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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宝玉的媳妇镇是个抵不上劲的,那可不是苦了宝玉吗?
可是真要自己教导,自己年纪也大了也真怕精神不济,又瞟了眼子肜,要说交给老2媳妇,虽说婶娘舅母教导侄女外甥女也是个理儿,但现在她自己跟前就有还有两个小的,眼看着又要抱孙子了。还管着家,这也实在说不过去。
老太太揉了揉头,问道:“那老2家的,你有什么好法子?”
子肜笑着接口道:“我倒是想了个巧宗。这几个丫头平时都有学要上,琴棋书画,诗书礼易都是在学的,至于其他的吗,我看不如一人派他们一个差事,跟着府里有经验的管事嬷嬷学着管事,每过一旬就来给老太太说说她学了些什么看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这样既可以看看姑娘学到些什么,又能看看这些管事婆子平时到底做得如何。然后过段时间再换个差事,不用一两年的,这府里的事就转个遍了。然后就可以让他们来管家试试,也只是一样样轮着,这样下来,既学会了管家,又看到了世事人情,不正正好吗?”
老太太一听,愣住了,倒真是个好法子,当下就同意了,子肜又提了提给姑娘们请女红师傅和上灶师傅的事。老太太哪有不同意的。其实子肜知道,就这样还是差远了,管家还只是一部分罢了,只是比起什么都不懂以后被人蒙总要好些,至于再多,就再说吧。
宝玉这些日子可是兴高采烈的,他哥哥有孩子了,自己虽然已经做叔叔了,但这次是他的亲侄子呢。想着等小侄子出来以后,哥哥有自己儿子要管了,大概就不会再这样管着自己了吧?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他还是很喜欢能有个可爱的小侄子玩玩的,他会疼他爱他照顾他保护他,以后有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豆丁跟着他叫他叔叔要他抱,多好玩啊!他也会带着小豆丁去斗草,放风筝,荡秋千,逛街,给他玩好吃的好玩的,呵呵,多美啊!
宝玉想着这些,也就不顾别的了,每天就多了一桩功课,就是去五洲打个转,也不管他哥哥是不是在,都要去看看她嫂子,问问小侄子今天怎么了,有没有长大一点点,淘不淘气,小侄子今天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像是比贾珠还殷勤,子肜看着这样觉得好玩,也不拦着,随他闹腾。
石氏一开始还很抹不开脸,宝玉一提小侄子就羞红了脸,但后来看着贾珠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就是在婆婆那里碰上小叔子问候,婆婆也一脸笑模样的听着,次数多了,石氏也脸皮厚了。宝玉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自己想吃什么,就托是肚子里的孩儿想吃的,一点也不心虚。
贾环也很好奇,除了瑚大哥哥的孩子,他是家里最小的,只是有贾兰那会儿他自己还是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小奶娃娃。小大姐儿又是瑚大哥哥的妾生的,自己也没去看过。只是又想到自己和宝玉是不同的,宝玉这么大了还住在内院,自己已经移到前院了。所以每次来给义母请安时,碰上宝玉哥哥问东说西的,他只是忽闪着大眼睛听着。
只是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这个样子哪里瞒得了别人?别说贾政贾珠,就是宝玉也看得明白猜得清楚,于是,宝玉又多了一样活计,就是每天等着贾环放了学,一起拽着他五洲一游。开始几次,贾环还有些担心,怕别人不待见他,只是几次下来,看到人家都乐呵呵的,义母有时还会专门问自己今天小侄子想吃什么这类的,贾环也就抛开了那些想头,每天乐呵呵的跟着宝玉后头忙活。
只是这一天,宝玉又按着老时辰去贾环院子里等着贾环下学,可眼看着过了时辰,贾环还没回来。后来宝玉都等着坐不住了,打发了茗烟去问问这是怎么了。茗烟才刚出去,就迎面看到了贾环回来,只是这样子有点儿不好,茗烟嘴快,当下里都喊了出来,“环三爷,您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还是被人打了?还是我来背着您走吧!笔山墨海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哟!怎么也挂彩了?”
