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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BY 楚云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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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祁。别和我吵。。。”他咬着我的脖子,我难耐地仰高,小腹一阵阵情动的紧缩,“那事。。。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强。。。最关键的是我们玩的开心——何必为这点事不愉快?阿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你。。。” 

“恩——啊!”我低低地叫出声来,他竟然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发抖,从大腿根部到脑海中都在颤栗! 
“阿祁。。。我好热——我热的受不了。。。你也是吧?”他一口一口地念着我的名字,折断我最后一丝的理智,我忍不住挺起下半身,回应似地摆动,——玩这个,就是为了开心?他说的洒脱。。。那我为什么还要耿耿于怀?最先开始这场游戏的,不是我么?! 

“阿祁!”门外传来徐然熟悉的声音,“熄灯了,你不是还在里面吧?快出来!一起回去!” 
我一紧张,踢到了脚边的画架——我,我忘了徐然还在等我——萧峰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唇,喃喃道:“别管他。。。阿祁,你不想要?” 
“我——”我想拒绝,可是下面的快感一阵一阵地烧上来——是的,我必须承认,我就是一个只用肚脐下三寸的那个东西思考的肮脏男人!随着他动作技巧性地加快,我呻吟着揪紧了他的衣袖:“再,再快一点——”他含住我的嘴唇,不让我一丝一毫的声音外泄,我快要窒息,却是因为那毁天灭地的快感! 

“阿祁!你不在里面吗?”徐然在外面又叫了一声,最终失望地一叹:“他居然先走了。。。” 
伴随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忍不住一泄如注。 【秋·Cissy】 

11 
我和他究竟算是什么关系。谁知道呢? 
真的,只是游戏? 

放寒假了,所有舍得舍不得离开这个林子的鸟都得归巢,还这朗朗乾坤月余的宁静。 
江同对于自己得离开这个城市是万分不舍,要暂时放弃他浇灌已久的花朵会叫他连心尖都在淌血,不过一想到他个大学生一身假名牌地衣锦还乡,多少给自己父母在那个县城里争得了几分薄面,倒也也欢欢喜喜地收拾行装。叶方老早就被他爸爸的秘书开车接走,一脸风光的傻B劲。 

林恒一边也在收拾东西,一边细声细气地问萧峰:“萧大侠哪,你什么时候回去?” 
萧峰笑道:“急什么,现在火车吗的挤死了,我想再缓几天。” 
我刚想拉倒吧,春运哪天不是挤死?什么借口。那边林恒又转向我:“那张祁你怎么也还没回去啊?” 
“啊我?我急什么——就是半小时不到的路程嘛,多体验一下宿舍生活不行啊?” 
我看见萧峰在没人的时候扭头冲我狡猾地一笑,我自然当作没看见。或许已经成了定势,我和他在人前,是绝少对话的。 
宿舍人都走光了的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他的床上做了个天翻地覆。完事后我一把压在他身上,喘气着笑:“你说咱们这叫不叫偷情?” 
他情欲仍浓的双眼直看着我:“偷情?背着谁?你的徐然啊?” 
我把手探到他的重点部位死命一捏,惹的他一阵哀号:“你吗的说什么呢!” 
“玩笑玩笑。谁让你们好的形影不离。”他似笑非笑。我懒得理他,翻身下床,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走?再不定票只怕没了。” 
他坐起来,汗涔涔的身子往我身后一贴:“这时候买去上海的火车票?遇见民工潮人都挤没了。我飞回去。” 
我有些惊讶地回头:“你回上海?”他从不和我讲他的家人,我竟也一直没问。 
他笑了:“那你以为我是哪里来的?” 
我郑重其事:“湖北。” 
“为什么?” 
“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多贴合哪。整一个你的真实嘴脸。”我自己也掌不住笑了,“说真的,你好端端考这地方来干吗?你妈不管你?” 
他翻身抽了包三五,点着了,忽明忽暗的星火称着微微缭绕的烟雾,慢慢模糊他的面容:“她管不了。和我爸都在国外呢。” 
“哦?你爸妈挺牛的嘛——公派啊?” 
他笑了,把那根抽了一半的烟塞进我嘴里,我没防备,忍不住被呛了好几口:“你干什么你!” 
“他们是跑出去的。我那时候才五岁多。”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什么意思。他们——” 
“他们以前是‘世经报道’的记者。游行的时候得了风声,先跑了。”他无所谓地一笑,“都过了十几年了,老皇历了,现在国内提起这个也不会象以前那样变色。只是肃清那时候过的苦些,被人歧视,我外婆哭着喊着要我离开上海,所以我后来一直跟着我姑在南方过。就是过节回去下。” 

