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妳为什麽不去学?」孟冷莲自觉很有条理,事实上,她摇头晃脑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问什麽。
「孟小姐,这我也说过了,我没钱学。」她快疯了,她想回房间睡觉,可是她这个平常像冰山美人一样不苟言笑的上司一定要她陪着来酒吧,她实在很无奈。
「没有钱?」她狂妄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什麽叫没有钱?」
「小姐,我可以坐下吗?妳笑起来好美。」一名高大的金髮男人走过来坐下,很感兴趣似的,对孟冷莲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天萸差点呛到。笑起来好美?是哪裡美了?
「我叫安杰克,可以跟妳做个朋友吗?」
孟冷莲又不知所以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当然可以,叫我安莲娜就行了,我们何不去跳舞?」
看见他们一拍即合,天萸也放心了,她总算可以去洗手间了,喝了太多饮料,刚刚她就很想去,可是孟冷莲一直不让她去,她快憋不住了。
趁着他们在调情,她也就二话不说的立刻站起来,假装自己跟他们不是同一桌的,往洗手间一直走过去。
解放后舒服多了,她是很想直接回房,可是又不能就这样丢下孟冷莲,好歹也是她的上司,当初如果不是孟冷莲录取她,她也进不了利来证券这麽大的集团。
好吧!讲义气!
没想到她讲义气的回到座位,却发现他们两个人不讲义气的不见了。
是去哪裡了?
她顺手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柳橙汁,口袋裡调成震动的手机在此时震动了起来。
「喂——」
「我是小兰啦!妳在哪裡?我要跟其他人去别的地方玩,妳要不要去?」
小兰是业务部的助理,她们同房。「不要了,我有点累,想回房睡觉。」
既然他们不见了,她也没必要讲什麽义气留下来。
于是天萸一口气把饮料喝完,离开酒吧。
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着霍安格三个字,徐礼薇在咬唇挣扎了好久之后,还是接听了。
「有什麽事吗?」她冷冷的问,「你不是陪那个有钱****到香港去血拚了吗?怎麽?想恭喜我订婚吗?」
对霍安格,她有满腹的幽怨。
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力挺他,可是他实在太没出息了,只想靠她吃靠她穿,根本不务正业,还一直要求要见她父母,要跟她结婚,也因此,惹得她父母对他更加反感,下令要他们分手,否则就将她从遗产名单裡除名。
她曾要求他振作点,但他一直做不到,在他们没交往前,他是知名的模特儿,也演出偶像剧,帅气高大,前景看好,她不知道,为什麽一切在他们交往之后都变了?
「薇薇,我好想妳!」一声热烈的叹息从手机彼方传来。「妳呢?妳想我吗?我不相信妳不想我,也不相信妳爱吴子堂,他根本一点都不瞭解妳,我才瞭解妳,我是世界上最瞭解妳的人,妳忘了吗?」
「霍安格!事到如今,你还打来说这些做什麽?」她火大的问:「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知道我错了,薇薇,我真的知道我错了。」他沙哑的请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会好好工作,让妳父母对我刮目相看,我不会再让妳伤心了,相信我!」
「你在骗谁?」她恨恨地说:「分手的第三天,你就跟那个有钱****打得火热,你敢说你们没上床吗?」
「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除了妳之外,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感觉,我想跟她做来忘掉妳,可是我做不到,我满脑子都是妳跟吴子堂亲热的画面,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不要妳属于别人,妳是我的!」
她的心头一热。「你真的没跟她上床?」
她是女人,最在意的当然是这个。
「对,我可以对天发誓!」他深深的一阵叹息。「我爱妳,薇薇……」
她的呼吸急促了。「好!就算我相信你,但现在也已经为时已晚了,你打来做什麽?你以为我们还能破镜重圆吗?我爸妈还有我未来公婆都在这座岛上你知不知道?」
「我想见妳一面,我只想见妳一面……」他痛苦的说:「我已经两天两夜睡不着了,我以为我们还有挽回的馀地,没想到妳会闪电宣佈订婚,听到消息的那天,我整个人都傻了,我喝了一整瓶伏特加,然后拿刀划我自己的手腕……」
她几乎惊跳起来。「你疯啦」
「我是疯了,事实上,我人在马尔地夫的机场,只想见妳一面,除了见妳,我没有别的企图,如果妳不来见我,我就不走,我会守在机场裡,直到妳来为止。」
说完,他挂了电话。
她连忙再拨给他,他却已经关机了。
该死!她该怎麽办才好?
