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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欸,好像不对…是点火?好像还不对…”思考…
某女“玩火。”。
某男“…”
。
某女“大爷来玩啊~呦这位爷看的好生眼熟啊,常来玩吧!”
某男坏笑“爷可不是常来玩吗~可你这位姑娘有些许眼生啊~怎么,要爷陪你吗?”
某女咬牙“那就有请大爷啦~要间上房!”坑死你!
某男用破碎的衣服捂着自己的身体,哭哭啼啼的说“你玩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49、借公事,泄私愤
“行啦,小酒店能搞成这样不错啦,最主要客人也没意见。”
碧喜说的没错,关键是客人认可了这家酒店,不嚷嚷着换地方,她就省心多了。
“咕咕~”
两道奇怪的声音同时从两个女孩子肚子里发出来。
宋海澜扶额,“呃,都还没吃饭吧?我请你。”
碧喜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在楼下就闻到烧烤味儿了。”
“街对面是有一家烧烤店,口味不错,就是环境不好,我去买了带上来给你。”
“好呀!”
宋海澜殷勤的跑下楼,直奔街对面的烧烤大排档。
餐厅环境乱糟糟,不过食材新鲜,口味也不错。
宋海澜付了钱,就在一旁排队等候,被白茫茫的烟雾熏的眼前迷糊。
没有看见街对面,一抹纤细的影子钻入了银色假日酒店。
……
康晖的客房换地方了,碧青已经知道了,气的不轻。
不仅生气周陌,随随便便把康晖的客房让给路路达。
更生气碧喜,居然不第一时间跟她汇报情况,这件事还是从周陌口中得知。
碧喜大学还没毕业,以前也带过几次团,都是作为陪同。
头一回让碧喜独立带团,就闹出这么大纰漏,碧青还得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客房内,碧喜饿的前胸贴后背,翘首以盼的等着好吃的烧烤,没等来好吃的,等来了姐姐。
碧青一进门,就用力敲了碧喜一记毛栗子,“喜儿,你傻的吗?明明我们先预定了客房,凭什么退让了,还给人忽悠到这家小破酒店。”
碧喜摸了摸额角上不存在的小鼓包,笑的没心没肺,嘴里还有一颗樱桃核没吐出来,“姐,这里没那么差劲,我看客人们都挺满意的,客房还有水果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吃吃,买买买,玩玩玩,你还知道什么?”碧青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人都已经来了……”碧喜摆出一张“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哭”的脸。
碧青无奈的叹一口气,从爱马仕手袋里拿出一沓A4纸,甩到了桌上。
“拿着,明天一早上,让所有客人们签个字。”
“这什么?《行程变更通知书》?”碧喜拾起来翻了翻。
碧青道,“是啊,客人现在有地方住,当然不敢抱怨,不然连这儿都住不上了,搞不好流落街头了。可万一行程结束了,人家上旅游局投诉你,投诉我们康晖呢?你那张导游证也别想要了。”
一听这话,碧喜脸色变了,确实是她考虑欠妥,姐姐是来帮她善后的。
旅游行程中,客人即使有不满意,怕遭到导游的报复,大多是敢怒不敢言。行程结束后,他们钱也付过了,玩也玩过了,就会把不满意投诉到旅游局。
轻则导游证扣分,重则吊销导游证。
连旅行社都可能受到不好的影响。
碧喜拉起了碧青的手,又是感动,又是感谢,“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姐姐你真好,骂我也是为了我好。”
碧青见妹妹对她敬畏有加,满意的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下回别再被人忽悠了。”伸出食指戳了一下碧喜的脑门儿,“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软,容易被人骗。”
“吃亏就是涨姿势嘛,宝宝懂的。”
“我先走了。”
碧喜拽着碧青不让她走,“留下来吃点东西呗,我让人去买烧烤了。”
碧青勾勾唇角,笑容如糖似蜜,“不了,我让周陌请我吃宵夜,马上就来接我了,他把我们的客人给涮了,总该给我赔个罪吧?”
