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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扬声一笑,“受死吧。”
说着,收起手落,他身后的人马便冲了上来。
付寒看着眼前的云王,接着摆手,身后的人马也随之迎了上去。
锦尧看着眼前的人马,听着后面已经传来了喊杀声,她知晓,京城中的那颗棋子,还未暴露。
不过,等了这么久,是应该彻底地收网,那隐藏与京城中的棋子,便是折了翅膀的笼中之鸟,插翅难逃。
付卓领着锦尧的命,带着人向前攻去。
凤傲天此刻,站在军营内的山丘上,耳边再次传来那熟悉的兵器交错之声,还有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她嘴角微勾,“这次收网,是将隐藏与栖城的那些旧部彻底地瓦解。”
冷千叶知晓,凤傲天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更何况,布了这么久,若是没有收获,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些时日她付出的心血。
“皇上,臣陪着您一起等。”冷千叶揽着她的腰际,让她靠在自个的怀中,迎着硝烟弥漫,耳边传来瑟瑟的风声,他们只是相互依偎着。
凤千凝看着端坐与对面的付寒,面色冷然,只是看着前方,目光如炬,她垂眸,思忖着什么。
皇宫内,邢无云带着无风行至偏院,流星也跟着过来,他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院落,转眸,看着流星,“酒公公这几日都去何处了?你可知道?”
“不知。”流星摇头,“好像自打……猫公公不在的那日,他便不见了踪影。”
无风抬眸,看着眼前的院落,“这……这不是师公的习惯吗?”
“什么师公?”邢无云看着无风,低声问道。
“师兄难道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医仙?”无风看着邢无云,眼眸中难得闪过一抹惊喜。
邢无云这才想起,那个神踪诡异,只听过其名,不知其人的师公,自他入门之时,便未见过他的真人,不过,看着无风,“你见过师公?”
无风点头道,“在后山中见过一次。”
“那你怎得能看出这处的酒公公乃是师公呢?”邢无云不免问道。
“师公嗜酒,他身上总是沾染着酒香,你是知晓我鼻子甚是灵敏,适才进入这偏院,便闻到了师公的气息。”无风略显兴奋地说道。
邢无云嘴角一勾,“那要等酒公公回来之后,才能知晓。”
“是啊。”无风应道,突然想起什么,“等等,若是,他当真是师公的话,那你又认了师公为师父,这岂不是跟门主的老怪物平起平坐了吗?”
邢无云如此一想,摆手道,“那也要等酒公公回来才知晓。”
流星自然将他们的话悉数听入耳中,大概也知晓了一些,“酒公公的确是医仙。”
“瞧瞧,适才我是八成的肯定,如今,已经是九成了。”无风显然有些不淡定。
邢无云看着他,“那你便在这处等着。”
“也好,师公定然会在这处放下很多珍藏的典籍,我真好看看。”无风似是来了兴趣,毫不客气地抬步入了屋子,看着屋内的摆设,顿时惊叫一声,“天吶!”
邢无云疾步入内,原以为无风寻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未料到他盯着对面书架上的书籍,以往淡然的气质荡然无存,几个箭步冲了上去,抱着眼前的书架,恨不得即刻便搬走。
邢无云侧眸,看着无风,每个人都有自个的喜好,比如他爱酒如命,无风则是酷爱医术,卫梓陌爱财如命,流星则是贪吃贪玩,顾叶峰爱书如命。
流星也跟着走了进来,看着无风,转眸,再看向邢无云,扶额望天,“他这是在自毁形象吗?”
