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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什么好歹的话。那以后可怎么办啊?”
一个年岁半百的妇人在自个面前流泪,胡大夫说不动容那是假的,道:“刘婶子你们放心,阿铭媳妇目前没什么大事儿,等她醒来,别让她再受刺激就成了,还得让她心情平静。。。”
刘婶刚要点头,又见惠娘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血迹,仔细看了一番,确实是血迹没错,流着泪拉着胡大夫道:“胡大夫,你确定你没症断错?我们太太她可是见红了。。。”
胡大夫镇定的点头,“放心,我说没事儿便没事儿,我现在先开方子,等会儿便把药给煎了给她喝,在床上好好休养一阵子,便没问题了。。。”
暗想着阿铭媳妇体质不错,要是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这娃儿早就掉了,那还会等到他来的时候?看来还真是上天保佑啊。
不理会还在一旁掉眼泪的两个小娃娃,刘婶催着胡大夫赶紧开方子。
胡大夫写了药方子,让刘阿水跟着去抓药,刘婶便和小雪两人合力,把惠娘给抬到屋里歇着去了。
等惠娘再次醒来的时候,天早就黑了,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隐隐约约中,惠娘好似听见了别人的哭泣声,再要细听的时候,外边传进来刘婶和戚婶还有马氏几人的对话。
“戚大妹子,你别哭了,太太没什么大事儿了,卧床休息一阵就好,就是老爷还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咳,你这人让你别哭,你倒是哭的越起劲了,胡大夫可是说了,太太不能受刺激了,要是太太听见了,又该难受了,万一孩子保不住了,我可得收拾你的。”
戚婶一听孩子可能保不住,流出来的泪,又缩了回去,望着刘婶道:“好,大姐,我听你的,不哭了。。。”
“这才对,三弟出这种事情,咱们谁都没想到的,咳,我这嘴,咱们说些开心点的吧?”马氏见刘婶和戚婶二人好似对她说的高兴事没什么大反应,也不找没趣了。
心里也难受的紧,三弟那么好的一个人啊?唉,真是命运作弄人。
三个人又小声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惠娘听着听着,心就揪了起来,摸了摸肚子,感受里面传来的阵阵悸动,惠娘的心立马软了,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倒下?让家里的人和肚里的宝宝不安?
怎么能让还在生死不明的范铭记挂?怎么说她都要坚强起来才行?软弱可不是她的强项,她得陪着他们才对。
打定主意,惠娘深吸了几口气,温柔的摸了摸肚子里十分狂躁的小家伙,感受到小家伙安静下来了,惠娘轻笑出声。
随即朝门外叫道:“刘婶,你在外面吗?”
刘婶刚要说的话,在听到惠娘的声音那一刻,又咽回了嘴里,整理下情绪,用十分欢快的音量回道:“太太,我在呢?”
“刘婶,那麻烦你进来一下,我饿了。”
听到惠娘说饿了,刘婶立马激动起来了,握着一双手对戚婶和马氏,小声嘀咕道:“听见没有,太太说她饿了,想吃东西了,我先去准备去了。”
担心惠娘会饿,刘婶早就准备好了惠娘的饭菜,一直在锅里温着,希望惠娘醒来就有吃的。
刘婶踩着欢快的步子走了,戚婶和马氏对视一眼,一个去厨房帮忙,另一个去了屋里,看惠娘的状况如何。
ps:
今天亲戚来了,肚子痛了一下午,晚上才开始码字的,更新晚了,抱歉,明日情况加更,呜~~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七章忧喜参半
范铭被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在这半个月期间,惠娘家从先前的欢声笑语,已经变成现在的闷气沉沉。
半个月之前,也就是惠娘晕倒的第二日,裴慕卿才从城里回来,从他脸上的疲惫之色,惠娘可以瞧出裴慕卿是为了范铭的事情,肯定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同时跟着回来的还有受了伤的柳平安。
