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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账。”
流星一面扒着饭,一面看着猫公公,“我可是为圣主好,此人相貌俊美,太容易招惹桃花,我画上一朵桃花,不过是将其他的桃花都挡在外面。”
“轩辕彧的脾气可是差得很,他最在意的便是自个的容貌,若是醒来之后,看到自个脸上被画成如此,他必定会将你吃了。”猫公公接着转身,坐在流星的身侧说道。
“放心,他吃不了我。”流星看着猫公公,“我的肉不好吃。”
猫公公嘴角一勾,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不过,这吃相……却是让他头疼,“你也算是一国之君,怎得用膳如此不雅。”
流星放下碗筷,舒服地打了打嗝,伸手,用袖子将自己的嘴角一抹,“我被困在那皇宫中这么多年,如今出来了,随意些……随意些……”
又是轻轻一跃,伸着懒腰,转身向屏风后走去,“给我准备一副新的衣裳。”
猫公公觉得自个何时变成了他的使唤奴才了,一面收拾着碗筷,“没有。”
“当心我告诉圣主,说你虐待你,欺负我。”流星连忙哭着说道。
猫公公嘴角一扯,“我就虐待你了,欺负你了。”
流星知晓这招不管用,连忙堆着笑脸,躲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猫公公,“好猫公公,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穿着脏衣服吗?那身衣服上面,沾染着狗尿,猪粪,鸡屎,还有,我头顶上还中了一次鸟粪,若是,我穿着这身衣裳,整日在你面前晃悠,你难道忍心?”
猫公公听着流星滔滔不绝地说着,顿时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我……给……你……去……拿。”
流星连忙笑嘻嘻地应道,接着转身,接着将自个身上的衣衫脱下,跳入了浴桶内,哼着小曲,沐浴着。
猫公公拿着衣衫走了进来,头疼地靠在了软榻上,如今,更是期盼着主子能够早些回来。
流星舒爽地沐浴后,穿着新的衣裳,神气活现的走了出来,接着坐在猫公公的面前,盯着他的脸瞧着。
猫公公蹙眉,“你瞧什么?”
“你干嘛将自个打扮成这幅鬼样子,明明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干嘛不好好利用着。”流星嘟着嘴说道。
“你倒是会看。”猫公公看着流星,接着凑近一点,“你偷跑出来,就不怕圣女将你带回去?”
“等她寻来时,我已经等到圣主了,到时候,她也奈何不了我。”流星早已经算计好说道。
“怪不得主子说你是小鬼头。”猫公公不免摇头道。
流星眨着双眸,看着猫公公,“不过,我感应到,圣主如今正跟着另一个男子在一起,那人的容貌甚是俊美。”
“你能感应到这些?”猫公公不免对流星好奇起来,连忙凑上前去,“你还能感应到什么?”
“我渴了。”流星吧唧着嘴,接着斜靠在软榻上说道。
猫公公连忙倒了茶,递给他,“说来听听。”
“我生来便是与圣主有感应的,不过,之前只能微弱地感受到圣主的气息,自圣主前去圣坛,启动了她的灵力,我便能强烈地感应到了。”流星惬意地喝着茶,慢悠悠地说道。
“那主子如今与那个……冷千叶在做什么?”猫公公想起主子如今拥着另一个人,心里便不是滋味。
“那人与圣主正坐在沙漠上,二人……”流星侧眸,看着猫公公一脸期盼的模样,接着说道,“二人正在亲亲。”
猫公公听罢,嘟着嘴,揪着自个手中的绢帕,“就知道会是如此。”
流星瞧着他这幅拈酸吃醋的模样,喜笑颜开,“哎呀,主子正在撕扯着那人的衣衫……”
猫公公嘟着嘴,紧抿着唇,转眸,看着流星,“哼,我歇息了。”
流星看着他这幅模样,笑得更开怀,接着道,“哎,好戏还未开始呢,你怎得就歇息了。”
猫公公冷哼一声,“我困了。”
流星接着上前,凑近他,巴掌大的小脸透着狡黠,“那我自己感应吧。”
猫公公猛地起身,瞪视着他,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你这个小鬼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流星听着他的话,顿时放声大笑,“哈哈……我确实能感应到圣主,还有她一里之内的事,不过,对于太亲近之事,我自然不能感应了,我还小。”
猫公公接着起身,冲出了营帐,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小鬼头给耍了。
流星心情极好地躺在软榻上,嘴角挂着笑意,缓缓地睡去。
猫公公抬眸,正好对上楚凌天看过的眼神,他冷哼一声,将火气发在了他的身上,“你啊,真没用。”
“猫公公,你这话是何意?”楚凌天不解地看着他怒气冲冲地脸。
猫公公猛地转身,步入了营帐,便看到流星已经睡去,他深吸一口气,接着斜卧与软榻上,绞着手中的绢帕,想着凤傲天心疼。
此时,沙漠中,凤傲天刚下了马,牵着冷千叶的手去寻找水源,月色明亮,洒在二人身上,透着淡淡的银光。
凤傲天转眸,看着他,“饿了吗?”
