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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
「我爱你。」
「什么?」
「我爱上你了。」
「方展墨,你。。。。。。你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我爱你,老师。」
「别、别开玩笑了。别跟老师开这种玩笑。。。。。。你。。。。。。」
「老师,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窗外的雨好大,天空在为谁哭泣?
。。。。。。
「展墨,看着我方展墨!」
「付、雷霆。。。。。。」
「你这是在干什么?够了,别喝了!」
「他不要我,因为我是男生,他逃走了。。。。。。他要结婚。。。。。。」
「不过是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爱你是他的损失,相信我,下一个会更好。」
「会吗?」
「会的。」
「下一个是谁?」
「如果你愿意,我就是下一个。」
「你?」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
下一个人,下一个我爱的,下一个爱我的,来了吗?
。。。。。。
「我好害怕,救我,救我!」
「别怕,我在这里,你把门打开。陶杰,快把门打开!」
「我好怕,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救我,方展墨,救我!」
「我们是朋友,我会救你,你把门打开!」
「我不想死,我不想为他死,不值得,为了他不值得。为什么我要爱他?为什么?我不想死!」
「陶杰!」
。。。。。。
鲜红的颜色铺天盖地压下来。 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方展墨在心中默念着,手中抱着的身躯却越来越沉重,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陶杰,不要死,你只是爱错了人,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来一次,我们都可以重来一次!
「唔。。。。。。」方展墨想叫住渐行渐远的陶杰,声音却突然被堵住。睁开眼,对上弟弟近在咫尺的眉眼。
仿佛感应到哥哥的视线,黑亮的眼睛倏地打开,方展砚在笑,清澈的目光中盈满了爱恋。探入哥哥口中的舌尖立刻得到了热情的回应,方展墨翻身把弟弟压在身下,投入地亲吻。
梦中的阴霾在唇舌纠缠间渐渐淡去,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眼前的人才是最真实的,太多的明天需要全力以赴去迎接。
一直吻到全身虚软无力,兄弟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哥。。。。。。」
方展砚红着脸,嘶哑的嗓音透着另一种渴望。方展墨这才发现两人的睡衣早已落到了地上,自己的腹部正贴着可疑的突起。
「想要吗?」方展墨低下头,故意在弟弟的耳边轻轻呼气。
「快想疯了。」吐出心中的渴望,方展砚急不可耐地褪去双方身上最后一层遮蔽。
从上次吵架算起,他差不多一个月没有碰过哥哥。昨晚听到哥哥的表白后,一直压在他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前期积累的疲惫也全数涌上来,所以倒头就睡了过去。今早起来精神抖擞,看着毫无防备地在自己身边安睡的哥哥,能忍得住才怪。
「慢着,」方展墨抓住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这是外公家,会被发现的。」
「哥!」方展砚急得满头汗。
「嘘。」方展墨轻轻在弟弟唇边啄了一下,眼睛笑成了弯月。伸手拉起被子,黑暗很快笼罩住二人。
牵引着弟弟的手来到身体快乐的源泉,磨擦,捋动,点燃激|情的火焰。没有章法,不讲技巧,因为热爱对方,所以高潮总是畅快淋漓。看着手中不分彼此的白浊体液,兄弟俩不约而同闷笑不已。
「舒服吗?」亲吻着弟弟的额角,方展墨问。
「舒服。」不满哥哥的蜻蜓点水,方展砚抬头捕住那软柔的红唇,封缄之前不忘说:「如果做全套会更舒服。」
第十三章
五天后,方展墨与方展砚将母亲的物品打包到七个大箱子里,送入李家。
七天后,方淑艳与李云亭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的婚礼。喜宴结束,方展墨已经累得快趴下了,方展砚却依然生龙活虎。
