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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耸耸肩,就听见水无月在下面喊他们:“下来吧,要进城了。”
虽然刚开始有些不愉快,但现在四人的心境都带着些愉悦,也许潜意识里都想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旅程,哪怕一点点的放松也好。
轻寒和樱重新骑上灵狸,他们已经到了城门口。云轩城的城墙比起轩辕大陆上的其他大城市,都要高上太多,当站在城墙脚下,这种威压尤为厚重,会让人不由得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谦卑。
守城的卫兵很快就过来询问了,水无月出示了云轩令牌,立马换来卫兵的尊敬,守城的侍卫们竟排成两行恭敬地目送他们进城,比起其余城池的侍卫,他们显得更加威严和训练有素。
整个云轩城都有一种肃穆之感,哪怕是酒楼的小伙计,经商的小市民,都很守规矩,城内一副安居乐业,秩序井然的样子。
四人骑着三匹坐骑慢悠悠地走在直通皇宫的大道上,沿路的NPC都对他们投来敬意的目光。樱想起很久以前,白地村小酒馆的那个王掌柜都知道有门派出了能人可以晋见皇族,想必云轩城的百姓们也都知道吧,要不怎么会露出这种“你们终于来了”的眼神。(游戏公司给右翼做了数据,所以他也可以做该任务了)
不过四人的悠哉很快就被前方赶来的人给打断了。从皇宫方向也赶来了四人,远远地就能望见尘土飞扬,他们骑着皇族人氏才能驾驭的“翻影”,一种浑身长满鳞片,发着幽蓝之光,鬃毛和尾巴为绛红,嘴呈鸟喙状的马型灵兽。
当他们走近,才发现也是一女三男,再仔细一看,正好是逸剑阁,云麓仙,玉壶堂和柳燕门的门人,或者说是樱他们的师兄,师姐。因为他们其中两个男子分别背着一把长剑和一把发光的法杖,另一男子虽穿着皇族艳色华贵的衣裳,却一股子阴沉之气,恰好符合柳燕门的特征,至于剩下的艳丽女子就不必说,玉壶堂的师姐无疑。
“你们可来了,叫王上好等!”率先说话的是逸剑阁的师兄,随后云麓仙的男子也开口:“我们是八大门派的驻宫弟子,现在来接你们去皇宫休整,明日才能见王上。”
同时,四人听到系统提示:晋见轩辕皇族任务已开始,任务结束之前无法下线。
无法下线?轻寒想着,嘿,这么说要和落落要在皇宫里过夜了,感觉挺有趣嘛,但还未等他高兴,玉壶堂的师姐就说话了:“所以,现在你们四人分别跟我们走,有单独的别院供你们居住。”
“唉?等等,什么叫单独的别院?”轻寒立马问道。
云麓仙的师兄好笑道:“就是说,现在你应该把我的小师妹放开了,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到明日晋见王上之前,都不能见面。”他说完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快跟上吧,小师妹!”
轻寒无语,他一个NPC竟敢这样大言不惭的说落落是他的小师妹!虽然的确是这样,也不用说得这样暧昧好不好!轻寒好无奈,为什么他总是会被NPC送醋来喝呢?
他狠狠地吻了一下樱,说道:“宝贝,小心些……”
樱其实对这样的安排也很无奈却也觉有趣,但轻寒的语气明显是又被刺激到了,而且他叫她宝贝……以前还没这么叫过呢。樱心里带点欢喜回亲了他:“别瞎操心,游戏罢了,不过你也要小心。”说着就跳下了灵狸,天禄还在恢复之中,所以她只能腾云而起,才能追上师兄的速度。
水无月和右翼倒没什么,跟着任务安排走就是了,在右翼跟着柳燕师兄路过玉壶堂女子时,听到她笑了一声:“看来柳燕的后生比起某些人要正直多了,当然,只是看上去。”
“哼。”柳燕师兄没好气地发了个闷音,自顾地向前走去。玉壶女子继而转向水无月笑道:“我们门派的矶石弟子竟是位男子,真是难得。”
水无月懒得和NPC废话,冷冷一句:“快点带路。”
玉壶堂的师姐吃了憋,但要维持女子的矜持压住怒气,也启身带路,边走边说:“请你学会尊重前辈,荟鸢姐姐说你很不懂礼节,结果真是这样!明日去见王上,你最好收敛些,别丢了玉壶堂的颜面!”
