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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子的侧福晋位置,只剩下一个是空出的,也不知道以后是从这群女人中选一位坐上,还是被外来货住进毓庆宫填上。反正现在都说不准,看到林氏从庶福晋提到侧福晋分位,其他女人那眼睛都盯着侧福晋的空位,谁都想坐上。
听到太子妃的话,她们的眼睛又盯上林氏的肚子,好一阵嫉妒,太子也不是没宠幸她们,只是没怀上怪不得谁。
李佳氏听到太子妃那句生下个足月的孩子后,心里对太子妃也直咬牙,她千辛万苦抢在太子妃面前生下孩子,结果却生了个格格,最让她心酸难受不已的是,自从她出了月子后,太子不曾去过她院子一回。
好不容易使人买通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何公公,可只得了一句话,太子爷不喜欢她了。想到毓庆宫新进的两个格格,一个艳丽一个柔美,新人总比旧人要容易得太子欢心,以往她最得意的就是太子喜欢她,如今也不剩什么能赢得过人家,心里更是打击一个接一个。
“太子妃姐姐,林妹妹她最是懂事的人了,自然是能生下健健康康足月的阿哥,以后小阿哥也能早些有手足兄弟,姐姐说是也不是?爷的阿哥还是太少了呢。”李佳氏自然是不会让太子妃得意了去,有一个嫡子又如何,等日后太子爷的庶子多了,嫡子的日子也就难过了,太子妃现在得意又有什么用呢。
太子妃笑了笑,看都没看李佳氏一眼,他越是理李佳氏,李佳氏越会在她跟前蹦跶,要知道现在她在太子爷面前说不上话了,也只能每日请安的时候说些话,能给他添堵就添堵,不理她的时候她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们都听到了吧,为了爷的子嗣,你们也得尽心伺候爷。”太子妃轻巧地说着,然后就开始一脸疲惫,要打发人了。
林氏因为李佳氏的提起,引得众人都关注她肚里的孩子,正有些心焦,先前已经流了一个孩子,她更是不敢掉以轻心,这回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太子妃还没说什么,结果李佳氏上赶着要给她找麻烦,心里早就记上了。
见太子妃一脸疲意,自然很知趣地说道:“太子妃姐姐说的是,妹妹必记着姐姐的教诲。姐姐若累了,妹妹们就先告退了。”
“好吧,你们都先退下吧。”太子妃说道,待听到全部女人都应了,一一退出去后,他的脸上又焕发出光彩,快步地往自己的内室走去。
刚刚空间晋级已经完成,他得赶紧去空间里边看看,空间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大惊喜。
太子带着对太子妃满肚子的气,一早上完朝,又随几个兄弟去骑射场那儿练了会骑射,把那靶子当做太子妃,带着无限地怒意,发挥超常,箭箭射中靶心,好似那靶心就是太子妃跳动的那颗红心,让太子射中的时候心里阵阵快意。
太子殿下闷声不吭地射箭,大阿哥最近被春风得意的太子刺激得也在闷声不吭的射箭,其他在场的阿哥们看到两位长兄精湛的箭法,你射一箭我也不甘示弱射一箭,还以为他们俩在无声的比拼。
于是都没练射箭,而是光看着太子和大阿哥表演了,等他们停了了以后,回头看到三弟以下的弟弟们,郁闷了,太子和大阿哥对视一眼,一看是互看不惯的对方,立马转了头,各自往一个方向走去。
留下一干摸不着头脑的弟弟,以为大阿哥和太子殿下又闹不快了,不过这些小事皇阿玛都不管,他们做弟弟自然是能看着绝不插嘴,毕竟看着别人斗也是一种乐趣。
太子殿下从骑射场离开,又去了一趟无逸园,看了会书后,深觉无趣,便想回毓庆宫,可是还没踏进毓庆宫宫门,想到毓庆宫的女主人太子妃的时候,他又掉头离开了毓庆宫。
何公公见太子连宫门都不进,忙边跑边问:“太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随孤出宫一趟吧。”太子殿下说道,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还穿着朝服,又拐回毓庆宫里换了一套衣裳。
结果还没走出毓庆宫,就见一个侍卫带了口信,说索额图大人以帖相邀太子殿下去西荷苑。
太子殿下想着自己没有别的事,现在又不想在毓庆宫待着,出宫去散散心也好,便让何公公拿了那帖子过来看看,然后随手一扔,就带着何公公出了皇宫。
西荷苑是索额图的别院,索额图喜好享乐,人也贪婪,西荷苑的景致装饰无一不精心,里边还有他养的许多美眷,平日里私底下宴请官员门生都是在西荷苑。太子殿下来过一回,自是知道西荷苑是什么地儿,索额图以帖邀他私下过来,怕是有事相商,他不能常去毓庆宫,近来皇阿玛对索额图多有不待见,加上索额图夫人当初对太子妃说过的那番话,太子心里是不快的,所以太子明面上也没过多和索额图接触,私底下为了安索额图的心,倒还是有求必应,让索额图能够死心塌地为他办事。
太子殿下带着几个贴身侍卫和何公公到西荷苑的时候,索额图和他的门生正在喝酒享乐,见到太子殿下到来,自然是赶忙跪拜迎接,太子殿下扬手让他们起来,然后径直走进屋里,坐在首座上。
索额图见太子殿下脸色严肃,就把那些门生给打发了下去,自己上前倾身问道:“太子殿下,您今日是怎么了?”
