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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直视公孙斫喧,“七儿的身手可谓一流,可不是普通角色能扳倒的。公孙兄心目中可有人选了?”
沉默,其实公孙斫喧对此事也没有什么把握,他当然明白殊玉函的习惯,决不会冒险的他是定不可能派个泛泛之辈潜伏在他喧明府的,可是,那暗处的人……更可怕……
暗处。唐灵轩躲在房间顶端一个通风管道的内将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当他听到殊玉函的声音时,嘴角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腰间的照日在黑暗中隐隐散发着摄人的剑气……
殊玉函……
“公孙兄,你那‘宝贝’怎么样了?可是完全复远了么?”殊玉函,不怀好意。
双眉一挑,道:“王爷不都已经查清楚了,何必明知故问?” 公孙斫喧心底有些不悦,但表情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淡。
“公孙兄,听说你最近私下里东西还挺大的?已经作好充分准备了?”z y b g
闻言,冷冷扫了他一眼,公孙斫喧没有回答。殊玉函一脸了然地道:“我们作笔交易如何?”不经意地抚了抚面前的茶杯,殊玉函神色陡然一转,道,“我帮你达到你要的目的,你呢,帮我达到我的目的!”
公孙斫喧凝视眼前这个男子,眼光中的探究似要将他看透。殊玉函,你果然够危险……
见他没有反应,殊玉函不介意地摆弄着茶具,继续冷冷地道:“公孙斫喧,你该知道,如果没有那家伙出手,你那宝贝可是一辈子都不会说话了!到时候,他可是会恨你一辈子,怨你一辈子的!你受的了么?更何况,我助你攻下‘鸿暝社’,以后这武林霸主舍你其谁?”目光中闪现的精光直射人心。
公孙斫喧凝神注视着前方,眼底闪过一丝的痛苦。霸主不霸主倒是其次,可是……梦溪他真的会就此……哑一辈子的……梦溪……“你的条件呢?你想要什么?”公孙斫喧抱着考察的心情问。
双眉一挑,殊玉函露出一抹得逞的笑颜:“我么,请公孙兄助我一臂之力便成。”
“具体做什么?”
“哼……这个么……等我替公孙兄完成心愿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如何?成交么?”
若有所思,殊玉函,你没那么简单……
“公孙兄,你没有选择的吧?要扳倒‘鸿暝社’,要活捉唐灵轩,凭你一己之力,只会酿成一场人间惨剧,落了个两败俱伤的后果,更别提要他唐灵轩救你那宝贝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见公孙斫喧迟迟不表态,殊玉函继续威胁。
公孙斫喧淡淡地看着杯中飘浮的茶叶,道:“既然王爷如此热情,在下也不好推托,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公孙斫喧的眼底,却并不似表面那般宁静,隐约可以看出那双锐利的眼眸此时正隐隐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殊玉函,你是看错我公孙斫喧了!你真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可以为了权势为了地位而不择一切手段么?我公孙斫喧无意进犯‘鸿暝社’,只救对方能出手相救而已。若连这样的要求那赫赫有名的唐灵轩都不愿答应,那我喧明府自是与他势不两立!殊玉函,你要玩,我公孙斫喧自可以陪你玩到底!你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心愿,恐怕是绝非善意吧!
公孙斫喧倒也乐得顺水推舟,不动声色地一步步窥探他殊玉函的底细……
夜深,长谈……公孙斫喧尚未料想到殊玉函真正的目的,可是唐灵轩却已经了然于胸——能让他殊玉函都得来求人帮忙的事情,除了那一件,恐怕再出其右了——不错,诚如当时与颜梦溪一起猜测的那样——弑君——篡位。只不过,到底是他殊玉函(赵程浚)夺得王位呢还是那赵君逸呢,就不为人知了……不过,无论他安的什么心,殊玉函这回可谓直接躺在了刀刃上!这么好的机会,唐灵轩还会放他走么?
