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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无云行走在前往浮梦宫的路上,身侧的无风只是安静地跟着他。
卫梓陌昨夜睡得不安稳,心中压抑着太多的事情,无法纾解,早早地便起身,端坐与书案旁,开始了一整日的繁忙。
邢无云看着卫梓陌如此,不禁摇着头,他知晓这样不安定因素作祟的滋味,当初,他仓皇逃出凤国,躲到乐启国时,整日买醉,与他如今这幅模样如出一辙。
无风看着邢无云,“你说的那位酒公公在何处?”
“如今不在宫中。”邢无云看着无风,“待会,我带你去他的住处瞧瞧。”
“好。”无风点头应道。
邢无云看着用珠帘隔开的卫梓陌,接着说道,“南回国被收去的那五成,如今收回了几成?”
卫梓陌低头,看着手中的密函,语气淡淡道,“一成。”
“剩下的四成呢?”邢无云接着问道。
“有两成在南钰的手中,还有两成在吕云秀的手中。”卫梓陌抬眸,看着邢无云,接着说道。
“这二人可都是难啃的骨头。”邢无云嘴角一勾,“那剩下的六成,全部撤出来,也够南钰忙得了。”
“嗯。”卫梓陌点头道,想着当初,还好听了凤傲天的话,将南回国的经济做了一次收拢,否则,南回国如今早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
邢无云接过卫梓陌看罢的密函,仔细地看着,“玄墨国的产业,虽然他不能动,但是,轩辕彧不可能没有这个心思。”
“你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卫梓陌看着邢无云,低声问道。
“他这些日子太过于平静,难保不在谋划着什么,你我要未雨绸缪,即刻将玄墨国的产业收拢,让芙蓉阁与莫云阁动手,牢牢地将这处的产业握住。”邢无云接着说道。
“其实,事情发生之前,我已经派人去收拢了,可是……”卫梓陌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他,“今儿一早刚传来的。”
邢无云接过密函,看了一眼,嘴角笑意深深,“你慢了一步,其他的呢?”
卫梓陌隐藏与面纱下的红唇微勾,“你再看看这几个。”
邢无云接过密函,接着看罢,“看来他是早有准备。”
“他是一石二鸟,当真是要让我一无所有。”卫梓陌冷笑一声,忍不住地打颤,顿时觉得刺骨的寒冷席卷全身。
邢无云抬眸,透过珠帘看着卫梓陌那眼眸中的冷寒,接着说道,“不到最后关头,千万不能放弃,即便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也要拼上一拼,大不了玉石俱焚。”
卫梓陌看着他,“我不会放弃,我只是恨自个,为何保不住。”
邢无云幽幽地叹着气,这些年来,他所承受的太多太多,如今,突然失去,便像是将他的生命抽空了一半。
“会保住的。”邢无云接着说道,“你别忘记,还有我,还有皇上。”
卫梓陌微微一愣,想起那日凤傲天说过的话,是啊,他并不是一个人。
无风静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陷入了沉思,他从未参与其中过,自然无权说话。
凤傲天一早便醒来,身旁的两人已经离开。
她径自起身,下了床榻,便看到冷千叶亲自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她嘴角微勾,“寒遥呢?”
冷千叶将早膳放好,上前,牵着她的手,“臣服侍皇上洗漱可好?”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可真是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别奇。”
冷千叶只笑不语,他其实一早便想做此事,只因,他怕自个以后没有机会怎么办?
凤傲天任由着他将拧干的棉帕递给她,而后,为她亲自束发,虽然,动作有些笨拙,可却透着暖意。
慕寒遥已经操练归来,便看到凤傲天正自梳妆台前起身,与冷千叶相视而笑,他接着上前,恭身站在她的面前,“臣参见皇上!”
