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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招。”
刷的一声,从身边抽出一柄两尺长的阔剑来。
温老二后退了几步,笑道:“兄弟已有十几年不和人动手了,吴掌柜要和兄弟动手,岂
非找错了对象?”
吴福础又逼近了一步,阴沉的道:“你想不动手,只怕办不到呢?”
阔剑往前一挺,喝道:“温老二,你再不亮兵刃,吴某可要出手了。”
温二先生往后退了一步。
吴福础跟着又逼近一步,沉笑道:“你以为区区温家的麻人草,能阻止得住吴某么?”
刷的一剑朝前刺来。
温老二连退三步,确已在地上布下了“麻人草”,但看吴福础居然若无其事,心头暗暗
一怔,忖道:“准是老三和他们勾结了无疑!”
身子往侧让开,手中已多了一支旱烟管,朝前一指,含笑道:“吴掌柜大概认识舍弟
了?”
吴福础还没开口,突觉忽然之间头脑昏胀,几乎站立不稳,心头也大吃一惊!
他确是逼着温老三交出温家迷药的解药;但温老三从二先生那里取来的“解迷化毒
丹”,仅止一瓶,自然不肯再献出来了。(现在已落到云中岳手中)温老二因温家“迷
经”,被老三盗走,他数十年精研迷药,改进了祖传迷药,是以他使出来的迷药,已不是温
老三照祖传配制的解药所能奏效。(温老三的解药,只有对嘛人草有效)。
温二先生也没去理他,正待朝区古柏等人的战场中闪去,那知这一转身,突觉全身骨
节,在这一瞬间,好象完全僵化了一般,再地无法迈出一步,心头也不禁大吃一惊,暗道:
“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中的暗算,居然会一无所觉,就中了奇毒,原来这吴福础竟然也是使毒
能手,可惜‘解迷化毒丹’被老三盗走,不然何惧这区区无形之毒。”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吴福础已碎然倒了下去,温老二只比他多支持了半晌,也跟着身
子一横倒了下去。
原来这无形之毒乃是摇头狮子使的,他和唐崇智两人,虽然面对面站立不动:但两人早
已在暗中较量上了,用毒高手,在使毒之时,可以用本身真气内力逼出去,是以无须举手投
足,拂袖弹指等动作,才能置敌人于死地。
摇头狮子使的是无形之毒,对唐崇智并没发生什么效力;但温二先生在不曾防备之下,
就中毒倒地。
唐崇智使出来的是唐门最厉害的“七绝散”,但使到摇头狮子的身子,也毫无作用。
不,两人都会使毒,也都是使毒高手,使的毒,又以本身真气逼出去的,是以视之无
形,嗅之无味,只有当事人才会有感觉,至少在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
这虽然并不是比拚内力;但和比拚内力也是差不多,不,这可比拚斗内力还难,因为你
使出来的内力上含蕴着奇毒,我使出来的内力上,也含蕴着奇毒,既要在两种毒药上互较长
短,又要在内力上互作攻拒。
这种比拚,不仅要内力强,而且还要毒药厉害,才能获胜,在外表上虽然两人相距一
丈,除了四目互相凝视,外人看不出一点朕兆,但在两人来说,这可是生死系于一发的拚搏。
此时他们除了不住的使出本身真气,也在不住的加强毒量,惟有谁的毒药占优势,谁的
内力较悠长,谁就可以获得胜算,目前以他们的修为,一时之间很难能够分得出胜负来!