柳平安和范铭受伤的程度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听柳平安说,范铭全身上下被砍了好几刀,刀刀致命,要不是他意志力坚强,撑着一口气,现在只怕是早就见了阎王了。
柳平安受的伤没那么严重,但情况也不是很好,原本很是俊朗的一个小伙子,左脸脸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条刀伤,另外手也骨折了,身上也有好几处伤,跟着裴慕卿回来的时候,身上包的跟个粽子似的。
惠娘当时见了又哭又笑,哭笑过后,惠娘又庆幸起来,还好柳平安没什么事情,不然柳大成可真是要断后了。
唯一让惠娘担心的便是还在昏迷不醒的范铭,惠娘因为见了红的关系,不能颠簸去城里照看范铭,而范铭也见不到惠娘,所以这半个月来,家里除了刘婶在家照看惠娘之外,苗苗和小雪还有刘阿水等人每天去城里看望范铭。
惠娘虽然很想去,但被胡大夫说了好几次,那原本想去照顾范铭的心思就停歇下来,她这个样子,别说照顾范铭了,只怕是范铭还没见到,肚子的孩子就保不住了,所以惠娘只好乖乖的听话,每日在床上休息。
范铭虽然重要,但孩子也很重要,难以取舍的情况下,惠娘只好先选择保护肚里的孩子了。这半个月来。惠娘从每日来的担心,在得之范铭没事之后的放心,这心里所受的煎熬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直到如今,范铭回来了,惠娘也休养的差不多,终于可以被允许下床了,直奔范铭所住的屋子去,范铭经过大半个月的养伤,身体从先前的昏迷不醒,也变成和从前一样。每日按时醒来,范铭的身子虽说不能做大动作。但能说话,也能笑,唯一不足的便是还得在床上躺一两个月。
见到范铭这样,惠娘是最难过的无疑,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范铭出去的,人活着最重要。钱少些没关系,可现在后悔又能做什么用?都已经这样了。
惠娘趴在范铭的床头,哭的像个泪人,很想大骂他一顿,可看到范铭这惨兮兮的样子,惠娘还是下狠不下心。
范铭睁开眼,望着满是泪水的惠娘,伸出手,想要擦掉惠娘的眼泪。手却抬不高,只能用手在空中比划着,挤出个笑脸,缓缓道:“媳妇,不。。。哭。”
惠娘握住范铭的手,再次低声哭泣了起来,胡乱应道:“我知道。。。我知道。。。”
范铭在城里的这半个月,休养的不错,每天人身燕窝补着,失去的鲜血早就补了回来,面色说不上苍白,但也比之前差了许多。
范铭顺着惠娘的肚子看了过去,见她隆起的小腹,开口道:“媳妇,辛苦你了。”虽然在养病的时候,范铭已经听冯三说过惠娘有孕的事情了,但现在如今亲眼看到,这心境和之前就是不一样。
除了开心之外,还有感动和感激,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语的。
惠娘顺着范铭的视线,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轻笑了起来,“不辛苦,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夫妻俩个温情了一下,惠娘才道:“你想吃什么?我让刘婶去做?”
这半个月,范铭除了没醒的时候,住在府衙,后面醒来之后,便搬了出去,惠娘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让刘阿水拿了钱给裴慕卿,让他帮忙买了不少的好东西,让戚婶想法子给范铭补,这几百两下去,范铭起色果然好了很多。
范铭扯出一个笑容,道:“吃些清淡的就成了,这些日子整天大补的,我都有些厌烦了。”
惠娘抿着嘴道:“那可不成,你现在是在养伤期间,怎么能不吃补身子的?难道你不想早点好起来?想一直躺在床上?”
范铭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惠娘笑道:“那不就得了,你休息下,我让刘婶子做好吃的给你。”
惠娘呆了没一会儿,就出去了,这让外面等着的一大堆人,有些反应不及,小柳氏迎上来道:“三嫂,你没事儿吧?”
惠娘摇头,“我没事儿啊,四弟妹,你怎么会这么问?”
小柳氏小声嘀咕道:“我以为你和三哥吵架了。。。‘
惠娘道:“我们为何要吵架?”
