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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时,入过议事厅,后来,便在未踏入此处半步,可是,为何今日会前来?
“大胆,见王爷还不行礼?”四喜见众人傻愣在原处,提着嗓子威慑道。
此时,众人才将心思自四喜尖锐的嗓音中回神,收敛起满腹的疑惑,齐齐跪与地上道,“末将等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傲天并未答话,刚才那人所言许是这军营中将士的心声,即便以往这凤傲天犯下如何滔天大罪,如今的她既然成为了凤傲天,便不容任何人敢向她示威,对她公然藐视。
议事厅内,随着凤傲天的驾临,气温瞬间降至寒冬腊月,所有事物戛然而止,众人顿觉脊背发冷。
凤傲天沉默良久,一言不发,越是如此,众人似是历经了冰寒九重天般,冷若刺骨,心中无不哀嚎,今日怕是在劫难逃。
“好一句‘天要亡我凤国’……”冷若寒潭地声音,如同破冰的冰剑,直插入跪在他脚下的众将领耳中,凤傲天矗立不动,居高临下地漠视着,“本王怎不知自个还有这等本事?”
“王爷恕罪!”众将领听闻,顿时一惊,适才李肃的豪言壮语怕是被这魔王尽数听了进去,看来,他们今日算是大限已到。
“恕罪?”凤傲天挑眉,薄唇一勾,“你等何罪之有?”
“王爷,李校尉口无遮拦,一时口快,才酿成大祸,还请王爷看在如今用人在即,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求情的乃是中郎将玑柏,冷将军不在军中这两年,军中事务皆由他掌管调配。
凤傲天凤眸微调,寒意更甚,“可知昨日那栖国不长眼的东西,一时口快,本王是如何处置的?”
玑柏本欲再求情,听摄政王如此一言,随即住口,摄政王的手段,若是他未来之时,他们亦是道听途说,可是,这些时日,他们乃是亲眼所见,手段残暴,令人发指。
“四喜,以往敢对本王不敬者,该如何?”凤傲天话语一落,抬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便见在隐处护卫的魂魄二人便飞身离开。
“轻者剥皮拆骨,行炮烙之刑;重则五马分尸,再将尸身剁成肉酱,供御狼所用。”四喜在宫中已是见怪不怪,对此事更是习以为常,依他所言,不过是其中最常见罢了,更恐怖的他还未说出。
玑柏与其他将领听罢之后,即便是奋勇杀敌,杀人如麻,战场上那些残骸血腥已是所见无数,身经百战的他们,如今亦是吓得两腿发颤,手脚冰冷,不寒而栗。
众人低垂着头,冷汗淋漓,只听得“噗通”一声响,便看见李肃被丢入了营帐,两眼发直,吓得面色惨白,魁梧的体魄,如今却瘫软地爬在地上,惊恐万状。
“林中的景色可美?”凤傲天倨傲地负手而立,凤眸微眯,冷视着已经被吓傻的李肃。
李肃抬眸,恍惚地将目光落在凤傲天身上,顿时自地上爬起,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请王爷赐末将死罪!”
林中到处皆是血肉模糊的累累白骨,但是这般一见,便知当时的惨状有多可怕,如今,他已七魂吓了五魄,若是死,便让他死个痛快,他也不愿生不如死。
玑柏等人抬眸,看向李肃,眸光一滞,了事李肃心高气傲,即便是血溅当场,也不会向这摄政王低头,如此这般,定然是适才目睹了什么?
