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点,他不许,他不许别的事情抢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好霸道的男人,是不?」
「他对妳真好,雏儿,我想,同样以身为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他确实很喜欢妳。」
「是吗?」她依旧笑耸了耸肩,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不能释怀,毕依媛的话在她的心里发酵着,产生了一种早就已经变质的情愫。
她所在乎的,已经与当日两人所谈论的无关,她现在真正在乎的,是厉悠司到底爱不爱她?
不是五年前,而是这一刻,他是真的爱她吗?
&&&
「妳有事吗?」厉悠司回到家,一走进自己的书房,就看见了傅雏儿一脸忧心忡忡地站在房里,一刹那间,他以为不小心回到了过去,不过,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语气冷淡地问。
此刻,他的神情比平常显得苍白,在敞开的衬衫之中,隐约可见绕过胸膛的绷带,傅雏儿忍不住冲上前拉开他的衬衫领子,担心地说道:「大哥打电话告诉我,你被人袭击受伤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人划伤了一刀,缝几针就行了。」他笑着推开了她,越过她走进书房内。
「真的吗?听说,你流了很多血……」
他回眸冷笑觑了她一眼,「无论这是谁告诉妳的详细报导,那个人确实是夸大其词了!」
是吗?他真的没事吗?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如果……就只是如果,他死了,而她再也见不到他,她该怎么办?!
她差点被心里的念头给吓哭了,不!她不能!一瞬间,她才发现了一件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这五年来,他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下了好深、好深的根,千丝万缕,早就已经分不开了!
「司哥哥,我们……」她想告诉他,让两人再重来一次,可是,当话到了喉咙时,却又哽咽住了!
这时,他截下了她的话,一脸淡漠地凝觑着她欲言又止的小脸,「妳曾经说过妳想离开,是吗?」
「司哥哥……」他为何忽然这么说呢?傅雏儿心漏跳了一拍,浮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让妳走。」
「什么?!司……」
她差点儿就站不住脚,整个人就像是被雷给轰了顶,他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她像是懂了,却又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听懂呢?
他说了……要让她走吗?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他一双如墨般的瞳眸就像深湖般,定定地瞅着她,冷得像冰一样,教人捉摸不了他此刻内心的思绪。
傅雏儿屏息以待,她不知道将会是什么言语从他的唇间被吐出,她害怕……可是,她的心却又如此期待,因为,这个条件很可能是她能够留在他身边的最后希望。
「虽然,妳从来没有成为我厉悠司的妻子,不过,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们厉家不能允许自己家族的血脉流落在外,如果妳已经怀了我的骨肉,那就请妳委屈一点,留在这里将孩子生下来,我会认他,如果……如果妳很幸运没有怀孕,那妳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很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不停地摇头。
「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吧!我知道这是委屈妳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请妳留着吧!」
「不是!司哥哥,你不要这样……」
「少主,车在楼下等您了!」从门外传来了禀告。
「嗯,我这就下去。」厉悠司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这是在他受伤之后才临时决定的行程,不过,他现在不愿与她说明太多,一双深邃的眼眸透过金丝框眼镜望着她。
「不要担心,我一个礼拜后就回来,到时候,我会带妳去妇产科医生那里检查身体,希望……妳没有怀孕,然后,妳就可以很快地离开这个妳巴不得插翅飞走的牢笼。」说完,他深凝了她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司哥哥--」她追了出去,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无语凝咽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
她不想走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了……
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没有怀孕……她真的就必须要离开了呀!她不要没有司的日子……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老天,她从来没有这样渴望一样东西,她期盼着……如此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他的亲生骨肉!
「雏儿小姐,吃饭了。」女佣推着餐车进房,来到了雏儿面前。
「我不想吃,撤下去吧!」雏儿缓缓摇头,小脸泛扬着虚弱而美丽的微笑,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这个微笑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表情。
就算,她的心里再难过,都哭不出来……
女佣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坏了,她摇头急道:「可是,小姐已经好几餐没正常吃喝过了,再这样下去--」
「我吃不下……一点点都吃不下。」
「就吃一点--」
「不吃,我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一点点……都吃不下……」她扬起一抹虚弱的微笑,苍白的神情就像是随时都会消失的水晶娃娃,她望着窗外美丽的蓝天白云,祈愿自己是一只能飞的鸟儿……
第十章:
「请少主快点回来吧!小姐之前还会多少吃一点东西,可是管家你瞧,她现在连一点点东西都不吃了,再这样下去小姐会生病的!」小女佣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找上管家,希望他能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可是,现在是重要时期,不能教少主分心--」这件事情当然是他听说的,不过,根据最近报章媒体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情况来看,他们少主确实是在办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但是再这样下去,小姐会死掉,她真的会死掉的!」无论如何重要的事情,「人命关天」总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吧!
