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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起来,伸手一摸小家伙的屁股,有些湿热,原来是尿了不舒服。
太子妃手里沾了那湿意,随手拿锦帕擦了一下,抱起孩子,准备带儿子出空间后再清理。
起身的太子妃没有发现,沾湿的锦帕,慢慢地起了变化。
阿哥所,在康熙离开后,太子却没有跟皇子阿哥们一起去闹九阿哥的洞房,康熙在看到太子带了弘皙后便知道太子是过来玩人的,但不想太子再给九阿哥心头一刀,就在离开的时候把太子,大阿哥一道给带走了,随康熙回了乾清宫的路上,太子与大阿哥是互看不顺眼,堪堪在康熙跟前演足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惯常戏码后,到乾清宫后又被吩咐了一些政事,便得了允离开。
大阿哥得出宫回府,太子也没多做停留,不能使坏,那便回毓庆宫休息去。走回毓庆宫的路上,太子的心情倒是不错的,回到自己的地盘,总归比在别的地方要放松得多。
太子回到毓庆宫,就往太子妃的住处去了,边走还边想,不知道爱热闹的太子妃一人呆着会不会太闷,也不知道太子妃在干什么。
想到太子妃,又从九阿哥的大婚想到当初他与太子妃大婚的时候,太子想到俩人走过来的种种情景,往事让他又觉好笑又忍不住心生暖意,越发想见到太子妃。
到了内室,看到宁嬷嬷守在门外,太子眼带笑意暗想太子妃准是又在休息,当真是如豕(猪)生活。
不等宁嬷嬷她们行礼通传,太子已先虚抬左手,示意她们安静,然后带着一脸坏笑,悄悄地推开了门。
107撞见秘密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
毓庆宫太子妃的内室,太子殿下一脸惊愕,惊得说不出话来,任谁撞见太子妃带娃从凭空冒出来都会吓了一跳,这一幕完全颠覆太子二十几年来所树立的人世价三观,丰富了他的经历见识。
太子妃也呆住了,从空间出来被太子给撞见,这是从来没想过的事,看到太子在屏风后悄悄露出脑袋的时候,太子妃才从空间露出个脑袋,差点吓得缩回空间,而太子瞧见这一幕已经是一脸惊吓与错愕,满眼的不敢置信。未免把太子给吓坏了,太子妃果断抱娃出现在床上,对着仍处在呆滞阶段的太子一脸是被抓住把人吓住了的不好意思。
“胤i?胤i?回神没?”太子妃伸出五指,在太子面前晃了晃,见太子没有反应,忍不住用戳了两下,被太子妃抱着的小三儿已经不耐烦地再次哭了起来,显然是因为尿湿不舒服。
孩子的哭声总让太子的眼珠子动了一下,看到太子妃近在眼前的脸,才有种重回现实之感。
太子妃却没有时间先给太子解释,出声把内室外边伺候的人给叫了进来,吩咐道,“宁嬷嬷,你把小阿哥抱下去,他方才尿湿了。本宫还需一盆清水净手。”
宁嬷嬷听了,本不想让太子妃坐月子期间碰水,但太子妃许是手被小阿哥给尿湿了,便没有阻止,让她好奇的是,怎么太子端坐在床上有些呆呆的感觉,虽然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再看太子的脸,低头应是后,接过仍不舒服地啼哭的小阿哥,哄着抱下去。
等清水端了进来后,太子妃就让人重新守在门外,不让人在内伺候,这下太子已经完全从震惊恢复过来了,看到太子妃正气定神闲地净手,脑子里又开始浮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想问,却不知道如何问出口。
一撞见的时候,他差点脱口而出“啊!”但憋住了,现在他想说,靖妍,你是什么…精魅又或者太子妃,你是不是人。但他问不出口,他突然有点害怕答案。
太子妃的身子一直异于常人,以前种种他没太在意,但现在联想起来,太子妃的一身怪力从前让他连连碰壁,太子妃的喜脉脉搏与平常妇人相反,被太医断定太子妃难再怀孕却再生了两个阿哥,太子妃产后昏迷几天,醒来后却无虚弱之症,一切一切在从前他都当自己的太子妃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如今却是证明太子妃也许不是人的证据。
太子眨了眨眼,突然觉得口舌有些干燥,添了添嘴唇,看到桌边有一杯茶水,也不管是否已经凉了,端起便喝了一口,喝完后抬头,发现太子妃已经净完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地把杯子放回原处,深吸一口气,略有些平静地唤道,“靖妍。”
太子妃的视线已经打量了一番太子脸上的细微表情,见他已经冷静下来后,方回道,“胤i,”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
“你怎么会凭空出现?”太子已是忍不住道,见太子妃也开了口,方又喝了一口茶,冷静冷静,“你先说吧。
“我以为你今天没那么早回来,阿哥所应该还热闹着。”太子妃说道,这下阿哥所那边应该才正在闹九阿哥的新房。本想着太子没那么早回来,即使回来了宁嬷嬷守在内室外边也会通传,却没料到太子会想要恶作剧,偷偷进来想偷袭正在内室休息的自己。该怎么解释刚刚那一幕?