邢无云微微点头,“这是他本来面目。”
流星无奈地摇着头,“不忍直视。”
邢无云看着流星,“让他一个人待着吧,这些时日,我可以清静了。”
流星点头,看着他,“你就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这里,酒公公可不喜欢有人打扰。”
“倘若酒公公当真是他猜测的人,就不会有问题。”邢无云一面说,已经转身,踏出了屋子。
无风看着眼前整整一排架子的医术,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抬眸,大致地扫了一眼,便从最左侧的第一排开始看了起来,完全沉浸其中,与外物隔绝。
邢无云站在院中,低头,看着流星,“这些日子,你若是无聊的话,便每日给他送些吃的来,他啊,入迷起来,便会废寝忘食。”
流星滴溜溜地转着眼珠,低声道,“还真是一个疯狂的人啊。”
邢无云点头道,“走吧,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流星跟着邢无云走出了偏院,二人先回到帝寝殿,他一改往日的慵懒惬意,端坐与软榻上,俊美绝伦的容颜,镀着一层与生俱来的皇者贵气,他低声道,“留下的是魂还是魄?”
一道黑影随即落下,立于邢无云不远处,躬身道,“属下乃是魄。”
邢无云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桌案,侧眸,看向魂,“皇上此次前去乃是处理栖国城之事,我记得之前京中也发生过异动,难道这次不会,你那边可查出些什么?”
“还未有任何动静。”魄低声回禀道。
邢无云沉吟了片刻,嘴角微勾,“应当不会如此简单,栖城可有消息传来?”
“这是刚刚收到的。”魄将手中的信笺地给他。
邢无云接过,阅过之后,微闭着双眸,红唇轻启,“云王?”
“正是,当年皇子政权,原本,独孤星云胜券在握,不过,在最后关头,独孤星辰幸得独孤星夜相助,局势发生了逆转,独孤星云败了,被发配到苦寒之地,不到两年,便传出他病死的消息,而独孤星辰也顺利登基为帝。”魄如实回道,临行前,主子便交代他,若是邢无云有何吩咐,照办便是。
邢无云嘴角微扬,“独孤星夜?”
“也是如今的玉罗皇……公仪珟。”魄接着回道。
“他如今还在京中?”邢无云不禁幽幽地问道,若是,他还未离京的话,那么,必定会再次入宫,这一次,他要对付的是谁?是自个?还是卫梓陌?还是其他人?
魄垂首道,“他的武功太高,实在是寻不到。”
邢无云转眸,看着魄,低声道,“我知晓,加派人手保护好蓝璟书与顾叶峰的安全。”
“是。”魄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流星走了进来,看着邢无云一本正经的样子,着实有些不习惯,不过,他也明白如今的情形,接着轻轻一跃,坐在他的对面,“你在想什么?”
“在想公仪珟。”邢无云收回思绪,看着流星说道。
“你是不是嗅到了什么?”流星凑近他,不免好奇地问道。
“我又不是神犬,不会嗅。”邢无云看着流星,笑着说道。
“那你可察觉到什么?”流星侧眸,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神犬,低声问道。
邢无云似是想到什么,看了一眼神犬,再看向流星,“它能感应得到公仪珟吗?”
流星转身,抬起手指,戳着神犬的脑袋,“醒醒!”
神犬依旧闭着眼睛,只是发出一声,“嗯,说吧。”
流星咂吧着嘴,实在是对于他对自个冷淡的态度,有些恼火,“你能感应到公仪珟的气息吗?”
“太强大,感应不到。”神犬直截了当地回道。
流星冷哼了一声,转眸,看着邢无云,“它说太强大,感应不到。”
邢无云听着,“那他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肯定是意想不到的,又或者是让你我容易忽视的。”卫梓陌抬步,走了进来。
邢无云抬眸,看着他,“什么才是想不到又被忽视的呢?”
“他想要对付你我,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而蓝璟书与顾叶峰更不用提,流星自然不会,如今,她赶去了栖城,表面上看是她自个布的局,前去撒网,难道不是有人知晓她的性子,而引她入局?”卫梓陌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邢无云说道。
“魄,她此次前去是为了收网?”邢无云低声问道。
魄连忙闪身,“侯爷说得没错,主子此次前去便是为了收网。”
此时,流星腾地跳下了软榻,大叫出声,“这是要出大事了。”
“难道说,他真正的目的是慕寒瑾?”邢无云恍然大悟,看着流星。
神犬听到“慕寒瑾”三个字,连忙睁开黑漆漆的眸子,接着闪身,便要向外冲去。
流星连忙跟着,抓着它的尾巴,“不能丢下我。”
邢无云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他端坐与软榻上,“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对付慕寒瑾呢?”