“孤无事,索大人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孤不能在这儿待太久。”太子殿下说道,他本来以为索额图会有什么正事,结果反倒看到他和一群人在享乐,想到他过得这般不畅快,结果别人却在他眼皮底下快活,能高兴起来才怪呢。且最近他越发觉得索额图是老了,蠢事接二连三,他都有了嫡子,储君位子上的压力也骤减了不少,结果偏偏索额图还对他的人排除打击异己,给他整了不少事儿,他不是什么善人,若索额图借着母族情分磨多了他,把情分磨薄了,受罪的可就是索额图一家人了。
“太子殿下,老臣确实是有事要禀报与您啊。”索额图听到太子的话,赶忙说道,把石文炳很有可能从福建回来升职正一品大臣,却和明珠一党甚有牵连的事给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圣上是有这个意思啊。石大人是太子妃的阿玛,被提拔也该是太子殿下您来啊,哪儿是轮得到明珠他们,不知道石府到底和明珠一党有何勾连。太子殿下,今儿也不止这事,老臣还要与你说的事就是江南的那些人……”说着,索额图声音转低,变为在太子耳边耳语。
太子殿下脸色由开始的严肃慢慢变得发冷,眼神不知不觉也冷了下来,待索额图说完后,他竖起一只手,把索额图挥下去,“孤知道了,以后若江南有什么事,只管让他们折子递到皇阿玛那儿去,我们在江南的人只让他们待着,什么都不许动,盐铁一事,不许再碰,孤不缺那些银钱!”
“太子殿下,这怎么可以!若少了江南那一块,日后定是会缺不少……”索额图闻言急急地说道,没想到江南官场被查,太子殿下不是去对付那钦差,反而是收拢手下,这太出乎他意料了,他也贪着这一块,若少了那么一年的进益必定会少了许多。
“孤已经说了!你只管去做就好!”太子殿下打断道,一开始他并不知道他皇阿玛派人查江南的事,这会子那等人察觉消息传过来却被索额图压下来自己告诉他,心里已经是开始不满,看来他是过去是太信赖索额图,他才敢做出这等事。
即使现在江南那边还有送银钱来京,他也收不到一分,全进了太子妃的私库,本就容易引起皇阿玛不满,这回他才不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索额图会这么紧张,可见平日他也没少贪,想过得比他好,那是没门!
想着,太子爷冷冷地瞥想索额图,直把索额图看得额头冒着冷汗,太子爷喜怒无常,暴虐目中无人,即使是朝廷命官惹着他也照打不误,索额图自然是不想把太子殿下惹得不满,忙应道:“太子殿下说得是,老臣一定照您的吩咐办事。”
“既然无事,孤先回去了。”太子殿下见索额图识趣,也没有过多苛求,比较是母族的姥爷,从小也照顾他许多,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不过要临走时,他还是扔下一句威胁,“索大人,孤最讨厌违背孤心意的人,阳奉阴违你可不能干。”
说完,太子殿下转身就想回宫了,石府很有可能和明珠一党有联系,这让他心头很不满,他一定要亲口问自己的福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索额图见状赶忙回过神来挽留,“太子殿下,老臣还有一事!”
