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沟摹!�
“凤渊?”之前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在胸口焐热,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感觉被人猛的浇了一桶冷水,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完全没料到,凤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我果然是被嫌弃了么?尽管清楚的知道,他话里玩笑的成分居多。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胸腔闷的很,好像心口上有把刀在割一样,疼得厉害。
“比如,我的父亲。”然而就在我鼻尖泛酸,眼泪要掉不掉的时候,近在咫尺的人蓦地嘴角一松,就伸手将我揽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里。
也不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最后才大喘气的补充了一句:“坏东西,十日之后,便是我父亲的生辰了。”这么说着,那双墨一样深的瞳孔里,满是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玩味。
“到时候,记得打扮的漂亮些,可千万不要驳了我的面子。”话落,也不管我是不是听清楚了,便兀自双臂一收,再度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二百二十一、丑媳妇终须见公公
“冥王大人的生辰?”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这个蛇精病作弄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秋后算账,注意力随即被凤渊后面的话给吸引了。
我一边被他抱着往外走,一边仰着脖子不确定的问:“我,也要去?”
“怎么,不乐意?”听我这样问。原本还勾着嘴角的人眸光顿时冷冽了几分,眼帘一垂,低低的朝我扫过来。
“不是不是!”我莫名觉得脊梁骨发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否认,“我只是觉得。冥王大人生辰,我一个小丫头去好像不大合适。”
就算没有见过猪跑,好歹我也吃过猪肉。那种上流社会,皇亲国戚的宴会场景,电视剧里演的还少吗?
即便稍有不同,但作为冥界主宰的冥王,他的生辰,排场能差到哪里去?而凤渊又是冥王最器重的小儿子,带得力助手小白去也就算了。带我这么一个生火丫头去,算几个意思?不存心让冥后和闫重烈他们那帮人,看凤渊的笑话么?
“呵,有什么不合适?”我话落,凤渊这才嘴角一松,略微眯起来的双眸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狭促,“毕竟,丑媳妇,终归还是要见公公的。”
“见公公!”我去,这货难不成是想带我正式见家长?虽然没什么不好,而且我们也是两情相悦,可这节奏。也忒快了点吧?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心里有些忐忑,生怕他又是在作弄我:“那个,凤渊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是像在开玩笑么?”脸上的笑意敛去。眸光深沉,严肃的不能再严肃,还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摇摇头。表示不像,但依然有些难以置信。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快的不真实。
“小时候,我母亲曾经对我说过:遇到喜欢的女孩子,要先下手为强。”洞悉我的想法,抱着我的人复又笑了。将视线从我的脸上收回,慢悠悠的落到了不远处,那朵正兀自开得皎洁的雪莲花上。
略带戏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寂:“她还说:若这个女孩子不答应,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死缠烂打。”
“但前提是,必须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凤渊……”听到这番话的一瞬间,我感觉心窝上好像中了一抢似的,整个人都是懵的……还记得当初作为叶小鱼的我,刚认识凤渊没多久,死缠烂打的他,赖在我家里不肯走的时候,也对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当时,我还以为这些话是他自己胡编乱邹,用来诓我的。却不曾想到,原来还真的是凤渊母亲说的。虽然已经无从考究,作为一个母亲,为什么要对自己还那么小的孩子说这样的话。但如今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不可否认,我真的爱死了这个“先下手为强”,“死缠烂打”,又霸道专制的蛇精病了!围央巨号。
“而现在,这个人好不容易叫我遇上了,我又怎么可能……”就在我既感动,又感慨,心头悸动不已之际,头顶上方再度传来了凤渊的声音。
这么说着,还故意顿了一下。随即眸光闪烁的凑在我的耳边,低咬了一句:“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叫你逃脱呢?”