凤傲天看着他,“来得正好,一同用早膳。”
“是。”慕寒遥应道,三人便坐在一起,安静地用着早膳。
锦尧走了进来,见凤傲天刚刚用罢早膳,“主子,这是千凝公主传来的密函。”
“嗯。”凤傲天点头道,接着展开密函,上面只写着一个字,“动”。
凤傲天嘴角微勾,“准备准备,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是。”锦尧应道,接着便转身退下。
慕寒遥看着凤傲天,“皇上,这次让臣去吧。”
“不用,让锦尧去。”凤傲天看着他,“既然这是她与千凝公主布的局,便让她自个亲自收网。”
慕寒遥垂眸应道,“臣明白。”
凤傲天握着他宽大的手,“身上的伤可好了?”
昨夜,因着她回来的太晚,有些乏累,便早早睡去,还未来得及问。
“已经无碍。”慕寒遥对于她的关心,心中一暖,低声应道。
凤傲天笑道,“那便好。”
她接着起身,看着冷千叶,“爷陪他出去逛逛。”
“好。”冷千叶浅笑着应道。
凤傲天握着慕寒遥的手走出了营帐,冷千叶则是抬步,去了锦尧的营帐内,毕竟,过了今日,又是一番光景。
凤傲天刚踏出营帐,便看到付寒走了过来。
她挑眉,看着他走近,躬身行礼,“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凤傲天淡淡地应道。
“谢皇上。”付寒低声应道。
凤傲天看着他,“付将军可还习惯?”
“臣一切都好。”付寒垂首应道。
凤傲天点头道,“好,待收复栖城,付将军便回京述职。”
付寒微微一怔,虽然猜不透凤傲天的心思,却还是低声应道,“臣遵旨!”
慕寒遥看着凤傲天一言不发,付寒退下之后,她牵着他的手闲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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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时间会二更,啦啦啦……
193 臣是不是太不解风情了(二更)
“付寒的心始终还牵挂着旧朝,爷不过是要让他回去收收心,让他真正地放下。”凤傲天侧眸,看着慕寒遥说道。
“臣明白。”慕寒遥点头道。
凤傲天握着他的手,站在原地,天色静好,秋风吹拂着彼此的衣袂,她抬眸,看着他冷峻的容颜,“难道没有什么跟爷说的?”
慕寒遥冷沉的双眸凝视着她良久,一言不发,抬起有力地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凤傲天靠在他宽阔的怀抱中,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想起过往的种种,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可是,他却能如此死心眼地将心给了她,也不知这是不是傻。
慕寒遥不善言辞,可是,每次见到她,总是会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将她这样紧紧地抱在怀中,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挡去所有的阻碍,只要她这样靠在自个的怀中便好,她的无所不能,她的坚强总是让他不由得心疼着。
慕寒遥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得急切,吻得霸道,他将这些时日的思念尽数地是放在了这个深吻上,感受着她的温柔与气息,只是要将每一刻与她相处的时光牢牢地记在脑海中。
凤傲天迎合着他已经有着技巧的深吻中,不知过了许久,直到二人快要窒息时,才结束这个霸道缠绵的吻。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二人已经倒在了草地上,他揽着手臂,环上她的腰际,让她整个人靠在自个身上。
雪珂醒来时,便等到了楚凌天的消息吓得差点晕厥。
锦尧抢过她手中的的信笺,低头看着,眸光一沉,“十五日后问斩?”
“怎么会如此?”雪珂捂着小腹,面色惨白,脑海中浮现着他临行前说过的话,身子不稳地倒在锦尧的怀中。
锦尧抱紧她,“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轩辕彧为何要杀他?”雪珂有些不明白,“难道就是他这些时日陪在我的身边吗?”
“他犯的是擅离职守的大罪,若是以军规处置,那是要满门抄斩的,如今,只有他一人……”锦尧看着雪珂,想要安慰她。
雪珂抬眸,看着她,“不要,若是他从未来过,或许,我会眼不见为净,可是,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我不能看着他有事。”
她一面说着,一面泪流满面,忍不住地腹痛,紧咬着唇,自锦尧的怀中滑落。
锦尧连忙将她扶稳,“你不能激动,难道你不顾及腹中的胎儿吗?”