我有些震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关于当年的事,我只是隐约知道些,却没想到萧峰他居然——他的表情渐渐地冷了下来:“以前是逼不得已,他们走我不怪他们——可是现在政策松了他们还不回来,又算什么?我只是他们在这里的一个累赘?!所以我从懂事起就觉得什么信仰信念的都是狗屁!人惟有真的得到他的名利地位才能拥有所谓的幸福。我从来,都是这样告诉自己。” 

我突然觉得有些冷了,1月的寒风从关不严实的窗户里灌了进来,打的那扇窗微微地振。 
我踢了踢他的被子:“睡吧。” 
所以他才这样执意地追逐那些我看不上眼的东西,所以他才宁愿压抑着真实的自己顶着个假面具做人? 
萧峰,我原来从不曾懂你。 


徐然催了我两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有集体荣誉感了,居然在飞禽走兽都快消失殆尽的时候还坚守岗位。我打哈哈地顾左右言它,只说行李太多整理很麻烦。我知道他是要和我一起走,王毅一个礼拜前刚考完英语就送他的小丽回九江,同年级的人几乎都要走光了,我却说不出你先回去这样薄情的话。其实不过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大可不必等我。 

徐然看到我的宿舍里只剩萧峰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出门后悄悄问我:就我们两晚上不会打架吗?我很是认真地沉思了好一会,才说:“打个屁。我懒得理他。” 
徐然点点头,又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阿祁。我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绝对不能容忍和他单独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我语塞,还想解释或者掩饰什么,他却已经转头走了。 
就这么两个礼拜不到的时间,我几乎都和萧峰腻在一起,彻彻底底地忽略了徐然,多少有些愧疚。我想或许真的该走了。再下去,徐然真怕又要怀疑——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却不敢想象让他知道事情真相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正常人能接受吗?我不想让他看我有一点半星的失望与惶恐。 

萧峰看到我真的在收拾行装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一如往常地玩着他的CS。 
我把最后一个东西塞进已经快变形的手提袋里,横了他的背影一眼:“我要走了。” 
“恩。”他依然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屏幕。 
我把门用力一关,发出震天巨响,徐然已经提着行李在他的宿舍门口等我。 
“走吧。”我说,帮他提起一个行李袋,啧了一声:“你哪来那么多的东西?”徐然笑道:“我妈说不要把任何一个东西留在宿舍,会丢的——她回家要查的。” 
我撇撇嘴,在这点上她和我妈倒是如出一辙。还是说只要是中年妇女都有这么个毛病? 
我们顺着学校的林荫道望外走,南方气候暖湿,即便是三九节气,依然有赢目的绿,但这种绿却是沉郁的甚至是肮脏的,带着点萧索的气味,全然不同于春天生机盎然的嫩绿。远远地看见大门了,徐然说要不我们到路对面打的吧,这里逆向只怕没这么好拦车。我突然把包放下,对他说:“我落下件东西了!小然子,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阿祁。。。”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却无暇顾及,转身飞奔在空旷的校园里。风带起我额前的发丝,视线跃动间,似乎连那一片绵延的绿都没有了刚才的郁闷感觉。我一口气冲上六楼,连气都还来不及喘,一脚把门给踹开。 

那个人背对着我,怔怔地对着窗口发呆。电脑早已经一片黑屏。 
白痴。离校门口这么远的距离,你还能看到什么?! 
他听到声响回过头来,一瞬间,他惊愕的表情让我大有解恨的快感。 
我咬牙笑道:“你他吗的真可以去好来坞发展了!萧大侠!” 
他笑了。 
下一瞬间,我和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们有很久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都在贪婪地呼吸着存在于我们之间的炽热空气,一口一口地,把属于他的气息生吞下肚。 
“吗的。”他突然推开我,“走吧。再亟亟歪歪地就和娘么一样了。” 
我勾起唇角,潇洒地转过身去。 
“阿祁。我初七之前一定回来。” 
“你回来关我什么事。”我哼了一声,再次大力地甩上门。 


