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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次都这样,夜家姐妹中谁有问题总是找她,不管是喜事还是苦水,个性温婉的她早已成了其他人倾诉心事的对象了,而她也很乐意成为听众,只要能让她的姐妹们将心底的要怒哀乐抒发出来,她从不介意扮演这个角色。
“不是公事,是私事……”夜玫瑰叹了一口气。
“哦?和你那个半夜狼狈地回到家有关?”夜荣莉心思细密的问。
“你知道?”她一愣。
“猜的,我一向晚睡,正巧发现回来时神色不定。”夜茉莉淡淡一笑。
“噢……荣莉,那天我真是疯了……”一提起那天,她就哀鸣。
“怎么说?”
“我竟然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上了床!”她掩面低喃。
“和谁?那个害你打喷嚏的修车工人?”夜茉莉笑着问。
“嘎?你怎么知道?”她大惊,这个妹妹有时候让人害怕。
“近来常听你提到这个修车工人,我想,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况且,能让你如此沮丧.不正因为他是你打喷嚏而又不合乎你要求的对象?”
“啧,你真行,没错,就是他。你能想像吗?我竟然会和他上床,他明明不是我欣赏的男人啊!”她握紧拳头猛捶自己的膝。
“我是无法想像,如果你是这么讨厌他……但你老实告诉我,他真的这么一无可取吗?”
“他……”她脑中闪过他整理过后的容貌与自然散发出的男性魅力,老实说,他并非真的那么糟。
“也许,你迷上他的某一部分,而你自己不知道。”
“迷上他?”她的心陡地一跳,立刻想到他丰厚的唇及能触动她心灵的吻。:
“有吧!”夜茉莉一双剪水眸子直盯住她。
“嗯……他的吻……揍极了……”她呢喃着,可是马上又武装自己,“但……但是如果只因他的吻好就和他发生性关系,这又未免太可笑了……”
“一点也不、从我们家族能借由打喷嚏找男人这点看来,你不认为我们体内都有疯子的基因?我们的爱情也许就是这么带点疯狂的,玫瑰。”夜玫瑰笑得有些诡异。
“是吗?”疯狂四魔女?
“是的,所以,别去烦恼这种小事了,顺从你的感觉去做任何事吧!也许,你的身体已经帮你找到最适合你的伴侣了,你又问必去抗拒?你老实承认,那位修车工人的技巧不错吧?”夜茉莉直接地问。
“喂。”她怔怔点点头,忽然觉得夜茉莉的思维比她成熟多了。
“而你会心烦就是因为他比你预期的还要好,对不对?”
夜玫瑰还是点头。
“既然如此,你又问必太费神,就和他交往看看……”
”不!他不行!我才不想真的被三个喷嚏给左右了选择,我要顺着我的渴望和直觉去找寻对象。”
夜茉莉忽然笑了,夜玫瑰从小就誓言要打破夜家传统,看来她是陷入了自己设限的迷网中了。
“好吧!真要知道你渴望着什么,就去比较,去找你那位什么庆山企业的小开,试试你能不能和他做同样的事。”夜茉莉提议道。
“去找曹文瑞?啊……可不是吗?”被夜茉莉一语这破迷障,他心中一宽,大笑,“我真笨,干么在这里转不出去?曹文瑞才是我的对象啊!他比耿介还要好上百倍,我又何必为了一次的性冲动而耿耿于怀呢?”她从床上跳下来,阴郁尽扫。
“你真的想通了?”夜茉莉怀疑。
“是的,想通了,我的目标不变,还是锁定曹文瑞,只有他才是我真正的对象。”她冲到衣橱前,开始姚选衣服,准备去找曹文瑞。
“好吧,随你怎么选择,只要你快乐就好。”虽然没见过面,但夜茉莉直觉得那个修车工人才是夜玫瑰命定的情人,不过这种事若非当事人自己觉醒,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只要能和曹文瑞在一起,我一定会将那一夜忘得一干二净!”夜玫瑰肯定地道。
没错,曹文瑞的温柔一定能将她从被耿介桃起的激情中解救出来的。
他一定可以!
