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惠娘先哄了苗苗睡觉,而后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屋子,脑子里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暗暗下决心早点赚钱买地建房子,老和李氏住在一块也不是这么回事儿,老感觉不自在的很,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听着外面青蛙呱呱呱的叫声,惠娘眸中一闪,有了,又一个赚钱的路子,想到这儿惠娘心满意足的睡过去了。
第二日,吃了早饭,惠娘没让范铭和她一起去地里拔黄豆,而是把他打发去抓黄鳝去了,范铭一听便不乐意。
“媳妇,昨天不是捉了吗,现在桶里还有呢。”范铭着实想不通惠娘要干什么,昨天都吃过了,今天好好的还抓什么黄鳝。
“你去不去吧,反正就一句话。”惠娘不高兴的说道,她还没想好怎么和范铭说她之前在城里卖了菜方子这件事情呢,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不过看这情形,不说也不行了。
“去,可是媳妇儿你要这么多黄鳝做什么?”范铭还是想知道。
“这是让咱们家能快速赚钱的法子,现在该去了吧。”惠娘白了范铭一眼,说这么白了。
“哦。”快速赚钱的法子。有这么好的事儿吗?他怎么就想不出来。
“你哦什么哦啊,快去吧,回来我再告诉你。”惠娘故作神秘道。
“那说好了,我回来你就告诉我啊。”范铭一听惠娘晚些会告诉他,立马喜笑颜开。
“行,快去吧,喏,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是斗笠,中午早点回来吃饭。”惠娘叮嘱道。
范铭提着桶拿着惠娘准备的水走了没多久。苗苗在外面催促道:“娘,你不是要去拔黄豆吗,还不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苗苗不高兴的撇撇嘴,娘真是太慢了,她都玩了一圈回来了,还没出发。
“好了,娘就来了。你等等。”惠娘去厨房后面拿了一把锄头出来,拿上范铭没带走的斗笠,用竹筒装上水,锁好门这才出发。
路过崔家时,兰花笑着和惠娘打了个招呼,“惠娘。你们娘俩扛着把锄头这是去那里啊?”
“兰花姐呀,我去看看我们家那两亩沙地。”惠娘笑了笑。
“哦,快去吧。”兰花也没多问。
“嗯。兰花姐,那我就先走了啊,苗苗和婶子说再见。”惠娘也不知道要苗苗叫兰花什么合适,只得胡乱编了一个,希望没叫错吧。叫人这方面她真是不感冒。
“婶子,再见。”苗苗乖巧的叫道。
“嗳。苗苗再见。”兰花望着惠娘娘俩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多懂事儿的姑娘啊。
“兰花,你还愣在那里干啥呢,还不来给我帮忙?”赵氏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嗳,来了。”
走在没多宽的小路上,惠娘扬了扬嘴角,嘴里不禁哼着歌,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再回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农活的日子呢,真是意想不到,不过这辈子怎么着她也不能活的像上辈子那么失败。
经过一片片稻田,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惠娘和苗苗才到了分给自家的那两亩沙地,看着面前并列的四块地,惠娘还是有一刹那的震惊。
只见两亩地里只有少数的黄豆开了花,结了果,大多数的都被杂草给淹没了,惠娘哀嚎,这什么情况,这么多杂草她一个人怎么干的完,早知道自己当时就不要这两亩沙地了。
记忆里这两亩地不是这样的,难不成自己走错了,惠娘仔细看了看周围,没错啊,就他们家的两亩地是挨着的。
这地说好听点是沙地,说不好听点的跟慌了的没什么两样。
这该死的李氏,地里这么多杂草也不来除,还想等着谁来干这活呢,惠娘气的牙痒痒。就这样的李氏也好意思和她要黄豆的种子钱,真是痴人说梦。
“娘,你怎么了。”苗苗看惠娘的脸色变个不停,急忙问道。
“没事儿,苗苗你去玩吧,别走太远了。”惠娘说着把一个斗笠戴在苗苗的头上。
苗苗推了推,“我不要带斗笠。”那东西重重的,还扎人,她才不要戴呢。
“那好吧,等你热了在戴吧。”
“嗯。”苗苗点了点头,撒腿就跑。
“慢点啊。”惠娘还不忘叮嘱。
看苗苗跑远的身影,惠娘把斗笠戴在自己头上,轻呼一口气,算了,杂草就杂草吧,谁让自己找的苦头吃呢。
惠娘吐了口口水搓了搓手掌心,放下衣袖,这才开始卖力的拔黄豆了。
没拔多久,惠娘就有些受不了,她虽然不是金贵的身子,但却许久没做过活了,干起来有些吃力,再加上她佝着背,没有风吹过来,有些闷,太阳照在她身上着实有些热。
惠娘咽了咽口水,呸了两下,又开始拔起黄豆来了。