吴子堂去花园摘玫瑰花给她,还没带房卡,她不能这样跑掉,她至少要知会他一声。
可是有哪个男人会答应让未婚妻去见前男友?而且还是在订婚之夜,这太疯狂了,这真的太疯狂了……
可是霍安格说他在机场等她,他丢下那个女人飞来这裡,只为了见她一面,如果她不去,他就会在机场一直等……
去见见他也没什麽,她只要告诉他,他们之间不可能了,这样就好,说完这句话,她就会回来了。
没错,说完这句她就会回来了……
她把重要物品全丢进手提包裡,随便披了件外套,连马甲都没换下就离开了饭店。
天萸走出电梯,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按的楼层,可是双脚自有意识的走出去,她也控制不了。
好奇怪,她的头怎麽越来越晕?眼前的景物像是飘浮在半空中似的,她必须把双手举起来,像瞎子一样摸路才有办法继续前进。
她想躺下来,可是脑部又不准身体随便在地上躺下,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她快溷乱了啦!
就在她像瞎子一样走了好久之后,终于看到一扇敞开的房门,她鬆了口气,直直往那扇门走进去,看到床,她马上倒在床上。
她只想找个地方躺一躺,让她躺一躺就好……
可是……她睡不着,她的脑子一直在运转,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但她就是站不起来,而且她好热,床下好像有团火在烤着她似的,令她扭过来翻过去,一刻也不得閒。
好热……她解开衬衫釦子。
还是很热。
又解开裙子。
厚~还是非常的给他热。
然后她连小可爱的釦子也解开了,整个人滚在被子裡,好像棉花糖中间的那根木棒。
最后她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滚不出去了……
xs8
wap。xs8
第二章
吴子堂手执一朵红艳的玫瑰走出电梯,他的唇边噙着满意的微笑,想到他那性感、美艳的未婚妻穿着马甲躺在床上等他的撩人模样,他不由得加快了步履。
徐礼薇是个有情趣的女人,他知道她和男模那段高调的恋曲,但他不介意,谁没有过去呢?
他对女人放羊都不止一千次了,他很上道的,从来没想过要娶一个纯洁无瑕的处女当老婆。
他相信他和徐礼薇的结合会再创吴氏神话,就像他父母一样,一个是成功的企业家,一个是美艳的女明星,他们会配合得非常好,她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女伴,她的光芒绝对会加持他的!
想到这里,他唇际的笑容扩大了。
然而接近房门时,他却愣住了。
奇怪了,房门怎么没关?
关上房门,他带着疑惑走进房间,徐礼薇惯用的香水味浓烈的飘浮在空气中,然而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不,说没有声音也不对,他好像听到微弱的申吟声从床上传出来。
他朝垂着浪漫白纱的四柱大床望过去,不禁会心一笑。
原来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床上等他了。
想到她的叮咛,他拿起搁在梳妆台上的黑色眼罩戴上,心里有万分的期待,不知道她要跟他玩什么床上游戏?
「亲爱的,玫瑰摘回来了。」他把玫瑰凭感觉搁在床头,一搂到他身边的「木乃伊」,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怎么把自己包成这副模样?」他的薄唇上扬,勾起一抹笑。「是要玩拆礼物的游戏吗?这主意挺不错的,我喜欢。」
她没回答,只是微弱的喘息着。
他欺身压住她,嘴角漾着愉悦的笑意。「你的申吟让我好兴奋,知道了,我马上就给你。」
他的手滑进了被里,耐心的将她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当他双手触摸到她的刹那,他立即发现她竟是赤裸的!
