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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啦!”虹鸾依旧低着头,手推着骍动。
“你又不说,要急死我么?”骍动的语气也难得的焦躁了起来。
“我……”虹鸾刚说了一个字,就不禁难为情的轻咬住下唇。
细白的牙齿和被咬的艳红的嘴唇狠狠的刺激到了骍动,骍动只觉得全身一阵颤抖,直接抬起虹鸾的下巴,恶狠狠的咬上了虹鸾的唇。
虹鸾吃痛一声闷哼。
骍动肆虐了一阵虹鸾的唇后,猛的扭开了头,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尽可能平静的开口:“说吧,我做好准备了。”
“……人。”过了许久,才听见虹鸾极其小的一个字。
“什么人?”骍动贴近虹鸾的唇。
忽然贴近的完美侧脸令虹鸾的呼吸一窒,又咬了下唇,像给自己打气一样,虹鸾猛的开口大声喊:“流转骗人的啦!”说完,立刻转身钻进新房的卧室里。
骍动被震的耳膜和脑袋嗡嗡作响,缓了好久才接收到刚才的消息。
流转骗人=小鸾没怀孕,小鸾没怀孕=新婚之夜可以照常进行。
俊白的脸蛋瞬间变得更加光彩照人起来,慢吞吞的转身,将他和虹鸾的手机电池全部抠下来,连固定电话的电话线也拔了下来,电话门铃也静了音……
一切准备就绪,骍动再次慢条斯理的扯下领带,拉开卧室门,轻轻锁上门,然后用领带将门把手和门锁缠了个结实,确定的确掰不开后才一脸神秘的笑容靠近那个巨大的双人床上的那个缩在一角的人影。
“这回就算 你晕过去我也不会停下了。”
……
浩劫!这绝对是一场浩劫!
虹鸾僵着酸痛的身体靠在骍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这个已经不知劳苦的辛勤耕耘一夜的男人给弄醒。
可是,她嗓子好痛,好想喝水……(什么?各位看官问她嗓子为啥子痛?笨嘞!晚上喊的呗!究竟为啥子喊,咳咳,你懂得……)
刚一抽动胳膊,脖子上立刻贴上一个温软的物体,低哑性感的声音传了过来:“醒了?”
虹鸾一哆嗦:“没!还没醒!”说完后她特别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开什么口啊?!
“呵!”温热的气体暧昧兮兮的吹过她的耳垂,“既然醒了,不如我们继续……”话刚说了一半,一副温热的身体便翻身压到虹鸾身上。
虹鸾一脸惊慌的伸手推着骍动光。裸的胸膛,咽了口唾沫,告饶似的开口:“天已经亮了……”
“天亮了?”骍动转过头看向厚实的完全遮住阳光的窗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窗帘选的不错。回过头,轻轻舔吻着虹鸾的唇,“哪里亮了?明明还很黑。”
“明明是有窗帘挡……”后话还没说完,便淹没在骍动的吻中。
在虹鸾沉沦的前一刻,她拼死移开嘴,嘟囔着:“我怎么突然就觉得从认识你到嫁给都是你算计好的呢!”
骍动听后,微笑,眼睛里全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虹鸾的轮廓,最后落了一个吻在虹鸾的额头上,然后额头相抵,眼睛对视。
“你注定是我命中的劫。”声音柔的将虹鸾化成水,“传说女人都是由男人左胸上的一条肋骨做成的,有些人一生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根肋骨。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左胸口那里剧烈的疼痛和颤抖都在告诉我,你,就是我的那根肋骨,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还会一直空荡荡的活下去,但是,如果遇到之后还要失去……”话说了一半,骍动撑起身子,握起虹鸾的一只手,紧紧的贴向自己的左胸口,缓缓的开口:“我会痛的活不下去。”
掌心下是急促跳动的心跳,仿佛只要她稍微用力一点就可以握住那颗鲜活的心脏。
“所以,小鸾,”骍动始终将虹鸾的手按到自己的左胸口上不放手,眼睛深邃,“我是为你而活,如果没有于虹鸾,就没有方骍动。”
不自觉的,虹鸾鼻子一酸,顺着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骍动温柔的擦掉虹鸾眼角的泪水,声音低如呢喃:“我们是红鸾星动的爱,只有,遇‘红鸾’,方‘星动’啊……”
至此,
一场关于红鸾星动的爱恋,已经华丽落幕了,而虹鸾和骍动的爱呢?当然是……
番外之流转生子记; 虹鸾明显的感觉到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一紧,然后便变得
番外之流转生子记 。。。
清晨,骍动被猛烈的敲门声弄醒,条件反射似的拉起被子盖住光。裸的虹鸾,轻声安抚两声被敲门声闹的皱眉挣扎的虹鸾,套上睡裤后赶紧走出卧室,不满的拉开房门。
“你最好说出我能接受的理由,否则,现在是23楼,你是选择自由落体还是在外力帮助下自由落体?”骍动双手抱在胸前,脸色微寒的看着门外的人。
段蓝扶着门框低头喘了半天气,突然抬起头,无视骍动杀人般的目光,双手合十,用乞求般的眼神看着骍动:“你救救我吧!”
