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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与农夫
“快~快~快抓住它!”一位身材修长,目光炯炯的美青年跃坐在一匹白色骏马,神情亢奋地注视着前方的狐狸,大声叫嚷着追逐。“舒斯陛下,请务必小心,前方就是密林了!”策马奔至舒斯陛下身旁说话的是他的近身侍卫长——费雷。
舒斯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一掌击在了爱马的臀上,加快了速度。“陛下,陛下~”费雷狭长的桃花眼显出了担忧,还是一样的任性!
眼望着狐狸轻快地飞窜入树林,舒斯不甘心地一咬牙,不顾身后侍从的呼喊,一拉疆繩跟着狐狸进入了森林,舒斯专心致志地风中追着,浑然不觉已离皇家狩猎场越来越远,身后众人也已被他远远地抛至身后~
小狐狸灵敏地在矮丛中窜来窜去,舒斯技巧地驾着马紧跟其后,忽然,小狐狸灵巧地一转身失去了踪迹,舒斯一时间勒不住马,被惯力一推,便从前方的山崖上滚了下去~
安格擦着汗在田中劳作,附近忽然传来了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安格迟疑地起身,前方的山壁上便是底里斯帝国皇苑,不会是有人从那里扔什么东西下来吧。安格决定去看看。
很美的人,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很特别。他是皇室的人吗?怎么从上面掉下来?恩~还有呼吸,可惜这么好的白马。安格背起了舒斯,走回家。
将舒斯安置在唯一的床上,安格回身取水。
舒斯微微…皱眉。一股泥土的腥味令他不舒服,还有身下硬邦邦的触觉,迫使他睁开了眼。此时安格回来,舒斯眯起眼打量着眼前 的男人,健康而有光泽的肤色,高挺的身躯上包裹着厚实的肌肉——一个相貌平凡、粗野卑贱的农夫。
安格毫无察觉舒斯的眼光,单纯艰苦的环境使他憨厚耿直,尽管觉察到舒斯与自己也许不同,但也未往深处想。安格将水递给舒斯,舒斯看见水中不但有沉淀物,而且带着泥土的腐味,舒斯厌恶的用力一挥,水即时打翻在地上。
安格呆楞的杵在了一旁,许久,才呐呐地说:“你刚醒,别太生气了,我再去换一碗。”
舒斯嫌恶地瞥了瞥安格,小心地活动着身体,发现只是皮肉伤后松 了一口气,仔细地环顾四周——光秃秃的四面墙,角落零乱地堆着一些农具,只有一张床靠着窗子。舒斯鄙薄地确定这个安格果真是个贱民,不过自己在皇宫里呆烦了,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玩一玩。舒斯心安的坐在床上,等着那个贱民进来。
安格又端了一碗水,是比上一碗要干净多了。舒斯诡异一笑,猛地抽出缚在腰间的软鞭 朝安格的脸上狠很地砸去:“再去换一碗。”望着舒斯绝美的笑颜,因大力而颤抖的身躯,安格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舒斯将自己喜怒无常的脾气使到了及至,动辄挥鞭打骂。舒斯不满意每天都吃土豆和黑面包,安格就用积蓄买肉;舒斯痛恨每天都穿着同一套衣服,安格就买来了衣物。有时安格也会为自己鸣不平,但转念一想舒斯是个病人,也就释怀了。
但是突如其来的负担不得不令安格延长在田地上的劳作时间,并且找了几份兼工,常常工作到深夜。
而舒斯百无聊赖,费雷始终没来找他,安格又一天到晚不见踪影,自己想找人发泄一下都不行。
饱暖思淫欲,舒斯从小在皇宫长大,耳濡目染了宫中的风流韵事,成|人后更加身体力行肆无忌惮,拥有无数女眷,竟看上了自己的侍卫长而半夜摸上了费雷的床。尝过了甜头,舒斯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现在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安格,用他来排遣一下寂寞,也是理所当然。
等了好久,安格终于回来了,甫进门就发现舒斯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安格微感意外:“你还没有睡吗?”舒斯但笑不语,忽然掏出绳子,捆住了安格并用力将他摁在床上。安格望着舒斯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愈发犯晕。舒斯见他一脸呆像,冷冷一笑,抽出了软鞭,不断抽打着他,一鞭又一鞭撕裂了安格的衣服,撕裂了他的肌肤。眼见着安格浑身布满血痕。妖冶的红映着凝重的黑,更加激发了的舒斯的嗜虐性。
安格愤怒地瞪着舒斯,他不明白自己的善行为何却换来了这样的对待。安格的反抗令舒斯异常兴奋,这与他在宫中鞭打男宠一点都不一样。舒斯满意地看着安格,望着他因愤怒而明亮的眼眸,因激动而颤抖的嘴唇,还有因鞭打而充血的藏在破损的衣物中若隐若现的|乳头,舒斯的下腹已经蠢蠢欲动。