「以后我不在家,你们两兄弟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三餐要按时,家务活两个人分着干。展砚,以后不准随便对你哥大呼小叫;展墨,你也不准太惯着你弟弟。总之两个人要好好相处,不准吵架听到没?」
「听到了,妈。我什么时候对哥哥大呼小叫了?」方展砚语气十分不满。
方淑艳闻言,立即叉着腰数落儿子:「你还没有?最凶的就是你,让你三分你就得寸进尺。。。。。。」
「妈,」方展墨憋住笑,指了指母亲身后,说:「李叔叔在门口看着呢,你注意点形象,小心把人给吓跑了。」
「死小子,我帮你说话,你在这儿拆我的台。」方淑艳上前狠狠地拧了一下大儿子的耳朵,然后笑靥如花地走到丈夫身边,对儿子们说:「懒得管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走了,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听清楚了吗?」
兄弟俩异口同声回答:「听清楚了。」
挽住李云亭的手臂,方淑艳对儿子们挥了挥手,离去。
方展墨也挥了挥手,还不忘夸张地揉了揉耳朵,方展砚则在母亲转身之后牵住了哥哥的手,偷笑。
打理好婚宴后续的事宜,兄弟俩开车回家。
「笑这么久脸皮不累吗?」方展墨揶揄弟弟。
方展砚歪头看了哥哥一眼,脸上的笑容扩得更大了。方展墨忍不住伸手扯了一下弟弟的脸皮。 方展砚腾出右手,抓住哥哥的指尖在唇边轻吻,边吻边说:「家里只剩我们两个了。」
作弟弟的动作让方展墨周身一阵燥热。
「妈妈不在,晚上你叫多大声都没问题。」
方展墨会过意来,抽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弟弟的后脑杓。
「哎哟!」方展砚假装委屈地叫了一声。
「专心开你的车!」方展墨佯怒。
车厢里温馨的气氛让人心暖,是恋爱的感觉吗?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方展墨忍不住微笑。心头愉快的感觉沉淀下来,一丝疑惑抬头。母亲似乎忘了弟弟爱着哥哥这回事,是因为沉浸在幸福中所以忽略了,还是。。。。。。
察觉到哥哥的情绪,方展砚问:「哥,怎么了?」
「没,没什么。」方展墨摇头。
车子很快驶到了目的地,兄弟俩来了家门口,方展墨掏出钥匙开门。门打开的一瞬,方展砚突然将哥哥打横抱起。
「喂,做什么?」方展墨挣扎。
方展砚不答,哥哥的个子不小,他抱得很吃力,只好快速挪动两步,带着人一起跌在沙发上。
「呵呵,像不像新郎抱新娘过门槛?听说新婚的时候这么做,两夫妻就能白头偕老。」方展砚的笑脸中有几许得意。
「你。。。。。。」方展墨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更多的是感动。捧住弟弟的脸,他问:「你愿意和我白头偕老吗?」
「十二万分愿意。你呢?」
看着弟弟紧张的神情,方展墨郑重地说:「我愿意。」
四目相对,时间就此凝结。
欺身向前,方展砚动情地吻住哥哥,眼角却瞥见茶几上的一个白色信封。。。。。。
拿过信封,方展砚粗粗看了一眼,转手递给了哥哥。娟秀的字体跃入方展墨的眼帘,他屏住了呼吸,认真读了起来。
方展砚温顺得像只绵羊,静静地将耳朵贴在哥哥的颈侧,仿佛在感受他体内的脉动。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原来妈妈什么都知道了。」方展砚喃喃地说。
是啊,她居然早就知道了。方展墨有些意外,但又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他的母亲从来都是个精明的女人,只是与生俱来的豪爽个性,掩盖住了这个原本显而易见的事实。方展墨知道,此时弟弟的心中一定郁闷至极,毕竟这些年来。。。。。。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他比妈妈尝得只有多不会少。
「别怪妈妈,她这是正常反应,不正常的是我们。」用下颚抵在弟弟的头顶,轻轻磨擦着他的头发,方展墨说:「不管怎么说,妈妈最后还是接受了我们的关系,这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幸运。」
相比那些永远得不到亲人认同的同性恋者,他们的确是太幸运,尤其自己的恋人还是亲生弟弟。
母亲留下这封信,想必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挣扎吧!方展墨在心中感慨。