51 心如雾·爱恨情仇
一直谈到一更那不速之客方才离去。公孙斫喧也不远送,殊玉函一人不好暴露行踪从打算从西院偏门而出。借这昏暗的夜色,武功之高如殊玉函都丝毫未发现其身后的那抹不同寻常的黑影……
公孙斫喧当然是直接去看颜梦溪,昨夜见他身体状况如此虚弱,公孙斫喧体贴地没有询问小七离奇死亡之事,只是今日连殊玉函都意外来访,此事就决不能轻易了结了。
轻轻推门而入,一眼便见到呆坐着的颜梦溪。此时颜梦溪正暗暗想着唐灵轩的话,丝毫也没有留意到公孙斫喧的进入。直到他轻声呼唤他的名字,方才猛然回神,一脸的无措,公孙斫喧发现他弟弟死亡之事了么?心中不免有些心虚……
公孙斫喧见他又被自己吓了一跳,心底哀叹一口气,在床边坐下,双眼紧紧盯着那一脸憔悴的颜梦溪,有些犹豫地道:“梦溪,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请你老实回答我。”欲言又止。
颜梦溪被他严肃的眼神盯得很不自然,不自觉地往有退去,未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公孙斫喧继续道“梦溪,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是谁杀了那个黑衣人么?”眼神中隐不去的焦躁。
看来他还不知道公孙斫明遇害之事,颜梦溪暗暗松了口气,低下头默默摇了摇头。“梦溪!看着我!不要隐瞒了!我知道你看到了!他到底是谁?” 公孙斫喧手中猛一用力,十指不自觉地陷进了颜梦溪被他抓着的手臂。
皱眉,颜梦溪被逼着抬起头,忧郁的双眸直直看向公孙斫喧那双有些赤红的眼中,缓缓地、坦荡地再次摇头!公孙斫喧,抱歉了,这个人,我绝对绝对不能说……抱歉……目光中的坚定看在公孙斫喧的眼底宛如根根利箭直刺心头。梦溪,为什么,你还是要隐瞒……
不再犹豫,也不再压制自己的情感,公孙斫喧猛地伸手夺过颜梦溪的下颚,一脸的真诚与严肃,强迫那双总是闪躲着自己的眼睛与自己对视,语气夹杂着痛苦,静静地道:“梦溪,我不行么?我不能取代这个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么?梦溪……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不该这样……可是,可是我抑制不了我自己的感情……梦溪……你明白吗?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一直没有说……可是,可是我却发现,在你的心里,有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知道你心底已经有了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所以,我不想再沉默下去了……如果再这样沉默下去,我就快疯了!我知道现在的你容不下我,可是我愿意等,等你忘却那个人……我不能放你走……梦溪……请你留在我身边……梦溪,你忘了他吧,一心一意呆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你流泪……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一人……梦溪,让我代替那个人。梦溪,忘了他吧!梦溪……”说到最后,公孙斫喧声音已经有些沙哑,那是极度压抑自我情感而造成的!
喜欢上一个人到底需要多久的时间?他公孙斫喧对颜梦溪是一见钟情;那颜梦溪对唐灵轩呢?命中注定的相遇,命中注定的相爱!
似乎是上苍的安排,颜梦溪上辈子受的苦都为了今世能与唐灵轩相遇。颜梦溪那场意外的死亡是为了能穿越时空在异世界与唐灵轩相爱。那么,这辈子历尽这千辛万苦是否也是为了从此以后能与唐灵轩相思相守一生一世呢?
没有人知道。他颜梦溪不知道,唐灵轩也不知道,那公孙斫喧更不会知道!只是,在颜梦溪的心中,有个信念,那就是——这辈子,他是赖定了唐灵轩,跟定了唐灵轩,爱定了唐灵轩!
所以,抱歉了,公孙斫喧,抱歉了……
正当气氛尴尬之际,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各自神伤的二人,紧接着,一下人未经通报便闯了进来,一脸的惊慌失措,一见到公孙斫喧不悦的表情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神色异常慌张地道:“回、回老爷……二、二爷他……他……他……”就是‘他’不出来了!
公孙斫喧丝毫也没有想到公孙斫明可能发生意外,所以不在意地温和地道:“慢慢说,二爷他到底怎么了?”
“回老爷……二爷他……他……他在房中遇刺了!已经……已经……”
“什么!”震惊,公孙斫喧震惊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斫明他怎么可能会……“霍”地起身,公孙斫喧直接向他弟弟的屋中走去。一旁的颜梦溪一听得公孙斫明的名字,不自觉地心中一紧,慌忙间也跟了上去。公孙斫喧发现跟随的颜梦溪,刚想阻止,可转念一想,留颜梦溪一个人在屋中实在不安全,还不如呆在他自己身边,随时保护。他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弟弟,再也不能失去这最重要的爱人了……
这边,喧明府上上下下为了公孙斫明的离奇死亡而惊得鸡飞狗跳,加之前一晚的黑衣人事件,整个府邸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影之下,人心惶惶。丝毫也不见了当日誓死攻打“鸿暝社”的威严,现在的他们简直如一盘散沙,只消稍一风吹草动,就能将他们吹得灰飞湮灭……当然,那公孙斫是个例外。这显然达到了唐灵轩潜伏于喧明府中的本意,将尚在襁褥的计划胎死腹中……当然,堂堂“鸿暝社”的首领委身府邸当个下人,也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礼——不错,就是那自动送上门的——殊玉函!