冷千叶看着她,点头道,“嗯。”
凤傲天自怀中拿出一块烧饼,递给他,“吃吧。”
冷千叶看着她手中的烧饼,接着推入她的怀中,“臣不饿。”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自个咬了一口,印上他的唇,直接喂入了他的口中,“你若是倒下了,爷可是会心疼的。”
冷千叶轻咬着食物,注视着她,接着自她的手中将烧饼拿了过来,咬了一口,学着她适才的动作,印上她的唇,喂入了她的口中,低声道,“皇上若是饿着了,臣更心疼。”
凤傲天牵着,接着吃着烧饼,二人一面向前走着,一面互相喂着将一块烧饼吃了,终于,在不远处寻到了水源,凤傲天连忙用水袋接了水,牵着他返回。
猫公公躺在床榻上,想起适才流星的话,辗转难眠,他一想到主子拥着其他人,便难受不已,索性起身,走出了营帐。
楚凌天一直守在营帐外,看到猫公公又走了出来,接着上前,“猫公公,您适才的话是何意?”
猫公公抬眸,看着他,“洒家问你,你对雪珂那丫头到底是什么心思?”
楚凌天听着猫公公的话,沉默片刻,“大概是不舍的。”
“不舍便是不舍,有什么大概。”猫公公冷哼一声道。
楚凌天看着他眼角的不屑,深吸一口气,“是不舍。”
猫公公径自上前走了几步,“那既然不舍,为何要放手?”
“是她将我推开了。”楚凌天接着道。
“你可有想过,为何?”猫公公看着远处的天际,问道。
“我明白,或许因为明白,才会心存不舍。”楚凌天何尝不知晓,横在他们中间的是什么,可是,如今,即便有再多的不舍,也终归是不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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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柠檬顶着锅盖飘走……
136 我不是人
猫公公转眸,第一次正视楚凌天,幽幽地叹了口气,“自古情字最伤人。”
楚凌天抬眸,看着远处,雪珂的出现对于他而言乃是意外,他从未想过,自个会遇到这样的女子,可是,遇上了,却终究是有份无缘。
猫公公径自回了营帐,看着软榻上躺着的流星,睡得正酣,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停地舔着嘴角,一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在锦绣上,他傻傻一笑,一个反转,抱着软枕,继续睡去。
“当真是个孩童。”猫公公看着他,嘴角微勾,无奈地摇着头,接着则躺在一侧,缓缓地合上双眸。
白枫是被一阵冷风吹醒,他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便是营帐内中央挂着的地形图,书案旁,有一名女子面色严肃地看着手中的东西。
他眸光一沉,接着环顾着四周,他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侧的软榻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他接着起身,便觉得有些发软,但是,还能正常行走,不过,却使不上内力。
正在看着密折的锦尧,听到响动,抬眸,便看到白枫缓缓向她走来。
她并无任何的反应,而是面无波澜地注视着他,直到他走近,她才缓缓道,“白将军尽管在这处歇着,待,一切平息之后,我自然会送您回去。”
白枫看着她,“你是凤国的人?”
“是,白将军唤我锦尧便是。”锦尧说着,看向他,“白将军可饿了?”