舒斯着迷地舔舔唇,扔下皮鞭,爬上了床。舒斯缓缓地用手爬过安格的眉羽,鼻头——猛地将手插入安格的口中,反复摩挲着安格粗厚的舌头,不断地掐捏,并兴奋地看到安格迷醉的眼神。将手抽出,牵连出大量的银丝,滑下至安格的 胸膛,温柔地爱抚胸口上的伤痕,安格吃惊地望着舒斯,不理解他前后态度的不同。舒斯忽然将指甲狠狠地刺入溢着血水的伤口,使劲的挖掏,安格痛极大叫,舒斯愈加兴奋,不但不停止,反而撕掉了安格的衣服,拉扯起他的|乳头。安格浑身打抖。舒斯专注地玩弄着两边的红珠,不断地用手挤压,用指甲戳着,仿佛要把它们从这具身体上挖下来一样。
安格被剧烈的疼痛感折磨地昏昏沉沉,浑不觉舒斯已将目标移至他的下腹。舒斯轻柔地用手按揉着安格的棒棒,待他抬头后,便使劲的套弄着它,直到它又红又肿在自己的手中壮大。安格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惊醒,小腹又胀又酸。抬头一看,舒斯已经将他纤巧的头颅凑了上去。安格惊慌地大叫:“不行……”可不久,就被一阵摄人心魄的快感冲击得头脑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斯不断地用舌头舔弄安格的巨大,用牙齿刮搔着Gui头,安格憋不住浑身的舒畅,轻叫出声,舒斯眼中邪光一闪,伸手卷住了阳物周围的一撮毛,狠狠地扯了下来!安格残叫,喷出了一股浊液,紧接着尿液缓缓流出。
“失禁……”舒斯轻笑,,又开始搓着下面的两个大球,让它们互相摩擦。没多久,安格又有反应,棒棒开始肿大,但一变大,舒斯就掐住了前端,安格只觉的一股热流在小腹周围窜来窜去,那里既疼又麻,好象有千万根小针轻轻地扎着。
男根已经变得又紫又红,一阵满涨的尿意一次又一次地向前端涌去,安格被折磨地面无血色。舒斯戏道:“很想要吗?”用手指弹了一弹,黑根马上有了强烈的反应。“好厉害呀。”安格又羞又窘,却又止不住凶猛的欲望,心中既惭愧又恼怒,生平头一次遭受侮辱,安格狠狠地盯着舒斯。
舒斯不怒反笑,慢慢地开始脱自己衣服。安格呆愣地看着眼前如同温润白玉的身体,肌体上尚有伤痕,经过多日来的修养,伤疤脱落,留下了几道粉红色的初生肌肤,两相交映,隐隐透出一种淫旖之色。安格口干舌燥,雄壮又肿胀了几分。舒斯跪坐在安格腿间,低下头细细吮吸,直到它泛出一片水光,舒斯岔开了双腿骑乘了上去。蓦的,安格被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所驾御,用力往上顶撞,不断的用棒棒周围的粗毛刮弄舒斯娇嫩的内壁。舒斯被潮水般的快感打的抛下了自尊,放肆迎和着安格的冲撞。舒斯动情地夹紧臀部,努力地用渐渐湿润的甬道来感觉安格。
安格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愿想,一味向前冲着。安格又狠又快地压迫着肉壁,舒斯不住弹跳,酥麻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透着红光,肉柱以难以想象的灵巧运作,一下又一下的戳着舒斯的敏感点,舒斯难以自制地狂乱了起来,指甲掐进了安格的鞭伤,已结了一层血痂的伤口再次流血,看那鲜活的血液,听安格因快感和痛苦而发出的叫喊,舒斯更是血脉偾发,臀部加大幅度的摇摆着,肉体相互追撞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冲刺的速度不断加快,安格已经被及至的快感逼至高潮的临界点,身体被舒斯又抓又咬,尽管是舒斯承受着他的攻击,但感觉上更像是舒斯侵犯着安格。安格将舒斯死死的压在床上,手掌大力地揉捏着舒斯的胸部,用掌心感受着蓓蕾的挺立。下身更是勇猛地戳刺着。舒斯半眯着眼娇嚷,不觉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安格粗壮的腰身。
突然间,安格猛地一下抽了出来,舒斯的体内顿时空虚了,舒斯不满的抬头,见安格背对着他,想要自己解决,舒斯火大的将安格扯了回来,两腿使劲往回收,安格顺势闯入了舒斯秘地的惯力迫使他大力地抽插,不久舒斯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他反射的一收缩,喷出了灼液,内部的肌肉痉挛,安格哆嗦着忍不住又是一顶,竟然再次失禁。
舒斯感觉到了股间的湿意,一看又是一滩黄浊的尿液,不禁失笑:“呆子,很舒服吗?”眉间含笑睨着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舒斯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舒斯仍然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没有半点收敛。安格天性淳厚,又与舒斯有过了关系,心里早已将他看作是自己人,因此从不反抗他。
舒斯只要一有空仍然会鞭打安格,甚至会加重刑罚。
“安格,这样舒服吗?”
