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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说去你只是觉得陪我吃顿饭很委屈?觉得我占去你与曹文瑞谈心的时间,是吗?”听她一提到她的约会,旭的火气瞬间点燃。
“没错,早知道你这么顽固又古板,我就直接去找曹文端就好了,人家才像你这么小家子气……”耿介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象,他根本不像你这样!
“是吗?他愿意公开他自己的性生活来接受你的采访?
哼!该不会他是看上你才答应的吧?当心到时采访到订小去……”他挑高一道眉冷讽。
“那又怎样,只要我喜欢,我随时能和他上床,一起完成我那份“性欲探索”的专题……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你的意思是你低贱到随时可以为了采访陪男人上床?
原来贵杂志全是靠这样畅销的啊……”他眯起眼,不知哪来的无明火一下子席卷了他的全身。
听听,她把和男人上床说得多么容易!真是个浪荡女!
“闭嘴!”她被他污蔑的口气惹得大怒,一个巴掌想也不想就往他脸颊挥去。
他抓住她的手,冷笑:“怎么?我说对了?”
“你少侮辱人!呃……好痛!你放手!放开我!”她被他抓痛了手腕,气得又叫又踢。
“如果你是这样的女人,那么我是否也可以要求你的身体来采访我?”他一用力,将她拉进怀中,紧搂住她的腰。
“休想!你这个混蛋……”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他被她磨蹭得全身发燥,情欲倏地出笼狂左,于是想也不想地紧搂住她,低头朝她嚷个不停的小嘴吻去。
耿介是气昏头了,不然他不会忘了自己不再碰她的警告,至于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他也说不来,他只是觉得心头火早己闷烧,而她的话偏又将那火苗烧得更旺。
“晤……”她拼命别开头,内心又急又气,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他强有力的手臂。
他不让她逃开,手掌紧紧箍住她的脸,强迫她接受他的吻,之前自我提示说不再碰她的警告早已飞离了大脑,他只知道心头有火狂燃,而点火者,正是他怀中的夜玫瑰。
她的唇一如昨晚初尝时的柔软,甚至更香甜诱人,他血脉为之狂跳,在无剩余的理智去思考自己为何会如此情不自禁了。
夜玫瑰原来是推拒的,可是,当他灼烈烫人的舌尖探进她口中挑逗时她却只感到一阵酥麻从他小腹往全身蔓延开来,做完那美好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味道好的超乎他的想象,那弹性十足的丰唇,与他的唇形完全吻合,每一个舔吮,他体内的热流就穿烧一次,然后就像失重般,整个人变得轻飘飘,一颗心无处着陆。往来的路人看着他们忘情地拥吻,都以为又是一对大胆的热恋情侣,谁会想到他们才不过认识三天,甚至一分钟前才吵过架?
摄人心魄的吻终于结束了,当的边缘拉回原神,他怔怔地看着,清清楚楚地发现那团渴求她的热火并未退去,反而如惊涛骇浪的风暴向他扑来,要他的这份狂乱的情欲中灭顶!
夜玫瑰张开嘴,入口的吸着气,从他令人窒息的长吻中活转回来,在这一刻,他的脑袋异常清晰,清晰到能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要什么……
她要他!要他抱她!吻她!
“你……你又吻我了……”她娇喘吁吁。
“你还不是一样。”他气息不稳。
“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想和你上床!你呢?”他急切地盯住她。“我也是……”耿介从她赤裸裸的眼中感应到了相同的激
他没疑迟太久,抓着她冲向她的小手,朝他的住所飞奔而去。
第五章
欲望!
欲望是人类心里的常客,没有人能摆脱它的驻足,有些人视它为洪水猛兽,不停地用各种方式去压制它,隐藏它;有些人则视它为动力,顺应它的存在,利用它鞭策着自己去达到目的。
夜玫瑰应该算是后者吧!她从不会去抵抗体内的欲望。
率性的她向来把欲望当成了一种指标,需要就去争取,不需要就放弃,很简单的逻辑,很单纯的生活哲学。
可是、她没想到欲望中一旦加入男女之情,就会变得这么难以驾驭。
她迷失了!