雪珂强忍着泪水,她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她看着锦尧,“我要去玄墨国。”
“此事要请示主子。”锦尧看着雪珂,“如今猫公公不在了,主子表面上看着无恙,其实,她的心里定然很难过,你若是冲动之下出了事……”
雪珂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我会顾好胎儿,顾好自个。”
锦尧扶着她躺在床榻上,便看到凤傲天已经抬步入内。
雪珂抬眸,见凤傲天入内,眼角含泪,“主子,求您救救楚凌天。”
凤傲天坐在她的身侧,看着她,“做爷的身边的人,即便遇到再大的艰难险阻,也不能轻易流泪。”
雪珂听着凤傲天的话,连忙收起眼泪,看着她,“奴婢知错。”
凤傲天握着她的手,“十五日之后,爷带着你亲自去救他。”
“是。”雪珂一喜,破涕为笑。
凤傲天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模样,“你好生的养着。”
“是。”雪珂连忙应道,凤傲天的话,对于她来说便是定心丸。
凤傲天起身,走出营帐,锦尧跟在她的身后,远远便听到了号角声。
慕寒遥与冷千叶走了过来,“皇上,开战了。”
“嗯。”凤傲天点头,侧眸,看着锦尧,“就按你之前的计划去办。”
“是。”锦尧应道,接着便退下。
凤傲天看着慕寒遥,附耳道,“带着人马,沿着南边的那条树林一直走,待看到一颗老槐树上刻着一个同你胸口处一模一样的字,那里有一条通往栖城的密道,两个时辰之后,动手。”
“臣遵命。”慕寒遥点头道,接着便带着李肃离开。
冷千叶站在凤傲天的身旁,看着远方,“皇上这是走得哪一招?”
“局中局。”凤傲天看着他,勾唇一笑。
冷千叶亦是淡淡一笑,俊美如尘的容颜,透着耀眼的华光。
凤傲天握着他的手,“陪爷等着看好戏便是。”
“好。”冷千叶应道,侧眸,看着她。
锦尧带着人马前去迎战,看着眼前的敌军,付卓站在她的身侧,“看来他们是一早准备好,前后夹击。”
“嗯,你大哥如今在后面。”锦尧接着说道。
“怎得没有看到千凝公主?”付卓放眼看去,并未看到。
锦尧面容沉静,“不在这处,便在你大哥那处。”
“不知这真正的主谋到底是谁?”付卓不免好奇道。
“今儿个便会知晓,不着急。”锦尧笃定地说道。
付卓侧眸,看着锦尧,心中生出崇敬之情,这些时日,与他们的相处,让他受益匪浅,比起之前,他更是学到了以往不曾学到的,比如,宽容与和睦,不论是慕寒遥、冷千叶,还是锦尧,他们从来没有过明争暗斗,他们有着各自的想法,而且,会在一起讨论协商,并不是一意孤行,这让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军队,才会战无不胜,比起栖国各个将领之间的权利争斗,他更喜欢如今的凤栖国。
付寒带着人马看着眼前被绑在中间的凤千凝,他眸光一沉,待看到眼前领头的人,更是面色一寒,眼前的人乃是栖国当初因为皇权争斗,而被贬至苦寒之地的云王,早先,便知他客死异乡,如今怎得会突然出现,而且,他身后站着的更是栖国的旧部。
眼前的男子已近四十,不过,却眉目清秀,一双眸子更是透着威仪之气,他端坐与马上,看着付寒,沉声道,“付寒,栖国百年来,对付家不薄,你竟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好一个乱臣贼子。”
付寒垂眸,如今栖国的百姓过着安稳的日子,他不能因为他们的自私,而让百姓流离失所,饱受痛苦,他抬眸,看着云王,“云王,如今大势已去,已成定局,你又何必再起战事,弄得生灵涂炭呢?”
“哼,好一个生灵涂炭?”云王冷嗤一声,接着抬手,“让本王今日便将你这卖主求荣的贼子手刃,来祭奠栖国的亡魂。”
付寒端坐与战马上,看着他,“既然云王执迷不悟,那付寒也不会姑息。”
云王扬声一笑,“受死吧。”
说着,收起手落,他身后的人马便冲了上来。
付寒看着眼前的云王,接着摆手,身后的人马也随之迎了上去。
锦尧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