白枫心中甚是清楚,依着他如今的情形,即便是离开这处,也于事无补,毕竟,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他不由得叹着气,当真是天要亡栖国。
锦尧见他沉默不语,接着扬声道,“准备膳食!”
“是,统领!”外面的士兵领命,训练有素地应道。
白枫回神,看着她,这才想起,凤国有两名女将,一名与楚凌天有关,另一名,莫非是眼前的这位?
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她,容貌清丽,气息沉稳,一看便是个性子淡薄之人,他也不客气,而是道,“困于山谷中的人马,不知你打算如何?”
“自然安然无恙,他们中了特制的软筋散,如今,不过是使不上力而已,我派人准备了粮草。”锦尧说着,便侧身,“膳食已备好,白将军请!”
白枫转眸,便看到一名士兵端着饭菜放下,接着退了出去。
他微微颔首,转身,缓缓地向前走着,锦尧并未上前帮忙,也未催促,而是跟在他的身侧,二人缓步前行。
坐下之后,锦尧抬眸,看着他,“菜色比较简单,白将军便将就着用些。”
白枫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饭菜,确实比较简单,不过,因着他连日来赶路,又折腾了许久,确实有些饿,他夹起菜,放在口中,便觉得甚是美味,便也不客气,快速地吃起来。
锦尧坐在他的对面,也安静地吃着,直到白枫席卷残云之后,他放下碗筷,抬眸,便看到锦尧用得甚少。
他还从未与一名女子同桌用膳过,如此一想,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看着她,“这几日我能随意走动?”
锦尧放下碗筷,起身,看着他,“可以。”
白枫微微点头,接着,转身离开了营帐,他看着夜晚的天色,再看向不远处的山谷,眸光透着冷沉,这一切都是天意,即便是他如今能够带着山谷的人马赶去栖国,也是于事无补。
但是,如今,他需要好好地关注一下这凤国,连一个女子都能有不输于男子的谋略,那么,凤国的皇帝凤傲天的能耐必定是不可小觑的,若是,任由着凤国强大下去,终有一日,会成为玄墨国最大的威胁。
他负手而立,任由着衣袂翻飞,深秋的夜风,甚是凌冽。
锦尧随即走了出来,巡逻的士兵停驻脚步,躬身行礼道,“统领!”
“嗯。”锦尧颔首,接着抬步,向白枫走来,站在他的身侧,“白将军的营帐,我已经派人收拾妥当。”
白枫转眸,看着锦尧,“灵鹫国一战,楚凌天兵败,乃是天灾人祸。”
锦尧清冷的双眸,直视着前方,“乃是顺应天意之事。”
白枫听着她语气的沉稳,眸光微闪,接着转身,向前走去。
“送白将军歇息。”锦尧并未转身,也未跟着,而是背对着他,冷声道。
“是。”身侧的士兵连忙应道,接着跟在白枫的身侧,“白将军请!”
白枫未有丝毫的停顿,不过是缓步前行。
栖国边境,久不等玄墨国的人马到来,顿时慌了手脚。
栖国皇宫内,独孤星辰得知冷情已死,他所有的希望在这一瞬彻底地浇灭,他仰天大笑道,“天要亡我栖国啊!”
战火依旧继续,凤国的铁骑攻城掠池,势如破竹,直到第二日,已经攻下了大半的城池。
慕寒遥经过战火的洗礼,越发的丰神俊伟,他端坐与马背上,抬眼,望着不远处的城池。
将士们更是面带兴奋,如今士气大增,他们各个都高举着兵器,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这乃是栖国的第二重险关,名为月城,戍守城楼的便是噬魂阁阁主夫人兄长之子,名为时逸,算来,与凤傲云亦是表亲,而此人乃是栖国第一世家的嫡长子,年少有为,十二岁便被封侯,乃是栖国青年才俊的翘楚,远远看去,容貌与凤傲云倒有几分相像。
“侯爷,为首的便是慕寒遥。”一侧的侍卫低声的。
时逸冷视着城楼下一身褐色铠甲的慕寒遥,嗤笑道,“这月城有本侯在,何人敢闯,不过是自寻死路。”
慕寒遥抬眸,亦是捕捉到了时逸的不屑,他冷峻的容颜,波澜不惊,只是,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