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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本不太擅长这个,且又定了亲,心思头就不放在这个上头了,只是又想多留一些个念想,听得瑚大嫂子如此一说,第一个就赞同的,惜春本对这个也可有可无的,于是也就点了头。余下众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自然是同意了的。然后又约了社日,定下了规矩,取了名号。一一与书上同,不再赘述,只是这期间,少了个无事忙的怡红公子。
商量已定,探春就道:“只是这些原本是我起的意,我须得先作个东道主人,方不负我这兴。”众人哪有不同意的,且择日不如撞日,就订了今日先开一社。待要出题时,众人又起了踌躇。黛玉遂起一意道:“既然我们是在这大观园中起社,这第一社还是出个与这个院子相关的题才好,方不负连日来的好日子号景致。”
此话一处,没有不叫好的,只是什么才算是与这大观园相关的题?众人纷纷想着,只有宝钗端着茶嘴角含笑。李氏想了一会儿,不得个说法,也就不费那个脑子了,只是才一错眼,就见宝钗在那里坐着,甚是悠闲,就开口问道:“看蘅芜君如此悠闲,想是有了个极好的主意,还请先说为好。”
二姑娘四姑娘二人听嫂子这话,就掉眼望向宝钗。宝钗见人看她,才放下杯子笑着说道:“我哪里来的什么好主意。只是这提议是潇湘妃子说的,她既提了,必已想好了法子,我们只管问她,还在这冥思苦想为何?”
众人听了这话,就又向黛玉看去,黛玉也不管人都看着她,只是抿嘴乐着。探春不忿,说道:“好啊,你已经有主意了还不说,只管坐在一旁看我们的笑话,今日定不饶你!”说着,就要上去挠黛玉的痒痒。
黛玉不等探春的手上身,已经笑软了腰,只是把身子往李纨身后躲,边躲还边说到:“我是有个想头,只是你们都没问我,如何怨得了我?”
李纨怕黛玉笑岔了气,忙拦着探春道:“先住了手罢,听潇湘妃子把注意给说了,要是好的,就饶了她一回,若是听着不好,就再罚她。”
探春只是和黛玉闹着玩,听了这话也就住了手,道:“那就先放她一回,我且在这边等着呢。”
黛玉住了笑,扶着胸口定了定气息,才说道:“我听说这大观园,这好多个景佳的去处,是当初二老爷带着宝玉等人题咏的,只是也不知到底做了些什么样的诗句。不若我们也把这各处的匾额拿来做诗,岂不美哉?”
这个主意一出,众人都抚掌道好,只是迎春说道:“园中各处景致甚多,这么些个匾额,如何能一一的做来?况且,不知道别人如何,单只我,那么些匾额,我只记得一小部分。”
黛玉既出了个好主意,宝钗也不甘为人后的说道:“那么些个地方,哪里需要都记得,只要捡这精致绝佳的几出,也不需太多,弄个十几个,一一写在纸上,个人抓阄,或一或二,按抓倒的题咏,岂不好?”
黛玉一听也点头称善,于是众人就捡了蘅芷清芬,有凤来仪,杏帘在望,怡红快绿、万象争辉等十几个作了纸团,不限格律,各人抓阄,点了梦甜香限时以作。
等到香烧尽了,各人拿出所作,李氏点评一番,以潇湘妃子为最佳。众人细细看了一会儿,有相互点评了各首诗中的点睛之处,有让惜春一一录下,才散了。
探春答应过了哥哥,就把个人得诗稿又默抄了一回,又另拿了张纸一一注明各人的名号及所作之诗,才在晚间在父母处拿出来给宝玉看。
宝玉接过来一一细看,仔细回味,点头称颂。探春笑着说:“这东西是给哥哥的看了,只是还请哥哥点评一下,哪首比较高。”
宝玉笑着说道:“我这一眼就看出来了,自然是那首杏林在望最佳的。”
“哥哥所言甚得我心!”探春高兴得说到,然后又把众人起的号和相对应作的诗告诉了宝玉。宝玉也笑着说:“这首杏帘在望是林妹妹做的,才刚我就猜到了,这个诗意只有是她,在没有旁人的了。”
探春一听,就到哥哥果然是了解林姐姐的,堪称得上知音二字,又懊悔,蛮好才刚不告诉哥哥那些个诗是哪个做的,让哥哥一一猜猜,才好呢。
宝玉被知音二字晃了心神,一会儿才会过味儿来,也不接着妹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只是这个潇湘妃子的号,我却不太喜欢。不管是泪竹,还是娥皇女英的下场,都太过凄冷了一些。”
