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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公公低叫了一声,待凤傲天离开他的唇时,他抿唇,便有一股子血腥味充斥在他的鼻翼间,他的唇被凤傲天咬破了。
猫公公幽怨地盯着凤傲天,“主子,您怎得下得去口?”
凤傲天抬起他的下颚,看着他脸上扑着的面粉,“的确下不去口。”
猫公公也顾不得唇瓣的红肿,笑嘻嘻地盯着凤傲天,“主子,奴才即刻去洁面,您便下得去口了。”
凤傲天随即侧着身子,“不许。”
猫公公嘴角一撇,“主子,为何?难道奴才的容貌入不了爷的眼?”
凤傲天随即冷下脸来,“爷说不许,便是不许,你若是胆敢将你的真实容貌示人,爷便将你丢入山中,永世不得出来。”
猫公公抬眸,注视着凤傲天冷厉的双眸,他心思一颤,连忙上前,扑倒在她的怀中,“主子,不示人便不示人,只要主子看着喜欢便是。”
凤傲天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推开,执起玉筷,一声不吭地用膳。
猫公公自知惹恼了她,乖顺地坐在她的身侧,为她布菜,不过,想着她适才发怒,乃是为了他,嘴角亦是不自觉地勾起淡淡地笑意。
凤傲天转眸,看着他,“笑什么?”
“主子,奴才一刻都离不开主子。”猫公公放下玉筷,低声道。
凤傲天冷哼一声,“好了,别卖乖。”
猫公公听着凤傲天的语气,便知,她不气恼了,连忙执起玉筷,继续为她布菜。
用罢午膳,凤傲天便径自离开了营帐。
猫公公连忙跟了出去,拽着凤傲天的衣袖,不放手。
凤傲天也不在意,而是转身,行至轩辕彧的营帐,门口的侍卫连忙拦住,其中一位说道,“皇上已经歇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凤傲天并未看眼前的侍卫,只是语气淡淡道,“爷何时成了闲杂人等?”
猫公公连忙上前,衣袖微微一挥,适才出言阻止的侍卫便被打飞出去,接着摔落在一丈远的草地上,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大胆,找死!”他冷冷地瞥向其他的侍卫,接着将帘帐掀开,侧着身子,“主子,请!”
凤傲天抬步,入了营帐,猫公公则立在营帐门口,拍着手,抽出袖中的绢帕,掩着口鼻,一脸嫌弃地扫过不敢上前的侍卫。
轩辕彧此刻正用罢午膳,在批阅奏折,听到外面的响动,还未冷声喝道,便见凤傲天已经堂而皇之地入内,一点都未将这处当成他的地盘。
他冷艳的双眸微凝,盯着凤傲天,“你又来做什么?”
凤傲天随即坐在他的身侧,“无聊。”
轩辕彧嗤笑一声,“关我何事,我如今有要事要办。”
凤傲天侧眸,便看到书案上的奏折,低笑一声,“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
轩辕彧盯着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凤傲天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颚,望着他,“我说过了,无聊。”
轩辕彧深吸一口气,显然被气得不轻,冷冷地说道,“你没看见我在忙吗?”
凤傲天眨着双眸,“嗯,我不是说过了,我不打扰你。”
“你在我眼前,便是打扰我了。”轩辕彧面无表情地回道。
凤傲天不置可否地道,“那你便别看我。”
轩辕彧对于凤傲天的胡搅蛮缠,实在是忍到了极限,厉喝道,“够了,你就不能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吗?”
凤傲天摇着头,“这可是你的营帐,如今,赌约还未有结果,我便不能走,无聊了,自然是要过来瞧瞧你的。”
轩辕彧腾地从椅子上起身,踱步而出,凤傲天转眸,见他怒气冲冲离开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深深,接着缓缓起身,行至软榻上,斜卧着,开始闭目养神。
轩辕彧踏出营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秋高气爽,正值晌午之后,日光甚是强烈,打在他美艳绝伦的脸上,泛着诱人的红色。
他站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这营帐是他的,这里也是他的地盘,如今,出来的怎得是他?
