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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津站起来,毕恭毕敬的打招呼,“邹叔叔好。”
“好,好,”邹胜随口敷衍了两句,就压低了声音问卫母,“收钱了吗?”
声音虽低,仍随着夜风飘向距离最近的几位年轻人,大家的纷纷看向了卫津,诧异,错愕,不知该不该把钱给补上。
卫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而向晚的天色掩住了几分尴尬,他把旁边椅子里的两瓶海之蓝白酒拿出来,走到邹胜跟前,双手递上,“叔叔,我给你带了两瓶酒。”
邹胜脸上的笑容顿时真切了几分,毫不迟疑的接过白酒,嘴里还客套着,“不错,人来就行了,还带东西干嘛,这孩子真实诚,多吃点,不够再添,叔叔请你们的,”扫了一眼桌上另外三人,其中两个勾肩搭背明显是一对,另一个漂亮女孩子落单了,问道,“那是你女朋友?”
“是。”卫津俏脸微红。
“你们慢慢吃,多吃点啊,我还有事先走了。”邹胜的求证得到了答案,忽然想起了什么,拎着两瓶酒,抬脚就离开了。
走远之后,他一手拎着酒,一手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冲人工客服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
“我在你们银行有张卡,卡丢了,你赶紧给我办个挂失……对,给我把账户冻结了,里面钱都不能动……”
挂了电话后,邹胜冷冷一笑,精于算计的眼里满是洋洋得意。
小兔崽子,两瓶几百块的酒就想骗结婚的本钱,想得美!
……
四位年轻人又聊了一会儿,没有人不识趣的打听“邹叔叔”是什么人。
大家都猜到了,是卫津的母亲再婚的对象。
钱大宝和曹雪芹先告辞了,去路边取车。
曹雪芹看见停在前面的一辆宝马,羡慕的用手指着,“你看人家那车!”
钱大宝沿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过是宝马里较为低端的320,随口道,“看上了?三十来万吧,等结婚时候再换呗。”
宝马三系,再便宜也要三十来万,也比钱大宝的雪佛兰贵了好几倍。
对于钱大宝的家境和薪水,要买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他刚买了雪佛兰没几天,凭女朋友一句话就换车,也太铺张了。
曹雪芹在钱大宝胳膊上撒娇的拧了一把,“结婚还早呢,现在换不也一样,”忽然瞅见宋海澜上了一辆大众CC,她找到了新靶子,又攻击上了,“大众还是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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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轻月新文《暖婚有瘾之冷妻难逃》
1V1双处,温馨宠暖
婚姻是场没有输赢的赌博,
从闪婚到相爱
从日久生情走到日久情深
那细水长流最是醉人…
他们逐渐在这场婚姻中沉沦,直到……
她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和孕检单子,笑了……
☆、111、极品继父(小剧场)
宋海澜坐在车里,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卫津。
卫母生意暂时不忙,被卫津拉到一旁,说悄悄话。
“妈,上次我说的事,我谈女朋友了,想买房子……”
卫母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我跟你说,我和你叔叔两个人呢,也商量过了,不是不给你支持。不过你也知道,你叔叔的孩子过几年就毕业了,也要在市里买房子,所以……”
一听这话,卫津大失所望,也不好故意为难母亲,毕竟她这些年供养他也不容易,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实在难办就算了。”
卫母读出了儿子面上的失落和眼里的黯然,拉了拉儿子的手。
“哎,你听我说完,我们不是不出,我们出十万,这钱是我和你叔叔两个人商量好的数目。”
十万?
聊胜于无!
卫津脸色瞬间由阴转晴,反拉住母亲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里,“谢谢妈。”
“哎呀,客气什么,我是你妈,又不是外人,赚现在就去银行。”
“妈,手机也能转账。”
“我不会弄呢,就去柜员机上转吧。”
“摊子要紧吗?”
“这会儿没人,快去快回。”
卫母拽着儿子,就往街对面的银行走去,自助柜员机24小时都提供服务。
到了银行,卫母摸出一张卡片,插入了柜员机,作了一会儿,发现不行,页面总是提示“错误”。
卫津用旁边的电话,拨给银行。
几分钟后,一名夜间值班的保安来到了自助服务厅,见只有一老一少两人,上前招呼,“女士,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卫母晃了晃手中的卡片,“这卡怎么不能用?插进去输密码怎么就不行呢?”