经过半个小时的打扮,夜玫瑰一身容光焕发地开着车了,直奔庆山企业,她要和曹文瑞共度一个浪漫又温存的夜晚,再也不去想起有关耿介的任何事了。
晚餐很美味,餐厅很有格调,她的男伴也非常体贴出色。
可是,夜玫瑰却觉得一切都没有之前想像的完美。
她知道,问题不是出在食物、环境或是曹文瑞身上,而是她自己的心态有点奇怪。
曹文瑞特地为她将晚上的饭局取消,还提早下班带到她们新开幕的一家进口服饰店挑选衣服,然后又陪她到这家有名的“法兰克福”法国餐厅,两人聊得也似乎非常融洽。但是,一整晚下来,夜玫瑰却悲哀地发现这只是一场虚华而不实在的约会。
按理说,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她应该兴致昂扬,热情畅意的,然而,在借机上化妆室的空档,她却在洗手自的我镜子里看见一个笑僵了的女人。
唉!这时她才不得不向自己承认,今晚的一切实在糟透了,她太过屈意要迎合曹文瑞,太在意自己的表现,太心急要忘掉盘距在她脑中的那个影像,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
为什么事倩会搞成这样?她眉头皱得能拧死蚊子了,这都是怪那一夜晕了头和耿介上了床.才会把她的思绪弄得乱七八槽。
该死!
不管他的吻再美,他的拥抱再诱人,她都不能轻易向身体的欲念妥协。
对耿介,只是一时的激情,不是爱情,她绝不能让他坏了她追求幸福的美梦!
深深吸了一口气振作,她重新描绘出漂亮性感的唇形,拢了拢长发,对着镜子做出最自然、最美丽的笑容,才走出化妆室,重新回到战场。
曹文瑞正在讲电话,一见她回来,立刻切断,俊脸微微一笑。
“好多了吗?”他关怀问。
“什么?”她一楞。
“看你今晚没什么精神,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担忧地看着她。
夜玫瑰心中一震,她竟然差劲到让男伴发觉她的情绪低落?
“我很好,真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愉快……”连忙否认他的猜疑,她故意笑得特别灿烂。
“是吗?那就好,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索然无味呢!”他脸色一荠。
“怎么会?上回临时取消约会我就一直懊恼了……”当然懊恼,要不是取消和他的约会去陪耿介吃饭,她也不会失身。
“那今晚你可得好好补偿我了。”他眯起眼睛暗示。
“好啊!随你怎么处置我。”她倾向前,挑逗地媚笑着。
这次和他出来,目的正是放浪形骸一番,因此她对他明显的企图并不讶异。
“当真随我处置?”他眉一挑,眼中淫光乍闪。
“对。”她直盯着他,浅酌着杯里的红酒。
“听你这么一说,我已经快忍不住了……”他说着伸手在她纤白的手背轻轻摩挲着。
“这么急?”她很满意自己勾动他的欲望。
“是的,我等不及吃下你了……我们现在就走吧!”他握住她的手,站起身。
“可是还有甜点……”她被他的色急样逗笑了。
“你就是我的甜点啊!”他将她拉近,飞快地在地红唇上一吻。
“哎,别这样。”她佯装害羞地别开关,事实上心头对他的唇己起了淡淡的反感。
蜥蜴!