虽然不长但是足够热闹的寒假一开始就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应酬。被我妈傻B似地牵到各个她的亲戚好游我却一个也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家里做巡展——好在还有门票可收,我面对那么多或厚或薄的红包总是一再露出疑似范进中举后的笑容,一想到即将可以大手大脚花天酒地地充当一下社会的蛀虫我就打心眼眼里再次感谢咱中国人过大年的优良传统。 

有了钱就要花,这是我一贯坚定不移的行动路线。 
我去赛特给自己买了条LEVIS,穿起来那店员把我的腿夸地天上有地下无,我抵御不住糖衣炮弹的袭击,心花朵朵盛开。路过ZIPPO专柜,突然想起萧峰,抽烟的时候总喜欢就着我的烟点。我挑了了两个一模一样面上又没有花里胡哨的花纹的打火机,一问价格,一个要699。我心里骂道丫的这抢钱呢这!我指着旁边一个印着美国国旗加一只鹰要多傻有多傻的打火机问这个款式怎么就只要两百多?!那店员解释道,这两个是特别定制款,整个城市里就进两只一样的,其他的专柜里绝对不会有,这打火机边角的编码还是相连的等等。我一看那编码,不认真还真不会去注意,心里一动,顿时觉得这个价格也不算没天理了。看在他够酷够适合我的份上,我把它买了下来——顺便带了只给萧峰。 



然后是同学会。大家商量去母校看完老师再班搓,门口看门的老伯看到我吓的不轻,直叫唤你你你你怎么还没毕业啊你?我估计看到我他受的刺激不小,急忙安抚:“没没,我只是来看看老师,一会就走一会就走。” 

大家半年没见,还是燕瘦环肥,众生百态。只有刘阅变了。倒还是一样的白,却精瘦了不少,看起来,竟不再是当年模样。 
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说的不多,也就是自己过的还好等等。再往下联系就少了。我象过去一样拍拍他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刘阅!你小子最近倒精神了呀!” 
他也礼貌地回笑:“阿祁,你也是啊,还是那么帅。” 
或许是我多心,他从前都是叫我祁哥。我们开始攀谈,提起他那个学校,他竟再也没有当初的无奈失意,取而代之的是从容自信,意气风发。说的话题也左右不过是学校里这个活动那个部门的大事小事。还说自己明年要竞选学生会。我问他交女朋友了没?他一笑,多的是人让我选,急什么。玩几年再说。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月会圆人会变,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成长。 
我以前的班主任看到我的时候那叫一个精神振奋,他激动地直叫唤:“张祁!我今年又带高三!你赶快给他们做个典范去!” 
我听的美孜孜:“什么典范?” 
“象你这样混吃等死吊儿郎当的人都能混上大学,很能给我们学生增加自信心!”那老师还一脸感叹,“快高考了,最重要的就是自信啊——哪怕是盲目的!” 
众人一片哄笑,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又开了,还是那么漂亮的吴亭亭走了进来,得体一笑:“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所有人都停下来看向我这边——我和她的事在以前就几乎是全校皆知。我那老师居然还继续感叹:“亭亭越来越漂亮啦。张祁。你看看你多有福气。” 
我轻哼了一声,也没反驳。让女人当众下不了台,我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吴亭亭被推到我身边坐下,她抬头,有些尴尬地冲我一笑。 
我无所谓地继续和他们谈笑起来。 

12 


后来我们去了HOLIDAY唱K,大家大都忙着聊天叙旧,也或许是因为脸薄,没多少人去展示一下自己鬼哭狼嚎的唱工,不知道哪个人起哄了一句:“让我们张大情圣和嫂子一起唱一首带动一下气氛吧!”于是一片附和。我把最后一点薯片塞进嘴里,暗骂那人多事,吗的自己想唱就唱去啊,还拿我开刷。还情圣呢,我丫的根本一个情“剩”。 

吴亭亭不好意思地连连拒绝推说自己唱的走调,周围人忙说得了得了,你当年还是什么校十佳歌手呢! 
我是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扯,低头不说话,心想我没说白就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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