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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叶摇头道,“臣去唤猫公公来。”
凤傲天看着他转身离开,径自入了屏风后,不一会,便见猫公公走了进来。
猫公公上前,为她褪去身上的锦袍,凤傲天侧眸,看着他,“这几日,怎得变得如此地沉默?”
猫公公勾唇浅笑,为凤傲天轻轻揉捏着,低声道,“主子,奴才若是太闹腾了,您不是该嫌弃奴才了。”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爷喜欢你的闹腾。”
猫公公浅笑着,“奴才懂得分寸,这些时日,主子比往常都乏累。”
凤傲天侧眸,抬手,便将他拽了过来,猫公公一手撑着浴桶,一手却正好覆上了她的胸口,感受着那手中的大小适中的软度,脸上泛起了红。
他连忙将手要拿开,却被凤傲天按着,她注视着他,“感觉到了吗?”
“嗯。”猫公公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蚊声应道。
“你想什么爷都知道。”凤傲天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他的脸颊,掌心的温度让猫公公有些贪恋。
他抬眸,看着她,“主子,奴才……”
凤傲天缓缓上前,与他靠得越发地近,轻轻一拉,接着他整个人便跌入了浴桶,衣衫浸湿,黏在身上,勾勒出他曼妙的身姿。
凤傲天低头,霸占着他的唇,轻轻地啃咬着,一手抵着他的脑后,另一只手已经将他的衣衫褪去,轻抚着他嫩滑的肌肤,给他揉捏着。
猫公公微合着双眸,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心狂跳不止,他不可抑制的嘤咛出声,感受着彼此的缠绵。
凤傲天垂眸,看着猫公公,“以往的冲劲都跑去哪里了?”
猫公公有气无力地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抬着双眸,凝视着她,双手环上她的腰际,不发一言。
凤傲天轻抚着他的后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道,“你如何想的爷都明白,你只要安心地待在爷的身边便好。”
猫公公微闭着双眸,“当真可以吗?”
“嗯。”凤傲天点头道,“爷喜欢你原来拈酸吃醋的模样。”
猫公公低笑一声,“主子,奴才那般,您真的喜欢?”
“嗯。”凤傲天低头,吻着他,她知晓,眼前的这个人,自他来到自个的身边,他便将自个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她,不论是之前的凤傲天,还是如今的她。
她只是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将他们都留在自个的身边,而不是,面临着太多的无可奈何。
猫公公与凤傲天如此面对面,忍不住地面色发烫,连带着有了反应,连忙自浴桶内走了出来,将地上的锦袍捡起,用内力烘干,自行穿好,侧着身子,看着凤傲天,“主子,您要出来吗?”
凤傲天看着他这般娇羞的模样,笑意深深,“水都凉了,爷当然要出来。”
猫公公勾唇浅笑,接着将凤傲天自浴桶内扶了出来,凤傲天穿着一件明黄色的常服,便走了出去,不过,她依旧用着束胸,而身上的常服,也比之前大了一些,刻意地掩盖住如今越发发育良好的身子。
冷千叶依旧端坐与大殿内,看着书卷,待凤傲天走了出来,他才抬眸,看着她,“皇上。”
凤傲天上前一步,坐在他的身侧,“去歇息吧。”
“是。”冷千叶点头,将书卷合起,放在一处,握着她的手入了内堂。
猫公公红着脸走了出来,低着头,踏出了帝寝殿,覆上自个依旧狂跳不止的心,他抬眸,看着眼前的月色,却觉得甚是迷人。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可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终究是要离开的。
他有些烦闷,转身,去了酒公公那处。
“老酒鬼,你说我该怎么办?”猫公公毫不客气地坐在软榻上,抬眸,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酒公公问道。
“天命不可违。”酒公公抬眸,看着猫公公,语气淡淡。
猫公公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酒公公抬眸,看着他,“若是你不自愿,谁也阻拦不了你。”
“是啊。”猫公公喃喃自语着,“若是我不愿意,还会有其他的人,可是,我却不愿意看到是除了我之外的人。”
酒公公侧眸,看着他,“既然知晓,又何止纠结?”
