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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别无长处,他的记忆力惊人,具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虽然只是匆匆几眼,他已将龙云计画
的地点牢记脑中,脑筋动得快的他,虽然向严人龙索钱不成,但他却一点也不失望,立刻找
了他这个东部的朋友,仗着朋友恰巧与龙云计画中的地主熟识,林朝富找来金主,由金主先
付一小部分订金给龙云计画中扩点之一的地主,然后向媒体放话,将龙云集团计画将在东部
扩点的消息曝光,同时将计划中可能圈选的地点透露出来,于是便引来其它龙云同业的跟
进,一夕间那些地方的地价翻了好几翻,就这样,让林朝富抽取了一笔丰厚的佣金。
沐猴而冠,还真以为自己是人呢!
林朝富一夕致富,当真以为自己是大富豪、大企业家,在朋友面前摆阔,在红英面前以
大爷自居!
人必须惜福,可惜林朝富不是这种人,钱来得快,去得也容易,这样不劳而获的钱,不
会令他产生珍惜之心,很快的,他的钱也挥霍得差不多了。
“林先生,你说的那位朋友呢?怎么没看见?”
“我刚跟他通过电话,他请我们先等他一下,他等会就到。”
红英端起酒杯轻辍一口,有了上次的经验,红英再也不敢拿酒开玩笑,这次点了一杯极
为温和的“蓝色夏威夷”。
“既然你的朋友等会儿才来,那我们就先聊聊你这次投资的房地产吧。”
林朝富将杯中的最后一滴威士忌饮尽,又向酒保Tony要了一杯。
“喔!说真的,人的运气要是来了,怎么也挡不住,我林朝富终也有翻身的一天,再也
不用看人家脸色,尤其不必再看我那无情的妹婿的脸色。喔,不过,我这一次能够这么发,
还是拜我那妹婿之赐呢?”
“哦?怎么说呢?”
“噢!怎么说,这怎么说呢?这可是我成功的秘诀喔。”林朝富几杯黄汤下肚,虽然已
经有了几分酒意,但仍不肯让红英称心,依旧玩着吊胃口的游戏。
知道林朝富有意吊胃口,红英只好改变方式,以一种较为强烈的激将法说:“我想一定
是严董事长拉了你一把,凭你们的关系,他当然乐于助你一臂之力,给你某种程度的支持。”
听红英竟把他的“成功”归于严人龙,林朝富可再也按捺不佳了。
“哈,你说我那个董事长妹婿严人龙?你以为他这么仁慈呀!人情薄如纸呢,我可怜的
妹妹死后,他就一脚把我这穷亲戚踢开,你知道我那次去他办公室找他为的是什么?”
红英摇摇头,林朝富大呷一口酒后,用力将杯子往吧台上一顿,杯中的酒溅了出来。他
愤愤的说:“我只不过是去跟他借调个一、两佰万而已,他竟把我数落一顿。”
“喔?为什么?”
“唔。那个假道学,我跟他调点头寸,也不过是为了签几支六合彩嘛,他就拿一些不切
实际的大道理让我碰了个软钉子。”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林朝富这种人个性投机,又不知自我检讨,总把自己的过失推到别
人身上。红英当真瞧不起这种人,自己沈迷赌博,却怪别人不借钱给他去,唉!真是无可救
药!
“他没借你钱,但您不是说他这次帮你赚了大钱?”
“他?他帮我赚了大钱?哈……”林朝富仰头大笑,“也可以这么说啦!瞧你把他捧成
个大善人似的,看来我不说清楚点,你还当真以为老子今天有钱是严人龙赏赐给我的
呢……”
于是林朝富便将他无意间看到龙云那份计画书,以及如何寻找金主从中赚取佣金一事向
红英说了一遍:“你这样不怕犯法吗?”
“犯法?犯什么法,我赚取的是合理的佣金,而且一切买卖手续都合法呀!”
“我是说你利用龙云的商业机密,你不怕龙云告你?”
“告我?怎么告呀!我只不过是得到一些内幕消息,抢得先机在房地产上赚了些中介
费,如此而已嘛,又不偷不抢,他凭什么告我?”
真是个无赖的投机者!