“那宝宝就不当电灯泡啦,我送你下去。”
碧喜知道姐姐的心思,心里早就将周陌当做了未来姐夫,挽着碧青的手一起下楼。
姐妹俩刚走出酒店,就见某女拎着若干个透明塑料打包盒穿过马路,迎向了碧喜。
“碧喜,宵夜来了。”宋海澜冲碧喜笑的灿烂,又瞟向一旁的碧青。见碧青正脸色铁青的望着自己,宋海澜面上笑容敛起三分,“碧小姐,你好!”
碧青了也愣住了,“是你?”
心瞬间如明镜般透彻。
原来是秦海澜这个贱人,害的康晖的客户,只能睡到没星级的小破酒店!
周陌为了支持秦海澜,才打电话给她碧青道歉的吧?
都怪秦贱人!
碧喜不明白姐姐和秦海澜之间的恩怨,还兴高采烈的为两人做介绍,“姐,就是秦海澜给我们找的这间酒店,本来以为没挂星的酒店好不到哪里去,没想到还不错。”
碧青一个箭步窜上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宋海澜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向后侧栽去,险险退了两步才站稳,手拎的塑料袋掉到了地下。
碧青不依不饶,尖声苛责,“你怎么做事的?凭什么把我们的房分给了别人!”
上前一步,高扬起手,又要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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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三处疑点都圆上了
宋海澜不是包子,一闪身就躲了过去,退到墙角,冷冷盯着碧青,抬手摸脸,丝丝抽痛。
碧青见她居然敢躲,还用冰冷的眼神盯住自己,更来气了,正要追上前接着打,却听身后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怒吼声:
“碧青!”
碧青回头,来人正是周陌,迈着长腿大步跑过来,
心下一惊,她最不堪、最粗鲁、最泼辣的一面,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暴露无遗。
故意的,秦贱人一定的故意的,她明明看见周陌来了,故意不说,装作被动挨打的样子,妥妥无辜纯洁的小白莲一朵嘛。
碧青尴尬的收回了抬起的手掌,飞快的瞪了宋海澜一眼,后者根本没看她。
宋海澜怔怔痴痴,望着那高大矫健的身影从十几米外,向她飞奔而来,越来越近。
她一直没有发现周陌,不怪她眼拙,怪只怪夜色渐渐转黑。
周陌穿了黑色西裤和黑色衬衫,一身黑。
关键他还,长、得、黑!
周陌跑到三个女人边上,如一堵厚实的高墙,挡在了宋海澜身前。
他垂眸睨着碧青,眸中结满了冰霜,永远不会融化似的,冷的骇人。
“今晚的事情,我代表金皇冠向你们道歉,你们九月份应结的款项,我会酌情打折,但你,碧青,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无权殴打我的员工!”
这话,落入宋海澜耳朵里,理解成另一个意思,碧青的身份,不仅是康晖的副总裁,还是周陌的女朋友?
“陌,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对我……”碧青仰着脖子,不可置信的望着周陌。
“我怎么你了?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文明点儿行吗?”周陌笑容冰冷,讽刺碧青不文明,看谁不顺眼就随意辱骂殴打。
碧青脸色变得惨白,又气又怒,却不敢爆发。
碧喜作为不明情况的观众,吓得不敢多说一个字,躲在碧青后面,装成了小透明。
周陌见震慑的效果达到了,转身扣握住宋海澜的手腕,拉着她大步离开了。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太大,饶是宋海澜腿也很长,跟在后面跑得都有些吃力。
只留下碧青呆呆杵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
碧喜跟没事儿人似的,蹲下身,去查看宋海澜掉在地下的塑料袋。
“袋子没破哎,还有盒子呢,冲一下盒子就能吃了,还热乎着呢。”
碧青低头,见妹妹那馋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就知道吃,没用的东西!”
“姐,我饿了,你要不要吃点儿?”碧喜拎起完好无损的塑料袋,抓过碧青的胳膊,轻轻摇晃着。
“算了,真被你气死了。”碧青一跺脚,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周陌拽着宋海澜到了路边的奔驰车前,拉开后车门,就将她塞了进去,随后他也坐进了后座,关上门,冲主驾急匆匆道,“小于,拿瓶跌打药油来!”转向宋海澜,目光不觉变得柔软,“你住哪儿?”
