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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脸上却笑得摄人心魄。没有反抗的必要了,柳岩铭,即使你强取豪夺,得到的也只能是一个傀儡的身体,得不到的是那封闭的心!
12怨不泯·撕心裂肺
(事先声明,不喜虐文的大人跳过此章)
柳岩铭俊美的眼这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依旧笑靥如花却已经没有了感情的人儿,只要再一步……粗暴的双手猛然扯开他的衣襟,刹时胸前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那凶残而肆虐的目光之下。修长的手指静静抚过敏感的肌肤,顺着娇好的线条滑入更深的禁区,轻而易举除去了下半身的繁琐。高高抬起那纤瘦的腰肢,柳岩铭狠狠拉开了底下人那修长的双腿。感到一阵冷风窜入那隐秘的花蕊,颜梦溪冷不丁地一个瑟缩,下一个瞬间,却被一个硕大无比的“凶器”无情地贯穿!
“…………!!”
痉挛般的撕心裂肺,颜梦溪只觉眼前一片血红,身体几乎被撕成了两半,皮开肉绽,痛彻心扉……
干涩的甬道如咒语般紧紧粘上那生猛的硬物,反射性地阻止着那异物的入侵。然而,不给身下人丝毫的喘息,残暴的凶器旁若无人地强力挺进,一口气长驱直入!穿肠贯肚!
“…………!!”颜梦溪咬紧牙关硬是吞下口这爆发的悲鸣,下体如爆炸般的撕扯深深纠结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不许叫!不许哭!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这个侵入体内的禽兽!看清楚……颜梦溪纂紧了拳头,竭尽全力忍耐着下身那惨无人道的蹂躏,凶猛的利器毫不姑息地在狭窄的通道内肆意地冲撞,嗜血的欲望充塞着他充血的甬道。
在那凶器接二连三的猛刺中,那干燥紧绷的内壁由于疯狂的抽送而渗出血来。于是,干涩不再,后庭被男人无情地撕开一道喷血的裂口,如一只张牙舞爪的猛兽张开那血盆大口吞噬着颜梦溪仅存的一点意识。
恨!恨!恨!
痛苦已变得麻痹。没个细胞都被恨意膨胀的几近爆炸。颜梦溪那冷汗淋漓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紧咬的嘴唇上绽放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血玫瑰。那被极度撑开的双腿随着男子疯狂的抽送而无力地摇摆不停,令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直肠都要被这一次次的强势律动而生生拖出!身体如同木偶一般伴着体内的冲撞而前后摆动,一切的痛苦、绝望、羞耻逐渐远去……颜梦溪如一只残破不堪的傀儡,漠然地不由自主晃动着,几近昏死……
忍耐!忍耐!忍耐!强烈的恨意硬是支撑着他几近昏厥的意识。不要睡!不要睡!记住!牢牢记住这场折磨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细节!活下去!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在那一次次毫无感情的抽插发泄中,颜梦溪仿佛被人掏空一般,体无完肤,巨大的空洞感如同黑暗的恶魔吞噬着白昼的光明……
施暴者抽送的规律开始愈趋渐紧,临近最后那极度的抽插的强大冲击力使颜梦溪只得紧紧扯住身下的锦帛才勉强稳住身子!
忍耐!拼了最后这点力气——忍耐!
后庭被那“雄伟”充斥着的压迫感令他恍惚地错以为自己的呼吸都被人堵塞——彻底的窒息!
没有丝毫的爱抚,没有丝毫的愉悦,没有丝毫的怜惜,没有丝毫的情爱。这一切的一切仅是发泄,玩弄,肆虐,施暴——彻彻底底地摧残!
一阵猛刺,一片空白,炼狱般的酷刑终于完结!
眼睁睁看着身上人毫不留情地离去,退开自己这具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身躯,颜梦溪的眼神开始失焦,任这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躯壳盲目地瘫软下去,空洞的眼神映着下身一片狼籍。一股暖流贯穿后庭顺着无力的双腿缓缓流下,刻骨铭心的恨在他心间滋长,埋藏下了复仇的火种。没有落下一滴泪水,颜梦溪赌上性命坚强地熬过了这惨无人道的蹂躏!
一切的爱恨情仇随着这具残败的身躯被拦腰斩断……颜梦溪的神志开始游移,仿佛灵魂摆脱了身体的束缚……
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柳岩铭,你等着,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颜梦溪与你的仇——
不共戴天!!!