宝玉听着茗烟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就知道不好,赶忙迎了出来,喝斥道:“小声点,进去再说。”
茗烟一吐舌头,识相的收了声,背起贾环就往屋子走。贾环本还要挣扎着自己走路,只是听了宝玉的那句话也很识相的由着茗烟背了进来。
进了屋子也顾不得别的了,宝玉首先打量着这个弟弟,只是这样看着,觉得他头上身上也没怎么着,当然头上的冠子有点斜,身上的衣服有点脏,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就疑惑的看着茗烟。
茗烟跟着宝玉的时间老长了,怎么会不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一缩脖子就说到:“才刚奴才看到环三爷有点拐着,走路很是勉强的样子,一急,才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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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一听,就上前要把拉环儿的裤子鞋子。贾环哪里肯。忙伸手拦着,不妨头前动了伤处,疼得嘶了一声,忙又忍住道:“二哥哥,我没事,就是走急了扭到了脚脖子。”
宝玉不答话,只管低头把鞋子挽裤子。贾环到底比宝玉小了几岁,加上又受了伤,哪里还拦得住宝玉?况且,小茗烟还在旁边多嘴道:“三爷是走急了扭到了脚,那笔山墨海你们又怎么挂了彩,瞧这一个皮蛋青的眼圈,一个胭脂红的嘴角,难不成你们也是走路急了,撞上哪里了?”
还别说,茗烟这一瞎猜,倒真把那主仆三人串的说辞给猜着了。笔山老实些,想着正对着他们回府前串的话,也就瓮声瓮气的说到:“茗烟哥哥好本事,这个都被你猜到了。”墨海机灵,知道这下子是瞒不过去了。底下就扯着笔山的衣服让他少说几句。只是哪想到这笔山学武倒是聪明的,赶上这些子事就一点都不聪明了,还小声地问:“墨海你干啥拉我衣服?”墨海一听,眼睛一白他,也不拉了,反正也瞒不住了,就由着他了,自己嘴上受了伤,也就少说说话了。哪想到笔山还是不罢休,道:“你别光白我呀,我知道你嘴疼,说不得话,你笔划给我看看也成啊。要不等下三爷这边忙完了,我们下去你写给我看看?”
茗烟看这眼前这两个活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使劲憋得直哼哼。宝玉那里手忙着,耳朵倒是闲着,当然听到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是当他把贾环的裤子拉起来鞋子脱下来后,就再也笑不出了。
只见贾环左脚脖子肿得有馒头那么大,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上还有几处乌青,因为那小腿生得笔直粉嫩好看,愈发就趁着这乌青可怕狰狞。
宝玉看这这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叠声的摧着茗烟去请大夫。茗烟看着也吓了一跳,忙着就要往外边跑。这时还是贾环说话了,“茗烟等一下。二哥哥,我也不瞒你了。这是我和别人打架闹的。也不妨事,你也千万别让茗烟这样出去,嚷嚷出去了,又是一场事。”
宝玉这时倒真的拿出做哥哥的款来了,眼珠子一瞪,说道:“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叫不妨事?身上我还没验看呢,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你是爹娘的儿子,自己的身子自己不心疼,难道还要长辈为你操心牵挂?什么叫嚷嚷出来又是一场事,你是这府里的环三爷,难道还是怕事的?既然打了架,有本事你就赢了还一点都不挂彩,须尾都收拾干净不让人抓住小辫子。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把身上的伤给先治了。然后在看你是在理还是不在理,赢了还是输了,各种各样的都会给你个说法。茗烟,还不快去!”
茗烟哪里见过宝玉这个样子,一溜烟的就跑了,只是他又能到哪里去寻得好的伤科大夫,只得跑到贾珠随从那里把事给说了。让人拿这荣国府的帖子去请了太医过来。
宝玉这边让茗烟出去了,又打发人去二门传话,告诉自己老娘一声,自己在前院他兄弟处有点事给耽搁了,等晚些再进去。
处理完这些事,宝玉把贾环抱到里间,想让他脱了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那里伤到。宝玉虽比贾环大了三岁,但终归也是个小孩子,抱着贾环就是很勉强了,小厮们忙上来搭把手。好不容易才把贾环弄到了里间。贾环还不想解衣服,又被宝玉瞪了才老实。
脱了衣裳看了看,背上肩膀都有青,宝玉火大了,心里盘算着,不管弟弟这次是为了什么,自己也有去教训下那些敢伤了弟弟的人。弟弟是自己家的,就是不好,也要自己来教训!一边想着一边才把贾环的衣服披上,旁边就有一只比自己大的手伸过来又把衣服给揭了。
宝玉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他大哥!贾珠今天回来得晚,才进了府门,就听到今天留在府里的小厮来说了这回事,当下也不会内院换衣裳了,直接就杀到贾环这里。而贾环里间大家都在看环儿的伤势,而贾环自己又是面冲里面,竟没有一个人发现贾珠进来了。
宝玉看到贾珠,没来由的头皮发麻,感觉就像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弟弟,让弟弟受了伤似的。期期艾艾的叫了声大哥,就住嘴了。贾环原本面冲里面,听到宝玉叫了声大哥,就急忙一边拉着衣服一边转头,没想到衣裳怎么也拉不上去。一转头就正好看见贾珠在检查他的伤势。吓得他身子一晃,差点摔了下去。
贾珠快手的把贾环扶好,又替他拢上衣裳。又转头看了看笔山墨海,才说到:“感情者都长了能耐啊,一个个的都上了颜料回来了。说说,这是怎么着了?”
