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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
“此话怎讲?”
严宗解释道∶“修罗海众手全部是隶属于九重死城中的“恶神”柳星恶所管辖。其他的众神各有职责,或许包玄寒连谁被众手通缉也是完全不知情。而且就算知道,包玄寒现在人在百虎山最东边的金刚镖局里养伤,想找他还得绕上一大段路。”
墨澈疑惑道∶“哦┅包玄寒受伤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打伤他?而且据我所知,包玄寒身旁无时无刻都跟随着一大群护卫呀。”
“嗯┅其实其中的详情属下也不太清楚,只知包玄寒和我两个寨的兄弟发生冲突,双方各有死伤,我们死了几百个兄弟,而包玄寒也折了不少人。最后听说包玄寒一方还有四、五个人逃掉,我方仅能算是惨胜。”
墨澈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两方面都算是朋友,但也都是敌人,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唉┅┅秦立指着远方道∶“咦?严头目你看那是什么信号?”
二人闻言望去,只见到东方至少十几里远的空中爆开了四朵红色的烟花。
严宗见状,浑身剧震忘情讶道∶“那是百虎山的紧急求救烟火,一连放出四朵是最严重的情况啊!”严宗飞也似地跳起,奔向马匹。飞快地骑着马急急忙忙地朝烟火处疾驰。
只留下两句话道∶“对不起,墨爷,秦爷,请恕严宗无,只能送俩位到此地,严宗要赶去支援寨里的儿郎,告辞了!”
看着严宗骑马的背影绝尘而去,俩人你眼望我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二人不禁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
“二哥,你说怎么办?去不去?”墨澈望向秦立等待他的意见。
秦立拍拍缚在腰上的包袱道∶“看在这一包东西的份上,咱们还是去瞧瞧吧。”
“那是什么东西?”墨澈直觉便问。
“好东西!”
秦立答了一句,便跃上马背,朝着严宗离去的方向策马急奔,墨澈也跟着跳上马背紧追在后。
墨澈,秦立俩人朝东方疾驰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才在一道斜坡上追上严宗。
严宗呆坐在马背上,一脸茫然地望着坡下,二人奔上坡顶也同时讶然。
山坡下方是一条蜿蜒的羊肠小径,位于两道斜坡的中央,一头连接地势平缓的芒草平原,另一头则是通往一片茂密的树林。
此时由山坡底下到林子这一段不过短短三百步的距离,竟是布满着数百具纵横交错的灰衣大汉尸体。
这些灰衣大汉在几个时辰前,才刚刚见过面,那时他们还正意气风发将金刚镖局歼灭,没想到仅仅相隔不到一天的功夫,这些百虎山众战士也变成了死尸。
今天杀人,下一刻很可能就轮到自己被杀。这是江湖上讨生活的人即定的命运,只有极少数的人又或是急流勇退的人才能够躲避的过。
只是┅┅这些百虎山战士可无一是庸手啊!究竟动手的人会是何方神圣?
严宗跳下马背开始在数百具尸体里搜寻着可能的活口。
墨澈也跃下马背寻找还活着的人,也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秦立则是驱马搜索附近敌人离开的方向。
望眼四处皆是打斗后留下的痕迹,一大片草地支离破碎,散布的全是血迹和散落的断折兵刃,数百具尸体交错其中,可以肯定这场战斗定是十分激烈。
墨澈还在死去的尸体中发现了几个熟面孔,其中最熟的还是夏鼎天左右虎牙┅展将。
展将半跪在地上,脑袋垂下,鲜血还不断地滴落,草地已被流下的血液汇成一处血池,他的斩马刀倒插在地上,但刀锋已经断折,撑住早已冰冷的尸体不至于倒下。
墨澈将展将尸体扶平躺下,一双瞪大的虎目渗出血丝,不肯闭上,胸口有一处致命伤,伤口凹陷,折断的肋骨突出体外,看起来像是被某种钝器或是重手法击毙。
“唉┅安息吧。”墨澈伸手闭上展将的双眼,继续搜查其他的线索。
片刻后,俩人在林子边缘会合。
“小五,你看得怎么样了?看得出来是那方面人下得手吗?”
墨澈摇头道∶“看不出是那边的人马,由伤口及地上散落的兵器,只知道对方是队杂牌军,看得出来的兵器至少就有刀枪剑戟,棍斧箭锤可说是应有尽有。”
“呵!难不成对方是在开兵器铺子的啊。”秦立猜测道∶“应不会是铁门的人吧?”