在耿介的亲吻中,在他指尖的探触下,她被自己从未发现的欲望吓住了。
来到耿介破旧的公寓,他们难分难舍的狂吻从没停止,一进了门,他便将她压在门板上,边吻着她边拉高她的上衣,手已迫不及待地伸进去搓揉着她的酥胸,隔着蕾丝胸罩,她挺立的乳尖使得他欲火张旺,他放开她的唇,低头扯下两边的蕾丝,轮流含住那两朵柑红色的甜美诱惑。
“啊……”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嘤咛。
丰盈柔软的双峰比蜜还香醇,他不住地轻啃吸吮,爱极了那种饱满的感觉。接着,他腾出一只手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开薄软的底裤,找到了他双腿间灼热的核心, 轻柔挑弄。 “耿介!”他惊呼,弓起身子,双腿无力支撑,慢慢往下滑动。“天啊……你好烫……他轻轻触探着那火热的源头,以为自己就要融了。野玫瑰除了娇喘,早已说不出话来,此刻唯一支配她的是想疯狂地做爱的念头,是期盼他将她点燃的渴望。
她的身体沉睡得够久了,他唤醒了她每一寸感官,现在,她要他带领她进入人性最深的领域去探险,去自我解放……
他加深了手指的力道,在那柔如花瓣的女性神秘处抚摸,全身血液随着她逐渐的湿润而沸腾。
“啊!”她快要瘫了!这禁地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也从不知道这样的接触会如此让人欲死欲狂。
耿介已被她的美丽弄疯了!
他一把将半倒的她抱上床,匆匆扯开她的裙子,脱掉她的蕾丝底裤,扳开她匀白修长的双腿,低埋着头,探出舌头,在她红艳如玫瑰的花蕾中舔吻着。“耿介!你在做什么……”她全身一震,犹如受到雷般往她受不了那样的亲密,即使在编辑过程早已得知许多性爱的体态,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像这样自己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觉得好羞耻!
“怎么?怕了?难道编写色情刊物的总编辑会不懂这一招?”他抬起头,抓住她的腿,将她拉向他,眼中欲火奔腾。
“我编的不是色情刊物:是情色杂志……”她喘着气反驳。
“还不都一样?别装清纯了,你是这么湿润,这么诱人……我等不及想要进去了……”边说着边褪去自己POIO,解开皮带和裤子,他的手刷过她三角地带的毛发,掌心整个罩住她的下体,激昂地颤了一下。
他没力气再和她辩了,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品尝她。
“我才没有……啊……”她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指正插入了她最敏感的深处轻轻抽动。
“哦……”他心魂俱荡地看着她的身体被他引燃,更用力地撩弄着她双腿间那朵嫩蕊,真想一口将那片片花苞吃下“嗯……”她紧咬住下唇,免得太过兴奋而叫出声。
“喊出声吧!玫瑰……”他再次朝她肿胀的小穴进攻,含着,吮着,被她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弄得意乱情迷。
她是这么的燎人!比他之前过的女人都还要令他亢奋,那每一寸白嫩细致的肌肤仿如毒品,一尝就无法停止,一尝就无药可解……
“啊……求求你……”她双腿夹住他的头,手指抓住他的裸前,娇躯一阵阵轻颤,迷乱又无助地低喊,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灵活的舌尖给征服了。
“求我什么?”他挺起身,转换起身,压在她半裸的雪白身子上方,以手指捏揉着她浑圆的乳房与乳尖,唇轻挑的吻啃着她的耳。
“别……这样……”她气息粗重,娇喘连连。
“别怎样?这样吗?”他又腾出一只手,在她的阴核中画圈圈,感受那无法形容的柔嫩,接着,再一次将一根手指深入她狭小的甭道,感受她最深秘地带源源不绝的热泉。
“啊!”她抽搐了一下,仰头吟哦,半眯着媚眼,长发披垂在几乎全棵的身上,不停地摆动。
“你好湿……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这么……天啊!我撑不了了……”他被她放浪迷人的表情夺走了心跳,指尖传来她准备好欢迎他的热液,刹那间,他早巳坚挺的下体已急着找寻发泄的出口。
急急脱掉仅存的内裤,他紧抱住她,将自己深埋入她湿热又紧实的体内。
好紧!
