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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点,慢慢来,别急。」
「人家开学第一天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期待这一天,哪有人家开学第一天、第一堂课就迟到的嘛!」
「妳第一堂课是几点?」
「十点。」
「妳知道最受我青睐的司机老张以前是干哪一行的吗?」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完全无动于衷的模样。
「司哥哥,人家没有时间玩猜谜了啦!」她却急得哇哇大叫,就像被人架上锅子的热蚂蚁。
「他以前是赛车选手,曾经得过世界级车赛的首奖,所以,妳放心吧!他一定可以在十点以前,把妳安全送到学校的。」
「真的?那我去冲个澡,换衣服……啊!我的衣服--」她忽然间停住了脚步,发现了自己正面临生平最大的危机。
「妳的衣服?」厉悠司却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不解,眉心一拧。
「我没带衣服过来!昨天就裹着被单走到你房里来,所以……所以半件衣服都没带过来啦!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如今,她依旧抱着被单团团转,不同的是,此刻她被单下的身子是光溜溜的。
「妳一个人裹着被单穿过走廊来到我房里?!」他不敢置信地低吼道;她可知道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吗?!
不过,傅雏儿却一脸纳闷地回觑他,「我当然是一个人走过来,难不成,我要告诉谁吗?被人家知道我被单下只穿那种东西,很丢脸耶!」
「问题不是这个!妳--」
「人家要迟到了……」她皱起了小脸,抢先苦诉着。
「好吧!」被她打败了!厉悠司叹了口气,定进去更衣室里随手抽出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妳先穿我的衣服回房吧!」
「嗯!」她躲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把他丢过来的衬衫与运动裤穿好,「司哥哥,我先回房换衣服了。」
「慢着,雏儿!」他冷不防地唤住了她,笑看她一身穿得宽宽大大,滑稽逗趣的模样。
「什么事?」她走到了门口,用力地将快要掉下来的裤腰带系紧之后,好奇地回眸。
「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好吗?」彷佛是在劝说,却又更像在呵哄般,厉悠司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温柔得教人心碎。
闻言,傅雏儿稍稍地愣了一愣,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小脸,两排长睫羞涩地低敛,看似没有反应,然而,红嫩的唇畔勾起的微笑却是如此甜蜜。
「雏儿,妳的回答呢?」他压低了嗓音,沉声催促道。
「嗯……你决定吧!我没有意见!」她用力地点完了头,娇态毕露地立刻转身跑出门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第六章:
逃婚的事件才刚过不到两个月,当人们都还沉浸在当时那种震愕的情绪之中时,厉悠司再度发出婚讯,这一点又震惊了许多人。
「再度举行婚礼?这么快?!司,你确定没问题了吗?」傅少麒对于即将成为自己妹夫的好友,态度似乎有些保留,毕竟,才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当初造成雏儿逃婚的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了吗?
厉悠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顾虑,「应该没有问题了,我们之间的『误解』不久前已经完全解开了。」
「是吗?那样就好,只不过,你真的确定不需要加派人手看紧雏儿吗?」如果雏儿再逃婚一次,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大的风波,向来心思缜密的傅少麒决定要防范未然。
然而,同样心思缜密,却对自己的未婚妻疼进骨子里的厉悠司却不如此以为,他摇头笑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我相信她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子,我相信她。」
闻言,傅少麒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
与雏儿同样身为傅家人,傅少麒对于自家人的行为模式似乎有种不可思议的直觉,在他的心底,并不以为这件事情会如此轻易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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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喔!司哥哥,难怪你会那么喜欢吃这道菜。」傅雏儿笑咪咪地吃着粥,甜蜜的表情彷佛尝到了天下美味。
「妳也喜欢就好了。」厉悠司宠爱地看着她,比起她美丽的笑颜,似乎再美味的东西都比不上。
这时,在一旁的大厨见两人的气氛很好,就顺口说道:「雏儿小姐,我们少主从以前就很喜欢吃各式的美食,称得上是一位美食家,还记得几年前他说过,自己一定要娶一个很会做菜的妻子,虽然家里有厨师掌厨,不过,会做菜的少奶奶可以命令厨房做得更好,让他可以在家就享受到食物的美味。」
对于这一番话,厉悠司略显冷淡地蹙起眉心,因为,他心底知道雏儿是一个家事白痴,从小到大被人伺候惯了,现在就连煮个饭都成问题,「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就别再提了吧!」
「会做菜……」她彷佛没有听到厉悠司的话,垂下小脸很用力地思考。
「雏儿,妳不要胡思乱想,更别听他胡说。」在厉悠司的眼神示意之下,大厨自知失言,飞快地闪人。
「我当然不会了,司哥哥,我当然不会了……」
「那就好,吃饭,趁热吃。」他夹了一块鸡丁往她的碗里放。
「嗯……」她点头,闷闷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但也因为现在内心所想的严重问题,让她吃任何美食都如同嚼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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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人终成眷属。
无论这句话到底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现在,似乎正面临了很大的考验,因为,穿着美丽白纱,捧着精致花束的准新娘正随着悠扬的结婚进行曲而逐步地……后退。
对,傅雏儿又想逃了!
「雏儿,过来。」厉悠司的心里响起了警钟,他温柔地笑着,伸手诱哄着正在一步步后退的小佳人。
「不要……」傅雏儿摇头,又退了一步。
「过来。」这次,他加重了语气。
「不要!司哥哥,我……我不行!」
大叫一声之后,傅雏儿就在众人的错愕注视之中,抛下了手里的花束,转身穿过红色的长毯,飞快地逃离现场!
他不该相信她的!
