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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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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仁的名字纠结。

    子腾虽气着耍弄着贾政,但是这两人的关系还是因着子肜这两年逐渐变得铁了起来,所以撩拨归撩拨,子腾还是能帮就帮,等贾政告辞时,子腾拿出个小箱子给贾政,东西不显眼,才梳妆盒大小,嘱咐他收好了,才把他送出门。

    贾政出了门,也不把东西给寿年他们拿着,直接上了马回府,回了府直接进了二门往他书房里将东西放好,才去老太太处请安,请了安回来等不及脱了出门的大衣裳就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拿出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一溜小瓶子,而瓶身都贴着标签写着瓶中所装之物,原来都是一些应急的成药。盒中还有几张纸,拿起纸一看,原来是个清单,上面写着名称以及应对之症和使用方法。贾政看着熟悉的字迹,笑了,捡出一只写着薄荷油的瓶子打开,一股清凉之气直冲脑门,子肜,你也在想我吧。

    转眼就到了会试之时。会试亦分三场,第一场于三月初九日,第二场于三月十二日,第三场于三月十五日,除了第一场中考“四书”三题的题号为钦命试题外,其他考试与乡试中的项目相同。

    贾政神清气爽的踏出考试院,子肜给他的药他并没有都带上,他不知道那些是否可以带入考场,他可舍不得被人搜了去,只将治拉肚子的药到了些出来包了与干粮放在一起,又在贴身衣物及领口袖口多多地洒上了薄荷油,又怕薄荷挥发得太快,贴身藏了个小荷包荷包里是浸透了薄荷油的棉花,这些都未被搜走,就是这些支持他头脑清爽的度过了那几日。至于考得如何,他并不太担心,反正他还年轻着呢。

    会试过后的日子贾政过得很是放松,反正考也考过了再担心也是无用的,所以这段日子不是在府里看花就是出门闲逛,除了照常练武外,这段日子是他自穿越来最清闲的日子。除了闲逛,他还把以前在家学结识的一帮子小喽罗招呼了来。这帮子人都是他以前考验过的,真正的渣滓他也是不接受的,而这些人虽然调皮捣蛋了些,但是本性不坏,且比一般的人更仗义,读书是不上心,脑筋却是好使的,要不然怎么会成天捣蛋让人头疼呢。

    贾政当初收服他们也是有想头的,这几年交往下来都有了真感情,贾政这个头儿也真让他们实心佩服爱戴。贾政虽一直忙着学文练武,平时也没有不管他们,所以这些年来这帮子人也没有闯什么祸但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们。贾政也小打小闹的弄了些营生让大家过日子,但因大家年纪都小贾政也存着给他们练手的意思也没弄大。

    贾政这些年闲暇时也分析过贾府以后的问题,原著托与曹老的身世,而曹家主要原因是站错了队,还有就是接驾闹下的亏空,而曹家本身还是有钱的,雍正上来就不乐意了,主要就是政治原因,再加上国库空虚,因看着康熙的面子不好往死里整,那好吧,抄家,真是一举多得啊。再看看原著中的贾府,政治原因没多写,但估计也是逃不了的,再就是儿孙无能龌龊事多,府中缺钱,不事生产又骄奢浪费,家奴在外横行在内成蛀虫。他也想过应对之法,这些年的努力也是为了有自己的实力。其次要想法子找银子,再者整顿内府管束下人,而这些一是前些年年纪小且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二是管家的终究是太太,以后可能是高氏,他也不好多说。太太面前他还可以提点几句,嫂子面前说了怕是要多心了。且再忍忍,况且现在家中风气还正,下人虽有不老实的但还不为过。

    而现在终有所不同了,一来是他已经十六了,做些事就不显得突兀了,二是过了这次春闱,不管结果如何,他终于可以喘些气不用像以前那样逼着自己了。这些天他一直在盘算做些什么好。

    至于其它的,贾赦这些年在他的关心下还没有变歪的趋势;东府里他管不着,他只能尽力去提点省得将来带累了西府;子肜也不会收了甄家的抄家银子;再说石呆子啊高利贷啊,这凤姐儿还没影子呢,操心这些也太早了点。

    转眼到了四月十五放榜之日。这日贾政照旧早起练了武,完了洗了澡吃了早饭,并未像前几天那样出门,而是去了老太太那里。代善早已派人去看榜抄提报,贾政也就不去那儿人挤人了。到了老太太处,太太和大奶奶高氏也在,贾政进来请了安,落了座。因看着大奶奶,贾政想着这几日整日外出,也没怎么见着贾赦,就顺口问着:“嫂子,这几日也没见着我大哥,他身子可好?现在在忙什么?”

