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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想多的可能不止我一个人。在对上凤渊似笑而非的视线,我就知道这货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不必了,我们等会便过去。”
“好的,我马上去和老夫人说。”凤渊话落,小白兴冲冲的应道。脚步声由近及远。
考虑到不能让其他人久等,两人之后又在床上腻歪了片刻,就心照不宣的起来穿衣服。凤渊倒是动作利索,加上衣服简单,不消半分钟就穿好了。可怜我就惨了,内衣在床头,裤子在床尾,外套在床下……
还有我见不得人的粉红色罩罩,居然被某人挂到了床顶帷帐旁的吊钩上,此刻随着床板的颤动,正一晃一晃的向我sayholle!
“笑你妹!”我浑身光溜溜的缩在被窝里,冲竭力忍着笑的人怒吼了一句,“还不快帮我拿下来!”
“遵命,老婆大人。”凤渊拿手低着唇角,表情严肃的替我拿下罩罩。一双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光芒熠熠。
算了!接过罩罩,我在心里宽慰……自己找的猥琐老公,含着泪也要过下去,大不了以后好好调教,让他成服于姐姐的石榴裙下!
好不容易收拾完,结果到最后,我还是被凤渊抱着去的餐桌。别问我为什么,那啥一晚上,谁的腿能不打颤?当然,压根不是人的家伙除外!
“来!小鱼儿,多吃点这个,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暮姐姐一看到我和凤渊进门,脸上笑得就跟朵花似的。一边我往我碗里盛桂圆莲子羹,一边别有深意的拿眼神偷偷询问我……怎么样小鱼儿。昨天晚上,凤儿的表现,还让你满意不?
果然,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咳咳!”我毫无悬念的被呛了一口,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红着脸装作什么都不懂,埋头吃自己的饭。
“白鳞兄,关于礼服的事……”这头我和暮姐姐在“眉目传情”,那头蛇精病和大海怪又较上劲了。“昨天太过匆忙,没来得及说声谢谢,还望见谅。”话落,端起酒杯,自己先一饮而尽。
“没关系。我和小辣椒不是外人。”沈白鳞不阴不阳的回答,也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我的小鱼儿自然不是外人。”凤渊笑得邪魅,说话间,亲自拿酒壶给沈白鳞斟上,“这一杯,权当我们夫妻二人敬白鳞兄,多谢往日照拂,感激不尽。”
尼玛。你两说归说,明里暗里的老是拖我下水干什么?我在一旁听得郁闷,又不敢开口,怕引来更多的注意,到时候反而下不来台。
“对了。小红叶!”然而,小白这个没眼力界的,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既然你已经跟凤王大人圆房了,那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还会不会晕倒,能不能使用灵力了?”
“噗……”我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面对小白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我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莲子羹,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呢?”
“呃!”小白明显被吓到了,惊悚的瞪着眼睛。仿佛在为自己无声的辩白:“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可我真的只是关心小红叶而已啊!”
“不好了,族长不好了!”就在餐桌上的氛围几近诡异,无人说话之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影慌里慌张的冲到了我们跟前。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帮我梳妆打扮的林婶。
只见她脸色刷白,嘴唇不住的发抖,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族长,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林婶,你别慌,慢慢说。”暮姐姐放下筷子,神色从容。
“入口,我们的入口,被人破坏了!”
“什么?”饶是淡定如暮姐姐,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免大吃了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那块屹立在雪山顶上的巨石,如此隐蔽的入口都能遭到破坏。显然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且居心不良!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一沉,不动声色的朝凤渊处瞥了一眼,想征询他的意见。
凤渊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不紧不慢的在我手背上摩挲了几下。这意思很明显,无非是在告诉我:“老婆,凡事有我,稍安勿躁。”
得!他都这么说了,我还瞎操哪门子心?