他顿时有些懊恼,自个何时如此沉不住气了?以往的骄傲和自信呢?怎得一遇到凤傲天,便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转身,踏入了营帐,并未理会站在一侧的猫公公。
猫公公见他这般神情,幽幽地叹着气,接着抬眸,看着远处,细长的双眸透着冷寒之气,主子的话语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知晓,也许,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一些他无法预料之事。
轩辕彧大步流星地入了营帐,便看到凤傲天正斜卧与软榻上安歇了,他眼眸凝聚着怒意,大步上前,死死地盯着她,他恨不得此刻便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如此想着,便也动手了,手抬起,接着捏向凤傲天的颈项,却在最后一刻,他的手腕却被凤傲天的手捏住,用力一拽,他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唇亦是贴在了她的红唇上,他瞪大双眸,盯着凤傲天已经睁开的双眼,此刻,她眉眼微弯,那双眸中更是笑意深深。
轩辕彧连忙挣扎起身,背对着她站着,抬手,使劲地蹭着自己的嘴角,直到红肿还未罢休。
凤傲天看着他这幅嫌恶的模样,翩然自床榻上起身,接着落在他的面前,在他怔愣时,强吻上了他的唇,狠狠地噬咬着。
轩辕彧眸光一沉,抬手,将她按着自己双肩的手挣开,连连后退,猝不及防,跌坐在了软榻上,他抬眸,冷视着她,“你大胆!”
“我大胆又不是一两日。”凤傲天接着上前,倾身向前,逼视着他,嘴角微扬,笑看着他。
轩辕彧连忙撇过头,接着抬手,便要将她推开,而他的手腕却被她擒住,他转眸,盯着她,“凤傲天,你不要太过分。”
凤傲天听着他的话,“我过分了,你奈我何?”
轩辕彧眸光透着狠戾,接着抬脚,便踢向她的下盘,接着一个旋转,一掌挥向她,他轩辕彧何时如此窝囊过了?
凤傲天轻巧地躲开,接着抬脚,将他又踢来的脚缠住,身体向前倒去,轩辕彧便又被她压在了身下。
轩辕彧怒视着她,“凤傲天,你别得寸进尺。”
凤傲天抬手,将他锦袍的腰带轻轻勾起,他的外袍便散落在身侧,她低头,红唇碰触在他的唇角上,“我得寸进尺了,又怎么样?”
轩辕彧连忙侧开头,“我不会放过你。”
凤傲天低笑一声,“好,永远不要放过我。”
轩辕彧听着凤傲天的回答,怎么觉得不对味,接着转眸,却对上她深不见底的瞳眸,他眸光闪过一抹幽暗,接着用力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了身下,接着学着她的动作,撕扯着她的衣衫。
凤傲天看着他,“你对我有意思?”
轩辕彧拉扯她衣衫的手停顿着,连忙从她身上起来,站在软榻上,背对着她,“你想得美。”
“我一向想得美。”凤傲天慢悠悠地起身,站在他的身侧,抬手,碰着他隐藏与锦袍内的手。
而轩辕彧却连忙甩开,接着离她三步之遥,盯着她,“我懒得理你。”
凤傲天看着他这幅慌张的模样,眸底的笑意越发地深邃,她跟着他行至书案旁,接着坐下,又像适才的动作,双手撑着下颚,瞧着他。
轩辕彧稳定心神,也不再搭理她,虽然,如今,他恨不得将凤傲天即刻丢出去,可是,终究还是忍下了,接着拿起御笔,翻阅着奏折,专注地批阅着。
凤傲天一顺不顺地盯着他,不发一言,你若问她,为何对轩辕彧会如此地特别,她却只能苦笑一声,因为,他与她的性命与命运息息相关,她不得不如此。
轩辕彧懵然不知,他如今只是安心地批阅着奏折,偌大的营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没有任何的语言,唯一能听到的只是彼此淡淡地心跳声。
猫公公看着时辰,转眼,天色便暗了下来,他抬步,前去准备膳食。
边关,慕寒遥看着眼前久攻不下的城池,再看着城楼之上并排站着的一片黑云,他冷峻的容颜,第一次,有些按耐不住。
李肃大喘着气,走了过来,“将军,这些人武功太高,派去的人已经死了大半。”
慕寒遥看着眼前的情形,他更是担忧,看着前仆后继死去的士兵,他的心比谁都疼,可是,胜利在即,他不能后退。
正在想着对策之际,便看到一道黑影翩然落下,转身,看向慕寒遥,躬身道,“慕将军,这些人便交给属下吧。”
慕寒遥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却不知是谁,“你是?”
