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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该的感情。」
「也好,你既然不想要,那么这个大印朕暂时替你保管,如果你有一天真的远走异乡了,那么朕会随后跟上去,因为真的有那一天,那么一定是你我之间出了什么误会,朕要追上去和你解释一个清楚,如果那时候皇子已经大了,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周游列国吧。」
「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娘们了,动不动就想哭。」
单宏把头埋进了双腿之间,皇帝靠上去搂住了他的身子。轻轻的拍著他的后背。
冷不防的单宏把皇帝扑倒在了床上。并把嘴堵了上去。
彼此拉扯这对方的衣物直到褪尽。
看著单宏瘦小但是却健康的躯体,皇帝怜惜的把一双手在上面滑来滑去。从相交的唇潘溢出一句话。
「谁说我的宏儿像个女人的,你的机理比朕还要结实呢,只是裹在衣服下看不出来而已。宏儿你离宫的那段时日黑了很多,不过好健康,好漂亮。」
「是你太弱了,全身松塌塌的那么不健康,玄机道长要我督促你练练身子。以免早亡没法和我白头偕老。」
「道长那么说吗?」
「对阿!我想好了从明天起你下了早朝我先拉你去花园练一个时辰再说,晚上再操练一个时辰偷懒就把你踹下床。」
「宏儿没必要这么苛刻吧?」
「有!这是一辈子的事啊,不过从明天开始,今天……。」
单宏用嘴堵住了皇帝的嘴。起身压在了皇帝的身上,说实话他爱上了那种身在上位的感觉。
在这日头高照的午间时分,激|情之声从床帐里散了出来。
激|情过后单宏趴在皇帝身上,轻轻的用手指在皇帝胸前画著圈圈。
「我问了玄机道长,我和你的缘分是因为什么开始的。他说我和你的缘分是在前世就注定了的,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你我都躲不开相爱的命运。」
「这样很好啊。」
「不好,为什么你会是一个皇帝?哪里都去不了,也没时间陪我玩。」
深知单宏脾气的皇帝内疚的摸了摸单宏汗湿的头发。
「朕有朕的责任,再等朕几年,等皇子们大了,从里面挑出一个皇位继承人来,朕就带你去周游列国。」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谁是阴谁是阳?」
单宏兴奋的问出一句。
皇帝一愣。
「我刚才问了那个臭道士,他敷衍我,说什么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我死活听不明白,才要问他就跑了。」
皇帝还在捉摸玄机道长这方话的意思,单宏就已经急急的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催著他著衣去找人。
看著恢复了活力的单宏,皇帝宠溺的笑了笑,紧接著就剩下被单宏狼狈的拉著跑的分了。
直到中午小泉子找到他们说是该用午膳了,皇帝这才长出一口气,单宏一中午没找到人有些不太甘心,可是吃饭要紧,他决定下午接著找。
皇帝回去换下了被拉著跑而弄到汗湿的衣服,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单宏可是说了明日开始一天要拉著他锻炼两个时辰那!一想就发忧。
小泉子端来了皇帝的药,陛下还有些咳嗽的。
看著在床边发呆的皇帝,小泉子盯著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了。
「陛下您不咳了。」
皇帝一抬眼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和单宏恩爱了一下,紧接著就被拉著跑,中途的时候他好像就不咳了。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吗?还是老天爷借此告诉他,真的该去锻炼一下的好呢?