“只是舍不得。”猫公公看着酒公公,回道。
“比起舍不得,还有更重要的,不是吗?”酒公公看着猫公公,“主子会明白的。”
“嗯。”猫公公点头,接着斜靠在软榻上,“今晚,我在你这处。”
酒公公依旧是语气淡淡,“随便。”
猫公公透过窗棂,看着空中的明月,希望主子不要怪他。
凤傲天看着身侧的冷千叶,侧着身子,轻轻地描绘着他的眉眼,勾唇浅笑着。
冷千叶抬起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皇上,不早了,该歇着了。”
凤傲天低笑一声,靠在他的怀中,缓缓合上双眸。
天未亮,凤傲天便起身,冷千叶已经醒来,正目光怔怔地注视着她。
她微微起身,在他的唇角轻啄着,而后下了龙榻。
冷千叶亦是起身,接着下了龙榻,站在她的身侧,二人洗漱之后,猫公公已经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他嘴角噙着笑意,抬眼,看着冷千叶已经穿着紫色锦袍,站在一侧。
猫公公连忙放下汤药,伺候凤傲天穿戴妥当,将汤药递给她。
凤傲天喝完汤药,看着猫公公,“昨儿个去哪了?”
“去老酒鬼那处了。”猫公公毫不避讳地回道,接着靠在凤傲天的怀中,“主子,时候不早了。”
凤傲天看着他,“嗯,备早膳吧。”
“是。”猫公公点头,接着便转身离开。
此时,邢无云与蓝璟书提前赶到,顾叶峰与易沐随后,一行人踏入帝寝殿,这几人昨夜亦是未睡好,一早便赶了过来。
卫梓陌未料到自个的到来,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好奇,若是他知晓的话,定然会闭门谢客。
凤傲天坐与桌前,众人竟然甚是默契的席间无话,用罢早膳,凤傲天便带着众人前往城门处,迎接卫梓陌。
当凤傲天坐着皇辇浩浩荡荡地抵达城楼时,远远便瞧见玉罗国的仪仗队,甚是气派,那一看便匠心独用,别致的马车,想来便是卫梓陌独有的马车。
邢无云站在凤傲天的身侧,看着远处的马车,笑意深深,“皇上,您说他会不会见您?”
凤傲天挑眉,“不见也要见的,如果,他不想,爷当中将他轻薄了。”
邢无云嘴角一抽,“您还真能说出口。”
“又不是第一次轻薄了,有何不能说的。”凤傲天说的理所当然。
站在她身后的众人却是面面相觑,因为,曾经,他们都被如此待遇过。
端坐与马车内的卫梓陌,眼看着距离凤栖国的京城越来越近,却不知为何,心中却极为地复杂起来。
他微微挑起珠帘,便看到负手而立与城楼之上的那抹明黄,他敛眸,这一刻,他终于知晓,自个再次回到这处,已经与往日不同。
而他终究是要面对凤傲天的,那么,他该如何面对呢?见到她,他该说些什么好呢?
待马车靠近城门,凤傲天已经在众人惊愕中飞身而下,落在了马车上,转瞬便入了车内。
卫梓陌虽然感应到一阵寒气,却未料到凤傲天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便闯了进来,他连忙向后挪了几下,与她保持着距离。
时隔半年,他再次看到她时,却已经没有了当初淡漠的心境,可是,却谈不上高兴,只是比寻常的陌生多了几分的淡然。
他看着她,“凤栖皇未免太过于急切了。”
凤傲天勾唇邪魅一笑,看着他有意与她保持着距离,她接着向前靠近他。
卫梓陌又向后推着,沉声道,“凤栖皇若是再靠近的话,别怪本皇子不客气。”
凤傲天却不在意,而是继续向前靠近,卫梓陌云袖一挥,凌厉地掌风向她袭去,凤傲天巧妙地躲开,顺势却将他抵在了车壁上,俨然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卫梓陌微蹙着眉,看着她,对于旁人的靠近,他着实的不自然,以至于以往冷艳的双眸,此刻变得更加的阴沉,尤其是那眉间的朱砂,越发的夺目。
凤傲天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虽然戴着面纱,却是美艳动人,她扬起越发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卫梓陌还未反应过来时,便隔着面纱印上他的唇,转瞬离开,“过几日,你便是爷的人了,有何不可的。”
卫梓陌大脑一片空白,他现在有些后悔,应了这婚事,他觉得自个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可是,他现在更加气愤地是,她竟敢又一次地轻薄了他。
他眸光一沉,接着抬起双掌,向她挥去,凤傲天顺势推开,卫梓陌紧追不舍,接着又打向她,凤傲天再一次地轻盈躲开,卫梓陌却不解气,看着她始终挂着得意的笑容,她当真以为他卫梓陌是随意的人吗?是任意揉捏的人吗?
