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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布梭喝道。
“真的!”
“是真的!”
“你看那些不是我们射出之箭吗?”众军七嘴八舌地叫着。
布梭一看,果然不错。看一眼军兵,个个恐惧,人人自危。布梭暗叫:不好!急忙对军兵解释道:“孩子们,不要怕!是这星球对我们有吸引力,因我们所乘的张缩宇宙镜冲力太小,冲不出此星的吸引范围,所以,只绕着它本身转,并无可怪之处。”
众军兵半信半疑,小声议论道“如何是好?”
“布先锋自有办法。”
“他还不是与我们一样。”
布梭沉思良久,说道:“孩子们,不探虎狼之穴,怎知虎狼之性。不上此星,怎明此星之理。我们把张缩宇宙镜都降落在这星球之上,住上它几天,察看明白,自然会有超脱之法。”说完,就把自己驾驶的张缩宇宙镜降往那星球。
旁边有一个军卒见了,急道:“布先锋且慢!”
布梭不悦道:“还有什么话说?”
那兵卒道:“布先锋是全军之首,首先接触星球,万一有些疏忽,关系全军存亡,不如先派一个军卒降落,没有事故,再令全军降下,便万无一失。”
布梭愤然不顾道:“你对本先锋一片好心,本先锋明白,但我身为一个先锋官,未遇强敌,只遇一星,便贪生怕死,迟疑不进,怎胜任先锋官之职!身为一军之首,不身先士卒,以身作则,怎对得起孩子们!怎对得起大将军后羿!怎对得起大禹帝!怎对得起九州百姓!孩子们,看我降下去,没有事故你们便跟着来!”
有些军兵见布梭率先降落,不怕死,也毫不犹豫地跟着降落下去。有些有私心的,听布梭这样一叫,便不肯立即落降,看着布梭到了地面,并无异事发生,才跟着降落。
半个时辰,三千军兵便齐齐落到了这座阻挡自己前进的星球上,也像在地球一样,没有异常感觉,皆大欢喜。
“我们不回地球了,就在这里居住!”
“让别人射日去吧,我们有了这个地方还愁过不上舒适生活!”
军兵们议论纷纷,各抒己见,不一而足。
布梭不计较他们议论,把军兵们集中到一处说:“孩子们,我军初次出征,便被这星球阻挡,不得前进,无可奈何只得降落此星,既上此星就得对这星查个水落石出,设法超脱。同心协力,前往射日,切勿生留恋之念……”
布梭话未说完,忽听一声大喝道:“何处妖人,敢来侵犯我泥球星!”
众军兵循声望去,却见面前站着一个满身白毛,嘴脸与一般人无异,但身高几丈,腰阔数围之人,不免大吃一惊。要知事情如何,且待下回再叙。
第四回布梭大战太不用烯娥求婚后将军
却说军兵们见面前站着一个满身白毛,嘴脸与一般人无异,但身高几丈,腰阔数围之人,不免大吃一惊。还是先锋官布梭比较镇定。他细心打量对方神态,虽有凶神恶煞之象,未有吃人之心,便小心翼翼地上前施礼道:“地球九州射日军后界大将军磨下先锋官布梭谨向巨人致礼!”
那巨人听了毫无反应,不知他能不能听懂。
布梭见没有反应,又说道:“因太阳宫造九个假日,以强光侵略地球九州,残害九州百姓、生灵,焦枯万物,所以,大禹帝命我军反侵略,出兵前往太阳宫问罪,决心把九个假日毁掉,想不到中途被你这泥球星所阻,本军无法超脱,不能前进,所以降落这星,欲求一超脱之法,并非有意占领此星,请巨人原谅,并指点超脱之法,本先锋立即领军离去,秋毫无犯,不知巨人意下如何?”
那巨人听了,“哈哈”大笑道:“你既到了我泥球星,还想超脱离开?说得好听!告诉你,教你们超脱是假,我超度你们是真!”说话间,两只巨手伸出,快如闪电地抓住两个兵丁往身后一损,损出了半里远近,跌得粉身碎骨。
布梭见了大吃一惊,见那巨人还想抓自己兵丁,急忙喝道:“且慢!”