厉悠司低咒了声,大手紧握成拳,再度、一个人、被留在、结婚的神圣典礼上,他的新娘,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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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又逃婚了……」
「什么?!不会吧?上次不是才--」
厉悠司一声冷吭声打断了佣人们的窃窃私语,平静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波纹,「在婚礼前夕,雏儿有任何异样吗?」
「异样?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总管回想了一下,摇头道。
厨娘也点头附和,「是呀!就跟平常一样……不!不对!那一天--」她忽然张大了嘴,彷佛想到了什么。
「那一天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厉悠司沉声喝道。
经厨娘一提醒,大夥儿也都记起来了,总管的表情像是缅怀着过去美好的时光,说道:「那一天,咱们屋子里有一个地方,就像被炸弹给轰过一样,那个地方就是……」
「是哪里?!」厉悠司的神情显得非常凝肃。
「厨房……」说完了这两个宇,总管把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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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咚!
砰砰砰砰砰……
门的那一端,不断地传来教人听了就骇怕的声音,彷佛里面正进行着第三次世界大战,而且,伤亡非常惨重。
一群人围在门前观望着,心想自己应不应该开门进去看清楚状况,不过,不时传出的巨响总是教他们在下定决心时,又忍不住退后一步,直到半个小时后,门被打开了,傅雏儿披头散发地从厨房里走出来。
「雏儿小姐,妳没事吧?」大厨担心地问道,眼睛忍不住瞥了她手里的大菜刀一眼。
雏儿把手里的刀往前一摆,把众人吓退了几步,「我没事,你说,司哥哥想要娶一个会作菜的妻子吗?」
大厨小心翼翼地把菜刀接下来之后,才点头说道:「没错,无论如何,总也该会做一道他最喜欢吃的菜吧!雏儿小姐,妳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累了,先回房去睡觉了。」她双肩一垂,丧气地往长廊的底端缓缓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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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脸见你……你不要看我……司哥哥,我真的不能嫁给你,我……我连一道鸡丝粥都煮不好……」
傅雏儿躲在床底下,拗着不肯出来,厉悠司只好也跟着爬进床底下,两人就像在野外露营的小童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了她的理由,验证了内心的想法之后,厉悠司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在心底大叹了声。
「我努力过了……结果,我不是把粥煮糊了,就是把鸡丝给弄老了,汤头不是太咸,就是一点味道也没有,还有一次……是甜的,司哥哥,你一定没吃过甜的鸡丝粥,对不对?」
「下次有机会,请让我品尝一下。」他耸肩一笑,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你还开我玩笑!人家已经很伤心了,你竟然还开我玩笑……」她又急又气,悲伤得哇哇大哭。
「雏儿,妳到底在担心什么呢?」他点住了她嫣红的小嘴,无奈地叹了口气,「听妳大哥说,从小,妳就爱吃,有好玩的吃,好吃的也吃,一张嘴吃得可刁了,不是吗?」
「嗯。」她暂时忘了哭泣,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
「那不就得了吗?谁说会做菜的人才能懂吃呢?小家伙,妳这张小嘴儿会是我厨师最好的监督者,不是吗?」
「是这样吗?」她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不过,却又无法反驳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说是就是!」他也看出来她无法反驳他的话。
这种情况之下,傅雏儿三两下就被说服了,不过,她还是有一点担心,「司哥哥,我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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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就是她在短短两个月之内,逃了两次婚。」
「啊!这件事情我听说过,奇怪了,为什么要逃婚呢?难道,那个傅家千金根本就不愿意嫁给厉家的少主,所以才逃婚?」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看厉家少主一表人才,怎么会做这种逼婚的事情呢?人家不情愿的话,就放过她嘛!」
「是呀!是呀!我还听说……」
一胖一瘦,打扮有点俗丽的贵妇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餐桌旁,她们的悄悄话就连十公里外的聋子都能听得见,更何况傅雏儿就坐在一旁。
「司哥哥,以后我保证不会再犯了。」她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很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厉悠司,许下了承诺。
「嗯?」他朝着她,略带一丝质疑地笑挑起眉梢。
「我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在婚礼上,那样一定很丢脸,对不对?」她满脸愧疚,彷佛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模样。
面对她的问题,厉悠司一笑置之,温柔地笑抚着她柔顺的黑发,「无所谓,只要妳别再犯就好了。」
「嗯。」
她很用力地点头,很郑重地许下自己的承诺,不过,这个诺言真的能够实现吗?
唉……或许有很多人恨国父干嘛没事革命了十一次才成功,因为,如此一来,人们就算不断地尝试与失败,只要不破他老人家所创下的纪录,似乎都变成了毫不起眼的小Case……
第七章:
两年后
「左边!快!她往左边跑去了!」
「不!她是往右边跑,快!快追上去!」
「都不是!她是往你的左手边--」
「不!是你的右手边!」
「我的左手边,就是你的右手边!」
「闭嘴!都不要吵了!快把新娘找回来比较重要!」
「可是,我好像看到了两个新娘……」
「不,我看到了三个……」
「是四个……」
「呃……我的散光好像比你们更严重,我看到了六个!」
「六个?!怎么可能会有六个新娘?!」
就在众人惊慌地大叫,新郎却出乎寻常地平静的情况下,伴郎黑子霆却把目标对准了自己的妻子。
「上官儿喜!妳到底又做了什么?!」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啦?!不怕吓到你家的小宝贝吗?黑子霆,你难道没听说过,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吗?相反过来的道理也一样,他现在可是在我身上,你要好好小心伺候着。」上宫儿喜不高兴地轻哼了声,不过,清灵的小脸蛋却是笑意盈然。
「好,眼前这个场面如此混乱,一定拜妳所赐,说!妳到底又出了什么鬼主意?」随便用脚趾头想,黑子霆也能猜出这个结论。
「镜子。」她笑嘻嘻地吐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