“皇上得知慕将军遇到困境,便派属下前来相助慕将军。”魄低声道,“慕将军,这些人乃是栖国的暗卫,各个武功高强。”
慕寒遥听到皇上二字时,面色稍稍缓和,低声道,“好,他们便交给你。”
“是。”魄应道,接着飞身而出,紧接着,他身后亦是出现了与城楼之上相同人数的暗卫。
转瞬间,整个城楼之上,便响起兵器声,慕寒遥抬眸,看了一眼,接着眸光冷凝,“攻城!”
“是。”李肃亦是看到上面的情形,面带欢喜,随即,带着士兵再次强攻。
易武立在慕寒遥身侧,看着他眼眸中的冷然,接着道,“慕将军,卑职刚刚得到消息,白枫带着十万人马赶往栖国,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夜便会到达。”
慕寒遥眸光透着冷寒,“他敢来,我便敢以命相搏,栖国,必须攻下。”
易武听着慕寒遥冰冷的回答,便知他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他连忙应道,“卑职与将军共存亡。”
慕寒遥抬眸,注视着前方的战况,不再说话。
夜色朦胧,白枫已经带着人马,顺利地踏出了云国的边关,他看着眼前的地形图,算着时辰,再有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往栖国的边关,若是快马加鞭的话,明日一早便能赶到栖国的国都。
若是如此地话,他便可以做一些布置,待慕寒遥冲来之时,他便可以守着国都,而后,再慢慢地慕寒遥赶出栖国的土地。
白枫如此想着,便命令人马加速前行。
一旁的副将连忙从前面策马奔来,“将军,前面乃是一条山谷,如今天色已暗,不知前方有何情况。”
白枫随即停马,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山谷,接着道,“派人前去打探。”
“是。”副将领命,便命人前去打探,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便得到了消息,山谷并无异样。
白枫眸光一暗,接着看着身侧的副将,“你且先派人缓缓地进入山谷。”
“是。”副将领命,随即,便带着一小对人马向山谷前行。
白枫则是命令大队人马在原地休整,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副将带着人马返了回来,“将军,山谷并无异常、”
白枫接着点头,看着他,“命令人马继续前行,一定要快速地越过山谷。”
“是。”副将低声应道,随即,便带着人马快速地向山谷前行。
白枫却心生疑惑,觉得这处乃是险要之地,更是云国与栖国的防护,只要,过了这山谷,便是到达了栖国的边境,他不相信,凤国皇帝会如此轻易地放他过去,可是,他连番打探,这山谷并无异常,他抬眸,看着越来越近的山谷,在最后一刻,抬手,命令人马停止前行。
刚刚踏入山谷的士兵,接到命令,连忙退了出来。
白枫接着飞身而出,行至山谷口,抬眸,看着两处的悬崖,接着命令士兵,点燃火把。
刹那间,谷口甚是明亮,他抬眸,继续观看着,直到一只夜莺飞出,他眸光一沉,接着挥手,“此处有埋伏!”
副将一惊,连忙上前,“将军,卑职适才入内,并无任何的不妥。”
“这处必定有埋伏,传令下去,撤退。”白枫笃定地说道,接着抬眸,看着谷口,眸光透着冷厉。
“是。”副将对于白枫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他随即传令,大队人马便撤离了山谷。
白枫则是站在山谷口,并未离开。
“将军,这乃是通往栖国边境的唯一出口。”副将在一旁提醒道。
“嗯,我知晓。”白枫点头道,正因着如此,他才会如此谨慎,若是,当真带着人马入了谷内,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悬崖上,隐藏于暗处的锦尧看着谷口的白枫,眸光微冷,“好一个白枫。”
“将军,他怎会知晓这处有埋伏?”一旁的手下不解地问道。
“白枫知晓五行八卦,精通排兵布阵与天象气候,他适才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锦尧语气淡淡道。
“那如今该怎么办?”下手不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