“啊!我的朋友来了。”
红英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走向吧台。
“老李,你可来了,来,先把这半杯酒喝下,罚你迟到!”林朝富将喝剩下的半杯酒递
给前来的中年男子。
“喔,对不起,对不起,该罚、该罚。”中年男子二话不说,把半杯威士忌一仰而尽。
“好,够意思!老李,来,跟你介绍美丽的小姐,叶小姐,这位是我朋友,他姓李,
哦!名字不重要,大家都叫他老李。”
“李先生,您好!”红英向中年男子点头致意。
中年男子一见美女当前立刻露出一副垂涎的笑容。
“叶小姐,您好,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中年男子边说眼睛却边向林朝富使眼色。
“老李,可别小看我们美丽的叶小姐,人家可是在报社上班的记者哟。”
“哦!真的?失敬、失敬!哇,有这么漂亮的记者呀!你们报社的记者都像你一样吗?”
“谢谢李先生,你实在过奖了。”红英最恨别人只注意她的容貌而忽视她的内在。
“对不起,我不太会喝,随意就好。”
“叶小姐,我敬你一杯,为我的迟到表示歉意。”中年男子端起Tony给他的威士忌。
表现出先干为敬的气魄。
“喔,那怎么成,你看我这一大杯都全光了。你那样小嘴随便一沾,太不够意思了吧?”
“哎!哎!等一下,若李,我们叶小姐是记者又不是这里的公关,你干嘛那样灌她酒。”
红英对林朝富投以感激的一眼,看来严人龙这个大舅子还有点分寸,几杯黄汤下肚,基
本的礼貌倒保留着。
“两位先生,对不起,我先上个化妆室。”
红英来到化妆室喘口气,打开皮包,拿出皮包申的小型录音机,按掉录音键。
红英早看出林朝富有戒心,所以在西餐厅时,当着录音机并不肯承认他偷看龙云那份投
资计画,因此,在上楼搭乘电梯时,她趁林朝富不注意,暗中按下皮包内的录音开关,现在
终于录到可以还她清白的重要证据。
哼,明天我就要当着严人龙的面放给他听,让他为先前所说的话后悔。
现在,目的达到了,该想办法脱身了。
红英重回吧台打算向林朝富及那名中年男子告辞。
“林先生、李先生,你们慢慢聊吧,我不打扰了。”
“怎么,你要走啦!我才刚来而已。”中年男子说。
“喔,对不起,因为我还有一篇稿子要赶回报社交稿。”
“这——好吧,老李不要勉强我们叶小姐了,人家职责在身。”
虽然红英对林朝富开口闭口“我们叶小姐”觉得极为刺耳,但听到林朝富这么通情达理
的说法,也不由得对他心存感激。
“真的不能再跟我们多聊几句?”中年男子问道。
“对不起,真的必须走了。”
林朝富打圆场道:“这样好了,叶小姐,你把这杯红粉佳人干了再走吧!”
红英这才发现,她原先喝剩半杯的“蓝色夏威夷”不知何时竟换了一杯“红粉佳人”。
红英皱着眉望了望那粉红色的液体。
“喔,别担心,这只是一杯水果酒,没什么酒精成份,即便干十杯也不曾醉,不信,你
问Tony,”Tony!“林朝富将在吧台内另一端正忙着的Tony叫了过来。”林先生?您还要
点什么?”“Tony,麻烦你,告诉这位叶小姐,这杯子里加了哪些东西,喝了醉不醉人?