他又让她联想到蜥蜴这种爬虫。
“呵呵呵……我喜欢你的味道。”曹文瑞拥紧她,在她鬃旁嗅着。
一阵疙瘩倏地窜起,那感觉就像毛毛虫爬满全身,让她抖了一下。
曹文瑞没发现她的异样,买了单,探着她的腰走出餐厅,直接上了他的跑车。
…坐进车内, 启动了引擎,让冷气充斥整个车内,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短裙下摸进去。
“文端……”她屈了僵,咯微阻挡他。
“是你说要任凭我处置的……我现在就要你。”他拉高她的裙摆,隔着布料在她的三角地带抚摸着。
“现在?”她惊愕,夹紧了双腿。
“是。”他另一只手也抓住她的左胸,用力搓揉。
“在……在车上?”天啊!这太开放了吧?万一被人瞧见……
“对,在车上,这样比较刺激……”他邪笑,测身压向她,解开她那件亚麻无袖衬衫的前扣,手指沿着她的胸线游走。
“呃……这样不太好吧……”她往旁边缩去,没来由地觉得他的手像条湿冷的毒蛇……
“有什么不好?你试过就会发现在车上做别有一番情趣呢!”他低笑,猛地将她的胸罩一扯,露出她浑圆雪白的乳房,那活色生香的诱惑让他欲火焚身、于是想也不想地埋头住那诱人的双峰狂吻。
“等一下……”她推挤着猴急的他,无端端想起耿介的脸孔。
耿介的手会轻捧住她的胸,然后像在品啃蜜桃船台吮着她,逗弄着她,而不是像他这样……
哇!她在干什么?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做比较?
她急急地挥去脑中不该有的想法,把心思拉回曹文瑞身“噢!你太甜美了,我等不及要把你全部吃掉……”他大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吮、揉捏着。
“呢……文瑞……别这样……”老实说,她没有半点激情快感,反而觉得像在遭受猥亵……
“怎么?不好意思吗?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他喘着气,色迷迷地抬头看着她,手悄悄拉开她的底裤,来回挑弄。
“放手……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他的手,脸色发白,忽然讨厌起他一脸的淫像。
“放轻松,等一下你就会爱死的……”曹文瑞狂笑,不让她有撤退的机会,反而整个人扑压在她身上,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她大惊,微张开口,他带着点口臭的湿热舌尖便乘机滑进她的口中拨弄。
这是噩梦!
天大的恶梦!
夜玫瑰霎时觉得恶心透顶,仿佛正被只晰蜴强暴似的,一股冰冷的凉意从背脊往上窜,她不能呼吸,有种被拖进脏污的沼泽深处的错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曹文瑞正在兴头,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他强迫地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索吻,甚至还用力抓挤她的胸部。
“好痛!放手!”她痛得怒叫、毫不迟疑寺弓起膝便往他的下体踢去。
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这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罗曼蒂克的夜晚,心心相属的情潮,全都被她远无一脚给踢碎了!
“啊!玫瑰……你这是做什么?”曹文瑞号叫地抽开身,跌回驾驶座,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瞪大眼睛。
“我……”我讨厌你在我身上乱摸、乱吻!她在心里想着,嘴巴却说不出来。
她震惊于自己真正的心声,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曹文瑞的,但是……但是她竟无法忍受他的触碰。
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在耍我吗?在餐厅里明明一副春心荡漾的骚态,到这时却马上翻脸?”曹文瑞俊脸一荡,厉声质问。
“我不是……”她结结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要她如何解释,她对自己的反应也是茫然无头绪啊!
“我曹文瑞可不能让女人玩弄的,夜玫瑰,你答应任我处爱文扫描; 穆风校对置,就别想要全身而退。”他阴狠一笑,旋即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
“我不是要玩弄你,只是……只是……”她被他的表情吓住了,怎么?那个温柔有檀的曹文瑞呢?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只是怎样?只是想试试我的耐性?想像其他女人一样使手段来吊我胃口?”他凑近她,沉声质问。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大声反驳。
“既然不是,那你还故作什么姿态?告诉你,你已经完全挑动我的欲望了,今晚你若不能满足我,休想下车!”他邪笑着,说罢便扣住她的后颈,大口含住她两片唇瓣。
她无法动弹,只能紧闭着唇承受着这个强吻,但他不允许她拒绝他,用力捏紧她的双领,逼她张开嘴任他侵占,供他取乐。
这时,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口水沿着他的嘴巴流进她口中,那如某种动物的黏液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频频作呕,于是她开始拳打脚踢,奋力反抗。
“放开我!”她终于找到空隙摆脱他令人恶心的吻。
“不……我要你……我需要你……”他淫心大动,早已顾不得她的反应,急忙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正想剥掉她的底裤,直接上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