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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珂看着楚凌天,依旧能够听到如今栖城的打斗声,她的心有些不安。
楚凌天随即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揽入怀中,“你如今就是将身子尽快养好,这样,才不会枉费了大家的心思,锦尧已经部署好一切,你还有何不放心的?”
雪珂乖顺地靠在他的怀中,“若是我们能够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楚凌天的心微微一顿,他们总是不愿提及,自个背负的责任,可是,每次提起来,总是会让他的心生生地疼痛着。
雪珂不想哭,可是,眼角的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发现自个自从有了身孕之后,便变得不像自个了。
楚凌天抬手,指尖划过她的眼角,泪水滴落在手指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怎不知,你也会哭?”
雪珂抬眸,看着他,一把将他推开,别扭地擦着眼角泪水,而后说道,“谁哭了,不过是适才风进了眼睛。”
楚凌天双手将她揽入怀中,“是啊,你怎么会哭,要哭也是我哭才对。”
雪珂转身,看着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么?”
“没能让我的女人高兴,我能不哭吗?”楚凌天低头,浅酌着她的嘴角,说道。
雪珂低哼一声,“越发的油嘴滑舌起来,怪不得古人云,男人不可信。”
楚凌天又是一怔,“我信你便是。”
雪珂微合着双眸,靠在他的怀中,正要说什么,便觉得喉头难受,连忙将他推开,便要吐出来。
楚凌天连忙将痰盂端了过来,放在她的跟前,将她抱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每夜,看着她如此痛苦,他都心如刀绞。
雪珂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抬手,轻抚着自个的肚子,“这孩子跟你一样,折腾人。”
楚凌天强颜欢笑,“你怎不说跟你一样,调皮捣蛋。”
雪珂低笑一声,接着合上双眼,在他的怀中缓缓地睡去。
楚凌天将她轻轻地抱着,不论日后有多大的艰难险阻,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
凤栖国京城,猫公公这几日都在暗中部署着,魄随即落在他的身侧,“猫公公,他们开始动手了。”
“嗯。”猫公公点头道,“一个不留,杀无赦。”
“是。”魄点头道。
蓝璟书亦是得到了消息,与易沐、顾叶峰前往帝寝殿,看着猫公公悠闲自得的品着茶,完全没有大敌当前的惧怕与恐慌,三人亦是暗暗敬佩着,毕竟,遇到如此紧要的关头,他们多少还是会有些紧张的。
猫公公抬眸,看着眼前的三人,接着说道,“既然来了,便坐着与洒家喝会茶。”
蓝璟书应道,接着抬步,几人坐在桌前,抬头,看着月色,喝着茶,却是这般的宁静闲逸,完全不知,如今的皇宫外,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而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更是喊杀声震天。
魄的身影再次地落下,接着说道,“猫公公,栖城今夜也有异动。”
猫公公嘴角一勾,“看来是一伙的。”
“可是,如今,还未查出幕后主使。”魄接着回道。
“不着急。”猫公公轻抿着茶,“一切等锦尧那处的消息。”
“是。”魄知晓,猫公公似乎已经有了打算,连忙应道,随即便闪身离开。
而在巫月国南面边关的凤傲天,正与慕寒遥赏月,便看到魂落下。
“他们动手了?”凤傲天气定神闲地问道。
“是,京城和栖城同时发生异动。”魂接着回道。
凤傲天握着慕寒遥的手,轻抚着他掌心的薄茧,漫不经心地说道,“锦尧那处可有动静了?”
“刚刚得到消息,千凝公主被栖国的皇室抓住了。”魂接着回道。
“哦,那锦尧呢?”凤傲天低声问道。
“他们以此相要挟,逼迫锦尧退兵,锦尧照搬了。”魂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凤傲天点头道,“看来锦尧她们已经有了筹谋。”
魂似是有些明白,接着说道,“京城那处,他们试图在引入京城的湖中投放毒药,却不知他们的毒药早被掉包,如今,人马已经冲入了京城。”
凤傲天点头道,“无妨,一切按照猫公公的意思办。”
“是。”魂应道。
“付寒已经在距离云城十里之外的山中安营扎寨。”魂继续回禀道。
凤傲天点头,“若是,他还未想通的话,做出什么事来,便不必留着了。”
魂一怔,想着付寒可是难得的将才。
凤傲天继续沉声道,“不能为爷所用的,留着有何用?”