看到贾珠,这两个小厮哪里还撑得住,就有些发抖。贾环清了清嗓子,才刚要开口,就听贾珠说到:“环儿先闭嘴,我等下再审你。笔山你来说。”
笔山是个老实头,见大爷发问,连来不及想写文饰之辞,当下就老老实实地说开了。原来,这些日子因为宝玉拉着贾环一起去看大嫂子,所以每次夫子一宣布散学,贾环就收拾了东西回来,也不同别人搭话。现在这学里的学生倒是多了起来,大小也不等。有几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经常在课室外调皮,也仗着年纪稍大一些欺负一些年纪小的,但是做得都挺隐蔽的,都在学堂外边,所以也没让夫子抓住记过处罚。
贾环岁年纪小,但是因为他是荣国府里的,所以一开始别人也不是那么敢欺负他。只是渐渐的也有一些流言出来,知道他是个义子而已,又小小年纪就搬到了前院安柱,估计是个不得宠的,就有人拿话来撩拨他。贾环是什么人。怎么会把他们这些放在眼里,虽然年纪小,但好歹还是练过两招,虽身体本质随了云栖,但比那些只是读书调皮的好多了,况还有小厮跟着,所以倒也没有吃过亏。只是后来流言越来越不堪了,但总也让贾环抓不住,所以贾环也没得法子。
贾环随了云栖,长得自然也就好了,所以那些人也越来越想着作弄他。只是每个领头的人罢了。前几个月,学里新来了个学生,长得倒也粗壮,性子也豪爽,到处爱交朋友,不到一个月,就收服了好些个小学生。这人也一直对贾环示好,只是贾环就是不理人家。那人一直想和贾环多聊聊,碍于在学里有夫子看着,所以改成放学堵贾环,变着法的要请贾环吃茶啊,逛街啊,等等,只是贾环都懒得搭理。于是那人没法,发下话来,谁有本事让贾环和他们一块聊天,他就包了那人三个月的晚饭钱。所以这一个多月来,有许多人变着法的接近贾环,贾环都被搞烦了,几次想动手,但人家笑脸相迎,自己也不好拔拳凑人家的笑脸,只得作罢。
偏今天就事多了,今天那人有事没来学里。贾环也不以为意,散了学就想着回府,没想到被一群人给堵住了,原来都是那人的小兄弟。其中一人就放话了。类似于什么让贾环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他们大哥只是想和贾环交个朋友罢了,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贾环怎么会买账,就回道,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又要给你们脸。话说来说去的就越来越僵。结果对面人群中就有人不耐得骂开了,说贾环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义子呢,也不知道是谁的阿物儿,他老子也不过是个戏子罢了。又有人说到,什么戏子义子的,也不过是暖/床人的儿子罢了,瞧这小模样,所不定也是个暖/床的,只是不知道给谁暖的床。更有人说得更不堪,说谁知道是不是义子呢,说不定是个野种,只是爬/床爬得不错,管他老子义子还是哥哥兄弟。
贾环那里听说过这些个话,当下眼睛都红了,这些话还把他敬爱的义父哥哥都牵扯了,也就不管对面人多势众的,上前就打。虽然他学过些拳脚,但以来年纪小,二来对方人多,眼看着就要被人压着打了,还是墨海机灵,护着贾环拼命叫喊杀人了。引得族学里的夫子出来张望,那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