(对不住,今天只一章,我果然不是写作狂人,昨天拼了三章出来,今天头疼了一天。明天我父亲做生日,所以会很晚,也只有一章。日后我再多写一些,请亲谅解。
本书准备四月结文了,还请各位大力支持。至于宝黛最后如何,还请亲耐心一些,各人的结局早已定好。
我在定新书的提纲,查资料,我给自己选了一条比较难走的路,自己扇自己几下。)
正文 274 和好
274 和好
子肜也拿着那些诗稿在翻看着,先把那杏帘在望和怡红快绿捡了出来,这杏帘在望五言律分外的熟悉,和那书中写的一般无二的,翻看了作者,正是潇湘妃子。再看那首怡红快绿,也是一首五言律,虽然词藻陌生,但也齿颊留香的,那作者,却赫然是衡芜君。看到这些,子肜也无语了,不管是替做一首也罢一字之师也罢,看来这两匾额就合该是这两个人作的。不过这杏帘在望虽占了榜首,但以子肜看来,却是这四个字本身的已经在了先招,而宝钗这首怡红快绿写的却无原著中宝玉的那么个脂粉气,虽是闺阁女儿之流,却也有恢宏大气,只是现在她现在只在这内院里做文章,不知日后又是个怎样的结局。
子肜虽因为被子胭狠狠算计过,凭借着自己暗藏的本事才脱了险境,但对于宝钗确实无甚恶感的,只是因为有薛王氏在,也不会照看宝钗的,反而要提醒自己的孩子多留些心的,可看着这个姑娘的才学也是心有感触,十分的替她可惜。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可惜爱才是可以的,其他的就免了。
宝玉探春还在那里叽咕着,子肜又翻出女儿的诗作,却不是原著中那个万象争辉,而恰巧是老太太拄着的琅寰福地,诗文上来看,不及黛玉清新奇巧,也不及宝钗恢宏大气,却胜在平和安泰,正是合了子肜的意,让子肜暗暗点头,现在的探春不是庶女,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也不需要为自己更争得一些看重,所以作诗的风格也有了变化。
这边子肜母子几个再看这些东西,而稻香村里,李纨也把白日抄录的诗稿拿给了贾瑚看。贾瑚本来就喜欢弄些这个东西,现在听说自己家的妹妹们正儿巴经的起了个诗社,就勾起了兴致,听说各人都起了号,做起了诗翁,就先看各人都起了些什么号。先看到了探春的号,却是“蕉下客”,就笑了起来,说道:“不知三妹妹以后还吃不吃鹿肉了,哈哈,有趣!”
李纨本就想逗贾瑚开心,见贾瑚笑了,更是起劲了,说道:“可正是你那个话儿呢。你不知道,白日里还好笑呢,探丫头才说了这个号,那林丫头这个捉黠的就嚷嚷着让人把她给牵下去呢,说是蕉叶覆鹿,快做了鹿脯来。你这话也就在这儿说说,要是被探丫头知道了,准保跟你急呢!”
两人又是笑了一回,贾瑚才继续看下去,就看到了李纨的,号稻香老农,有些个田园归隐的意思,就不由的想起了连年来妻子的作派,果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放在自己和儿子的起居上头,也着儿子的教养,也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尽依了自己,心里就恻隐了起来。虽然还在继续看着那些诗稿,心里却分出了几分心神放在李纨的身上。
李纨已经好久没有和丈夫如此说话了,说笑点评着各人的大作,仿佛就回到了以前那段日子里,全忘了这些年夫妻间的隔阂和生疏,脸上的神气也年轻了几分,不由得带出了**时的娇悄,这些年愈来愈烈的呆板老气仿若潮水般,退了个干干净净的。
贾瑚看了这些,心里就更软了,想着这些年的日子,自己心死了,她也不好过,怕是兰儿也是不愉快的吧?不然为什么不见小孩子的天真活泼,小小年纪,一幅老成样子呢?这样的日子,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连带着影响了孩子?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看着她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该再信她一次?