他越想越加地气愤,那隐藏的暴躁的脾气涌上心头,上次她轻薄他,威胁他的事情还未算清,今儿个,他不辞辛苦地赶来,刚见面,她便又对他如此无礼,他冷艳的双眸闪过怒火,掌风更加地凌厉,将整个马车都震得沙沙作响。
邢无云看着马车内的动静,如今,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站在一旁围观着,百官更是翘首以待,这样的场面,凤傲天竟然全然不顾,就这样当着凤栖国百官与百姓的面,当着玉罗国依仗的面,公然入了三皇子的马车?
邢无云一副看好戏地模样,低笑一声,“瞧瞧,打起来了。”
冷千叶一顺不顺地看着,想着这三皇子的脾气还不小,不过,换做是他,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轻薄,而且,还是个男子,即便再淡定自若的人,也会大发脾气。
蓝璟书与顾叶峰对看一眼,想着该如此收场。
在众人惊诧时,只听“碰”的一声,偌大豪华气派的马车便被震得四分五裂,接着便看到一抹艳红的身姿飞身而出,戴着红色的面纱,身姿轻盈,长发如瀑布,待他翩然落于一侧玉罗国士兵高举着的旗子上,便那样绝世而独立着,尤其是那一双冷艳动人的双眸透着冷厉,那眉间的朱砂更是明媚妖娆,当真是位绝色美人,只消一眼,便不愿移开。
众人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这三皇子当真如传闻那般的美艳不可方物,如此一想,凤栖国的百姓更觉得自豪,这样的美人儿,堂堂的玉罗国的皇子,如今,可是他们尊贵的皇上的妃子啊,这让他们怎能不激动呢?
冷千叶凝视着卫梓陌,便觉得此人比起他,更是多了几分的冷艳高贵,那样遗世而独立的气质,是他无法匹敌的。
邢无云却笑得张扬,转眸,看着众人有些暗自惭愧的神情,他嘴角一勾,“你我各有千秋,又何必与他人比较?”
蓝璟书看向邢无云,“无云兄说得是,我等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冷千叶收敛起心神,便看到那抹艳红的身影轻挥着云袖,抬手,便袭向对面的凤傲天,那眉宇间更是多了几分的怒意。
凤傲天旋身迎上他的掌风,与他擦肩而过,接着抬手,便将他揽入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再一次地印上他的唇。
卫梓陌连忙抬掌,击向她的胸口,那一掌用了他十成的功力,凤傲天却抬手,将他的手紧握在掌心,抬眸,看着他,“这处的空气不好。”
卫梓陌这才反应过来,如今,他双眸冷视着凤傲天,“你想怎样?”
“你是跟爷回宫?还是去行辕?”凤傲天看着他,“是去邢无云的寝宫,还素在爷那处?”
卫梓陌被凤傲天揽入怀中,此刻,二人悬于半空中,他第一次,靠在一个人的怀中,显然有些不自然,更多是排斥,可是,为何,心中还多了几分的颤动呢?
“邢无云的寝宫。”卫梓陌想着如今这个时候,他算是被凤傲天当着全城的百姓,还有玉罗国的依仗队,轻薄了他,他不知她为何要如此明目张胆,难道不怕丢了自个的脸面?
凤傲天抬手,宽大的龙袍将他的容颜遮挡在自个的怀中,“爷身上的味道比空气好闻。”
卫梓陌被她的话险些气得吐血,正要反驳,感觉他们并未落地,而是径自飞身离开了如今宣泄的城楼。
他鼻翼间充斥着她身上独特的幽香,很清雅,的确比那沉闷的空气好,他看着她,“本皇子不喜欢与旁人碰触。”
“爷可是你未来的夫婿。”凤傲天垂眸,看着他,“能算旁人吗?”
卫梓陌冷哼一声,“别以为本皇子打不过你。”
“那你的意思是,你如今是自愿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