水无月干脆闭眼养神起来,他在后悔怎么忘了叫公司重新弄下数据,把玉壶堂的女人话多的毛病给改了呢。
轻寒见他们三人都是走的不同方向,疑惑道:“皇宫不就在前面么?”
“每个门派进入皇宫的宫门不同,你快些跟上。”逸剑阁的师兄可没右翼那么好脾气来答疑解惑,他催促着轻寒,对于刚刚他光天化日之下和云麓的姑娘亲昵,可真有失体统!所以,在这个古人眼里,自然对轻寒的第一印象不甚好,他边走边嘟哝:“我们逸剑阁还是第一个出的晋见皇族弟子,怎么如此放浪。”
轻寒在他后面听着满脸黑线,要不是想着这世界曾真的存在过,这些智能NPC的智慧也曾是有血有肉的,要不他真想跑去闹一闹游戏公司:不带这样贬低玩家的好么?!
很快四人就分隔很远了,樱一路顾着欣赏城市风景,也没有和带路的师兄说话。但这个云麓师兄倒是很热情,给她介绍一些城里的情况,见樱不怎么搭理他,就问了一句:“小师妹,怎么不骑你的灵兽呢?”
“它刚刚在镜刀峡谷受了重伤,现在还没有恢复。”对于NPC,樱还是尽量保持好脾气。
“那你累不累,要不要和我同骑?”
樱汗了一下,看向他说道:“不用了,师兄,而且我夫君会生气。”
“啊,我知道,掌门跟我讲过你和逸剑阁的那小子是夫妻吧。”云麓师兄笑:“我们云麓仙能人辈出,何必下嫁逸剑阁的人。”
不带这样八卦吧… …
樱心里顿生反感,她记得这两个门派关系一向很好,他怎么这么瞧不起别人。于是她淡淡说道:“师兄想必是没有经历过爱恋,不懂其中真谛。”
好狠,还真说中了这位的心结。他很早就被选入来当驻宫弟子,哪有机会去谈婚论嫁,已经都过了适婚年龄,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掌门飞鸽传书,让他接待这位沾露小师妹,别提多兴奋了,可谁知她早已为人妻,现在又说这些狠话,真是让他四处碰壁,他竟还有些怒了。
他声音立马带上火药味,数落起樱来:“看来小师妹还不太懂事呢,你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无礼,而且刚刚与你家相公旁若无人的亲昵,实是太失礼数,为了明日不在大殿上丢脸,我想今晚我有必要对你特训一下。”说罢,他就忽然加快速度飞奔向前。
樱闻言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她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一个NPC呢,可他加快了速度,自己一直腾云真的很累唉,现在怎么追得上。她呼出系统看自己的妖灵,发现残禄已经恢复完毕,赶紧召唤了出来。看着残禄修复好的身体,想起之前和碧锦的事,樱有些难受,但也只是想了想就唤他赶紧幻形天禄。
“主人抱歉,现在我还无法幻形。”樱这才发现果然他的幻形技能还黯淡着,不过残禄很快察觉了主人的心思,笑道:“我抱你追过去吧。”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如孩童般纯真。
只能如此了。樱任由他抱起,很快就赶上了云麓师兄。当师兄看到她又被一个妖艳的男子抱着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放肆!你怎么这样不守妇道!”
“不要误会,他是我的妖灵。以我的理解,若是与师兄同骑翻影,才叫做不守妇道。”樱再不想给这个人好脸色,语气冷冷地,残禄听出了其中一些端倪也跟着笑:“我是妖,别以为我跟你们人一样道貌岸然。”
“你……惹怒我你可就没有晋见王上的资格了!”
“呵,掌门难道没有告诉你,我的门派声望已经是和尊境界,有资格指挥你的。”樱说完明媚一笑,对付NPC,她的法子可有的是。
见云麓师兄被噎住,怒气盛然的样子,樱就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靠着残禄看向前方愈近的宫门,樱静静想着:
唉,晚上竟然还要特训我礼数,想想怎么应付才好,至于这些就不跟涵说了吧,免得刺激他。
同时刻,轻寒,右翼和水无月也差不多进了皇宫,他们最后的任务终于开始进行了。
八十五,良辰春宵
红墙绿瓦,金殿玄梁,深宫之中到底锁住了多少情思,沉淀了多少寂寞?又或者在撰写着什么风华传奇?