口口口
于文彬拦住自称齐大元妻子的素衣妇人,先前一直并未还手,只是东躲西闪,用长剑封
解对方攻势,那知素衣妇人一支匕首愈出愈奇,源源不绝,于文彬手中空自有着一支长剑,
依然有捉襟见肘,处处挨打,几乎有封架不住之势。
幸好这时那二十几名健妇已经发动攻击,把区古柏师徒困在群雌粥粥的联手阵势之中,
区古柏看出对方阴谋,口中大声道:“为师来的时候,告诫过你们,设若怀帮的人先要动
手,咱们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出手,现在情势已经十分明显,这里的一切,都是怀帮事前安
排好的,咱们若是再不还击,只怕大家都要暴尸在苏门山麓了,大家只管出手还击就是了。”
喝声甫落,他门下四个弟子不觉精神大振,他们一直只守不攻,处于挨打局面,心头早
已憋不住了,听到师父这一宣布,可以出手反击,四支长剑,登时气势如虹,展开一轮反击
二十几名健妇,纵然武功不弱,那是区古柏门下四大弟子的对手?一时之间,惊叫、惨
呼之声,就此起彼落,不时的传出尤其区古柏喝声出口,剑招突由守势变为攻势,一片青
光,从他身前像扇面般朝外展开,同时左手骈指如戟,在剑光飞洒之中,错落点出。
他虽然发出了反击命令;但对方这些人,总是女流之辈,不好痛下杀手,因此他挥酒出
去的剑光,看去虽然攻势绵密,实则还是攻少守多,迎击对方攻来的兵器,真正攻敌的,还
是他左手,指力劲急,犹如捏着一支点穴厥,专取敌人穴道,令人防不胜防,瞬息之间,就
被他制住了五六个之多。
对方二十几个健妇,木身武功并不很高,只是仗着此进彼退,互相策应,互相支持,使
敌人无暇兼顾,如此而已!若论真实功夫,她们和区古柏以及四个门人相比,那就差得很远
了。先前区古柏因对方都是未亡人,只守不攻,是以看起来这批娘子军好象占尽了上风,此
刻一经展开还击,她们自然不堪一击了。何况有五六个人被区古柏制住了穴道,就阻碍到其
余的人的进退速度,联手阵势自然会立呈滞钝。
这是互相关连之事,阵势进退稍见滞钝。联手之势也自然立呈松懈,就给敌人更多下手
的机会。免之事,其中有大半以上,还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一场混战渐告平复下来。
不过顿饭工夫,二十几名健妇,虽然没有一个人死在广帮的剑下,但断臂缺手,却是难
免之事,其中有大半以上,还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一场混战渐告平复下来。
这二十几名健妇,绝非区古柏的对手,也困不住区古柏,这一点摇头狮子也清楚得很,
他指使出这些人来,无非增加区古柏的困扰,制造借口,同时也可以冬拖延些时间而已!
在区古柏发出反击命令的时候,于文彬左肩吃素衣妇人匕锋划过,伤口长达三寸,渗出
血来,不觉后退了一步。
素衣妇人得理不让人,紧迫跟上,身形一个急旋,贴近于文彬身前,挥手一匕,朝他胸
腹划下。这一招十分毒辣,她身子贴着于文彬,他长剑无法运用,顿使于文彬处于危急之地。
于文彬心头怒极,大喝一声,左手奋力一掌,朝外推出把素衣妇人推出了三步。
素衣妇人突然左手抬起,三支袖箭朝于文彬咽喉射来。
双方相距极近,袖箭是由机簧发射,至少可以打中二三丈以内的目标,如今只有三尺距
离,劲力自然极强,千文彬左手五指夹住了两支,肩头一偏,另一支擦着耳朵射出。
素衣妇人打出三支袖箭,人又急欺而上,匕首闪电般朝于文彬攻到。
于文彬连退了两步,素衣妇人一点也不肯放松,同时跟上了两步,匕首左右疾翻,起落
如风,着着紧逼,记记都是狠招;但于文彬有了这两步后退,长剑已有回旋之地,口中大喝
一声:“好个不知进退的贱人,奶当于某怕奶不成?”
振腕还攻,连发三招,剑光缭绕,疾劈而出。先前他只是处处忍让,才落尽了下风,这
回长剑出手,一步不让,素衣妇人手中终究只是一支匕首,招数虽然毒辣,但和长剑拚搏,
未免吃亏,不出十招,便已落了下风。
于文彬一剑横削,素衣妇人竟然不避不闪,这一剑若是削上,她可能会人头落地,于文
彬只当她闪避不及,只得剑势稍偏,剑锋扫过,削落了她一股长发。
好个素衣妇人,她原来是故意卖的一个破绽,于文彬剑势稍一犹豫,她己身如陀螺,一
个急旋,转到了于文彬面前,左手一扬,食、中二指如钩,使了一招“二龙抢珠”,朝于文
彬双目勾来。
她这一记原是虚招,声东击西,志在引敌注意,左手逊出,身形往右急旋,一记“顺水
划船”,右手匕首却在身形右旋之际,反手朝后剌出,刺向于文彬右肋。
于文彬左手五指还夹着她两支袖箭,她身形右旋,于文彬左脚跟着跨上,这一来变成到
了她的身后,左手迅疾下拍,把两支袖箭,一齐插入她右肩。
素衣妇人惊“啊”了一声朝前窜了出去。
于文彬也不追击,长剑一收,便自站停下来。
这时只有摇头狮子单晓初和唐崇智两人还面对面凝立不动,两人比拚的是剧毒,没有第
三个人敢上去。虽然两人尚未分出高低来,但双方的人,已可从两人身前一片地面上,看出
两人拚斗的形迹来了!