「可是……」
「不要再可是、可是了!小姐好可怜的,她明明看起来就那么伤心,却只是笑,而不哭,看得人心疼死了!」
这时,一道沉冷的男人嗓音从背后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请你们把话说清楚,我的妹妹为什么会很可怜呢?」
&&&
「你来找我做什么?」厉悠司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傅少麒,他微微一笑,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我来跟你谈雏儿的事情。」傅少麒也是微笑,不过,看起来却是异乎寻常的冰冷。
果不其然!厉悠司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宇,心跳隐约地被牵动了,「有什么好谈的呢?我们之间只是需要一点空间,让彼此冷静下来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虽然在这整件事情中,雏儿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把妹妹交给你,不是要你虐待她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没有我在她身边,她应该非常快乐才对。」厉悠司也跟着冷下脸来。
「快乐吗?我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一个不吃不喝,行将就木的少女会感到快乐吗?你说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闻言,厉悠司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一脸凝肃,证明所说的话一字不假,「雏儿她--」
「这两年来,我们将她交给你,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心疼她,而是因为你是一个值得我们傅家将掌上明珠子以托付的人,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从来都不过问,只因为傅家亏欠你!只因为我们相信无论如何你都不会伤害雏儿!然而,我们似乎想错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他吼道。
对于他的辩解,傅少麒付诸一抹冷笑,「我原本也是如此以为,不过,我发现事实根本就不是如此,你不需要心存伤害,在这个世界上,你的存在就足以对雏儿构成极大的伤害,她在乎你,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
对于这样的指控,厉悠司的表情是深切的悲伤,他扬起苦涩的笑痕,「少麒,我已经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我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般可笑,你去我家将她接走吧!如果,这样能对她好些……」
「你说得没错,现在的你真的就像一只丧家犬般可怜,我真想一拳狠下心来打醒你,不过,如果我真的这么做,雏儿会怪我冷血无情,所以,我不打你,放心吧!在你回台湾之前,我会将雏儿给接走的!」
「谢谢。」他的语气像是感激不尽,只有他自己知道,一颗心早就为之纠结,疼痛得不能再多加言语了。
傅少麒叹了口气,「你真是教我失望,司,枉费雏儿如此为你着想,为什么她这一点点用心,你参不透呢?」
闻言,厉悠司起初一阵沉凝不语,然后,他对于傅少麒这一番话看起来像是无动于衷般,笑耸了耸肩,起身离去。
&&&
'b'三天后'/b'
下了车,厉悠司在自家大门前静立了好一会儿,他抬起视线望着两年来与傅雏儿朝夕相处的大宅,心里泛过一阵凉飕飕的空荡感。
她已经离开了吧?
难怪傅少麒会对他感到失望,此刻,他就连踏进家门一步,脚步都像是千斤般沉重;在这个没有了她的地方,他连一步都不想踏进去。
女佣从门口看见了主人回来,连忙高兴地大叫道:「少主回来了!雏儿小姐,少主回来了!」
雏儿?她没走?!
闻言,厉悠司不禁加快了脚步,穿过了一楼的大厅,走到了通往二楼的阶梯,一抬头,就看见了阶梯上一缕熟悉的美丽身影。
他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
一听见喧嚷,傅雏儿就不管一切地跑了出来,她站在那日目送他离去的楼梯上端,低敛着美丽迷濛的眼眸,唇畔微染着笑意,虚弱苍白的模样在一瞬间看起来好幸福满足。
「你回来了。」她小声地说,这却已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嗯,听说……妳不太好?」他仰首凝视着她,彷佛她是一个不可碰触的美丽女神,只要轻轻一碰,就可能会破碎消失。
「不会呀!你瞧,我不是正微笑着欢迎你回来吗?」
「妳为什么没有离开这里?」
「你希望我走吗?」
厉悠司顿了一顿,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痛苦地别开了眼,「妳应该离开,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不……」她呢喃细语,泫然欲泣的模样像一尊脆弱的娃娃,彷佛随时都会碎掉,她无法忍住心底不断涌上的热气,呛得她好想哭,却又舍不得流泪,让泪雾模糊了他在眼中的清晰影像。
她看见了他,看见了第一次见面时的他,那时她才十五岁,淘气地想玩弄眼前俊美的大哥哥……
'b'你说,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带我去吃大餐对不对?
没错,只要妳说得出口,我都请得起。
那……我不要吃大餐,我要去逛夜市,吃蚵仔煎,还要吃那种加了很多料的冰,行不行?当然可以,就算妳要把整个夜市包起来都无所谓。'/b'
最后,她到底是怎么赢他的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嘛?!老天一定在开他们玩笑,否则,她一个小小的女娃儿怎么可能斗得过被世人称为罕见围棋天才的他!
老天爷一定是故意要整他们的!否则,绝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予他们相处的机会,让他成为她的家教老师,难不成,那讨人厌的数学在百般刁难她之后,决定将功折罪,把他送给她当成赔罪礼物吗?
'b'……我并不介意妳在考完之后,把学会的东西统统还给我这个老师,所以,请让我教妳,如何?好吧!姑且就相信你这个手下败将一次,记住,要是教得不好,我可是会随时把你这个老师给资遣的喔!遵命,我的学生大人。'/b'
倘若认真讨论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真复杂,如果没有他当她的家教,或许,她现在已经被迫去美国念书,随便出口就是ABC,英文一定呱呱叫,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论她多努力学习,英文会话依旧是烂得一听就知道她从小在日本长大。
可是她宁愿如此,她大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学会英文,也要留在他的身边,多一天也好……
她就像一只雏鸟般,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就算那个人是一只会吃人的大鳄鱼,她都相信着他,这个意志丝毫不能被更改!
'b'……我是妳的谁?
司哥哥……
那就对了,难道,妳不相信司哥哥所说的话吗?
信!司哥哥没有骗过我……'/b'
是呀!她一直都相信他,可是……为什么?十八岁的她,对他的话坚信不移,天真得教人觉得傻气,可是……她喜欢那个单纯的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