「老天,你真性感……」
他低哑的赞叹,俯下头吻住了她柔软的双唇,火热气息抵住她嘴唇的同时,手指也跟着在她发间爱抚,她好甜,甜得要命!
「啊……」
「宝贝……」
他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热情的双唇一路又吮又咬又啃的往下亲吻,用尽他舌、齿、唇的功能。
等一下!
她的身材跟他目测的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首先,他认为很丰满的双峰,在他双手的掌握下并不如他想像中的丰满,但是小巧尖挺又有弹性。
第二,贴身接触过后才知道,她的身形比他认为的纤细娇小了许多,他一直以为健美如她,是那种骨架比较大只的女人,没想到把她圈在怀中的感觉却出奇的好,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偎在他怀中似的。
他是高手,他认为她当然也是,所以他要征服她,要驾驭她,要挑逗得她欲火焚身才要给她。
凭他的性爱技巧,她那个听说拥有健美身材的前男模男友也会立即在她心中被打入冷宫,这个征服对即将成为她老公的他而言很重要。
他要这一次的经验完美无缺,要她把他奉为天神,从现在开始,他是唯一可以带给她性福的男人,她要发自内心的没有半点偷吃的想法才行。
快了,光从她凌乱破碎的呼吸,他就可以判断她已经极度渴望他了,她一定很想尽快被他占有,她的身体颤抖得不可思议,反应清纯得就像一个从没经历过男人的处女。
他当然不会相信她是处女,只能说,她装得很像,或许是怕表现得太有经验,他会不高兴吧,所以收敛了一下。
事实上,他也快崩溃了,因为她微弱清稚的申吟太诱人了,然而他还要吊吊她的胃口,感受征服的快感。
他决定要彻底的降服她,她则发出身体被撕裂般的哀嚎。
老天!她真的是处女!
他的占有欲强烈的升起,既然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他更要令她永生难忘这一夜!
***小说吧独家制作***bbs。xs8***
戴着眼罩醒来绝对是独特的经验。
吴子堂摘掉眼罩,看到窗外隐隐透进的晨光,想到昨夜的激情,欲望也跟着来了。
他想看着她的脸,跟她做爱,他要看她的表情,这也是征服的乐趣,女人的扭动申吟和头部剧烈的摇晃总能带给他快感,昨晚在摸黑中进行,就少了这么一点乐趣。
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嘛,喏,现在不就可以弥补昨夜的遗憾了吗?
他的黑眸漾着愉悦的笑意,正想将她压入身下,她却蓦地在他怀中打了个呵欠,舒展手脚,然后一把抱住他,将脸偎进他暖热的胸膛,就像个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一样。
他怔住了。
这……这女人是谁?
欲望在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她的脸就在他胸前磨蹭着,不时呓语,不时咕哝一声,真实感太强烈了,所以这绝不是作梦。
可是她到底是谁?
昨晚他和一个不是徐礼薇的女人上床了吗?
那徐礼薇去哪里了?
这——
他的脑袋一片混乱,试图拼凑出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却什么也连贯不起来。
他唯一想的是,他走错房间了。
然而他看到他昨晚洗澡时摘下的手表就搁在梳妆台上,这显示他并没有走错房间。
既然他没有走错房间,那么是她走错房间喽?
就算她走错房间好了,她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让他占便宜而没有反抗?他清楚记得,昨晚她唯一的反抗是抗拒他的「异物」进入她体内,而不是抵抗他这个人。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完全无法理解。
看到她肩上、胸口布满他种的草莓,他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了。
轻轻推开她,他下了床。
他蹙眉找到手机,拨给徐礼薇。
接通后,他压低了声音问:「你在哪里?」
「噢——」像是很惊讶他怎么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