“车在酒店,送我回酒店吧。”宋海澜道。
“你都这样了,还开什么车?!”周陌吼完了,才意识到语气太粗暴,又温柔下来,“住哪儿?我送你。”
“大宇御景园。”宋海澜只好报上地址。
“你住御景园?”周陌打量她的眼光,添了几分探究,几分猜疑。
御景园是大平层豪宅,随随便便一套都是一千多万,她住那里?
宋海澜不惧男人X光般的视线,平静的与他对视,平静的答道,“是的,我不是说过车子是老同学借我开的吗?她全家移民了,国内的房子暂时没卖,要找个人帮忙看着,正好我留在江滨市工作,就把房子免费给我住,车也借我开了。”
她的答案挑不出错处,表情也十分坦然。
周陌信了,又抛出第二个疑问,“你怎么找到银色假日酒店的?”
宋海澜飞快的接话,“那家酒店的老板我认识,是御景园的邻居啊。”
周陌“哦”了一声,不疑有他,御景园住的都是有钱人嘛。
“路路达的单子,你是怎么拿到的?”
“我上门拜访,吃了闭门羹,明明潘子安人在公司,前台非说不在。我都准备走了,正好碰见潘先生和潘太太,我在酒店偶遇过的他们,他们给了我一个机会,我才知道路路达现在高端团的接待都放在红枫了,我们的价格本来就比红枫略低一点,就争取到了这个团单。不过后续客户关系还需要维护,我怕潘子安再拿我们的价格去跟红枫谈……”
周陌的第三个疑问,宋海澜也解答了。
她为什么住豪宅?
怎么会认识酒店老板?
如何追回了已流失的客户?
每一桩,看起来都略带传奇色彩,情理上也都解释的通。
周陌暗叹她运气好,兼会做人。
于德利在车载急救箱中翻出了跌打药油,递到后座。
周陌接过药油,“小于,开车。”按下了某个按钮,一道黑色的卷帘渐渐放下,将前排与后座隔绝成两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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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卿颜《魔帝溺宠神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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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强女强,温馨宠溺,一对一!
☆、51、他帮她擦药
车后玻璃和后门玻璃都贴了膜,防止外面的人窥视,再拉上帘子,后座就成了小小的休息室兼更衣室。
此刻,他们共处一室。
密闭的小空间。
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周陌转开药油的瓶盖。
“我自己来。”宋海澜伸手去夺瓶子。
“坐着别动!”周陌喝住她。
宋海澜不再坚持,乖乖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周陌把药油倒在手指上,抬手抚上她受伤的左脸颊。
男人的指腹略微粗粝,动作却分外温柔,似有似无的落在娇嫩却红肿的肌肤上。
“疼吗?”他看着都疼。
“嘶……”她止不住抽气,给出最诚实的答案。
“那还不躲?”他生气,气她像只小受气包,轻而易举让人欺负了,莫名的也有些气恼自己来晚了。
“……”她瘪瘪嘴,没有说话。
车顶,开了一盏加装的小灯,昏黄的光线下,彼此的脸孔一半光明,一半笼罩在阴影里。
她五官层次鲜明,肤色比上好的白玉还要白上几分,亚麻色的眸子剔透似水晶琉璃珠,美得惊心动魄。
而男人的眉眼皆撒上一层金光,乌黑的眸子闪着几星微光,分不清是情意,还是**。
宋海澜怔怔望着他,忘记移开眼睛,任凭他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拭擦,柔柔摩挲。
脸还是有些痛,可那不重要了,心头划过一丝酸,一缕涩。
不该是他!
在她最狼狈,最倒霉,最悲催的时刻,陪着她的人不该是他。
帮她擦药的人,不该是他。
宋海澜摇曳的心神渐渐回归了本位,眸光也恢复清明锐利。
“真好看。”
周陌不知道怎么搞的,三个字脱口而出。
他专心擦药,专心凝望着她,浑然不知她在想什么,反正他满脑子胡思乱想,还把想法给说出来了。
宋海澜不高兴的皱起鼻翼,“喂,就知道取笑我!都肿了,脸一边大一边小,难看死了。”
周陌却固执的认为,“肿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