“孤…孤随皇阿玛先离开了阿哥所,无事便回来了。”太子答道,若非回来,他怕是撞不见那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他已经忘了原本偷进内室想要逗弄太子妃的念头,想到自己的太子妃可能是一个妖怪,他心中百味陈杂,实是纠结。“你不跟孤解释解释么?”
太子妃自然知道太子话中所指,但看太子那一脸纠结想直问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反倒把原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兴起了一个恶作剧法子。想着,太子妃对太子叹了口气,坐正身子,双眼端详着太子脸色,伸手抓住了太子的手,感觉到太子的手微微一紧,语气便有些哀伤,“你,你是害怕么?”
太子闻言望向太子妃,见太子妃眼带伤感,心头越发沉重,难不成太子妃真的是什么精魅鬼怪?可是口中却仍要确认,“孤若害怕,便不会在这里了。你到底是什么?你还是不是孤的太子妃?”
“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太子又问了一句,他并非没有想过太子妃被鬼怪上身,但若是如此,那鬼怪一见到自己撞见它,肯定会对自己不利,可太子妃没有,太子妃被自己撞见的时候也是一脸错愕,明显就是被抓住的震惊模样。
多年的夫妻,从初处时的不睦到如今感情渐深,心中被妻子隐瞒秘密的酸涩伤感逐渐涌起,多过任何震惊害怕。
太子妃听到太子问“你到底是什么?”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太子的脑子里正在构造一个妖魔鬼怪的世界,自己正是其中一员,隐身在人类社会玩弄他的感情,顿时双眼里水光浮现,深情脉脉却又哀伤至极地开始解释并诉说自己那感人至深的故事,“胤i,我没想到你会撞见,我原本只求这一世与你恩爱到老,不曾发现我的不同。我不想你知道,也不想你嫌弃我。”
说着,太子妃眼里泪光闪闪,握着太子的手松了开来,别过头,以帕拭泪,想了想又道,“也许你无法相信,”看了方才那大变活人的情景,不信也得信,“我的确不是人。”
太子闻言猛地睁大眼,心中所想终被确定,看见太子妃那伤心的模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只重复道,“你…你是什么?”
“你始终还是想知道,罢了,原本我是天界一株绛珠仙草,曾得前世的你一滴甘露存活化形,今世为报你的恩果,便追随你而来,转世投胎,有幸与你结为夫妻,报恩免去为你泪尽而亡。”太子妃拼命地回想前世所见红楼梦的黛玉来源,现编编不出太有才的故事,只能拼凑加减后拿来糊弄人。
太子听完了后,又听到太子妃低头啜泣声,未免被太子妃牵着思路走,于是闭上眼琢磨太子妃的说辞到底可信不可信,想完后方睁眼怀疑地说道,“你骗人,若真如你说,这一世来到孤的身边是为了报恩,那为何大婚最初的那些日子,你对孤像仇人!”
“那时候我以为找错人了呢,未免找不到人这辈子会泪尽而亡当然对你不高兴了。”太子妃忙填补漏洞,“呐,后来发现你就是我前世的恩人,就跟你好了么。”
太子仍不信任地看着太子妃,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这样的,发现在太子妃脸上找不到什么破绽,只能又道,“那你刚刚带圆宁去哪了?”圆宁是太子给小儿子取的小名。
“我是仙草么,自然是带他去我老家了。”太子妃老实回答。
“天界?”太子疑问道,“这世上真有天界?有神仙有妖怪?”太子再一次觉得世界是不真实的了,他所受的教导那叫子不语怪力乱神!