13忍辱重·韬光养晦
时光,静静抚过那玉脂色的肌肤,留下殷红的血迹,又继续流畅地向前涌去。当昨夜噩梦印刻在他心底的烙印渐渐结痂,满腔的怒火与冲动也随之慢慢冷却,沉淀,酝酿,直至迎来——最终的升华。
痛定思痛,颜梦溪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微不足道,连自己到底是谁多未曾认清,又拿什么去和他硬拼?柳岩铭,官拜尚书左辅射兼门下侍郎行侍种事,为当朝宰相,权倾朝野,呼风唤雨。而自己呢?对生事一无所知,对环境无所适从,甚至——都算不上是这个朝代的人物,这样的自己又拿什么去向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报仇?
苦笑,笑中带刺。
冷笑,笑间含箭。
轻笑,笑里藏刀。
还有这张脸!这张倾国倾城、这张能叫君王不早朝的脸!嘴角浮现出一抹踌躇满志的笑容,颜梦溪终于了然接下来自己该走的路!韬光养晦,忍辱负重。既然目前尚未拥有足以与之抗衡的力量,那么,即使要花上十年磨一剑的时间,柳岩铭,这个仇,我颜梦溪也要十倍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忍耐!等待!密涅瓦的猫头鹰也只有等到黄昏降临才会起飞,凤凰也只有忍受了烈火的洗礼方能重生,自己又何尝不能忍人所不能忍呢?
熔岩下的热流缓缓移动,往中心漫溯,一如心底积聚的仇恨,终有一天将爆发出冲天的气势,震撼苍穹!
14人似月·皓婉凝霜
“公子,您就吃一点吧!都三天没有进食了,这样下去,公子您可……”看着尹梦溪日渐消瘦的脸颊,秋纹在一旁心急如焚。
自那一夜之后,颜梦溪就拒绝任何接触,任何食物,一语不发,封闭了自我。
自那一夜之后,柳岩铭就逃避面对现实,面对罪恶,熟视无睹,掩藏了真心。
第四日,颜梦溪得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伟大消息。“公子,听说今晚有人设宴,主人他也要去呢!”很好,天赐良机!只是,该如何把握?
苦思着,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只听得门外众人齐齐一声“老爷”,随即那个斯文败类映入眼帘。
终于来了!颜梦溪冷笑。
男子凝视着面如土色、一脸惨白的人儿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瘦骨如柴,毫无血色,心中猛地被狠狠揪紧。“你——!”尽管是自己亲手用最阴狠的手段结过了这份悄然滋长的感情,柳岩铭最终还是放不下那个被自己伤的体无完肤的人,“尹梦溪,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停止这自虐的行为?”
轻笑,你已经输了,柳岩铭,爱情的攻与防,谁能无情,谁能无心,谁能毅然决然,谁能崭断情思,谁就能——笑到最后。可惜了,柳岩铭,今生,你注定要为我颜梦溪——肝肠寸断!
漠然地转过头来冷冷看着一脸懊恼的男子,颜梦溪感到一阵厌恶,虚伪的男人!“好啊!那你今晚就带我一同出门!”不容男子拒绝的口吻,颜梦溪成竹于胸。
柳岩铭的眼中霎时闪过一阵疑虑,然而看着气息奄奄的人儿,他最终无奈地答应:“好,不过,你得易容。”最后的底线了,决不能让他再逃离自己的身边!即使留下的只是一具毫无感情的傀儡也无妨。
胜利的笑容。“一言为定!”
转眼间已近暮时,柳府门口此时可谓热闹非凡。几十匹高大俊猛的战骑巍然驻立,为首的那一匹白雪长腿马潇洒异常,目光炯炯有神,整齐的白毛随风飘扬,修长的马腿夸示着傲人的速度,不用说,这是柳岩铭专用铁骑。
此时,柳岩铭身边站了个清秀的随从。一身藏青流云锦服,头戴冠带,青丝束结,黑亮如漆。颈间挂着一枚夺目的黑耀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辉与那双深邃的眼眸相映成辉。面如凝脂,唇若玉傅,眸盼生情,眉送秋波,笑靥如花。真可谓是天然一段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风情,悉堆眼角。只可惜那没却是种残败的美,看去那张粉面,从右眼角到左脸颊,生着一淡若桃花的斑,颜色虽淡,斑痕虽大,可出现在这张粉雕玉砌的脸上,却也显出一副全然不同的风韵,如杨贵妃额前的梅花疤,如画中王昭君的美人痣,倒也反增了十分魅力,只是这硕大的一桃花斑,无意中隐去了那人原来的容貌,如隔纱偷望,朦胧迷离,看不真切,亦虚亦幻,凭添八分神韵。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易容后的颜梦溪!