樱懒散地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想着那些早就听腻了的宫廷传说,如今自己就身在皇宫之中,仿佛也能体会一些深院锁清秋的冰凉。仰头,见满天繁星,星空很遥远也很深邃,虽然它们只是游戏中的一组数据,可在上古年代,这些星光真实地照耀过这片土地,静静地看着轩辕的人世辗转起伏。
樱就这么躺着,任凭夜风吹拂,她遥望星辰遐想,忽的想明白了,不止是这里,现实世界,那片同样璀璨的夜空,也同样在见证着世人的挣扎与沉浮。我们在做些什么,或者将来会做些什么,星星们透过几亿光年的距离都在注视着,这样想来自己倒底都在担心害怕些什么,能做的只要尽力去做,余下的顺其自然,忧虑又有什么意义?
与其说去猜疑水无月的用心,还不如好好享受与涵在一起的每一刻,这条路是必须要走下去的,只能为他加油,为他祈祷,在身后默默地给他力量。樱这么想着就觉胸口连日来的憋闷终于顺畅好多,伴着夜风,不由得疲倦感传来,她闭上眼正准备小憩一会儿,耳边似乎响起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
“傻囡,这么晚了竟在外面睡,也不怕着凉。”
樱自嘲起自己:只是分别一晚而已,竟然这样想他,想来他也定会这么说我吧。
嘴角不自主的弯起,忽然一股温暖包裹全身,是一个暖暖的怀抱,唉?!
“涵?!真的是你!”樱顿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稳稳躺在轻寒的双臂下,他抱着她,侧坐在躺椅边上。
“嘘……小声点,这些个NPC要是被吵醒了可不好玩。”轻寒压低声音,用手指摩挲起她的唇瓣。
“不是……你怎么过来的!”这才是问题好不好,之前被师兄带到这个云麓门派的专属别院休息,侍女早已准备好饭食,一切都是皇宫该有的标准,玩趟游戏还享受了一下贵族待遇真是很爽,当时樱很高兴地给轻寒挂通话,才发现无法连接,任务规定不能见面,连通信也给切断了,而且这个别院还配备了侍卫把守,就像被软禁起来一样。
不过反正也就一晚,好好享受下也不错,她让残禄去应付那个惹人厌的师兄,也终于摆脱了他的纠缠,在他甩下一句“明晨卯时务必做好准备等候在此”后,耳根终是清净。好好地享受了宫廷晚宴和一个花瓣浴,樱才让侍女在院中搭了躺椅,欣赏起夜色来。
可是涵却跑了过来,她记得师兄说过,皇宫那样大,各个门派的别院都离得很远,他怎么就找过来了?
轻寒不管樱惊诧的表情,直接将她横抱起就往屋里走,边说着:“外面这样冷,你都不搭件披风,还敢睡觉,真是不乖。”
“你快点给我解释啦。”
“别闹,乖……难道不想见到我?”
“怎么会不想。”樱顺嘴就说出实话,可反应过来又被他绕进去了,现在是应该他作解释才对!她还想说些什么,嘴就被他堵住,轻寒已将她抱上了床,不由分说地就吻上来,很快就攻占了她的防线,将她想要说的话都淹没在随之而来的酥麻里。
这一次,他吻得很放肆,恨不得要将樱吸干似的,手压紧她的后脑,允 吸着她的小舌,勾住,辗转,不放过一丝让她逃离的机会。很快,樱的意识就开始天旋地转,情 欲如潮水般涌上来,在他的吻下不禁呢喃。
轻寒闭着眼,使劲嗅着她的清香,还带着花瓣浴后的清甜,双唇离开了她的唇瓣,顺势往下,啃咬着,俯身将樱压在了床上。几乎没有犹疑,樱就向系统确认了解除衣物的提示,任由轻寒将她的纱裙和内裹退去,任由他含住自己胸前的茱萸,酥麻感直接传遍背脊,她只想紧紧地抓住他,让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周身似乎被一片炙热的沙砾包裹,樱感觉要窒息了,轻寒的气息犹如清凉的甘泉,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允 吸着他的舌尖,迎合着他抵上来的硬 物,双腿攀上他结实的腰际,只想要完完全全地接纳他,承载他的一切。
轻寒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她的体内似有一股漩涡,直直拉着他向下沉沦,却又如母体般温暖,包裹住他的一切,没有危险,只有安心和置顶的快感。她或魅惑或娇柔的喘息声,她迷离的神情,都令他无法自拔,只想要将她狠狠地,拼命地拥抱,占有和嵌入。
当窗外秋虫的和旋般低鸣再次传入樱的耳中时,俩人已在一阵至高的快感中旋舞,跌宕,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