西院,无人之境。
殊玉函独自走着,猛然间,只觉耳畔一阵风声,殊玉函面不改色右手一挥间一柄柔软如灵蛇的软剑赫然出鞘,单手翻腕间剑身向后飞敛,脚下同时倏地顺着剑风轻轻荡开,身形偏掠间手中那七尺软剑已如蛇蝎怒放般暴劈来人的面门而去!动作之快恍如电闪流星,一倏而过!
只见在背后袭击殊玉函的黑衣人身形微侧促闪,飘忽间仿佛是迎合着那软剑凌厉的攻势般翩然飞掠。
突然,眼前一流青芒猝然骤闪,电光火石间殊玉函整个人已笼罩在一片剑锋凛冽的寒光之中!殊玉函面不改色手中软剑已如雪花飞舞,火星四溅中只听得“烃锵”之声不绝于耳,流灿生辉间殊玉函冷冷地手法极准确地将来人那凌厉如闪电的一百八十八招攻势一一化去!同时身影随着交接的瞬间翩然急旋,一个惊人的向上掠起顺势而下,手中软剑直指黑衣人眉心!黑衣人骤然向后飘掠,寒风微散间,身形暴然回旋,右手的长剑微微上撇,“铛”地一声打去对方软剑的阴狠招势,同时左手短剑赫然飞旋,寒光凝目中一流白芒自对方密不透风的剑式间倏然而出,游闪间恍然逼向殊玉函的左胸!
殊玉函单手反转,软剑宛如灵蛇瀑然怒挥,三百三十六剑恍如流光飞射周密地罩于周身,使对方那短剑一刺丝毫近不了身。黑衣人猛然间长剑铿然回鞘,单掌蜀发宛如刀刃直直切向殊玉函颈项!霎时,寒气破空扑面而来!殊玉函轻叫一声身形狼狈后翻,未料对方那长剑紧追不舍斜刺里直直逼向殊玉函前胸!同时挥掌猛扑,宛如寒冰骤然将旋走飞闪的殊玉函逼得有些慌不择路!
正当那寒冰掌即将切入殊玉函前胸的瞬间,骤然间他那软剑猛然分劈,七溜银光对着黑衣人的掌风一抖快刺,另一只手突然斜下内敛,双指急旋间,只听得“噌然”声划破夜空,紧接着只见殊玉函脚下一蹬凌空拔起,斜斜一个飞掠间七十七支夺命银针赫然出手!“飕飕”声刺破天际,七十七支抹毒暗器宛如梨花篷雨暴然飞下,罩着黑衣人周身而去!
黑衣男子不惊不徐左手短剑宛如豪光凝幕一阵飞旋,身形飞转间右手长剑亦如流星孤弧卓然穿越。只听得“叮叮当当”数声串响,殊玉函放出的那七十七支闪电毒针全然乱飞,一一被击落!
可那狡猾之徒却趁这眨眼的工夫,一溜烟闪得飞快!空地上,一片杂草萧瑟映得今夜寒月越显分外凝重……风萧萧,薄雾弥漫……黑衣男子目光阴狠地拉下面罩,不用说,此人便是那誓要手刃殊玉函的唐灵轩!
娇美的薄唇浮现一抹残忍无比的阴笑……咬牙切齿!殊玉函……竟然又让你给跑了!一股愤慨之气霍然上窜,今日交手,殊玉函竟然能在他唐灵轩的手下逃走,看来这几年他的功力倒是有增无减!不会有下次了,殊玉函!
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唐灵轩身形飞掠,直扑前院,宛如一溜电闪光掣,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之中……
前院,公孙斫明房中。
死一般的寂静,公孙斫喧震惊地双唇颤抖地久久凝视床上那再也无法睁开眼睛的公孙斫明,心底似有惊涛骇浪翻滚汹涌,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周围聚集着的喧明府的盟友随从一一沉默着惊惶着大气也不敢吐露一声……颜梦溪站在公孙斫喧的背后,心有余悸地远远望向床上那俱惨不仁睹的尸体,猛然间胃里一阵前所未有的翻搅,恶心感险些冲口而出……良久良久,一直怔怔立着的公孙斫喧踉跄着一步一步朝床塌中走去,原本那装俊逸光彩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是那般的憔悴与苍凉,惨白的面容看得颜梦溪心生内疚,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