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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睿抬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
“哦~不用回答。我知道唐总裁的答案,‘我不知道,也没办法证明。’是吗?”
“你在我家装了窃听器?”
“你裴爷爷亲耳听见的!”转过身怒瞪他。
对於他一向令人吃惊的行为,唐睿已经习以为常,忽略他怎麽会听见的渠道,柔声问:“那你怎麽不听下去?”
“我现在不是在问你吗?”烦躁地横他一眼。
唐睿拂著他耳边的发丝,笑了:“我的回答是,佩脱拉克说过:如果你能说出你爱得有多深,那麽你爱得还不够。”
“请唐总裁正面回答。”非常不满地用手戳他的肩。虽然板著脸,可眸中的笑意怎麽也遮不住。这一刻,他知道他的赌注有增无减……
“我还是学习裴总,用行动回答好了。”搂过他头,嘴唇压上他的,热烈地吸吮起他的舌,搅动他的口腔。
裴臻挑了挑眉,猛地把他推倒在床上,邪笑著说了句:“学?你裴爷爷可是行动派掌门人。”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堵住他的嘴,炽热的吻不曾停歇,让津液随著舌头的进退在彼此紧密缠绵的口中流动。
沸腾的热血将两人烧得浑身发烫。每一次的接触都让彼此的身体触电般舞动,象在跳著原始而旖旎的销魂之舞,口中无法忍耐地阵阵呻吟也似是伴舞的音乐。刺激著每一个感官细胞。
欲望的火焰将身体烧得滚烫,两人疯狂的互相索取,剧烈的喘息回荡在耳边,像野兽般将自己最暴虐最野蛮最凶残的激|情在彼此的身体上发泄著。
“啊……痛啊──”裴臻极力忍受,紧皱著眉,突然发出如泣似哭的呻吟,“不行……好痛……”
“不要我吗?”唐睿漆黑的眼珠变得墨黑深沈,在脸畔印下细碎的吻,舌尖溜入他耳廓中搔痒耳语,半没的欲望压力使得他全身淌著汗水,气息浊重。
“不是……”稳了稳呼吸,突然力大无穷地推开他一个翻身,满脸淫笑,“得让你裴哥哥先爽过了才行……”手掌随即盖上他的坚挺,用令人发狂的速度辗转揉搓,趁他全身瘫软的同时,分开他的腿,一个挺身。
“操!──”这次轮到唐睿痛得皱起眉,懊恼地低咒中了他的计,“我他妈对你太客气了!──嗯……”令人窒息的痛感及快感,汗水如浆般争先恐後的流出,填充了身体间的每一处空间。
“我难道对你不客气?不然你早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宝贝……”欲望使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催促著他向眼前这个性感的男人发起进攻,去攻破他不设防的防线,去占领他的每一寸身体,去发泄男人天生血腥的征服破坏欲。
“……你等著,我待会就让你死一次……”身体渐渐崩紧,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再也说不出话,投身欲海。
亢奋的持续刺激,引得一股强大的力量随著强烈的快感在彼此的身体里左冲右窜,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两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猛烈的快感了,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同时一阵阵地痉挛,几乎是和著它的频率颤抖著,忘情的沈醉在这迷人的时刻……
灵魂交汇之际,终於清楚地明白──
彼此间需要的不是驯服……也许有些人注定不该被驾驭,也许他们需要自由奔驰,直到性情相投的伴侣一起同行……
“……滚开啊……我还没原谅你呢……”自己舒坦完後,眼明手快地阻挡正欲欺压而上之人。
“……我好像没在求你原谅吧……”猛力扳过他的身子,火舌淫靡地沿著他汗湿的背脊舔滑而下……
“哈……那敢问唐总裁来干嘛的?”敏感的腰际被不断啃咬,身子不自主地轻颤起来。
“只是来看看裴总有没有瘦了……”抓住他碍事挥舞的手,继续让人瘫软无力的工作。
“你别作梦了──嗯……”被挑弄得气息开始紊乱。
──
“有一个孩子名字叫汤姆~!他是一个聪明勇敢的孩子~!在大自然里东奔西跑~!他淘气他顽皮他心地善良~!汤姆汤姆~!富有梦想~!汤姆汤姆~!充满活力~!为追求理想不怕冒险~!为了帮助朋友不怕困难~!”……
如果说你能在这种非常嘹亮,非常欢快的儿童歌声中继续和爱人在床上意乱情迷的话,一定没有人会不翘起大麽指对你表示敬佩。
“妈的……什麽东西啊!”响彻整个卧房的“汤姆历险记”卡通歌让唐睿火大地停下动作低咒。
“……怎麽啦,你有意见?”裴臻懒洋洋伸长手臂接起床柜上的私人电话,“喂?”