想到此,更是心惊胆颤,故作一副赴死状,等待着摄政王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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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自刎谢罪
议事厅内,再次陷入死寂般沉静,鸦雀无声。
在外看守的士兵,适才不过见一道黑影自营帐中飞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那团黑影又反折回来,却不知这营帐内到底发生何事,但,摄政王入内,自当不会是喜事临门,只怕不到片刻,便会是乌云密布,血腥弥漫天际。
众士兵抬眸,如此风和日丽的天色,待会便要血光万丈,皆摇头叹息,经不住多看一眼这不染一丝瑕疵的蔚蓝天空,坚毅的眸光中流动着哀伤之色。
“你适才所言可是真话?”凤傲天抬步向前,步伐均匀,每一步都坚定沉着,行至主帅落座之处,冷然转身,宽大袖袍处所绣的金线祥云,在她落座,微微抬起双臂时,透着阴森的寒意。
“请摄政王赐末将死罪!”李肃顿觉如今多活一刻都是煎熬,脑海中清晰地浮现着适才被摄政王不过是轻轻一挥,便跌落与五里之外树林内那骇人的景象,即便他再不服气,即便他拼上一死,竟连摄政王的一根汗毛都伤不到,他如今才意识到,自己适才的张狂是何等的可笑。
凤傲天不过是要给他一个教训,正如玑柏所言,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而这议事厅内之人,皆是整个边关军营的支柱,李肃虽然一介莽夫,却也是难得的一员猛将,他凤傲天,向来不做亏本买卖。
“你因何求本王赐你死罪?”凤傲天气势威严地正襟危坐,周身凝聚着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他本就是王者之尊,又怎容得旁人对他妄自菲薄。
“末将不该对摄政王不敬。”李肃生性倔强,即便是死到临头,他亦是不会将适才所言收回,而他,擅自议论摄政王,自然是不敬之罪。
玑柏与众将领跪与一侧,听着李肃所答,低声骂道,他怎如此执着,此言一出,必定是人头不保。
“不敬?”凤傲天薄唇微抿,凤眸微眯,本就冷漠如霜的容颜,此刻镀上一层寒光,更显得煞气逼人,“如何不敬?”
即便在如此强势的逼迫下,玑柏拼尽全力控制着内心的恐惧,琢磨着此刻摄政王的心思,他们一早便知摄政王阴晴不定,但,他的心思一向喜形于色,可是,今日的他,却不同素日那般,此时,却是鬼魅难辨,更不知他如今在想些什么?
玑柏内心腹诽,摄政王似乎与往日的他变得有所不同,变得让他们捉摸不透,他今日前来难道是为了兴师问罪?
“末将斗胆,敢问摄政王,如今栖国兵临城下,虎视眈眈,自您亲临边关,每日除左饮酒寻欢,杀人享乐,可还记得莫不是这些戍守边关的将士誓死相博,才使得栖国不敢越界半步。如今,军心涣散,军心不稳,如何抵抗栖国的来势汹汹?难道末将所言非虚?摄政王的所作所为,与那暴君有何分别”李肃抬眸,一双漆黑的眸子怒目圆睁,厉声质问,他自知难逃一死,即便是死,他亦是要不吐不快,如今尽数说出,顿觉畅快无比,即便死后变成林中那般模样,他亦觉得值当。
玑柏低垂着头,不敢窥探,心中却极为复杂,一面赞赏李肃的直言不讳,一面又觉得如此的猛将便要这般了结此生,实在凄惨,心中难掩扼腕叹息之声。
凤傲天冷视着李肃,漠然冷笑,寒气冲天,转瞬便将李肃猛然升起的昂扬之气瞬息浇灭,李肃身心一震,连忙恭敬跪下,再一次道,“请摄政王赐末将死罪。”
“死罪?”凤傲天启唇,扬声冷笑,“李校尉不是知晓本王的乐趣,你可知林中的景象,本王最是喜爱的紧,可惜啊,你还不配享受此等待遇。”
玑柏一字不差地将凤傲天所言谨记心中,林中景象?怕是昨日刺杀摄政王之人的惨象,竟然能将李肃吓成如此这般,想来必定是惨不忍睹。
四喜安然立于一侧,虽未亲眼所见,也自然能猜想到那林中的景象是何等的令人毛骨悚然,想及此,连忙躬身,干爹说过,在宫中当差,尤其是摄政王身边,必定是要谨言慎行,不得出半点差错,否则,小命不保乃是轻的,摄政王玩人的手段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无仅有。
李肃听罢,颓然心凉,不配?连那等惨绝人寰的死法都不配,那他还配何等死法?
昨日,凤傲天所带亲信隐卫已被尽数诛灭,如今可用之人少之甚少,除左魂魄二人,便剩下身旁的小太监四喜,而这军营之中,她更是知之甚少,若是搁在真正的凤傲天手上,李肃所言当真不假,他若是如此荒淫无道下去,迟早亡国。
不过,如今,她才是凤傲天,胆敢觊觎她的东西,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昨日那些被本王处置之人,他们但凡有本事与本王对抗,亦是栖国的勇士,而你,身为堂堂凤国校尉,却不战而败?本王留你何用?”凤傲天肃然而立,冷视着李肃,“既然李校尉愿大开城门,放栖国士兵长驱直入,本王便应允你如何?”