魂连忙应道,接着便飞身离开。
慕寒遥知晓凤傲天的意思,如今,不知有多少人暗中盯着她,而她又怎能保证日后事事顺利呢?又怎能保证,不会出危险呢?她不是神,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凤傲天抬眸,看着慕寒遥,“在想什么?”
“皇上,京城和栖城的响动,您是不是知晓是何人所为?”慕寒遥看着凤傲天如此泰然自若,低声问道。
“应当有八成的把握。”凤傲天看着他,“不过,由猫公公跟锦尧、千凝看着,爷放心。”
慕寒遥看着她,接着应道,“皇上,臣有些乏了。”
凤傲天低笑一声,扶着他回了屋子。
流星坐在一棵大树上,看着二人入了屋内,低头,看着小白蛇神情哀伤地盯着凤傲天的身影,他无奈地叹着气,“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小白蛇抬头,盯着他,“我一向死心眼。”
流星这才意识到自个说了一句很蠢的话,接着按着它的蛇头,“那你还是赶快变成人吧。”
小白蛇又忧伤不已,“金卷不开启,怎么能变成人形?”
流星笑着说道,“那就等着吧,你就算如今真的掉进醋缸,估计,也还是会被酸死。”
小白蛇知晓流星话中的意思,摆明的在说,王尊身边的美人儿多的是,它,充其量如今就是个宠物。
不过,它有信心,自个一定会成功的。
凤傲天扶着慕寒遥入了屋子,看着他,“你这身子,这几日不能碰水。”
慕寒遥看着她,“皇上会不会嫌弃?”
凤傲天笑看着他,“会。”
慕寒遥眸光一沉,接着便要抬步向屏风走去,凤傲天连忙牵着他的手,“傻瓜。”
慕寒遥知晓她是在说话,可是,想着自个身上的味道,也着实的不自在,接着说道,“臣还是去沐浴吧,尽量不会碰到伤口。”
“你是想让爷给你沐浴?”凤傲天看着他笑着说道。
慕寒遥不自然地扭着头,“不是。”
凤傲天勾唇一笑,牵着他的手入了屏风,抬手,将他身上的衣衫褪下,露出他古铜色紧实的肌肤,她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胸口的那伤口,她说道,“你这腿上和手臂上,还有胸口都不能碰水,那你怎么入浴桶呢?”
慕寒遥低头,看着自个的确,难道待会要一只脚抬起,而胸口挺直,手臂放在浴桶两侧?可是,这样的姿势会不会太……放荡形骸了?
凤傲天看着他在沉思着,接着笑道,“可想好了?”
慕寒遥点头道,反正,被她戏弄也不是一日两日,自个的身子被她早看了无数次,如此,也不算什么,接着抬步,先将未受伤的腿跨入浴桶,接着抬起另一只受伤的脚,整个人小心地坐下去,受伤的那只脚搭在浴桶上,撑着胸口,不让水碰触到伤口。
凤傲天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如今的姿势,低头,看着水中的景象,笑着说道,“嗯,这姿势爷喜欢。”
慕寒遥抬眸,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皇上喜欢就好。”
凤傲天扬声笑道,接着上前,行至他的身后,抬手,将锦带解开,如墨的长发散落,凤傲天轻柔地为他洗着发。
慕寒遥想起,在两淮时,她也是如此为他沐浴,可是,那时的她,却对他动手动脚,不由得想起,她沐浴时,恰巧邢无云闯入,而她只身着着一件银灰色长袍,那露出的修长如玉的双腿,还有那披散着头发,一双凤眸更是氤氲迷离,那一眼,便让他以为,是看到了芙蓉出水的倾城女子。
他抬眸,对上她浅笑着的面容,又将那夜她扮成女子的画面重叠起来,他的心在此刻,跳的更快。
凤傲天看着慕寒遥正在发呆,也不再多言,而是仔细地为他沐浴着。
过了许久之后,久到慕寒遥都不愿起身,凤傲天用内力将他的青丝烘干,而后用锦带重新束好,接着说道,“起来吧。”
慕寒遥微微一愣,接着自浴桶离开,自个转身,将常服穿好,看着她,“皇上,让臣伺候您沐浴吧。”
这回轮到凤傲天怔愣了,她笑着说道,“等你的伤好之后,再说。”
慕寒遥低垂着头,“皇上是嫌弃臣做的不好?”