一上午,惠娘忙个不停,歇都没歇一会儿,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惠娘知道自己的手肯定起了水泡了,直起背看了看身后,一上午才拔了一个巴掌宽的地,妈呀,这真是太折腾人了。
惠娘看了看日头,知道天不早了,就打算回家了。
“苗苗。你歇一会儿吧,等会儿咱们回家。”看着苗苗坐在那里正认真的摘毛豆,惠娘有些心疼,小丫头开始本去玩了的,没多久又跑了回来,吵着要给她帮忙,惠娘拗不过她,只要她坐在背阴的地方摘毛豆。
“娘,你看我摘的多不多。”苗苗指了指斗笠里面的毛豆。
“多,好了。别摘了,喝口水咱们回去吧,你爹也该回来了。”地里的黄豆虽没有多少。挑一些毛豆出来吃也是可以的。
下午她坚决不来地里拔黄豆了,太受罪了,她宁愿花钱请人来帮忙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干活,多请几个人好歹一下子就干完了,打定主意。惠娘带着苗苗回家做饭了。
下午,惠娘果真没有上沙地里去干活,范铭看惠娘满手的水泡,心里有些心疼,也不愿意让她去了,惠娘自然是巴不得了。
范铭一上午收获倒不错。黄鳝抓了好几斤,比昨天的收获要好。
惠娘每天都要午睡一下的,苗苗也不列外。等苗苗睡了,范铭才开口问道:“媳妇儿,你还没告诉我你早上说的那个赚钱的法子呢?”
惠娘高深莫测的一笑,“卖菜方子。”
“会有人买吗?”范铭好奇的问道。
“有啊,你还不信呐。”惠娘想着。是时候告诉范铭她之前卖菜方子的事情了,免得她说了范铭不相信。
随后惠娘不知从那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牌放在范铭面前。“阿铭,你看看。”
“媳妇儿,你那里来的?”范铭仔细的看了看手里的银牌,一脸震惊的问道。
“当然是卖菜方子来的,我说了你还不信。”接着惠娘便把自己卖菜方子卖了一百多两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了范铭,包括给了十两银子给自己娘家的事情,还有柳平安每隔三天就给聚宝楼送货的事情,加上给自家的侄子买手镯的事情,这些惠娘都和范铭说了。
“这…。”范铭显然有些接受不了,没想到有一天惠娘告诉他自己的家底也有一百多两了啊,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和震惊。
“阿铭,你不会怪我吧。”惠娘急急的问道,毕竟她有钱也没有拿出来帮他二哥,范铭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自私的人呐。
“怪你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范铭笑道。
“我是说没拿钱出来帮你二哥的事情。”
范铭见惠娘说道这个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惠娘一看,果然,早知道就不说了,可自己不说那这一百两银子就永远见不得光。
“媳妇儿,说真的,我不怪你,你没拿出银子来,二哥自己照样不是把钱给还了吗,再说我怪你做什么,你这么做也对,要是你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该这么解释。”他傻了才会怪惠娘呢,再说他也不是个糊涂的人,轻重还是知道的,他在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媳妇儿。
“那我和你说的这事儿你还去不去做。”惠娘趁机说道,好事情就得趁早,要是被别人领先了,估计这银子也赚不了了。
“去,媳妇儿,上次你都去过一次了,这次人家还会买你的菜方子吗?”他还是有些担心,要是人家不买可这么办。
惠娘轻骂了一声,“你笨呀,你想啊,人家酒楼是做什么的,开酒楼的啊,自然是希望越来越多的人去他那里吃饭了,饭菜好吃人家才会去,不然他们还开什么酒楼,要说呢人家还得感谢我呢。”
“媳妇儿,我明白了,下午我就去捉。”范铭挺惠娘这么一说,感觉银子在他眼前招手。
“嗯,你要是一个人忙不过来,咱们请大哥和四弟帮忙,给工钱他们就是了。”惠娘想了想道。
“现在还是先不要了,等确定咱们这菜方子卖出去了,酒楼和咱们订货了,再请大哥和四弟帮忙也行。”范铭说完一脸喜色。
VIP卷 第七十二章
惠娘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倒是她有些考虑不周了,好在范铭提醒她了,另外惠娘也和范铭说了,今晚要出去捉田鸡的事儿了,这也是其中要卖的一个菜方子之一呢。
范铭挠了挠头,“媳妇儿,你怎么懂这么多啊。”而且尽是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的事儿。
“那个…”惠娘摇了摇头,她能说自己说的这些都是几千年之后是个人都知道的东西么?见识的多了,自然懂的也多了,不过现在她还是要编个能过得去的说法,让范铭相信,要是以后自己的做法太让人觉得惊世骇俗,也提前打了个预防针不是么?