“我想不是┅没有人死在铁门特有的武功炼铁手之上。”墨澈耸肩道∶“对方不乏高手,至少有五人以上,我发现有不少人死在这分属三种不同的重手法之下,此外还有使用枪及使剑的高手。麦子那你那边呢?”
秦立指指身后的林子道∶“敌人应该是预先埋伏在后面这座林子里头,等到百虎山的人进入这两道山坡下的小径时,再派人由左右两侧的斜坡包围,估计对方人数大概也在四、五百人左右。”接着分析道∶“双方人数虽然相当,但百虎山一方才刚打完一场仗,身心俱疲,对方则是以逸待劳,在三面夹攻加上有心算无心的情形下,对方确实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尽歼这一批百虎山战士。”
“二哥,分析的很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墨澈道∶“我们去问问严宗,看看他是否有可能的凶手。”
俩人回头严宗正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具尸体痛哭,嘴里还反覆地着∶“弟弟,我会为你报仇┅┅”
秦立劝慰道∶“严头目,请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出谁是下手的凶手,为你的兄弟为你的儿郎报仇!对了,严头目你知道是什么人动得手吗?”
严宗摇头不语,仍是抱着怀里的尸体放声大哭。
墨澈呆瞪秦立张大着嘴心忖道∶“这算是那门子的安慰法?”后者反白一眼回去,不然你有更好的说法?墨澈也想不出方法来,作了个求饶的表情要秦立继续。
秦立续道∶“严头目,我们帮你把这些人的遗体葬了吧,让他们入土为安┅┅”
严宗站起来摇头拒绝了秦立的提议道∶“严宗先谢过秦爷的好意,但这些都是严宗的手足,严宗希望自己亲手能将他们埋葬。”
秦立闻言心忖∶这里有四、五百人耶,会不会太逞强了?
墨澈赞叹道∶“严兄真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好汉子,墨某十分敬佩。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墨某一尽绵薄心力。”
“多谢墨爷,秦爷。”严宗忽然转身跪下仆倒在两人身前道∶“严宗只有一个请求!墨爷的追踪术极为高明,严宗早有所耳闻。所以想请墨爷代为追踪凶手,为诸位战死的手足寻找杀人凶手。墨爷若能找出凶手,让百虎山得报此仇,严宗这条命就此买断给墨爷。”
墨澈扶起严宗道∶“严兄此话严重了,此事就包在墨澈身上。”
秦立问道∶“那我们若是查出谁是凶手,该怎么连络你?”
严宗闻言自怀里取出一块木牌递给墨澈道;“墨爷,只要您将这一块牌在百虎山境内较大的村镇里找最大间的客栈,给掌柜的看这块牌便可。”
墨澈接过木牌反覆观看,木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外形像个老虎头,正面刻了天魁两个字,背后则是以朱砂写上严宗的名字,这大概就是代表严宗在百虎山寨里身份的信物吧。
“好!那墨澈告辞,严兄请多保重。”二人向严宗拜别后跃上马背。
“严宗拜别墨爷,秦爷。”
墨澈再一次拱手后驱马朝北方驰去,秦立紧跟在后。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已经答应了严宗的请求,至少得给他一个答案。
第一百零四章 顺天者死(下)
更新时间2013…11…6 13:06:33 字数:3279
墨澈追踪术一流,在辨识出一批可能是凶手的马蹄印后尾随追去。
隔天,便在路上发现了几座没有命名的新坟,以及被弃置在路旁的金刚镖局骡车,墨澈便确定自己没有追错目标。
“小五,你怎么会接受严宗的请求,帮他追缉凶手?其实我觉得以百虎山自己的力量,要找到这些人应该是易如反掌,犯不着浪费我们自己的时间吧?别忘了,咱们可是还要诳u^去参加夏秋大会哩。”
墨澈回头道∶“你放心好了,时间方面我会掌握,我们应赶得及回去参加夏秋大会,老实说,我很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老虎嘴里拔牙,黑吃黑来着。”
“嗟!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啊?”秦立撇撇嘴道∶“要不是小墨你老是在旁边啰嗦,阻手碍脚的。我早就不知道黑吃黑百虎山几次了。”
“二哥~”墨澈无奈地苦笑道∶“好歹我们和百虎山总是并肩上过战场的同伴,在道义上来说我们对百虎山黑吃黑,怎么都说不过去。”
秦立不耐烦地挥挥手阻止道∶“好啦好啦!你啰不啰嗦啊!我已经听了好几遍了,耳朵都快长茧了,换个新鲜点的台词怎样?”