    话音才落,就见高氏脸上一僵,忙又笑着说,“你大哥这几日身子还好,只是想着你才考了试,也难得松乏,也没来找你说话。今儿个怕是在等着看榜的人回来吧。”说话中言语有所支吾。

    贾政听着这话,又想着才刚大奶奶的脸色,猜测她怕是不知大哥在干什么。只是这一大早的,她怎么会不知?忽而脑筋一闪,想起了一件事。贾赦三年前成的亲,那时他年已十八,属于成亲晚的,房中怎会无人?早有老太太给的两个佳人房中伺候。而这高氏嫁过来已有三年,虽中间夹着守制的二十七个月,而老太太太太盼着重孙子孙子的心是火热的,大奶奶至今无所出,老太太太太等不得了,前些日子太太又给了两个漂亮丫鬟让大爷收了房,这些日子正是燕尔正好呢。看着大奶奶这神情,怕是贾赦昨日没在她房中歇息。

    话说,这大哥的房中之事本不由他多嘴,只是想到原著中贾赦的好色无度,贾政头皮一麻,难道这德性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那可不行,寻着机会他得说道说道,再说贾赦年纪还轻,那事太多怕要伤了身子。

    这边虽想着,也不耽误说话。贾政陪着老太太太太说着笑话,大奶奶在旁边伺候着,并没有多说话,只是脸色不太好。

    过了好一会儿,厨房赶着送来了新做的点心,前些日子贾政在鸿雁楼吃了碗酥酪觉得味道正好,刚刚说笑时就对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忙不叠的吩咐家里厨房做了来,如果家里没备着就让小厮去鸿雁楼买了来。这酥酪不是现得的,得有着两三日才能得了,所以厨房让送了奶茶子,也打发人出府去买。大奶奶在旁边伺候着,亲手给老太太太太捧了过来,没成想才一上手,就忙不迭的丢下手,用帕子捂着嘴冲了出去。老太太和太太对看了一眼,忽然大笑,一边吩咐身边人快出去小心伺候着大奶奶别摔了碰了,一边又打发人快去请了太医来。

    这边还忙乱着,那边又有婆子跑了过来,也顾不得平日里的规矩,在院子里就嚷嚷开了:“老太太,太太,杏榜出来了!出来了!”

正文 25 嫡孙

    那天是在喜极和忙乱中度过的。四月半的放榜,因时在春季,又称为“杏榜”。贾政榜上有名,高中地榜第五十七名,虽未在这天榜三人之列,但贾政已经心满意足了,虽有着前世的才学,但已经习惯了白话文的运用及思维,现在扭成文言文斟字酌句引经据典还真是不容易,这几年的辛苦没白费终于结成果实。随后面还有殿试,但只要不出意外,一个庶吉士是跑不了的,他现在也不想写么尖锐深刻的策论,过犹不及,他还不想那么快成出头鸟,虽还不习惯时时刻刻腹黑争斗,但是政治眼光他还是有的。

    那日不光是贾政传来喜讯,贾府大奶奶的肚皮也有了喜讯。大奶奶高氏终是有了怀了,虽才堪堪一个月,但因为高氏素来体弱,已是有了反应,因而闻着那奶茶子的味道作呕不止。

    史夫人又是打赏报信的下人,又是封赏上门报喜的官差,又是给衙里的老爷送信,又是给个亲戚好友报喜,又是给太医红包,又是给亲家高府递话,又是调配丫鬟婆子小心伺候高氏,又是叫来贾赦吩咐忌讳,又是给老太太恭贺道喜,忙得像个陀螺,但是眉眼的喜气止也止不住。

    转眼到了四月二十一日殿试之日,这次殿试今上亲为监试,在太和殿东西阁阶下,入围考生奋笔疾书。今上仁慈平和,所出之题也以仁为先,贾政早已摸着这位的喜好,写了篇四平八稳的策论,而书写所用的颜体经过这么些年的苦练,早已风骨自存。

    果然,在诸位大学士读卷评定试卷后,今上又抽看了几封试卷,恰巧抽到了贾政的试卷,看了赏心悦目,拆了糊名的边儿,又听着是贾公二子,甚为开怀,钦点为二甲头名。消息传来,又是阖府欢庆。