保安道,“再插一遍试试。”
卫母又试了一次,输密码时,保安别开脸庞不去偷看。
等卫母输完密码,保安看了一下屏幕上的字眼,问道,“女士,抱歉,这张卡您是在哪里捡到的?”
保安的话太不中听了,卫母生气了,“你这么人会不会说话?怎么是捡的呢?这是我老公的卡啊。”
保安心中暗恼,面上仍好声好气的解释着,“账户被冻结了。”
一听这话,卫母大惊失色,“什么?那、那里面的钱呢?还几十万呢!”
卡里一共有四十几万元,是一家子全部的积蓄。
卡片是用邹胜的身份证办理的,平时都存放在卫母手里。
卫母和邹胜商量好了,分给她儿子十万,剩下三十来万都留给邹胜的儿子,做结婚费用。
保安在银行工作多年,类似情况也偶尔遇到,听卫母一说,已明白了三五分,“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要不您问问老公?”
明得不能再明的暗示,卫母懂了,卫津也懂了。
母子俩面面相觑,从彼此眼里,都读出了悲愤与憋屈。
保安见没他什么事,就识趣的退到一旁,冷眼看戏。
突然,卫母发了疯似的狂奔出去。
而卫津一愣,随后迈开长腿飞奔追赶。
追上后,一把扯住的母亲的衣袖,还套着一副土不拉几去洗得干干净净的袖套。
“妈,你去哪儿?”
“我要找他,明明商量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他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我给他们父子俩做牛做马伺候着,家里的钱就该有我一份,我贴给我儿子怎么了?人怎么能这么不讲信用呢,说反悔就反悔!”
卫母气愤不已,布满了细纹的脸庞涨得通红,说着说着,骂着骂着,最后哭了。
她原本就不加修饰,风吹日晒的出摊,容貌看上去比同龄人显老七、八岁,再哭哭啼啼,只让人觉得可怜。
卫津生的肤白貌美,站在母亲旁爆不似母子,反而像祖孙。
卫津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扯着她的袖子,重重叹道,“唉,妈,算了!”
卫母站在路边边哭边说,哭得眼皮肿成了鱼泡,说得嗓子都哑了。
其实,她心里明白,不可能为了这事跟丈夫离婚。
好歹邹胜是本地人,有一套房子给她安身立所,要是离婚了,她将近半百的年纪,难道还出去租房子住吗?
末了,卫母泪眼汪汪的抬头望着儿子,满是愧疚。
“妈对不起你!”
“妈,行了,别哭了,别为了我这点小事跟叔叔吵,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卫津心怀不忍,掏出纸巾,抽了几张,揩拭着母亲的脸庞。
“都怪妈没用,是妈对不起你……”
“妈,别哭了,我不好好的嘛!”
“对了,我看小秦还开车,那车不便宜吧,家里条件不差吧,难为她还肯跟你,比以前那些¥¥¥、、**(一串前女友的名字)……”
卫津见母亲越说越离谱,早八百百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也翻出来,忙打住了话头。
“行了,过去的别提了。”
卫母词穷,翻来覆去也就一句,“反正、反正你得对人家姑娘好点儿!”
卫津好言好语的哄了半天,总算把卫母哄得破涕为笑,母子俩手拉手回了摊子上,已来了几位客人,立在晚风中眼巴巴的等老板回来呢。
“不好意思啊,刚走开了一会儿,你们吃点什么?”卫母对客人强颜欢笑,围着灶台忙的团团转。
卫津大步走到了宋海澜的车前,没有上副驾,而是钻入了后座,弓着腰,深深埋下脸,瘦白而骨节突兀的大手撑住了额角,一语不发的干坐。
宋海澜回头一看,觉得他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跟你妈闹不愉快了?”
“没有,是我叔叔的事。”
“他是你……”
“我妈二婚的老公,前面还带了个拖油瓶,也是男孩,所以……”顾不上他,那个男孩才是邹胜的亲生儿子,他卫津算什么?他卫津才是母亲和叔叔的拖油瓶吧?