魄听着邢无云的话,也不免担心起来,难道当真如他们所言,那么,慕侍妃怕是要出事了,他连忙闪身,前去传信。
卫梓陌看着邢无云,“我昨日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邢无云回神,看着他,“你是说,他对付慕寒瑾,是因为她?”
“你曾经告诉过我,她最在乎的人便是慕寒瑾,而明儿个,她回来之后,难道不是为了慕寒瑾?”卫梓陌冷声道。
邢无云连忙起身,“不行,我也要去瞧瞧。”
“慕寒瑾的身份你不是一早便查出来了,风族的族主,依着他的武功,你去了有用?即便去了,你能寻到风族在何处?”卫梓陌转眸,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看着他。
邢无云垂眸,不免叹气道,“难道,就让我如此等着?”
“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法子?”卫梓陌翩然转身,离开了帝寝殿。
邢无云怔愣了片刻,公仪珟做事,向来都是势在必得,他抬步走了出去,飞身落在卫梓陌的面前,“我不能让慕寒瑾在这个时候出事,她已经失去猫公公了,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慕寒瑾的痛。”
卫梓陌看着他,“你想做便去做吧。”
邢无云看着他,“那宫中……”
“放心。”卫梓陌冷艳的双眸,闪过一抹深沉。
邢无云点头,接着便飞身离开了皇宫。
魄紧随其后,跟着邢无云离开了皇宫,“邢统领,属下带您去风族。”
邢无云转眸,看着他,“你能进去?”
“属下并未进去过,但知晓进入风族的入口在何处。”魄低声回道。
“好。”邢无云应道,接着二人便赶往风族。
此时的栖城外,凤傲天看着眼前的战况,在天阳落山之前,便能平息。
冷千叶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她俾睨天下的神色,他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也许,只有在战场上,他才能感觉到与她是真真实实地在一起。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为何这样看爷?”
冷千叶抱紧她,低声道,“皇上,臣是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凤傲天嘴角一扬,“那结发可还好好存着?”
冷千叶将她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口,“好好地存在心里。”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如此会说话,还说不懂风情?那你觉得怎样才是懂呢?”
冷千叶垂眸,回首着过往,“这一路走来,都是皇上在主动地靠近着臣,可是,臣却从来没有为皇上做过什么事情。”
凤傲天握着他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胸口,“怎得没做?今日是谁服侍爷洗漱更衣的?”
冷千叶低声道,“只是觉得做得太少。”
“你做的很多。”凤傲天抬眸,看着他,“若是没有你,没有寒遥,又何来如今的凤栖国?”
冷千叶低头,第一次不顾及地吻上她的唇,她的话,总是能够将他的心掀起阵阵的涟漪,透着深深的感动。
凤千凝被绑着,抬眸,看着眼前的付寒,给他递了一个眼色,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云王,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地笑意。
慕寒遥已经带着人马自密道重新回到了栖城,城内却是空无一人,他不免觉得奇怪,接着按兵不动。
城外的喊杀声依旧,城内的百姓关门闭户,不敢出来,李肃躲在密道内,看着外面的动向,接着看向慕寒遥,“将军,末将怎得不知,这处还有个密道?”
“我也不知。”慕寒遥想着,这密道一看便是刚刚建起来的,里面的泥土味很厚重,看着土色,应当不超过一月,他如此一想,便知一早她便做了布防。
慕寒遥冷峻的容颜闪过一抹浅笑,接着端坐于密室内,看着眼前的沙漏,安静地等待着。
李肃派人观察着外面的动向,虽然封闭在密道内,可是,却没有半丝的闷热与不适,这处密室四面通风,当初建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有大量的人马逗留,如此细微之处,她都能想到,慕寒遥突然在想,这世上还有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吗?
两个时辰之后,慕寒遥抬步,走出了密道,径自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