两人面对面相距约莫一丈光景,如果从中间划一条线,那就是两人面前各有五尺光景,
现在两人面前五尺的地面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毒迹。
摇头狮子脚前五尺土地上呈现出一片乌黑,正在冒着袅袅黑烟。唐崇智的脚前五尺土地
上,较为鲜艳悦目,因为地上七彩斑斓,有红、有黄、有绿、有蓝,冒出来的也是七彩烟
雾,其烟袅袅,其声滋滋!
看得双方的人怵目心惊,怕闻到毒烟,都离得远远的观看!
这一情形,很明显摇头狮子使出来的剧毒,只有一种颜色,唐崇智使的唐门“七绝
散”,却有七种不同的颜色。
他们是以内功使毒,本来是无形的.但两人内力不相上下,谁也并没输谁了,因此两人
使出来的剧毒,到了中间,谁也无法越雷池一步就纷纷落在地上去了。
好在两人使的剧毒都是毒性剧烈,腐蚀性也极强,因此落到地上,就往地下钻了下去,
也腐蚀了一大片土地。
就在区古柏师徒制住二十几个健妇于文彬也以收来的两支袖箭伤了素衣妇人,双方战事
暂时停止的稍后,突听摇头狮子单晓初大笑一声道:“唐兄可以住手了,唐门‘七绝散’,
兄弟领教了。”
大袖一挥,人已朝旁闪出丈许开外。
唐崇智也跟着掠开,大笑道:“兄弟真想不到单兄居然也是使毒的大行家。”
两人比拚剧毒,生死俄顷,险恶无论;但一旦停下手来,却依然说得极为客气。
温二先生道:“唐兄,咱们调人没有做成,反而引起了怀需的误曾,差点要把咱们也留
下来了,单兄,现在咱们可以走了吧?”
他口气之中,还是对怀帮愤愤不平。
区古柏走上一步,拱拱手道;“唐兄、温兄,二位是兄弟邀请来的,原意希望二位是超
然的第三者,不偏不倚,可以替咱们两家充任中间人,调解误会,也许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没想到单兄并不谅解,反而认为二位是兄弟邀来助拳的,而且还动上了手,这使兄弟对二位
感到非常抱歉之至,不过兄弟的心目中,二位还是今晚这场评理会上的中间人,因为今晚之
曾,除了怀帮和广帮之外,只有二位是第三者,因此兄弟还要请二位稍留片刻,让兄吊和单
兄说几句话,这几句话,还要请二位作个证人。”
话声一落,不待唐崇智、温三先生二人开口,转朝单晓初拱拱手道:“单兄,咱们广帮
和贵帮都是药材商人,并非江湖上的帮会,咱们到百泉锁,是采购药材来的,数十来年,一
向是兄弟之帮,没想到会在泉会上放烟火这个余兴节目上,因隙成仇,三天前这一场爆炸事
件,双方都有死伤,真正凶嫌,也尚未查明,兄弟想来,今晚这一评理会,双方定可心平气
和的商讨出一个结论来,却没想到贵帮居然声势汹汹,一口咬定是敝帮做的手脚,而且还出
动了这班自称未亡人的妇女,只要敝帮的人稍一忍不住,刀剑无眼,又有了死伤,敝帮岂非
更百口莫辩?好在这些人,今晚除了略有挫伤,并无一人死在敝帮刀剑之下,今晚之会,到
此为止,咱们两帮的恩怨,似乎已非你我两人几句话所能了结,那么咱们只好另订日期,把
两帮过节,作个总结,也免得两帮的人,日后仍是纠结不清,单兄如果同意,兄弟就听候单
兄吩咐,一定准时赴约。”
“哈哈!”摇头狮子单晓初仰首一声大笑,说道:“区古柏,你制住了几个女流之辈,
以为就可以走了么?老夫让你们见识厉害!”
他说到最后这句“老夫让你们见识厉害”,声音特别洪亮,这是他通知埋伏在树林中的
张宜生,要他及时告诉副总领云中岳率领金狮堂高手,截住对方的人的暗号。
区古柏听得方自一怔,怒声道:“单兄之意,那是要和兄弟放手一搏了?”
隐身在松林上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