“恩……舒……服……”
舒斯又是一鞭烙在了安格的|乳首上,“大声点,我听不见!”舒斯佯怒。
“很……舒……舒……服”
“是吗?看来我要多给一点……”舒斯不停地挥鞭抽打。
此时的安格已被粗大的绳子给绑在了床柱上。棒棒被缚的牢牢的,兀自滴着白浊的液体,上下滑动的喉结,红紫的肉体以及肿胀挺立的|乳珠,在在诱惑着舒斯。他像猫一样,爬上了床,趴在了安格身前,用鞭子将安格的脖子缚住,让他的喉结凸出来,显得性感惑人。舒斯边引诱的轻咬着安格的喉头,边迅速解开安格的绳子,并且敞开了自己的衣裳,伸手在私|处搓了几下,让安格的粗大又快又急地进入自己的幽|穴。
两人情热如火地翻滚在床榻上,安格奋力地攻击着,双方皆声嘶力竭地大喊,流下了滚烫的汗水,床铺剧烈的摇晃着,发出了“嘎……嘎……”的响声,仿佛载不动他们的热情……
光阴荏苒,舒斯沉溺在这种感官的快乐之中,无法自拔。他发现他对这样的生活非但不厌倦,反而乐在其中,对木讷的安格非但不厌烦,反而越来越喜欢他。但是自己能这样一直下去吗?费雷总会找到他,就算费雷不来找他,一个皇位继承人的自尊也不允许他从此堕落下去。
入夜,舒斯不再依偎着安格。他明白他必须得走。窗外皎洁的月色,铺 在了身旁人的脸上,舒斯想起了在皇宫的日子,以后能再见面吗?以后能再有这样的时光吗?
不走不行了……舒斯慢慢起身,走了出去……
“陛下;这个公文…”
“好了;你们不会自己解决吗?统统下去!”
“陛下;最近心情不好?”费雷在身旁问。
舒斯瞥了一眼费雷;没有回答。自从一个月前只身回到皇宫;得知费雷因剿灭叛军而未能来找寻他;被派去寻访他下落的人皆被叛军杀的杀;抓的抓;余下的不是畏于叛军临阵脱逃;就是力不从心;回天乏术。
舒斯照例处罚了几位将士;只有费雷镇压叛党有功而免去了刑罚。
费雷见舒斯一脸高深莫测;当下不再多问;欠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舒斯冷漠的看着费雷的背影;一个影子却悄然出现在了心间。他过得好吗?他是不是已经带着自己派人给他送去的金银珠宝远走高飞?他会不会想自己就象自己想他一样 ?舒斯着了魔似的问自己;但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陛下;您还没睡吗?”费雷不知何时来到舒斯的寝宫。
舒斯微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心腹;白色丝织外套;领口一直开到腰腹;下身是黑色皮质长裤;裹出了他修长的双腿及细韧的腰身。
月光印色在费雷的脸上;隐隐透着鬼魅。舒斯仿佛是受了蛊惑般;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发了疯似的啃咬着费雷白皙的肌肤;很快的费雷的身上到处都是渗着血丝的青肿。舒斯泄愤地蹂躏他;不间歇地在湿软的秘道中穿行;一再刺激了某点后;舒斯到达了眩目的高潮。在费雷的身上大口喘气;肉体的快感尚未退去;但心灵的空虚却越来越大。
沉默的大殿内笼罩着庄严肃穆的气氛;舒斯已坐上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黄金椅;但现在的他如木偶泥塑般呆滞;如死囚般冷僻。
费雷静静的杵在了一旁;眼底闪过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舒斯已不知多少次的凝望着安格的方向;与安格亲热的片段不停地在脑中回旋;好想他呀!舒斯意乱情迷的张开了大腿;用手弹挤着两个圆球;大力的摩擦着。
“啊…安格…再快一点…”
宫门前的两人听到了这声娇喘皆是一僵;首先回过神的是舒斯;他惊诧地望着其中的一道人影…安格?!
“陛下;我把他带来了!”费雷恭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