「什么正常不正常?!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正常的,存在的就是合理,不是吗?」方展砚笑了,方展墨颈部的皮肤轻易感觉到他慢慢弯起的嘴角。
「是啊,和你在一起最正常,和别人在一起就不正常了。」方展墨忍不住拿话亏他,这小子三天两头上演「妒夫」的戏码,这几年他可没少受他的讽刺,虽说不会记恨,但逮到机会一逞口舌之快的愿望还是有的。
方展砚似乎被哥哥的话给刺激了,硬是从窄小的沙发上撑起身来,俯在他的上方。
「你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
一如既往的霸道口气隐隐透着不安,那是一种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细微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不安。方展墨知道,这种不安起因在他,方展砚一直无法完全相信,他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是,被你缠到怕了,我哪还有精力去招惹别人。」
听到哥哥的话,展砚的目光变得闪烁不定。方展墨分不清那是代表高兴还是生气。
「我开玩笑的。我是心甘情愿被你管着,这样我就知道你的心在我身上。」方展墨笑。
「这还差不多。」听完哥哥的补充说明,方展砚立刻像全身脱力一般,一下子跌在他的身上,手肘撞痛了他的肋骨。方展墨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吭声,只是顺着弟弟的拥抱紧紧地回拥他。
没有人再说话,房间顿时静了下来,唯一的声音是耳旁轻微的吐息。方展墨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全世界剩他们俩,弟弟全心地依赖他,如同他全心地依赖弟弟。不过。。。。。。
「喂!」方展墨曲了曲腿,顶了一下压得他全身麻痹的家伙。
「嗯?」忙着把手伸进哥哥的衣服里的人敷衍了一声。
「我晚上要去酒吧。。。。。。」感觉胸前敏感的两点被温热的手指揉捏着,方展墨闭上了嘴以免发出奇怪的声音。
为了妈妈的事,他已经很多天没去过酒吧了,今晚约好供酒的商家签下一季的购货合约,那可是正事。调整呼吸推开到处「点火」的手掌,像哄小孩一样拍了拍展砚的脸颊,他挣扎着想从沙发上起来。
「哥,你是爱我的吧?」看不清展砚的脸,只听见那可怜兮兮的声音。
「当然爱。」这种问题现在一定要正面回答。
话音未落,展砚就扑了过来,吻上哥哥之前撂下一句:「那就让我做。」
方展墨无力抵抗那温润的嘴唇以及那火热的撩拨,三下两下意识就有些模糊起来,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到下半身。
「该死!让我先打个电话去酒吧交代一下。」拼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拿起了一旁的电话。
「你打就是了,我又没妨碍你。」
修长的手指在要害的地方来回,方展墨翻了个白眼。这就叫不妨碍?管不得那么多,他飞快按下电话,「喂,小马,我今晚去不成店里了,合约的事你先和人谈着,一切照旧。」
「方展墨,我不在你就是这样管理酒吧的?这懒也偷得太大了吧?」付雷霆尖刻的声音从话筒的那头传来。
「雷霆?你。。。。。。啊!」方展墨惊呼一声,不是为了付雷霆突然的归来,而是那个侵入他身体的异物。
要死啊!这样就冲进来?!方展墨反过头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却碰上他同样不悦的目光。
「展墨,你怎么啦?」付雷霆的声音清晰地飘出话筒。
方展墨用唇形警告弟弟动作轻些,结果却换来一记狠狠的顶动。
「呜。。。。。。」来不及掩住声音,他被惯性带着撞到了椅背上,手上的话筒摔了出去。
展砚眼明手快地抓住电话,往沙发后面的小鱼缸里一扔,只听见那可怜的机器当即发出「滋滋」的声音算是告别。
「你。。。。。。唔。。。。。。」又发什么神经?方展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劈头盖脸的亲吻夺去了声音。醋坛子又翻了?不会吧?
付雷霆是方展砚心头的一根刺,他用尽力气想将它拨出来,可断裂在深处的那一点点尾屑却牢牢地嵌在皮肉里,让痛处迟迟无法愈合。
做为弟弟,他本该感激付雷霆陪伴哥哥走出情绪的低谷,可做为哥哥的恋人,他恨他比他早一步走入哥哥的心,直到现在,付雷霆在哥哥心中的位置都不是他可以动摇的。那种牢不可破的关系让他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