“小子你在家啊!那就好,我快到你家了,下来给老子开门!”那头洪亮的嗓音连一旁的唐睿都听见了,眉头随即皱起。
“拜托,我正在检验你儿子的床上功夫耶~”
“妈的!我就知道那臭小子在你那!我到了,快来开门!”不由分说地收线。
十分锺後
客厅沙发上多了个抱著两瓶酒,俊挺硬朗的中年男子。
“你来干什麽……”唐睿很头痛无力地望著对面正直接举著酒瓶猛灌的家夥。
“失恋啦?”裴臻拿来三个酒杯,坐下後戏谑地拱拱身边人,“宝贝~你刚才是不是也这幅德性?”
唐睿选择忽视,抢过对面人的酒瓶,在杯中倒入适量的酒递给他:“我妈呢?”
男人接过酒杯,端在手中并没有再喝,深吸一口气难得严肃地道:“唐旭来了,你妈去见他了。”
“你怎麽让她一个人去?”唐睿锁起眉头,眼露责备。
男人苦笑:“要是两个人一起去,你小子明天就得戴孝了。记得别穿黑西装,穿那件我上次从夏威夷给你买的花衬衫我会很高兴。”说得轻松调笑,却反而让气氛凝重起来。
“那家夥舍得下船了麽?”唐睿俊眸一敛,右手轻抚起下巴。
“你这次事情搞这麽大,人家就是不想下,也不得不下呀。”男人横他一眼,停顿了下,终於憋不住一阵炮轰,“都怪你这小子!养你这麽大一点小事都干不了!你爷爷那点产业你乖乖守著不行麽?非要给老子扩大到十倍不止!你说啊!是不是他妈想出风头想疯了?!现在好了,把瘟神招回来你高兴了是不是?!”越说越气愤,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吼出最关键的一句,“你***快把我老婆还给我!!”
“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还能算是一个男人麽?”唐睿火上浇油地说著风凉话。
意外地,男人反而因为这句话而平静下来,带著笑意的唇角微掀,反问:“你就管得住?”
……
唐睿沈默了──第一次被父亲堵得哑口无言。
“喂喂喂,老婆可不是用管的,而是要好好疼的,懂吗?”一旁的裴臻一把搂过身边正不爽的家夥在其脸上狠亲一口,适时出声解围。
“我很疼我老婆的!”男人闻言又激动起来。
“那就放心吧,况且你说你床上功夫这麽好,你老婆一定舍不得离开你的啦。”裴臻暧昧地挥手眨眼,忽地又凝起眉,“不过,唐旭这个人声名狼藉,他会做出什麽事很难保证。”
“这我倒不担心。当年他发过誓不碰心仪一根汗毛……只是老子有些不爽啦。”男人烦躁地挠挠头,继而转头朝裴臻玩味一笑,“知不知道唐家的男人有三个优点?第一个就是言而有信,一诺千金。”
“这我知道啦。”裴臻感兴趣的是下文。
“第二个就是专情!”很自豪的仰头、挺起胸膛拍了拍,“认定了就勇往直前,携手共路,风雨同舟,情到深处终不言悔!”
“哇──好深情喔,人家太感动了。”很捧场的抹了两滴泪,随後用力拍了拍身边人,“告诉我,这家夥是不是捡来的?”
“嘘──”男人立即一根食指竖在嘴前,小声道,“别告诉别人喔。这小子其实是垃圾筒里捡来的。当时衣不避体,满身臭味。”嫌恶地在鼻前挥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情景,“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
“你继续编没关系,我会很尽责的、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妈听。”不冷不热的优雅噪音永远懂得如何激起男人的愤怒。
“你你你你──”男人果然暴跳起来,“你个死小子!有你这麽对老子的麽?!想当年还不是老子身体里一个小小的精虫?!现在翅膀长硬了会飞了就忘本了是不是?!我一拖鞋拍死你这小子!”说著就要弯下腰去取脚上的拖鞋。
“咳咳,别激动别激动,我知道这家夥欠操,我会好好教训他的。”裴臻赶紧上前阻拦,转移话题,“还没说第三个优点呢,人家很好奇耶。”
“第三个啊。”男人一脚用力踩回拖鞋,两手插腰,抬头挺胸,“当然就是长得帅啦!”