既不能显得她太过独特,也能让范铭接受,迷惘道:“我也不知道,上次死过一次之后,有些想法脑子里立马就闪了出来,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又觉得不真实,感觉…。。”不是自己一样,这话惠娘还没说完就被范铭打断道:“媳妇儿,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听惠娘这样说,范铭那里还有不明白的啊,心里满满泛着心疼之意,都是他娘逼的,要不是他娘,自己媳妇儿也不会变成这样,这样一想,范铭觉得有些愧疚,可摊上这么个娘,他也无力的很。
惠娘抿嘴一笑,她还没说完呢,范铭的情绪就这么激动了?
“那你…。还想知道么?”
“嗯,不想了。”范铭摇了摇头,媳妇儿都说这么白了,他还问什么。
“那你先休息会儿吧,不是说还有去捉黄鳝么?”惠娘拧眉说道。
“哦,好。”范铭点了点头,心里烦躁不已。
晚上,惠娘夫妻俩等苗苗睡着之后。拎着篓子,点上火把,夫妻俩这才悄悄的出了门。
今夜星空灿烂,天空没有一丝云雾,满天的繁星密密麻麻的,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余辉撒在大地上,显得南叶村格外的静谧,隐隐中传来几声狗叫声,两抹身影趁着夜色行走在路上。后面的人手里举着火把。
“阿铭,快点呐。”走在前面的惠娘叫道。
“来了,媳妇儿。”范铭举着火跟在后面。
“嘘。你给我小声点。”惠娘不满道,此时的村子里特别的安静,惠娘生怕范铭的声音招来人。
范铭有些无奈,媳妇儿要他小声做什么,他们又不偷不抢的。现在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搞得好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
惠娘好像明白范铭的心声似的,杏眼一瞪,“我这不是怕你大声把别人吓醒了么,再说咱们这事儿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自然要小声了。”实际上她怕有狗追上来,天知道她是最怕狗的了,一听到狗叫声。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范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听说田鸡是最怕光的了,她还记得有人说要是把光照在它身上,它就不会跳走了,她打算试试这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范铭举着火把。不一会儿,惠娘佝着背在田间捉了一只田鸡。伸手把田鸡的双腿一板,笑嘻嘻的举给范铭看,“喏,你看,这样它就不会逃走了。”
“媳妇儿,你说的田鸡就是这个啊?”范铭指了指。
惠娘点头,“是啊。”没错啊,有什么问题么,惠娘仰头看着他。
“不就是癞蛤蟆么,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一个人来就好了。”范铭笑道,这不就是癞蛤蟆么,有什么好稀奇的。
惠娘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么,再说这不是癞蛤蟆,这是田鸡,蛤蟆和田鸡不一样,蛤蟆是有毒的,田鸡是没毒的,你再看看,和蛤蟆一样么?”当她闲的愿意大晚上的跑出了啊,蛤蟆和田鸡她还是分的清楚的,这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想想蛤蟆那模样,惠娘就一阵恶寒,田鸡比蛤蟆可爱多了。
“好像有些不一样。”范铭仔细看了看,不过他看着倒是挺像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