见小柳氏抿着嘴,一副好似不开心的样子,惠娘拉了下她的手,道:“好了,我和你三哥没事儿,你们放心吧,回去告诉爹一声,让他别跟着担心了。”
范铭的情况相比之前好了许多,惠娘相信他休养几个月,就会彻底好起来的。
“嗯,你们没事儿就好,那我回去告诉爹和大哥几个。”
“这些日子大家都担心了,回去告诉爹他们,我让刘婶做几样好菜,大家中午吃个便饭,压压惊。”
小柳氏点头,“行。”
目送走小柳氏,惠娘便去厨房,吩咐刘婶中午做些好吃的给范铭,还让她准备一大桌子饭菜,一家子人好好的热闹一顿,刘婶笑着保证道:“太太,你就放心吧,老爷回来的第一餐,我肯定会使出全身本事儿的。”
“那就好,辛苦刘婶了。”
“不辛苦,老爷没事儿就好。”刘婶说着还留下了两滴眼泪。
惠娘见了,心底也有些酸涩,这半个月来,要不是刘婶陪着她,惠娘真不知道自个该如何渡过,那种等待的日子,实在太难以煎熬了,还好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范铭没事儿。
就在惠娘准备让全家的人吃个团员饭的时候,一直为范铭忙碌着的裴慕卿也上门来了。这次来。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来的时候,碰上范老头以及范林几人都在,惠娘自然也不想瞒着,便让裴慕卿当场说了官府的案子破的如何了。
说之前,裴慕卿小声的问道:“范嫂子,你确定我直接在这说了?”
惠娘轻轻点头,没看到裴慕卿眼里的焦急,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慕卿老弟你便说了吧。这样吞吞吐吐的反而不好。”
“既然嫂子执意让我说,那我便说了。好消息便是,抢劫范大哥的那伙强盗已经抓住了,不过攻出的幕后主使,据说是范大哥的二哥。。。”
轰的一声,裴慕卿这话在惠娘家,立马炸开了锅。
范老头颤悠着身子站起来,道:“裴少爷。你没说错?”
裴慕卿摇头,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大家等来的结果却是这样,惠娘的身子也跟着摇摆了几下,随后不敢置信的问道:“慕卿老弟,你确定你没弄。。。错?”
裴慕卿摇头,笃定道:“这是我舅舅亲手审的案子,我直接问的他,怎么可能有错?”
除非他舅舅骗他。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件事情他从一早就和他舅舅说了,所以不可能有错的,这是人命,不是儿戏。
裴慕卿这话打断了范老头心底最后的那片浮叶,囔囔出声道:“这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范老头流出两行清泪,神情激动的反复念叨那几句话,出声安慰道:“爹,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先听裴少爷把话给说完,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说不定二弟是被冤枉的呢?”
这可能性极小,这话范林在心里加上,当然嘴上他是不会这样子说的。
范磊也跟着道:“对对,爹,你先别着急,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嘴上随时这样安抚着,心里早就掀起了波涛大浪。
他在裴慕卿家当差这么久,裴慕卿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要不是没有真凭实据,他肯定不会说这种话,而且今日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惠娘被刘婶扶坐在椅子上,镇定道:“慕卿老弟,你便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说完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任何人,她怕她看见范老头和范林几人的抓狂,更怕看见范老头的那种绝望,这种结果,真是任何人都不想见到的。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强盗头子在严刑逼供之下,说出了幕后主使是范二哥,也便是范姜,还拿出了书信作为证据,具体的我舅舅已经派人去查了,这几日,估计应该会派人过来查问,范二哥早就跑了,具体在哪儿,人还没抓住。”
说到底,范铭是范姜的亲弟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除了家里人,他这个外人是不知道的。
“怎么会?我们虽说和二哥家没多少往来,但也没和二哥家起过冲突,怎么会?”惠娘实在没办法想象,范姜居然是那种人。
以前范姜喜欢在亲戚中炫耀,那也就罢了,比家底,惠娘家并不比范姜家差,不明白范姜为何要这么做。
不单单是惠娘有些不可思议,范家的其他人也想不通,范姜为何要这么做,范老头在听完裴慕卿这一番话之后,彻底晕死了过去,临晕之前,脑中还闪过家门不幸这几个字。
范老头一晕倒,整个屋子里便乱了起来,惠娘被护着去了屋子里,范林几人赶快把范老头抬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