骍动只是微微打量了他一眼,立刻转身就要关门。
“哎哎哎哎!别关啊!你听我说完的!”段蓝死死的拉着防盗门不让骍动关,“算我求你!你就帮帮我吧!除了你和鸾妹妹我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段蓝几乎要屈膝跪在骍动面前,可怜兮兮的求着骍动。
见骍动依旧是面无表情,段蓝眼睛一转,立刻高喊:“鸾妹妹!鸾妹妹帮帮我啊!鸾……”
听见段蓝喊虹鸾,骍动一惊,立刻将段蓝推出门外,自己也跟了出去,将门在身后掩上,低声呵斥着:“她昨晚几乎一宿没睡,你喊她干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一宿没睡?
段蓝听后一脸贼笑:“别太迅猛啊!我鸾妹妹那么瘦弱,经不起折腾。”
骍动只是神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拉开房门就要进去。
“哎哎!我随便说说的,别走啊!”果然,段蓝瞬间跟抱抱熊一样死死的抱着骍动,不让他进去。
“有P快放。”大清早的,温香软玉在怀,他还没享受够,就被强行拉出被窝,谁脾气能好的起来?
“张总派我去新加坡谈个四千万的合同,原本我推了的,可原本的我公司的联系人姑母去世了,今天走不开,现在跟新加坡那方的联系人熟悉的就只剩下我了,今天不去那四千万可就飞了!”
“说重点。”骍动打断。如果不让他赶紧说关键的,这个上午肯定是废了。
“重点就是,我得去新加坡两天,而流转的预产期大概是五天后,我跟你保证我三天之内肯定回来……”看着骍动已经开始结霜的脸,段蓝嘴角抽搐着渐渐闭上了嘴。
“想也别想!”骍动直接拒绝。他才结婚一个多月,他可不想多个聒噪的孕妇来干扰他甜蜜的小生活。
“头儿!”段蓝凄惨的一声尖叫。
骍动拧着眉踹开抱着他大腿的段蓝,拉开房门就要进去。
“这是怎么了?段蓝你抱着我老公大腿干什么?”貌似是被吵醒的虹鸾揉着眼睛站在门口,看着姿势诡异的两个人。
瞬间,段蓝就觉得眼前一片光亮!圣母玛利亚出现了!
一只铅笔,握在一双纤细修长的手中,在一张白纸上点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出现任何一个线条。
“师傅?师傅?”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骍动身边响起。
“嗯?”骍动没有抬头,只是应了一声。
“今天您有些心不在焉,是师母又闯祸了么?”小男孩睁着一双纯洁的眼睛关切的问道。看看!这个“又”字,用的多么贴切,多么具有时代感,充分证明了虹鸾在骍动的设计室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骍动结束了研究生毕业实习后,推掉了无数家知名设计公司的邀请,自己建立了一个私人设计室,名字就叫雕刻时光,用了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发展成从最开始只有他一个人的小设计室,到现九个人,并且已经具有一定知名度的工作室。
刚才说话的小男孩是一个工读生,只负责给骍动跑跑腿。
骍动叹口气,终于放下手中的铅笔,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是家里来了个土匪。”说到这,骍动不禁又担忧的看着电话,生怕突然接到什么令他惊恐的消息。
“流转姐姐么?”小男孩极贴心的说,“那怪不得师傅这么愁。”
再次叹口气,骍动任命的拿起铅笔:“给我接杯咖啡……”说到这,像想到什么似的停了停,后开口:“还是一杯白开水吧。”
咖啡应该对身体有影响吧……会影响某些东西的质量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了段蓝在一旁婆婆妈妈的啰嗦一些琐碎的事情后,流转不禁掐着水桶腰仰天大笑好几声。
昨晚跟虹鸾睡在一个床上,一想到骍动那张黑到不行的脸,流转不禁就觉得心情好的不行!