感到身边男子失神地凝望自己的表情,颜梦溪心底一阵灿笑。冷冷瞥了眼呆立着的男人,颜梦溪一脸的不耐烦。柳岩铭这才飞身上马。唔,骑马吗?颜梦溪皱眉。在现代虽有过几次经历,可这回忆,实在不怎么愉快。
发现美人一脸的愁容,柳岩铭突然伸出了手,“来,上来!”一把将他拉上了马。“别乱动。”在他僵硬的耳垂边轻声提醒,柳岩铭双腿冲马腹一夹,那白马立即飞驰而出,如离弦的利箭,划破天空的宁静,撒腿飞奔。风,在耳畔呼呼地吹过,鼓动耳膜的声音,除了身后马队凌乱的马蹄声,颜梦溪几呼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此时的他厌恶地竭力想与柳岩铭拉开距离,无奈却被男人紧紧扣在怀中,颠簸在飞驰的马背上。紧贴的身体触感令他想起那晚的惨无人道,加剧了秋日寒风侵袭给身心带来的痛楚……咬牙切齿!忍耐!再一会儿就……
15权倾朝·不可一世
北邙山是进入洛阳城的最后一道屏障,下山后就是一马平川的洛阳了。柳岩铭一行骑马一路狂奔,傍晚时分就进入洛阳城最北面的北邙山地区。周围景色在不知不觉间变的异常荒芜,放眼寮望尽是漫山遍野的枫叶如丹,正应了蓍卿那句名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就在颜梦溪暗自纳闷何人会在此荒郊野外设宴时,眼前突然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一座气势磅礴的的府邸!马队骤停,“到了。”宅邸横梁上赫然写着“北·静王府”几个大字。静王?为何会定府洛阳,而且还在如此荒凉之地?难道这里是其卞京住所的离府么?门口的小厮立即迎了上来,引领一行人入园。
只见园中满地落红,白杨横坡,小桥流水,曲径通幽,远接亭台之路。沿着小溪清流滴滴,园中静景篱落飘香;枝头垂坠的红叶随着秋风翩翩起舞,疏影林风宛如眉黛。西风乍紧,犹听枝头黄莺啼鸣。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近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暗探园中景色之奇,颜梦溪随柳岩铭步入庭院深处。只见后堂满室的帐舞蟠龙,帘飞绣凤,金银焕彩,珠宝生辉;鼎中幽幽飘出几缕轻烟,散发着百合清幽之香,瓶中随意插着玉枝金蕊,厅堂中灯火通明,从里堂深处隐隐传出阵阵轻歌妙音……
然而,步入内堂,则观另一番景致。香烟缭绕,金碧辉煌,花影缤纷,灯与火与金交相辉映,细乐声喧,歌舞生平,舞池中歌姬妖娆,座中达官贵人,金衣彩袖。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得如银光雪浪,绸绫绢纸,上下争辉,水天焕彩,说不尽的奢华景象,富贵风流,道不完的琉璃世界,珠宝乾坤。看得我心旌摇曳,感慨万分,这恐怕连《阿房宫赋》也不及三分吧!
到底是谁何方神圣,竟有如此盛大的宴会?皇帝亲临的排场也不过如此!
暗想着,柳岩铭已潇洒入座。颜梦溪默默站在其后,谨慎地环视四周各色人物。那些个高官金贵啊,个个生得猪头油脑,圆肚肥腿。感到众人朝自己这边毫无顾忌地射来的目光,贪婪淫意,颜梦溪不悦地皱起了眉,浑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柳岩铭察觉在座人物淫意的眼神正肆无忌惮侵犯着自己的宝物,凤眼一挑,横眉冷对,惹的众人立刻收起了放肆的目光。哼,果然是——权倾朝野,不可一世啊!
颜梦溪的眼神忽然被对面那个面如黑灰的中年高官所吸引。咦?这个是——额上一小小的月牙疤,该不会、此人该不会便是那赫赫有名的包青天吧?震惊!那现在当朝的便是宋仁宗赵桢了?包拯身边,那个一身蓝衣,顶束乌法,气宇轩昂,意气风发的男子应该就是赫赫有名的展昭展大人吧。
柳岩铭忽然起身,微笑着向对面走去。
“包大人,幸会幸会。”
“哪里,柳大人真是客气了,许久不见,没想到柳大人在洛阳逗留呢!”
忽然感到前方一个视线,颜梦溪猛一抬头,恰巧对上展昭那一双惊艳的大眼睛。他的眼神中含着迷惑而探究的色彩,直直看着颜梦溪脸。纳闷,按理说那脸上易容的印记足以掩饰尹史枫的七分容貌以及其真正面身份,可为何所有人见了自己都不自禁地凝神呢?现在连那多疑的展昭也开始注意自己起来……虽然有些担心被识破易容,颜梦溪的脸上依旧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展昭见柳丞相身后的那神秘男子察觉自己不礼貌的眼神,却对仍对自己露出带着笑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