皇帝苦笑了一下,还是把药喝了下去。
用过午膳,单宏一是无聊,二是老道话说一半,他实在是好奇,于是接著执著的去找人了。
皇帝则回了御书房,把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和自己的玉玺放在了一起,他答应单宏替他暂时保管的。
皇帝处理完国事,下午时分翻看了很多的道学书籍,和文言解答方面的书,终于找到了老道士那番话的解释。
『……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
他的解释是自古就有龙凤配一说,龙广义指男人,也可狭义的解释为皇帝,而凤广义为女子,狭义是指皇后,而名间又有凤求凰一说,凤又解释为了男子,而凰是女子,可是这些龙、凤、凰均是传说里的动物,谁又知道他们到底是男还是女那?男女阴阳只是一世的皮囊,何必执著于表象,只要知道他们两个终会化作鸳鸯。
而鸳鸯是一种实际中会相守一生的鸟,其中一个死去了另一个也会随之而去。那份感情现实得多。
皇帝悠然而笑放心了不少,道长的这番话,暗示他们会相守一生的。
突然皇帝想起了道长曾经和他说去的他们的前世。他记得查到的结果。
『……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余岁,他们的国母三十余岁,那个国王去世时六十一岁,国母于次年过世,至于死因史书上没有记载……。』
前一世宏儿追随他而去了,去世时不过五十岁吧?
看到单宏强壮的身子骨怎么也不像短命的样子。
死因不明?不会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体不计积劳成疾吧?
看来为了单宏,这一世他也要保重自己的御体了,最少要和宏儿白首偕老。
不知道宏儿七老八十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这么好动顽皮?他很期待也很好奇!
*****
「这样不行,腰往后挺,腿不要弯,不准偷懒。」
「宏主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陛下已经在这里站了两刻有余了。」
小泉子在一边心痛的看著皇帝被单宏操练著,今早单宏说要督促皇帝锻炼身体,早上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他还以为他在说笑。
天知道陛下因为国事繁忙已经有很久没做这么累的运动了,可是没想到单宏还挺认真的,皇帝想偷懒都抓不到机会。
看到皇帝在那里蹲马步蹲了两刻有余了,单宏还没有要陛下休息的意思,而陛下已经开始顺著鬓角留汗了。小泉子在那里急得团团转。
皇帝吗?以文治国不是治理得很好嘛?干么非要练的这么苦?
小泉子在一边为皇帝求情求了好久了,最后把单宏念的烦了,终于松了口。
「好罢,马步可以不蹲了,我陪陛下一起去围著后花园的荷花池跑上一圈,今早的锻炼就算完了如何?」
「啊!?宏儿!」
皇帝才要抗议。
「说好早上练一个时辰的,现在已经很宽容了,围这荷花池跑上一圈快的话有两刻就跑完了。」
一句话把皇帝堵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后悔前人干么把这后花园的荷花池建的那么大?
跑步起不更累?
皇帝瞪了小泉子一眼,小泉子一低脑袋,谁叫自己帮了倒忙?
小泉子左顾右盼正想该去找谁当救兵,只要随便来个大臣说有要事禀告皇帝,那就是把皇帝救下了,国事为重啊,单宏还是有分寸的。
皇帝在单宏的指导下正在做热身运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三王爷的声音。
「皇弟你也会有今天吗?小时候叫你练你都嫌耽误了你看书的时间呢。现下道是积极起来了。不会是被人所迫吧?哈哈!」
「皇兄,你来找朕有事吗?不如我们御书房去谈?」
皇帝找个借口就要拉著三王爷走。
三王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挡了下脸以掩饰闷笑。
「一件小事而以,单宏也听得的。」
「什么事?热闹的?还是军事的?」
「都有,我们去御书房谈。」
三人进入御书房,皇帝坐进龙椅大有劫后余生之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单宏在熟人面前也没了那些个规矩,习以为常的坐到了皇帝的身边习惯性的把脚蹬在桌角上。把身子往后舒服的一靠。
皇帝对于单宏的这一动作不但不加责罚,而且还伸手给单宏理顺了一下头发。
看到单宏和皇帝两人这一套自然的动作,道是三王爷愣了一下。然后释然的一笑,什么也没说坐在了下面的木桌旁。
看到单宏和皇帝盯著他看,一副洗耳恭听得样子,三王爷这才开了口。
「有密探来报,西琉皇太子游历天下已经来到我国,而且他这次路经我国,回国去就是为了回去即位的,不知道皇弟你是不是有兴趣去会会他?看样子他想在我国呆上几日。」
「这个有什么好玩的?没意思只是去见个人,招他进宫就是了。」
「没意思?这件事可有意思得很,西琉皇太子是微服私访所以不可以用招的,要出宫去见他,而且他带了一个文官,五个武官,西琉国的功夫可是自成一派的,据说这个太子更是能文能武,最有意思的是他和单宏长的还有几分相象呢。」
「他们武功很奇特吗?我要去见他们,我们什么时候走?现在吗?」
单宏听到了感兴趣的事情就想去看看。立刻跳到了三王爷身边。
皇帝站了起来。
「朕陪你们一起出宫去见他,但记住暂时不要露了身分。」
三人换了便服来到了西琉皇太子一行人所住的客栈。
一进那客栈皇帝就开始皱眉头,堂堂一国的皇太子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住处,大同难道就没有好的客栈了吗?