“是这样的,族长大人!”暮姐姐话落,林婶哆哆嗦嗦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上,这才惊魂未定的道明原委:“今天一早,我家老大外出打猎,可是这天都黑了,也不见他回来。”
“于是我就让老二去找,结果就在刚才没多久,老二回来了,老大却没回来。老二哭着跟我说,老大受了重伤,人倒在入口不远处,让我们赶紧找人去救。还说入口的地方破了个一米多高的大洞,咱们族的位置完全给暴露了。”
三百五十二、冥界来信
说到这里,林婶缓了口气。
我让小白去给林婶倒了杯茶,她喝了两口,又急急忙忙的往下说道:“我家老二还说,在老大的身旁被人放着一封信。我不识字,他只管叫我赶快拿来给族长和凤王大人看,说很要紧。”
“呐,就是这封!”林婶努努嘴,指着桌子上的信,“我没敢怠慢,孩子一把信给我,我马上就过来找族长了,您快看看吧!”
“老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暮姐姐拿起信封,没急着打开,反而关切的问林婶。“严不严重,有没有找人去救?”
“族长放心,孩子他爹已经带着人去了,这会儿估计应该快到了。”林婶拿袖子擦了下眼角,神色担忧。“至于具体情况,还得等人救回来才知道。”
“林婶你别急。”暮姐姐走到林婶旁边,拍了拍她的肩,郑重的承诺,“有我在,不会让孩子出事的。”
“谢谢族长,谢谢族长!”林婶抓着暮姐姐的手,眼眶红的厉害。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快先回家吧。”暮姐姐低头思忖了一下,随后又叮嘱道。“等孩子到家,你及时过来找我,我过去看看!”
“好好!”林婶抹了一把眼泪,感激的连连点头。
等到林婶离开,暮姐姐这才眉头一蹙,脸色沉了下来:“凤儿,这信……是冥界的人留下的。”
凤渊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暮姐姐手中的信,仿佛早就料到了似的,表情淡定的不像话。
我好奇心重,凑过去一起看,只见信封上面简单明了的写着“凤王大人亲启”六个字。字迹普通,略微潦草,也无从判断是出自谁人之手。不过暮姐姐说的没错,照如今这个形式来看,除了冥界的人,不会有谁会特意给凤渊“送”信。
毕竟,狐族那边,半月已经劫持了伍吟儿。并且约定让我们一个月之后去狐族救人,绝对不会再多此一举,特意跑来西北极寒之地挑衅。而要说是哪个朋友送来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想,朋友送信会偷偷摸摸的?完了还把你家大门给踹坏了?
既然不是狐族,对方又不是朋友,而且知道我们来了西北极寒之地,那么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闫重烈,他又按捺不住,要整幺蛾子了!
此刻,屋子里所有的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凤渊手中的信上。结果他刚一撕开信封开口处,就见一个绿油油的东西,冷不丁从里面掉了下来,“叮……”的一声摔在了餐桌上。
“这是?”等看清楚掉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之后,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凤渊,这不是当初你离开冥界的时候,特意留给冥王的那半块玉佩吗?”