后面的话,卫津没有说出口,只化为了无声的啜泣。
大男人抱着头,蜷缩在车后座里,闷声哭泣,双肩一抽一抽的耸动。
宋海澜于心不忍,从主驾位爬到了后座,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肩,“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啊,光哭也没用啊,你说出来,说不定能想办法解决呢。”
卫津用手胡乱擦了一把脸,抬头见女朋友正望着他,有些羞惭,抽了几张纸巾,仔仔细细的把脸给擦干净了,才把刚才在银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宋海澜何等精明剔透,听到一半就明白了。
邹胜答应卫母补贴卫津十万元,可一见卫津真的带了女朋友上门,邹胜临时反悔,又把卡给冻结了。
宋海澜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你爸呢?”
不提卫父还好,提了更糟。
继父极品就算了,生父比继父还渣。
“在老家,跟我妈离了后,又成家了。我的抚养费给到十八岁就停了,大学学费还是找我妈拿的,所以我也不全怪我叔叔,他好歹还贴了我一些,我大学一直做,不然连生活费都没着落……我记得读书的时候压力好大,每天早上在宿舍里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的生活费三五十块,我到哪里去挣呢?”
他说的这些,都是底层人士的日常,距离富家千金的日常,实在遥远。
宋海澜的家庭也并不和美,好在物质上可谓“人有我有,人无我也有”,她从小到大感情上或许受过情感方面的伤害,物质方面从未吃过亏。
看到卫津为了一点小钱愁成这副样子,她无法感同身受,只好搜寻一些冠冕堂皇,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措辞来安慰他。
“好歹最难的那阵子你都熬过来了,对吧?现在总比那时好多了,对吧?你薪水脯年纪轻,再过几年就凑够首付了。”
“我不就想着,反正早晚都要在江滨扎根,早晚都要买房子。你同学那房子,好是好,可你又不能住一辈子!我们俩凑凑首付,把房子先给买了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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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第一届渣男大赛开幕了。
卫津:渣出精彩人生,渣向命运巅峰,渣得白富美都拜倒在西装裤下,我为软饭男代言。
高超凡:有颜,有钱,才是王道。有颜,没钱,滚一边去!→_→(卫津)
众粉:(潘子安)←_←到你了!
潘子安:我妈说我最乖,我才不是渣男!
众粉:妈宝你好,妈宝再见!→_→(潘子安)
☆、112、周总,请自重!
卫津话音刚落,宋海澜心里咯噔了一下,敢情卫津惦记上她那三十万的“嫁妆”了?
若两人家境相似,他说一起买房,无可厚非。
可宋海澜是低调的富家女,答应卫津交往,只是为了打发闲暇的时间,约约会而已,也是为了将周陌从她的生活里抹去,她压根没想过跟卫津会有结果,会有将来。
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劝慰他。
“这事不着急,我们才交往几天啊?就一起买房子,这也太快了。”
“我能不急吗?”卫津呛声,“现在房子一天一个价,我又不是钱大宝,家里房子,车子一早都准备好了。”
“……”宋海澜被他顶的无话可说,可他要买房子,关她鸟事?
卫津意识到失言,放软了态度,“我没别的意思,不适意冲你发火,你别多心。”
“我没多心。”
宋海澜闷闷的回了一句,就爬回了主驾位上,启动了汽车。
返回市区的路上,两个人的话很少。
卫津还沉浸在家里的鸡毛蒜皮中,伤神又伤心。
宋海澜又一次觉得,两人差距不是一点两点,看得见的是财富,门第,权势的差距,看不见的是人脉,交际,价值观的鸿沟,这些都无法逾越。
……
一大早,宋海澜刚打完卡,就被周陌一个电话,叫上楼去了。
一进总裁办公室的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周陌一句废话都不扯,就直切正题。
“你去找过宋文瀚?”
“是。”
周陌从老板椅里站起来,踱步走到宋海澜跟前,揽着她的肩,一同走到沙发里,搂着她坐下了,大手还非得黏在她腰上。
俊脸上神色纠结,不知该训斥她,还是该护着她。
宋海澜身子一侧,跟周陌隔了一个人的距离,重新坐好了,不动声色的甩掉了腰上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