李肃猛然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凤傲天,自知适才所言,怎配成为军中统帅,连忙叩首,“末将该死。”
“你等还愣着作甚,还不随李校尉一同恭迎栖国士兵入城?”凤傲天阴沉着脸,厉声喝道。
“末将等誓死保卫边关!”玑柏心下更是一惊,若是城楼当真大开,他们便是凤国的罪臣,如何面对凤国百姓。
“本王可不信。”凤傲天冷哼一声,转身,行至书案,翻起营中的卷宗名册,一页一页翻阅,四周寂静无声,议事厅内压抑的气息,使得众人不敢喘气。
李肃更是面如死灰,顿时对自己适才口无遮拦之言后悔万分,猛然起身,抽出腰间佩刀,自刎谢罪。
“哐当!”手腕一痛,佩刀落地,透着冷寒光芒。
“李校尉,你不怕用你的怯懦之血玷污了此刀?”凤傲天嗤笑道,并未抬眸,修长如玉的手指翻阅着手中的卷册。
李肃颓然跪与地上,想他李肃上阵杀敌无数,英勇无比,如今,却连用自己佩刀自杀都不配?他活着还有何用?
“慕寒遥现在何处?”凤傲天将卷册看罢,随手合起,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手中的暖玉,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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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以玑柏为首的众将领眸光一顿,以为摄政王问错人,如今的重点难道不是如何处置李肃吗?为何又扯出慕将军来?
“嗯?”凤傲天见玑柏疑惑地神情,加重了语调,“本王从来不问第二次。”
玑柏连忙反应过来,垂首回道,“回摄政王,慕将……慕寒遥现在西城采石场劳役。”
“离军营距离多远?”凤傲天想着西城采石场,她之所以会提及慕寒遥,完全是因,她适才翻阅卷册时看到他的名字,随即脑海中便浮现出关于他的信息。
慕寒遥,先祖父乃是凤国开国元帅,世代忠心耿耿,皆是国之重臣,当年,他更是兴盛一时,自幼随父征战,屡获战功,最惊险的战役当数,六年前,年仅十四岁的他孤身前往黑峡谷,将围困与谷内,几乎全军覆没的慕家军救了出来,更是冲破栖国设下的死亡陷阱,大破黑峡谷,使得栖国元气大伤,随即退兵,边关战事因此平静了两年之久。
而他更是一战成名,先皇龙心大悦,特封慕寒遥为平西将军,钦赐尚方宝剑,以此彰显慕家军之忠心。
慕家家丁单薄,传至慕寒遥这一代,府内便只剩家母与年幼他两岁的胞弟慕寒瑾,先皇驾崩,凤傲天便迫不及待地强行将慕寒瑾召入后宫,只因这慕寒瑾并非像慕寒遥那般文韬武略,少年将才,他长相俊美,最喜吟诗作赋,附庸风雅,善吹箫,偶然与一次皇宴中,他被凤傲天一眼看中,强行要了他。
慕寒遥远在边关镇守,听闻此事,痛心疾首,愤意难平,擅自率兵前往京城,却在城门脚下,便被凤傲天以慕寒瑾性命相要挟,他逼于无奈,便带兵返离。
随即,摄政王下旨,以谋逆罪撤去他将军一职,慕家军自然不服,但,因着如今慕寒瑾在凤傲天手中,而慕寒遥的确无任何召见,便带兵入京,虽持有尚方宝剑,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特发配西城采石场劳役。
凤傲天想及此,便觉可惜,此人胆识过人,的确是将相之才,若能为她所用,这边关便无任何后顾之忧,若,此人不能为她所用,那便是后患无穷,必定是要除之后快。
玑柏算计着时日,这两年来,他们一直戍守边关,不敢前去探望,生怕被摄政王知晓,便安插莫须有罪名,将慕寒遥置于死地。
“快马加鞭,一日便到。”玑柏如实回禀,不知这摄政王为何突然问起慕将军?他将目光落在适才被凤傲天翻阅的卷册上,心中暗叫不妙,莫不是摄政王要对慕将军不利?
凤傲天自然知晓他们如今惧怕的心思,但凡是她看上的人,除左死,别无其他可能,她心中冷笑,微抬起手,手指发出清脆响声,“今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