30另类诱惑
“还有什么事!”太子爷语气有些不耐烦。
索额图忙道,“太子殿下,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老臣自是不能让太子殿下空手而归啊,您先移步去听听戏,老臣这就下去安排。”
太子爷听了眉梢一挑,想着索额图又会奉上什么奇珍异宝,也便没阻止,挥手让索额图去拿过来,他则是领着何玉柱还有几个侍卫去戏园子那儿听戏。
正在西荷苑的戏园子听戏的还有之前在吃酒享乐的那伙索额图的门生门人,见到太子殿下过来,一个个又跪着迎接,然后把他引到最好的那个位子。
有一个官员看起来就是会攀附的,见太子殿下过来后,好生粘在太子殿下左右,看得其他人甚是不满,一直喋喋不休地对太子爷说道:“太子殿下,这会唱戏的是京城里有名的庆喜班子,里边的旦角都是京城的名角啊,声音婉转如夜莺,身段那也是柔美非凡。”
太子殿下听得有趣,嘴角微翘,看得其他人都一个激动,把他们知道的一些风流韵事全都给说了出来,结果戏台上在唱戏,戏台下这群人也在说戏,台上台下,全都是角儿。
庆喜班果然是名不虚传,刚刚一个女旦扮相绝丽,看得太子殿下眼睛微亮,不过这会还没回味过来,就发现一个更让他惊为天人的旦角,即使看到那平板的胸脯时,太子殿下仍是觉着这个花旦让他惊艳。
察言观色的人总是有的,一有人见太子殿下对这个旦角感兴趣,便开始给太子爷说了:“太子殿下,台上的那个花旦是最近京城里最红的名角儿了,名叫白淳逸,那女旦扮相可是一绝呐。”
太子闻言,耳尖微动,“男的?”
“回太子殿下,是男的。”那拍马屁的人分不清太子殿下的语气到底如何,有些担心的说道,末了又加了一句,“虽说是男的,可那身段,那模样,也比那些个女子要好上太多了。”
“太子殿下,有时候男人比女人那滋味更是……”又有一个笑得一脸猥琐,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的人也舔着脸上前对太子殿下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白淳逸清高孤傲,还不曾出过场子,听说还是个清白身子呢。”
太子殿下抬眼看着戏台上那边唱着戏的白淳逸,京城里一些达官贵人喜好南风他也听过,不过到底滋味如何,他还不知道,若都是像台上白淳逸那模样,试一试倒也无妨,想着他就想那戏子不知道卸了脸上那妆儿,又有多动人呢?
索额图听了戏园子那边的下人传了话后,心里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回他请来唱戏的大多都是美人名角,倒是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那个白淳逸感兴趣,不过即使是他,见着那白淳逸的身段扮相,心里也是荡漾不已的。
既然太子殿下有意,他把人买下送给太子殿下玩玩又有何妨,只要太子殿下开心了,也会记着他这个姥爷的好。
心里想着,索额图拿着一个盒子,就往戏园子里走去。庆喜班唱的戏已经唱完,太子殿下听完后,见索额图已经过来了,让何公公把那盒子接过后,便要离开。
离开之前,索额图还私底下告诉太子爷,“太子殿下若是喜欢那个姓白的戏子,老臣会把他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闻言微喜,不过想到带进毓庆宫很麻烦,便没明言答应,“孤知道你办事妥当,绝不可累了孤的名声。”
那意思是他是对白淳逸有些意思,但不是非要不可,若真要送,给他安置在外边。
索额图心领神会,捻着有些花白的胡须,眯着笑眼目送太子殿下离开,心里想着不过是一个戏子,太子玩玩又有何妨。
他却是不曾担心,万一太子殿下真走上这条弯道,沉迷了进去,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殿下因猎艳一事,心情愉快地回到毓庆宫,他还未曾尝过男子滋味,那么多人喜好,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美妙事儿,心里想着就有些好奇,有些想要尝试,女人他有太多了,试试不一样的,换换感觉倒也不错。
把索额图送给他的那盒子让何玉柱放好,然后他心情愉悦,就要去找太子妃麻烦了。
石峻岩从进了内室后,就一直没离开,他从来没想过空间进化后会变得这么大,简直比一座紫禁城还大,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