“哎呦哎呦!虹鸾快扶我一把,直不起来了!”乐极生悲!笑了一半,流转立刻一手扶着腰一手求助的伸向虹鸾。
虹鸾赶紧扶住她:“我让你笑!腰又酸了吧!”
流转仰在沙发上闭着休息半天,突然猛的睁开眼,一脸兴奋的说:“我们去打电动怎么样?”
“打电动?”虹鸾嘴角一抽,不禁看向流转身上的那颗球。
“安啦安啦!还有2个月才能生呢!况且我们就玩一会,肯定没问题!”反正虹鸾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准确的怀孕时间,流转就撒谎不眨眼睛的开口。
见虹鸾还有点犹豫,流转立刻搂住虹鸾的胳膊撒娇:“去嘛去嘛!人家好久没跟你一起玩了,等以后生了宝宝,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肯定更少了,就去嘛!”
看着流转一脸谄媚的笑容,虹鸾心软了:“只可以玩一个小时哦!”
“耶!”流转抱着肚子兴奋的尖叫。
所以说,一个穿着艳丽,发型时尚的孕妇出现在电动城还是很轰动的。
流转不满的看着依旧是马尾辫,T恤衫,牛仔裤,运动鞋的虹鸾:“你可不可以不要还跟个学生似的,你都已经嫁人了耶!还是非常完美公司市场部最有潜力的工作人员!总是这样怎么可以啊!”
虹鸾摸着只擦了大宝SOD蜜的脸,一脸疑惑:“有什么不对么?”
= =!
流转无语凝噎。
当流转和虹鸾每人以一个游戏币把雷电双人通关之后,流转那张强装低调的脸终于憋不住了。
“真是风光依旧啊小鸾!哈哈哈哈!就算这么久没玩依旧不见手生啊!”流转笑的见嘴不见眼,用力的拍着虹鸾的肩膀,“走,咱去玩跳舞机,让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看看什么叫做无影脚!”
说完,也不管虹鸾要说什么,拽着虹鸾纤细的手腕就往跳舞机上冲。
当流转的左脚豪迈的迈上跳舞机上时,虹鸾明显的感觉到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一紧,然后便变得冰凉,流转整个人石化在跳舞机前……
一栋楼房的透视图已经清晰的跃于纸上,正当骍动准备在仔细填充一些东西的时候,手机在一旁震动了起来,用眼睛随意瞄了下,立刻接起了电话,声音温柔:“喂。”
“骍动……”另一头虹鸾的声音似乎要哭出来。
“怎么了?”骍动皱眉,脑袋里飞速回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是流转,流转羊水破了,是不是要生了?”
骍动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并在心中默默的确定了段蓝的死法。
此时正在回国的飞机上的段蓝隐约间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唤般猛的哆嗦一下。
“段蓝你个兔崽子!以后休想碰老娘一下!啊~~~~~~~~~!”=
“段蓝你个王八蛋!我不生了!孩子给我打掉!啊~~~~~~~~~!”
“段蓝你吗了个8!以后孩子跟我姓林!啊啊啊啊~~~~~~~~~!”
站在手术室门外的骍动和虹鸾满脑子的黑线,特别是骍动,显得格外尴尬,所有路过的医生护士都会用同情的目光打量着骍动,并且窃窃私语,都暗自默认骍动就是手术室里那个极泼辣孕妇口中那个“兔崽子段蓝”。流转的父母还有段蓝的父母也不禁一脸歉意的看着骍动。
流转整整尖叫了3个小时,终于,在一声更加尖锐的尖叫声过后,悄无声息。
虹鸾和流转妈妈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急的趴在手术室的门前。不一会,一个看似已经脱力的医生晕晕乎乎的扶着门框子走了出来,看见虹鸾他们后勉强的笑了笑:“恭喜,是个儿子。”
“孩子母亲呢?有没有什么事?”虹鸾和流转妈妈同时问道。
医生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惧,脑海里闪过那张因愤怒和疼痛完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