没错,犹记得那时从幽冥死地出来,凤渊就是凭借暮姐姐留下的这半块玉佩。才最终打动了冥王,让他给我们放的行。如今玉佩被重新送回来,是不是表示,冥王他……
“茗莱……”在玉佩掉出来的一刻,暮姐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了一下。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般,隔了好一会功夫,才指尖微微发颤,小心翼翼的将玉佩从桌上捡了起来。
茗莱?我想,这应该就是凤渊老爹的名字了,凤茗莱。
我心里暗自思忖着,其他人估计也各怀心事。如此一来,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屏气凝神看着暮姐姐。
只见她拿着玉佩,神色复杂的端详了片刻,最后取下了一直挂在自己腰间的另外半块。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在期待什么,暮姐姐左右手拿着两块玉佩,犹豫不决。
“母亲?”眼下除了凤渊,应该没人更能懂暮姐姐的心思。
“别担心,我没事。”还没等凤渊开口说什么,暮姐姐沉沉的叹了口气。话落,指尖一动,只听一声轻微的脆响,两块残缺不全的玉佩,终于严丝合缝的并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块完整无缺,晶莹剔透的圆形玉牌。
“这块玉佩,有一个动听的名字,叫做莱雪。”见我们全都看着她,目光里透着担忧,又各自带着好奇。暮姐姐了然的笑了笑。手拂着玉佩,目视前方,开始慢悠悠的说起来:“这是在我和茗莱,也就是凤渊的父亲,冥王。刚刚相识的那会儿,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因为玉佩本身没有名字,我又喜欢的很,他就取了我们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并在一起做了玉佩的名字。”暮姐姐脸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思绪仿佛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和冥王刚刚相识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他说……我们两个就像这块玉佩一样,圆圆满满。永不分离。”
“可往后的事,谁又能预料呢?”这么说着,像是终究不敌现实的残酷,暮姐姐收回视线,重新落到了手中的玉佩上,“相聚不过短短数年,最后人也散了,玉佩也残了。”
“弹指间,原来已经错过了两百年。”
暮姐姐话落,房间里沉闷的空气。仿佛也跟着一块儿停滞了。除了墙上的挂钟,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四下里寂静的可怕。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宽慰的话,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在别人的感情世界里。我们谁都做不到感同身受。伤有多痛,有多深,不是本人,非任何一个人可以想象。一如当初,和凤渊分别的三个多月里,活的如同行尸走肉的我一样。能流眼泪还是好事,可怕的是,到后来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我是多么庆幸啊,能和这个蛇精病一起走到今天。毕竟。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们这般幸运,不是么?
“好了好了,不说了。”暮姐姐眨了眨眼睛,放下手中的玉佩,神情有点淡淡的失落,“让你们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们几个摇摇头,默契的没有吱声。
“凤儿,快看看信里面,都说了些什么?”醒过神来的暮姐姐,这时才想起来还有信这么一回事,赶紧催促凤渊给她念。
同时,重新缓和下来的脸色,也不似先前那般阴郁。不知道究竟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独自承受这两百年的孤独,而不对另一半产生任何怨怼之心。想到刚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暮姐姐在屋外对凤渊说的那一番话,或许,这就是她常人所不能企及的胸怀吧。
凤渊眼帘压得低低的。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暮姐姐,确定她没事,这才将信打开来,当着大家伙的面念道:“我亲爱的好弟弟……”
果不出所料,听了个开头,我就知道前面猜测分毫不差。
“许久未见,近来可好?想必和母亲团聚的这段日子,一定过得很舒心吧?只是你倒舒心了,却将我们可怜的父亲大人给忘到脑后了。”
“还是说,白无常大人在离开冥界之后,没有将父亲的近况告诉你?若没有,倒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不过无妨,我这次专程派人来给你送信,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咱们父亲如今的情况。”
也不知道信的后面写了些什么,念到这里,凤渊原本神色淡淡的脸上,蓦地蒙上了一层冰霜。狭长的眼角一挑,不着痕迹的往暮姐姐处瞟了一眼,才复又往下念道:“怎么说呢,如果你脚程快,能在三天之内赶回来的话,兴许还可以见上父亲一面。”
“否则的话……日后可别怪哥哥我今天没有把话送到。”
三百五十三、同进退
“闫王的意思是,冥王大人他,他……”凤渊把信念完,隔了很久,小白才不置信的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问,“冥王大人他要死了?”
“啧啧!无常大人,这信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么,何必多次一问?”回答小白的是沈白鳞。或者说,在这个屋子里。还有闲情逸致冷嘲热讽的,除了沈白鳞也没谁了。
“不对,这一定又是红毛鬼的阴谋!”我稍一沉思,接过凤渊手中的信,不无担忧的看了一眼暮姐姐。见她脸色还算平静,这才重新将信仔细读了一遍,随后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以我对闫重烈的了解,这个人特特意意写信过来,绝对不会这么好心是为了告知凤渊冥王大人他病重,让他去见最后一面。”
“最直接。最可能,也是唯一一个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诓骗凤渊回冥界自投罗网,他好来个瓮中捉鳖!”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