一眼望去,楼下的大堂里,有骂街的,喝酒的,还有赌钱的,打著赤搏的,一副市井的乌烟瘴气。
皇帝庆幸带了侍卫过来,随说大队人马在外面守著,可是最少是个保护。
皇帝正要提醒单宏不要乱跑,免得生出事端来,才一回头就发现单宏和他三皇兄已经不见人了,只有后面跟著的小泉子和两个侍卫了。
小泉子走上前来,伸手一指。
「主子,宏主子他们在那边哪。」
皇帝跟了过去,这才发现单宏他们在看赌局,只是这赌局透著奇怪,输了脱衣服,他过去时正好遇到一位膀大腰圆的人输了最后一件衣服,正在踌躇著脱于不脱。
对面一位以发遮面的人在用手指轻敲著桌子。
「愿赌服输,说好了你输了你脱,我输了陪银子,你不会是想赖皮吧?」
「他奶奶的脱就脱,老子还怕了不行。」
那个人一咬牙脱光了所有。
皇帝看到此景,一把把单宏带进了怀里,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自己也一扭头,直到那个人在人群的哄笑中跑上楼去,大概回客房去了。
皇帝被这里的粗俗之气气的不行,拉著单宏正要走。这时候那个以发遮面的人说了话。
「那位小哥不要走吗,我看你看得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要和我来上一局那?规矩照旧你输你脱,我输了我脱。」
单宏挣脱了皇帝的手,感兴趣的跑了回去,一拍桌子。
「好啊,最少我要先看看彩头长的如何。」
那个人一撩遮注脸面的长发,调皮的抛给单宏一个媚眼,那调皮的样子配上心形的小脸看上去道是和单宏有著三分相似。
「玩不玩?」
「玩,不脱衣服输钱可以吗?」
单宏手痒想赌上一赌,而且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可是他知道玩脱衣服的皇帝肯定不准。
「怕你付不起,一件衣服抵十两文银。」
全场没听过这条规矩的人一片哗然,一件衣服抵上普通人家一月的花销了。
「好我赌。」
单宏看看皇帝,还好只是不耐烦,没有发火的前兆。至于银子吗?他身边可是两个全国最有钱的人哪。
第九章
关于赌计这件事,单宏看来略胜一筹,在军中呆了十几年不是呆假的,军中什么人没有可是卧虎藏龙,有那赌计精湛的单宏,只要学上几手就受益非凡,而且赌可是单宏即练武之后,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赌著赌著,单宏没了兴趣,连那刚才还在四周围著看热闹的人也没了兴趣。
你想啊,赌了快一个时辰了,两个人身边的银子堆的像座小山,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会儿这一边的银子高些,一会儿那一边的变得高些,输的人毫不在乎,赢得人也慢慢变得没有了兴奋之色,这种赌局还有什么意思?
单宏对面的那位看著沉得住气,只是连连的打了几个哈欠。
倒是单宏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