    贾政自是知道已与原来不同。原来是蒙祖上的封荫代善的遗折才得的额外上赐的工部员外郎,现今是实打实的科举出身,希望能离命运的轨道越来越远吧。余下细节不说,除了一甲三名,其余得中的前列者了进了翰林院封了庶吉士,再剩下的等着缺儿分别用为主事、中书、知县等。贾政受职庶吉士,六月里开始上班了。

    再说贾赦这一头,原本也是埋首苦做学问,但没料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下场就病了,险些救不过来,太太不许再考了,自己总有不甘,这段日子郁郁不欢。弟弟又忙着温习考试,自己也不好打扰,又无处述说,不免行止荒唐了些,虽有大奶奶劝解着,但又怕担着善妒的名声不敢很劝,往往词不达意,贾赦也很不耐烦。没成想这高氏大奶奶传出了喜讯,自己又是第一次做父亲,心情不由大好。弟弟虽然高中,但对着自己还是如幼时一样亲近和尊重,心下也放开了。没了前一时期的郁气,想着弟弟终究不象自己那样可以承袭爵位,这样科举入仕是最好的,不由真心的替他喜欢起来,兄弟俩也如以往一样亲热。

    因大奶奶有了身孕不能再伺候,夫妻俩分了房。照着贾赦前一段时间的做法必是由着那四个美貌通房小妾伺候入寝,现在听了贾政的劝说顾惜自己的身体,又要顾及大奶奶的心情,反倒是独宿在书房的时候为多。大奶奶心中倒是痛快了,可那余者不知暗中扯烂了多少条手帕子哭湿了多少枕头芯。大奶奶的身体很娇弱,老太太、太太都免了她规矩,只让她小心养着,原先还帮着太太料理些琐碎家务,现在也不让她操心,只求她好吃好睡,来年养个宝贝金孙。只是越是这样越是不太平,那日里往花园子里散散心,不成想脚底一滑摔了一下,当下就见了红。请了太医好一阵折腾,总算是保住了胎,只是要在床上静卧三个月安胎。又是罚了一批下人,还有一个还是大奶奶的陪嫁丫鬟,因看着大奶奶的面子才没有赶出去。

    这才没太平多久,烟柳那边又出了故事。这烟柳原是家生子,因祖上忠心赐为贾姓,样貌出挑,性子又温顺,老太太就给贾赦作了房中人。贾赦未成亲之前也不敢有孕,后来老太爷殁了又要成礼守制,更没有房中之事,后除了服才又晚上伺候。因她性子温顺,跟着的时间又长,贾赦也颇为念旧,平时除了在大奶奶处,晚上就数歇在她房中的日子多。今年过了年,太太给他们两个老人都停了药,后来又赐了大爷两个人,大奶奶心中虽不痛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经常不给烟柳好脸色看。烟柳虽有委屈,倒也没在贾赦面前露出来。贾赦自然是知道的,心中不免又对烟柳看重几分。现在大奶奶有了身孕,大爷虽常在书房歇息,但也没有做和尚的道理,虽四人的房中都有去但还是以烟柳服侍为多。这烟柳原有一些女儿家的毛病,月事稍有不准,月事来了也甚是腹痛。这次月事晚了多日也没多在意,以为又像平日里一样。晚餐时大奶奶赏了一碗大奶奶的份子里的鸡汤,烟柳喝了后就不太平了。先是腹痛,后是见了红,原还以为来了月事,没想到肚子越来越痛,血也越流越多。烟柳怕了起来,也顾不得别的了,让小丫头去喊人,有经年的婆子看出了不对,不敢耽搁忙忙的报了大爷。等着大夫来了,那边已是下来了一团拇指甲盖大小血块。大夫诊了脉,又细细的查看了那团血块,出了房门,对着贾赦拱了拱手,说道:“敬请节哀,已是一月有余的胚胎,可惜了的。唯幸如夫人身体底子素来不错,只要善加调理,以后还是会有的。”

    贾赦又惊又痛,细细的盘问了善后之法,又让大夫开了调理的方子,最后才问了流产的原因。大夫斟酌了半晌,才说可能是饮食上不妥当,怕是误食了什么催促带下的药物也未可知。贾赦让人给封了封包,让人送了大夫回去。又嘱咐元喜亲自去抓药来交由烟柳的贴身丫头亲自去煎了来,这才转身去看烟柳。

    这烟柳已是知道了,自是泪如雨下。贾赦看着心疼,又想着无缘得见的甚至不知道其存在的儿女,也是不好受。但想着烟柳小月的忌讳,狠是花了工夫软语劝慰,又慢慢的问了这日里的吃食,除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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