“呃……”不知怎么的,心头的悸动因为他的这句话,一下子浇熄了。明明是这么温馨的表白时刻,为什么我却偏偏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何况,似乎有人,已经开始对你虎视眈眈了。” 完全不理会我的愕然,在做完一番“深情”的主权告白之后,凤渊最后又别有深意的补充了一句,“作为你未来的夫君,我又怎敢,掉以轻心?”
“有人”和“虎视眈眈”几个字,语调被刻意拉长了几分。这么说着的时候,那隐藏在浓密的睫毛下,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眸光里,极快的闪过了一丝萧戾之色,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垂着头没有接话。尽管凤渊没有指名道姓,但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有点知道,他说的“有人”具体指的是谁。
“不必太过担心,若是会觉得无趣的话,到时候你可以带个熟识的朋友,一同前往。”见我不说话,凤渊也不在意。一边继续抱着我往前走,一边好像怕我会因为关于冥王生辰的事,感到心里不踏实,看似漫不经心的宽慰着:“假如还是不放心的话,我让小白带着阿贪,一起过去陪你。”
“入宴时,也无须在意旁人,只当那些都是木头摆设便行了。”
“嗯,我知道了。”耳边听着凤渊难得耐心的宽慰,我嘴上顺从的答应,心里却不禁在想:我的胳膊是五天以后好,接着七天以后脸也能恢复,紧跟着十天以后就是冥王的生辰了。别说,这时间还真是紧凑的很。
倒不是觉得这三者之间会有什么阴谋,而是突然意识到,为了让我能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冥王的面前,博得他的欢心,那位老者在背地里肯定承受了凤渊施加的巨大压力。否则的话,他又何必在凤渊面前,几次三番的强调我能康复的时间?感情是,要不在规定日期里完成任务,某个蛇精病就要给他颜色开染坊了。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没有痊愈的希望,我一辈子都会这个样子,凤渊也绝对不会嫌弃我。之所以如此在意冥王对我的看法,无非是想让我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另一半吧。
就这样,因为断了胳膊,而迫不得已当残障人士的日子,在凤渊他们的陪伴下过的飞快。眨眼间,距离老者离开,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天。也就是说,只要再过两天,我的胳膊就能完全康复了。
这里不得不说他的膏药神奇,哪怕还没有到规定的日期,但我的手臂已然好了大半。虽然还不能提重物,不过像抬手,抓握等一些简单的动作,根本不在话下。
在这期间,府上担水,买菜,煮饭一系列原本属于我的活计,如今全都落到了小白的肩上。呃……还有阿贪,它负责叼菜篮子。
就此事,小白也不是没有请求过凤渊:“凤王,我们可以不吃饭,为什么还要天天买菜做饭?”
“比较有家的味道。”某人眼皮也不抬的说道。
干净利落的一句话,堵得小白无言以对。只能背地里苦哈哈的冲我吐舌头,还佯装悲惨的用口型跟我无声的诉苦:“小红叶,为什么凤王他越来越有人情味,我却觉得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呢?”
“呵呵!”有人情味,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面对小白的抱怨,我只能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至于我,自从被凤渊从闫重烈那里救回来以后,就俨然成了这个府上大家心知肚明的女主人。虽然整个府里上上下下,也就我们仨人外加一个阿贪。但我如今的待遇,绝对不是当初刚进府时,可以比拟的。
这样说吧,从前凤渊连看都不大乐意让我多看一眼的雪莲,现在却会在浇花的时候,舀好水,主动提出让我来浇。美其名曰,假如他老妈能感应到的话,见儿媳妇这么勤快,一定会很欣慰。说的神叨叨的。
而我见他心情好,也趁机提出来,说想要回忘川河一趟:“我家里那边都还不知道我的下落,我怕他们会担心。”
这么说,其实主要是因为我莫名其妙的失踪,怕青雪会胡思乱想,想回去跟她交代一下自己的近况。同时也不愿意刻意隐瞒,想把我和凤渊的事,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尽管很残忍,但也总比藏着掖着强。
二百二十二、啊!