她好紧!
紧到会让人以为她还是个处女!
他在进入时如此想着,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立刻消除季他的疑虑,他俯身狂吻她,开始不停地抽动。
夜玫瑰在他进入的一刻却是痛得不敢吭声,那一瞬间痉的痛楚工表着处女膜的破裂,她早巳知道会有这种反应,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痛法。
她僵了僵身子,猛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微拾起头,停止动作,盯着她皱起的脸庞。
“没什么……”她不想中途停止,因为除了这点疼痛,她发现自己全身仍胀满了情欲。
她感受得他在她体内,男性的,膨胀的,无比强硬的……
那样的充实祉她心灵荡漾,感觉上好像找到了自己遗失许久的另一片拼图。
“放轻松点,让我好好爱你……”他柔声说着,吻了吻她的唇,伸手往下探进两人身体的密合处,挑弄着她敏感的花唇。
“噢……嗯……”疼痛似乎被某种更强烈的震撼给压过去了,很快的,她再次淹没在他扬起的欲望事,频频低哼,身子柔软地随着他的挑逗轻摆。
“天哪……我要你……要全部的你……”他瞿吻住她的唇,低吼着。
渐渐的,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协奏,交叠的身躯开始和谐地律动,如同共谱一首情歌,他们的身子成了最美的音符燥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回荡,温度节节高升…春光,如此令人难耐。
倏地,某种陌生的战术无声无息地袭向夜玫瑰,然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撼动一波波地朝她蜂拥而来。
“耿介!”她狂喊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指甲掐入他紧绷的背脊,忘情地蠕动。
“哦!”耿介在这时也加快了节奏,并在她高喊的同时将呼之欲出的狂热喷向她温暖的体内……
两具交缠的身躯持续轻颤着,他们的灵魂不断地攀升……再攀升……直到触模了星光与月亮。那波高潮才慢慢降落,平息,化为一摊盈盈的池水……
这几秒钟的高潮果真充满了生死交锗的快感!夜玫瑰在能量释放殆尽后这么想着。
耿介万分不舍地抽离她的身体,轻轻吻着她的前额,她的鼻尖,她的唇……最后,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旁,力量泄足,慢慢闭上眼睛。
一场瑰丽的梦幻结束了,有些恍忽无力的耿介原本快要睡着了,可是她在听见他微鼾的呼吸声时又霍然清醒。
她倏地坐起、看着身边的耿介,为自己竟将第一次交给他而震惊、困惑。
为什么是他?
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最懂得爱自己的她对男女之事向来开放态度,如果遇上喜欢的人,她随时准备弃守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在与许多异性交往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想献出身体的冲动,多半在接触的阶段就被她三振,进一步的接触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 说她守身如玉,倒不如说是一直没遇到“Right…man”才会风流史一大堆;偏偏没有记下任何风流帐!
但她不懂,为什么她会将自己初次性经验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交给了这个男人?
她认识他不过才二天耶!
真可怕,难道她已经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不,真是饥不择食,她早在二十岁就和第三任男友上床了,哪还会撑到今天?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她选择了耿介?
就只因为他的吻让她昏了头?
或是……
是祖传的魔咒在作祟?她的心头大震。
她……终栽在了夜家的魔法中了?
不要她洒再被这宿命给牵着走!
一想到此,她像避开蟑螂似的逃下床,郁卒地穿上所有的衣物,悄悄拎起皮包,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这次就当作是利用耿介来泄欲好了,她和他除了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
哼!她就不相信她会打不赢老祖什么“三个喷嚏”的无聊传说。
她的爱情,她要自己创造!
耿介已经盯着那颗螺丝盯了足足有十分钟了,动也不动地,好像灵魂出了窍,完全进入忘我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