凤傲天上前,勾着他的颈项,印上他的唇,描绘着他的唇形,“爷喜欢,不过,你如今一只手臂受伤,不方便。”
慕寒遥稳定心神,看着她,目光灼热,“那皇上便欠着。”
“好。”凤傲天点头,看着他,“去歇着吧。”
慕寒遥牵着她的手,二人离开了屏风,凤傲天送他行至床榻旁,慕寒遥躺在床榻上,始终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凤傲天看着他,“爷待会就回来。”
“嗯。”慕寒遥点头道,接着便合上了双眸。
凤傲天接着转身,离开了屋子,行至另一间屋内,而小白蛇此刻,连忙从流星的怀中飞出,直接入了凤傲天入的屋子,便看到凤傲天正褪下身上的衣衫,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肤若凝脂,透着柔美妖娆。
小白蛇一时间看傻了眼,连带着身上转瞬间也变成了粉色,大有变成红色的趋势。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爷还不知,你还有这爱好。”
“碰”一声,流星的小身影落在了小白蛇的面前,连忙将小白蛇扯入自个的怀中,接着又是一阵冷风,流星已经离开了屋子。
流星拎着小白蛇的蛇尾,让它吊在半空中,接着拍着它的蛇头,便看到一滴、两滴的血自小白蛇的嘴角流了出来。
流星大叫一声,“你这条色蛇。”
小白蛇连忙挣脱开流星的束缚,显然兴奋不已,接着冲动了不远处的湖边,冲着湖便喷出了火。
流星连忙紧随其后,看着它,喷了好一阵子的火,才停歇,接着神情呆滞的挂在一颗树枝上,摇晃着自个的蛇身,无限荡漾。
流星上前,坐在一侧,看着它副模样,幽幽地叹着气,“我说,你就不怕圣主到时候将你直接抽筋剥皮了?”
小白蛇抬头,还沉浸在适才看到的画面中,虽然隔着屏风,可是,还是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姿,它又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接着又飞身而出,冲着湖面喷着火。
流星接着站在湖边,看着湖面上漂浮着许多的鱼,都被烤熟了,他双手环胸,盯着小白蛇,“你若是再喷火,这湖可要干涸了。”
小白蛇听着流星的话,稍微克制了一下,接着跌入了他的怀中,蹭着他的手臂,“我只是太兴奋了。”
流星扶额望天,“有什么好兴奋的,你等着圣主怎么罚你吧。”
小白蛇抬眼,看着流星,“最好罚我日日在她的身边。”
“呵呵。”流星冷笑一声,接着抱着小白蛇,坐在一侧,当看到湖面惨不忍睹的一幕,嘴角一抽,拍着小白蛇的脑袋,“看你做的好事。”
小白蛇看着湖面上漂浮着的鱼,接着将头窝在他的怀中,“走吧,看着真不忍心。”
流星听着它的话,“不忍心,也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
小白蛇连忙垂着头,装作听不见。
待二人回去时,凤傲天已经沐浴后,穿着锦袍,斜靠在门边。
流星看着凤傲天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便知完蛋了,连忙跑上前去,却将小白蛇紧紧地护着,“呵呵,圣主,那个……”
“嗯?”凤傲天挑眉,看着流星。
流星连忙上前,一把将小白蛇从自个怀中甩了出去,而后,抱着凤傲天的大腿,挤出几滴眼泪,“圣主,流星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
小白蛇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流星这样无情地甩出去,好在它及时地缠住了一侧的大树,否则的话,如今,它肯定被摔死了。
凤傲天微微抬腿,便将流星的双手挣开,接着说道,“没看到?”
“嗯,当真没看到。”流星忙不迭地点头,他要是说看到了,自个现在肯定被丢回圣池去了。
凤傲天抬眸,看着对面挂着的小白蛇,“过来。”
小白蛇面露惊恐地盯着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