“信则有不信则无。”太子妃敷衍道,果然人不能撒谎,因为一个谎话需要无数个谎话来圆。
“靖妍,孤知道你没说实话。”太子从太子妃离奇的故事脱离出来,想到自己的太子妃惯爱演的性子,准是在编谎话骗人,想到太子妃那常人没有的能力,便知道逼也逼不出什么实话,“算了,孤需要静一静,你什么时候想告诉孤**就什么时候说。”
说完,太子就往太子妃床上停尸,太子妃被太子的话说得怪尴尬的,见太子不离开,诧异道,“你怎么还躺这儿呢,就算不害怕也该知道我现在坐月子呢。”
“草妖也要坐月子?”闭眼睡觉的太子放松了身子,有些懒洋洋地回道。
“你才草妖,你全家都是草妖!再说了,草妖又怎么了,草妖变成女人生孩子就不用休息了么!”太子妃对霸占床上空间的太子不满了,看太子这样子,分明就赖着想让自己找不到机会再次消失么。
“……”太子无言以对,却没有任何离开的举动。太子妃只能随他,伸个懒腰躺到一边也闭眼假寐,听着旁边的呼吸,也知道太子殿下现在没那么容易睡着。
太子虽然得不到太子妃的真实答案,但他打定主意只要有了空就黏住太子妃,太子妃就没有时间消失,憋久了太子妃总是会妥协的。
可太子没有料到,康熙亲巡永定把他带上了,圣旨一下,太子也没法硬着脑袋抗旨,圣驾启程的几天,太子整个心忐忑不安,他总担心自己一离开,太子妃就不见了。
若太子妃自己离开,他也许倾遍国力也无法找到她,自从知道太子妃能凭空出现的秘密后,太子妃是有凭空消失这个能力的。他发现太子妃的秘密,也不敢过于逼太子妃说实话,就是担心太子妃会一走了之,想到这个可能性,太子的心里难受极了。
“瓜尔佳靖妍,管你是人是妖,反正你是孤的太子妃。”太子想着让自己安心的话,圣驾起行时却硬是把弘昇弘皙俩只给捎带上了,若不是因为圆宁还未满月,没准也给抱上,反正太子确信,儿子在手,一切都有!
108从小入手
圣驾浩浩荡荡起行,比起已经有过随行经验的萝卜糕,第一次得到出宫允许的弘皙可高兴得很,也不管太子妃在身后嫌他年纪小准备把他留在身边,果断迅速得打理包裹跟爹走。
一路上,圣驾走走停停,小家伙也兴趣盎然这里看看,那边瞅瞅,完全就是被拘的鸟儿重回天空的**放任。
太子把儿子带出来就随他玩儿了,反正弘昇和弘皙都放在跟前,总在视线范围内,也出不了什么事,而且两个孩子明显就很喜欢出行,他这个阿玛难得做一回好事。
弘昇已经到了可以骑小马的年纪,为了锻炼骑术,并没有选择坐马车,弘皙在马车上待了一阵,对骑马有些跃跃欲试,大眼睛总是瞄向弘昇那边去,还故意在太子面前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弘皙本就生得像太子妃,太子看他装可怜的模样简直是跟太子妃一模子刻出来的,想到太子妃那赖皮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那么想骑马?”
“嗯!”弘皙用力地点头,仰起讨喜的脸乖乖地说,“阿玛,我是大清以后的巴图鲁,骑马也得从小练起。”
太子听了,望着二儿子那小短腿小短手,心底暗笑,面上却不显,“你还太小,不行。”
“阿玛,阿玛,让我坐到马上边走走也行啊。”弘皙闻言,决定退了一步。
太子望了望马车外边,天气不错,刚好弘昇也瞧了过来,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他,小小少年骑在马上英气勃发,看得太子暗自骄傲,便也向出去透透气,改口道,“那阿玛带你骑一圈。”
“阿玛你真的太好了!”弘皙差点没蹦起来,高兴极了。
太子唤了人过来吩咐后,便见侍卫牵了他的坐骑,下车翻身跨马,然后把侍卫抱上马的弘皙抱好,弘皙满心如愿的欢喜,冲着一边的哥哥得意洋洋,小手牵着缰绳装模作用地叫了两句,“驾,驾!”
太子一手持缰绳,一手摸了一下弘皙的光脑门,“弘皙,别乱动。”
“是,阿玛。”弘皙越发乖了,小家伙笑容满面地给自家阿玛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