“我还以为你会说床上功夫好呢。”裴臻哈哈哈大笑出声。
“床上功夫要靠後天培养。”男人得意洋洋地努努嘴,“这小子三岁我就抱著他看A片了,看得他可兴奋了。”
“兴奋的是你吧。”唐睿接口,“利用一个三岁的孩子逃避自己应负的责任。”
“喂,小子你该不会一直在恨我吧。”男人突然凑近儿子,研究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我可没那时间。”唐睿笑了笑,“要知道,自从爷爷对你失望透顶後,他开始倾尽所能,全力培养我,你能想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手上拿的不是玩具枪而是真枪麽?”
“这是我的失策。”男人挠挠头,有些愧疚,“我以为他会选择唐旭,没想到……”
“我没有怪你选择拱手相让。”黑眸沈淀地望向他,“我也不指望像别的孩子一样,受伤的时候能有母亲的温暖怀抱,做错的时候会有父亲的淳淳教诲。我只是希望……希望──我妈应该回来了,你快回去陪她。”
“──呃?!”突然的转折让男人嘴角抽搐。
“太晚了,你也不希望我妈回去见不到你吧。”唐睿从沙发上起身,俨然一幅主人的样子准备送客。
“你你你……给老子把话说完!”男人固执地叫嚣。
“嘿嘿嘿,他是希望我现在能操操他啦~”裴臻笑嘻嘻地搂住身边人,“你回去陪老婆吧,这家夥我会负责满足的。”
唐睿也勾住他腰,俊脸上呈现柔和的线条,“裴总好像把话说反了。”
“有吗?宝贝~” 痞痞地笑著,一双深邃的眸带笑勾人。
“有。”性感的唇瓣扬起惑人的笑容。
──
“喂,你们这两个小子给我站住!”男人继续朝不把他放在眼里,兀自双双上楼的两个家夥叫嚣,可是没人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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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大门被用力撞开。
“对不起总裁,他们硬闯进来──”吉娜无力阻拦,只能著急地解释。
唐睿从文件中抬头,望向闯进他办公室的一帮野蛮人,挥挥手示意女秘书离开。吉娜便领会地退出办公室,替他们关上门。
来人一共有五个,四个保镖样的粗犷男子随侍在为首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後。
他留著西装头,上头不但没有半根白发,还闪烁著耀眼迷人的金色光泽,如刀凿斧刻的脸庞散发慑人的威仪,眼梢的鱼尾纹丝毫无损他迷人风采,反而更增添成熟男人魅力。
“我亲爱的侄儿,好久不见了。”男子不经招呼便漫步向前在办公桌前落坐,自西装外套里掏出一盒精致的银制烟盒,缓缓地拿出一根烟,优雅地咬在口中,点上火之後,深吸一口,吐出,“明人不说暗话,知道我的来意吧。”
“你来的早了点,我只是被SEC非正式调查而已。”唐睿温和地弯起嘴角,职业笑容绽现。
男子露出狡狭的笑:“可是,听说你资金已经被冻结,出了事不好办吧?”
唐睿摇头朝他笑了笑:“有话直说。”
男子赞赏地竖起大麽指:“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点。”抖抖烟灰开门见山,“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我保你安然无忧。”
“呵呵,最近海上生意难做麽?搞得要回家来吃老本?”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显然你没有看新闻。”男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身後立即有一人从袋中拿出张折叠报纸,大声朗读:“由於全世界90%的贸易靠海运,33%的海运经过东南亚水域,日益猖獗的海盗活动对世界贸易构成了严峻挑战。据统计,每年因马六甲海峡海盗活动造成的直接损失已达160亿美元以上。”
“专家们说,现代化的海盗已经与国际商务组织类似,下设分支机构,在各个地区都有雇员。有些海盗船联合行动,看起来更像是舰队作战。他们背後有大商人投资,用高科技手段武装起来进行杀人越货──”
“够了。”男人一挥手截断手下的滔滔不绝,继续朝对面人道,“你说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