贾瑚看着李纨兴致勃勃地给他说着各人如何相互评价这些个诗稿的,嘴里却慢慢的吟出了一首诗来。这首诗,不是别的,正是两人才刚新婚时,对着书房外的那棵银杏树做的。那时,这诗中寄托了两人心心相印,欲白头到老的情谊。后来,这银杏树还在,合作这诗的两人的心意却再也不相通了。
李纨一听丈夫念出这首诗来,整个人都不能动了,只僵僵的看着丈夫,一股又酸又涩之气直冲双眼,眨眼间,两眼就被水汽隔了,再也看不清丈夫脸上的神情,耳边却听道丈夫一如以往的缓慢清音:“你,可悔了?”
短短几个字,如重锤一般砸在了李纨的心上。李纨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什么仪态形象的,也不管身旁还有素云等人,冲上前去,拉住丈夫的衣袖,就放声大哭起来。这一哭如天崩地裂的,怎么也止不住了。
贾瑚也不劝李纨收声止泪,只是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就调转了头,静静的看着李氏在那里放声痛哭。只等看着李氏开始倒噎气了,才在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李氏。
李氏双手拉紧着丈夫的衣袖,一刻也不松开,哪怕是贾瑚倒茶时要移动手臂,李氏也没松手,就拉着衣袖跟着贾瑚一齐动作。这会子看着丈夫难的体贴得给她倒了杯茶,她虽想接着,却又像舍不得什么珍宝似的,舍不得松开手里抓着的衣袖。
贾瑚叹了口气,只把这杯茶喂向了李纨的嘴边。李纨就着贾瑚的手喝了茶,才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抽噎声,开口道:“我悔不悔的,这些年你还不知道吗?我悔了,真的后悔了,早就后悔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只是我现在,现在,只求你再看看我,再信我一次,可好?我真的真的悔不当初。。。。。。”
开始的时候,李纨说话还是有条理的,但说着说着,就语无伦次了,反复只说着那几句话,神色又带着急切,深怕贾瑚不再原谅她了。
贾瑚看着这样的妻子,还能再说什么,又能再说什么?只是拉过李纨来,轻轻拍拍她的背,道:“好了,好了,你且记住你此时的心意,也算是今日没白哭一回。我的身子不好,怕是再也经不起那样的折腾,若是你没真正的明白过来,怕是再也没有下回了。若日后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过日子,也算是你我不白白作了一场夫妻了。”
(累了,少了点,亲们先看着)
正文 275 挨打
275 挨打
李纨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连连的点着头。多年的心结,如今一下子解了开来,就算是李纨刚刚才哭得泪涕俱下,眼皮水肿,发鬓凌乱,却是一脸的轻松喜极,蓦的为这张脸凭添一份神采,让这张脸顿时生动了起来。
贾瑚以前虽然下定决心,再也不理会那些妄想的东西,只是这人怎么会不向往夫妻之间能恩爱和谐呢,于这上头原本已经冰冷的心,这会子又渐渐的暖了出来了。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却又明显不同的脸庞,贾瑚紧了紧手,而李氏更是靠在了他的身上。。。。。。
在大观园的日子是舒心的,姑娘们过得开心,也没忘了旁人,就向老太太提道,想把云丫头也接过来住几日。老太太在这个事上哪有不答应的理,当日就打发人去接史湘云了。到底是在城外,往来不便的,直到第二天下晌,湘云才到了园子。
这来了,当然要先去见过老太太,又要到子肜这边行礼。子肜见人家小姑娘来了,就想着要为她也安排个去处。湘云快言快语的,说道:“太太就不用忙烦这个了。我一个人住一处,还显冷清的慌呢。县不拘在哪个姐姐妹妹那里做个伴,岂不顶好的?平常我来做客,都是和林姐姐做一处的,不如现在还是和她一处?听问她那里的竹子是顶好的,我在她那里,也可学一下前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雅意了。”
黛玉听了这话,噗哧一笑,“什么学前人雅意,你要是不学另一前人,弄个焚琴煮鹤,也砍了那竹子煮些什么东西,就算是替我省心了。不过,有了你这个话口袋子,倒是热闹许多,这也算是莫大的好处了。”
说着,就对子肜说道:“太太还是让她住我那处吧。我们俩已经是做惯伴了,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