“嗯,明日我陪你去。”我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并没有存多大的希望。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蛇精病听我说完之后,居然爽快的一口答应了。
见我一脸意外的表情,凤渊又习惯性的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勾起来。笑得分外狭促:“既然丑媳妇都要见公公了,那我这个俊俏夫君,难道就不应该去拜会一下,你的家人么?”
“……”见过臭屁的,没见过这么臭屁的。虽然说得都是实话,但从自己嘴里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来。除了这个蛇精病以外,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唔!”就在我瘪着嘴巴,暗自腹诽之际,突然唇上一冰,某人已经趁我不备,欺身上来将我的嘴巴给牢牢噙住了。
咳咳!别提了,自从上次的“喝口水”事件过后,这个蛇精病完全是食髓知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除了偶尔的偷袭以外。为了随时能逮住机会亲我,理由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比如吃饭的时候,他就会佯装好心的说:“啧,娘子,你的嘴边有粒米饭。”
不用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小白一准会识趣的端着碗,带着阿贪乖乖的蹲到院子里去吃。而每每眼角瞥到他和阿贪走出房门时,那落寞的身影,我的脑海里就忍不住会想到一个词……花式虐狗。
再比如说话的时候,只要我稍微反应慢一点,或者说了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他就会以:“坏东西,既然你这么不想和为夫聊天,不如我们做些其他,你感兴趣的事?”
感兴趣你妹!我看感兴趣的人是你吧?然而可悲的是,被他这样几次三番的作弄过之后,我特么居然形成了条件反射!你没看错。是条件反射!哦,该死的,到底是谁创造了这个词!
这样的后果是。直接导致我每次在说话时不小心走神,等再度回过神来,对上凤渊笑得分外猥琐的眼睛后。也不必等他开口说什么,自己已经行动快于意识,“厚颜无耻”的主动给亲上去了。
所以说,我和凤渊果然是王八配绿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么?呸,什么破比喻!
听了这些,也许你们忍不住会问:小两口整日里像新婚燕尔般腻在一起,又是亲又是抱的,难道就没有擦那什么,走那什么的时候么?
既然你们问了,那么我在这里,就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没有!呵呵……才怪!
就在昨天下午,我用着自制的木头哑铃锻炼手臂力量,帮助伤口尽快痊愈的时候,被冥王差人叫走的蛇精病正好外出回来。
看到站在院子里,“呼哧呼哧”举着跟摆设没什么两样的木头哑铃,额头冒着热气,头发黏在脸颊上,一脸汗津津的我。这货先是表情一滞,随后眸光一闪,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便无比狡黠的往一侧勾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等我隐隐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已经为时已晚。
“坏东西……”
走近跟前的人,听到我这样问,故意在我的耳边呵了一口气。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因为刚刚运动过,而显得有几分灼热的皮肤上,让我抑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围央记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紧跟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低迷中透着轻挑,轻挑中又夹杂着几许悱恻的调笑声:“现在的你,看起来,可真美味啊……”
“你……唔!”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只感觉眼前一暗,某人故技重施,就已经将我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脚下一轻,人也跟着被打横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过的缘故,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吻实在太过缠绵,总是这一冷一热的两个人碰撞在一起,化学反应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简直差点就要融化了。
不要说向来都占有欲极强的凤渊,就连总是嘴犟的我,当时也有些那啥焚身,被吻的几乎快要把持不住了。
一路上被凤渊抱着走进房间,只觉得脑袋里仿佛被灌进了一壶开水似的,在“突突”冒着水泡,理智全部煮熟被自己给吃掉了。
直到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原本有些汗津津的衣裙,也被某人褪到胸口处,露出了略显得有些红润的肌肤。
“凤渊……”我视线朦胧的望着上方的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混沌的意识让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和眼前的这个男人靠的更近,拥抱的更紧。
而俯身欺在我身上的凤渊,也同样在目光迷离的看着我。那双因为动情而显得分外闪烁的双眸,从来没有这么亮的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