“林朝富指了指那杯”红纷佳人“。”那呀,那没什么酒精成份,只不过是一点石榴,加上
苏打,再加一些红葡萄酒调制而成的,喝不醉的,就像汽水一样好喝。“经Tony如此一
说,红英这才放心。为了早点脱身,远离这两个粗俗无味的男人,红英举起那杯”红粉佳
人”“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干了。“红英举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将”红粉佳人“喝
尽。”来,大家干杯。“林朝富和中年男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果然,这”红粉佳人
“真的像汽水一样好喝,红英站起身,同林朝富及中年男子道别后,便朝门口走去,这里的
空气真闷,闷得红英有点头昏脑胀,她真庆幸马上就可以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才刚步出大
门,红英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叶小姐,请等一下。“红英回头一看,咦?他俩怎么也出
来了。”你们——“红英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红英赶紧靠在墙
上。”叶小姐,你没事吧?“林朝富走近红英。”我……我没事!“红英勉强稳住身子,但
却觉得四肢发软,眼皮几千斤重似的,几乎要合上。”要不要我扶你一把呀。“林朝富伸出
双手。”不,谢——谢,我,我很好,我去搭电——“红英话未说完便觉天旋地转,再也支
持不住,娇躯一软,整个人便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最后一秒,红英极力睁开眼睛,她发现
林朝富那张猥琐扭曲的脸竟只离她几吋远而已,她试图抬起双手推开那张逼近她的恶脸,但
双手却酸痛无力,接下来她整个人有如跌入黑洞般,不醒人事:模模糊糊中,红英挣扎着,
一种天生的警觉本能迫便自己睁开眼帘,半睁着眼,她发现眼前出现一张脸,一张邪恶猥琐
的脸——是林朝富!然后只是一张中年男子的脸,那张脸有着一对充满血丝的眼,那眼睛露
出一种红英从没见过的淫秽眼神,那眼神彷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两张邪恶的嘴在她面
前同时张开大笑,露出如狼般的黑黄獠牙,可怕的向她罩了过来,惊恐万分的红英眼睛一闭
张口大叫,可是任她怎么喊就是喊不出来,只觉喉咙干涩;紧接着,红英觉得身子被抱了起
来,按着身体便被重重拋下,落了下来——彷佛落在一张弹簧床上,很舒服、条然间,红英
身子微微一凉,感觉身上点腻的衣服被褪了下来——天啊!他们——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红英企图睁开双眼,怎奈两眼像泡过醋似的,酸涩得让她睁不开,红英同时挥动着双手想要
推开一双按住她肩头的太掌,但两只手却似被钉子钉在床上似的,动弹不得!红英既惊且
惧!惧急攻心,红英又是一阵昏眩,完了,这是上帝毁灭女人最残酷的一种方式!在失去知
觉的最后一秒钟,红英脑海中闪现一张英俊迷人的脸庞,那张俊脸正对着她摇头叹气:上
帝,如果你真的要毁灭我,那么求你让我就这样立刻死去好了!千万别毁在那两个人魔的手
中!几个小时之后。红英慢慢恢复意识,嚅动着身躯,但仍觉四肢无力,百骸酸软。虽然如
此,红英觉得全身彷佛被一股暖流包裹着,通体舒畅。红英睁开眼,寻找这份舒畅感觉的来
源——严人龙!红英发现自己正躺在严人龙怀里!是不是上帝听到我的祈祷,让我上天堂
了!不然,就是我在做梦!红英闭上眼睛,想确定这只是一场天堂美梦。但严人龙那活生生
的男性躯体所传达出的讯息,令她怀疑这既不是梦也不是天堂——拥着她的确确实实是严人
龙!红英再次睁开双昨——发现严人龙正以手支颐,嘴角含笑,柔情万千的注视着她。”
不,这不是在做梦,喏!不信的话,你摸摸看。“严人龙执起红英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红
英顿时感到一股热流以及一阵规律但略带急促的跳动自她掌心传到她全身,令她也跟着起了
一股震颤,红英万分吃惊:“怎么——怎么会是你!”
“哟!很失望是不是?”严人龙调侃着。
“不,我的意思是,我最后印象是那个林朝富,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啊,不!
我……”
红英突然尖叫起来!
“嘘!我可怜的Laura,没事,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严人龙搂紧颤抖的娇躯安
慰着。
“没有?……”
“嗯。”严人龙摇摇头。
“我——我没有,没有被……”红英依然害怕着。
严人龙低下头在红英额上轻轻印下一吻,这一吻果然极具效力,立刻令红英颤抖的身子
安静了下来。
“你没有被怎样,幸好我及时出现,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讲到这里,严人龙自己反
倒起了一身冷颤。
“这到底怎么回事?……”红英盛紧眉头,努力苦思:“我——我记得向林朝富告辞
后,我便走出俱乐部,准备去搭电梯,然后……然后我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就醉倒了——
不,不可能!我不可喝醉,因为我根本没喝什么酒,我只喝了两杯鸡尾酒,不可能就这么醉
得不醒人事的!”
“是啊,我的Laura都可以喝好几杯伏特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