段诗:“不是路已走到尽头,而是该转弯了!”这使她拋弃了轻生的念头,并且认识到:生命中总有挫折,但那并不是尽头,而只是在提醒你,该转弯了。其实在很大时候,遇到的挫折或障碍越大,就越应该停下脚步,冷静地想想是否有回旋的余地和转弯的空间,或许换种方法,换条路走,事情就会简单点。在这种情况下,放手不代表承认失败,放手只是为自己找到一条更美好的路走!
水的最高智慧在于它的自信,它知道自己的价值,知道这个世间唯一可以阻止自己前进的力量不在外界,而在内心,它最好的朋友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也是自己。水以它的柔韧和灵活表现出了百折不挠的精神,没有直线,就走曲线,没有机会,就积聚能量。就这样,水总是快乐地而又几乎总是最迅捷地走完了两点之间的路程。
事实上,就像一位拳师说的那样,自然界的动物,但凡以坚硬的外壳著称的大都是可怜虫,而以灵活见长者基本上都是猛兽。人也是一样(人属于灵长类动物),硬者失去了柔软,稳者失去了灵活,运转不灵唯身硬,除了挨打还能干什么?这是拳师的体会,但也很能说明我们生活中的许多事情。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平衡于水、山之间,许多时候,“水”的智慧都占了上风。无论在教育方面,还是在恋爱方面,间接的、温和的、委婉的方式常常要比直接的、强硬的、不考虑对方感受的方式要见效得多。弗洛姆说,爱是艺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在他看来,在两颗心之间,直线最长,因为人心实在是太过复杂又太过敏感了,如果采取过于简单和直接的做法,往往会使人产生恐惧、厌烦、逆反的心理,而使人际交往误入歧途。也许正确的方法是扪心自问,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不妨问问自己:有人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你,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有人一见面就对你说,“娶我吧,我很好的”,你会不会很恐惧?有人喋喋不休地对你说些你理解不了或接受不了的事,你会不会很厌烦?你喜欢看球赛,有人偏偏不让你看,你会不会很逆反?将心比心之后,有些事你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3 倒立看世界
有个小男孩,每当心情不好时,就喜欢靠着墙倒立。他说:“正着看这些人、这些事,我会心烦,所以我倒着看世界,觉得所有人事物都变得好笑了,我就会好过一点。”你是否也有相似的感受呢?
每天早上的选择
有一个快乐的人每天早上起来后都会告诉自己,“我今天有两种选择,我可以选择好心情,或者我可以选择坏心情,我总是选择有好心情,即使有不好的事发生,我可以选择做个受害者,或是选择从中学习,我总是选择从中学习。每当有人跑来跟我抱怨,我可以选择接受抱怨或者指出生命的光明面,我总是选择生命的光明面。”基于这种选择,即便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和危险时,他仍能保持一种从容的心境,并因此而常常化险为夷。
事实上,这世上很少有绝对的事,许多事情的好坏都取决于你怎样看。有的时候,只是换个角度,换个心境,很多问题看起来就会大不相同。曾经有个为贫所困的年轻人,苦于无从排解,便去向一位智慧老人请教。老者问:“你为什么失意呢?”年轻人说:“我总是这样穷。”“你怎么能说自己穷呢?你还这么年轻。”“年轻又不能当饭吃。”年轻人说。老者一笑:“那么,给你一万元,让你瘫痪在床,你干吗?”“不干。”“把全世界的财富都给你,但你必须现在死去,你愿意吗?”“我都死了,要全世界的财富干什么?”老者说:“这就对了,你现在这么年轻,生命力旺盛,就等于拥有全世界最宝贵的财富,又怎能说自己穷呢?”年轻人一听,又找回了对生活的信心。
同样的一种状况,为什么在不同人的眼里就会有不同的景象呢?这似乎应该归结于思维方式的差异。其实,在生活中,像那个年轻人的人不在少数,看问题总是从负面出发,有时只是一点点的小错,就会完全否定自己,或者只是一点小问题,也会往坏处想。就像契诃夫小说中的那个小公务员,只是一点点小错,就胡思乱想,结果最后因此丢了性命。
想法消极的人会情感消极。有的人失恋过几次,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以为自己不受任何人欢迎,并由此患上“失恋恐惧症”,把自己锁进孤寂和失落的心灵“牢房”中,从而错过本该属于自己的良缘;有的人受到朋友的背叛,便从此不相信任何人,结果孤零零地不再有朋友,从而与许多人生的乐趣和机缘错过了。如果你深入了解一下,你会发现,你所遇到的一些一脸冰霜的人,头脑中多半都会有很多消极的想法,由于选择了消极的思维方式,所以只能更多地表现出消极的情感状态。知道了这些,你就不要对那些冷冰冰的苦脸耿耿于怀了,那多半是与你无关的,是对方选择了把心放在了冰窖或尘土中,你不需要负责任的。
愉快是件容易的事,可学会摆脱不愉快就要难多了。对人们来说,愉快是一种很自然的状态,并不需要特别动员的,但不愉快却往往不同,它的背后隐藏着的是负面的思维方式,绝非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可以像那个快乐的人那样,每天早上起来后都诵读一下“选择经”,但不要期望一击中的,和所有竞赛一样,没有长期的训练,就不会有赛场上的潇洒和矫健。
苏格兰的酒
大街上,有个人仰着头站着。旁边的人以为天空中有什么好看的东西,都跟着往天上看。可天空中什么也没有。你猜那人怎么说?
等一下告诉你。
还是很小的时候,数学老师就告诉我们,在数学上会到许多难题,当你从正常角度解不开时,那就换个角度。在很多时候,正确答案虽然只有一个,但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有所不同,要学会发散性地思考问题。她对我说的一句话至今令我难忘,“在数学之外的生活里,有很多事情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凡事要多想想,还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而在印度,学生们从中学开始,就很少再做选择题。比如在考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时,老师会要求学生全面分析这个运动的原因、过程、影响及对印度的意义,而评分的“标准”不是看答案是否符合老师的想法,而是看学生如何运用史实,分析、推论是否合理,没有标准答案。而在数学、经济学等学科中,老师对学生的多向思维更加看重,用海德拉巴信息科技学院行政长拉曼的话说,“我们不要学生在短暂的思考后选一个答案,我们希望学生多做完整的思考。”印度的做法对我启发很大,使得我在思考问题时,总是尽量多几条思路,多几个解决办法,然后从中选择最佳方案。
后来做社会学研究时,发现在一些社会问题的防治上,不同的角度会带来大相径庭的结果。打击酗酒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例子。戈尔巴乔夫在任苏共总书记期间,曾大力惩治过酗酒行为,他的政策很直接,就是不假思索地“禁酒”,不仅白酒、葡萄酒要禁,就连啤酒也被归于烈酒之列(这直接导致近20家啤酒厂倒闭,大量进口设备成为废铁),更可笑的是政府竟然对酸奶都要进行审查,以弄清是否属于酒。结果事与愿违,强制性降低酒类需求不仅没有制止酗酒行为,还导致了麻醉品泛滥和吸毒现象的剧增,同时也给葡萄种植业和葡萄加工业造成了最严重的打击(在1985…1988年的3年间,全国葡萄种植面积几乎减少了1/3,其程度连卫国战争期间都不曾有过),国民经济在3年里也因此损失了670亿卢布,群众的改革热情受到极大挫伤。
同样是打击酗酒,苏格兰却采取了不同的办法。在1976年新的酒类特许买卖法案出台前,苏格兰执行的是严厉的特许法,但酗酒现象却愈演愈烈。这时人们很自然地想到要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