“可以。”墨澈立即道∶“有道是朋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可是四季织的少东主,日后生意方面须要扩展时,总有机会遇上百虎山的人,关系打好一些,百利而无一害!”
“嗯嗯┅这理由不错,听来挺顺耳的,本公子勉为其难可以接受。”秦立轻笑道∶“对了,小五,咱们大概还要多久才能追得上这些人?”
“不知道?”墨澈摇摇头道∶“由马蹄掘起的深度来看,他们是全力奔驰,没个两天功夫休想追得上他们。”
“这么久?”秦立有些吃惊地瞪大眼道∶“真的假的?”
“嗯!”墨澈肯定地答道∶“这批人骑术颇佳,留在地上的蹄痕保持着一种渐层式的波浪形,由蹄印的幅宽推测约有六到八匹马为一横列,每一横列相距约两匹马身,此种队形最适合让马儿放开四蹄驰骋,转换方向也十分灵活,再加上刚才马蹄掘起的深度,可以推断出这些人行进的速度。”
“呦!”秦立有些吃惊地道∶“小五,你啥时懂这一招的啊?”
墨澈开心地道∶“这个叫观马蹄法,可是大哥以前教我的。”
秦立闻言嚷嚷道∶“什么啊!太不公平了吧!大哥竟然只教你不教我,我一定要跟他抗议。”
“呃┅”墨澈拍拍秦立的肩头道∶“麦子,这个不是大哥不教你,而是你根本不想学┅而且我学来……可能以后要用到的!”
秦立微愕道∶“以后要用到?算了,不问那个!大哥教我……有这一回事吗?我怎么没有半点印象啊?”
墨澈只能摇头苦笑道∶“麦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少啰嗦!我的脑子不是用来记这种事的。”
墨澈耸肩苦笑,远眺前方道∶“麦子,前面有几户人家,咱们去那边打听一下消息吧。顺便借宿一宵。”
秦立摸摸略有饥饿感的肚子道∶“都好,只要能让我填饱肚子就行了。”
墨澈指着正冒着绕绕升起的炊烟道∶“嘿,你的运气不错,看起来他们正准备造饭呢,我们刚好赶上。”
秦立望着炊烟道∶“如果能吃到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的话那就更加美好了。”
想想自己差不多有半年没吃过白米饭了啊,窝窝头倒是常吃。
墨澈晒笑道∶“麦子,一有钱你就周身蚁了啊。有钱当思无钱之苦,更何况那种小村子有碗粗米糠吃就该偷笑了,还说白米饭哩。”
秦立大笑道∶“小五,这你就太不了解我了。有道是醒尝帝王宴,醉卧美人怀。这可是本公子人生的目标之一啊。而且难道不也是一样吗?”
“哈哈哈┅”墨澈也跟着大笑道∶“二哥,你这志愿真是好宏大啊~~对了!那石平村里拜倒在你长衫底下那些以打计的小姑娘们,你怎么不一口气全要了,那时别说是美人怀了,就是要弄张十美人座椅都不是问题呀。”
“耶──”秦立伸出食指轻摇了摇道∶“小五,这你又不懂了,美人不光只是数量上要取胜,质也是重点,要慎加挑选,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就比如小蝶儿,她的美是冷若寒霜冻雪般地凄美,又或┅┅”
秦立吞下没说完的话,看着身旁的面露凝色的墨澈问道∶“嗯?小五怎么了?”
“不对劲!”墨澈两眼凝视着百步外的小村落道∶“太安静了!没有半个人在屋外走动,而且刚才风里传来一阵浓厚的血腥味。”
秦立闻言望去,村子里确实没有人影走动,冷冷清清地,但却有炊烟升起,这里头大有问题,更可能是一个陷阱,道∶“小五,咱们摸进去瞧一瞧。”
墨澈点头赞成,俩人拨转马头,进入路旁的林子里,将马匹系妥后,俩人施展身法借着林子的掩护很快地接近村子旁靠近林子的房子。
越接近村子,血腥味就越重,就连秦立也可以闻的到,这么浓的味道,不是死一、二个人所能造成的。
俩人搜索村子旁的几间屋子,里头都没有人在,感觉上似乎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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