巨人问道:“还有什么话说?”
布梭说:“敢先请教巨人怎样称呼?”
那巨人道:“你不问,我当然不说,你既询问,我不得不说,只好直告便是。我姓大,双名不用,原是阴都星的值日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些说完,让大某动手收拾了你,好回阴都星向嫦星主交差。”
布梭问道:“阴都星主是不是嫦娥?”
大不用道:“是又怎么样?”
布梭大喜道:“你既是嫦娥的值日官,与我们作对,却是咄咄怪事。”
大不用故作惊奇地问:“你说怪在哪里?”
布梭说:“嫦娥与我们后大将军是好朋友,这次提前出兵,也是嫦娥到九州向我们后大将军的献计,并说我们一出兵,她愿助我们一臂之力,如果她知道你来这里阻挡我军前进,你不受惩罚才怪呢!”
“哈哈哈!哈哈哈!”大不用笑了一刻,又说道:“这些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泥球星本来不是在这个方位的,正因嫦娥知道你急于去射日,才命我把这泥星移来阻止你们进军。都明白了?闲话休提,快些前来受死!”
布梭见大不用力大手快,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道:能息事宁人才是上策。于是对大不用问道:“难道我你之间,除了厮杀,就没有商量余地了?”
大不用气呼呼,腮鼓鼓地说:“没有余地了!”
布梭道:我得以人多势众吓一吓他。于是,冷笑着问:“你一个人,能敌我三千大军吗?”
“哈哈哈!你还蒙在鼓里,可见不是一个将才。我不但一个可以吃掉你三千军,而且,你再多来三千,我也有人对付,我埋伏下的人马,比你多得多呢。”大不用说完,把手一抬,叫声,“军兵们亮相!”
话声刚完,只见他身后树木纷纷跌落,霎时站起上万军兵,个个刀枪戈矛,羽箭雕弓,全身战备装束,齐整整,像人工打下的树桩,肃然齐整,一动不动,气昂昂,如饮吞山河的巨蟒,凶狠狠,虎视耽耽,人人跳牙咧嘴,凸睛睁眼。只要大不用一声令下,便有把布梭三千军咀嚼殆尽之势。
布梭三千军兵见了,个个面如土色,无风生寒,惶惶栗栗,汗流如浆。
布梭本身也暗暗吃惊,心道:自己兵少,而且,士气不振,如果混战,必败无疑,得想出一个法子套住他,然后用奇计胜之。于是,双手抱拳,对大不用问道:“不知你视生灵如草莽呢,还是视生灵如真宝?”
大不用一时明白不过来,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布梭道:“如果你视生灵如草莽,则让军兵们互相混战,我与你在旁观望,到他们死光才大快;如果视生灵如真宝,便由我与你二人决一胜负。你说是也不是?”
大不用道:“我胜了又怎么办?你胜了又怎么办?”
布梭说:“你胜了,我军任你处置;我胜了,也不要你泥球星,你只教我们超脱这泥球星之法,让我们去射落九个假日便是。”
大不用乐道:“你建议公平,就由我你二人,决个胜负吧。”
布梭想:倘若我两个动手,他的军队也跟着动手,我三千军不糟糕透了。还得束缚束缚他。于是,说:“我你得对军兵讲清楚,先让他们知道,然后我们俩再动手。”
大不用点了点头,回身对自己的副手吩咐一番。
布梭也把自己的副先锋叫到自己身旁,窃窃私语一番,然后抱拳对大不用道:“你先动手吧!”
大不用道:“你是客,我是主,本应你动手在先。”
因布梭见大不用身体魁梧,出手又快,本欲以逸待劳,觑出他破绽,然后乘机取胜,怎知他的心思早被大不用看破,不肯先行动手。
原来大不用见布梭是射日军先锋官,料定他本领不小,也希望布梭先行出手,自己看个虚实,好随机应变,才以客主之分,逼布梭出手在先。
布梭人颇机灵,怎有不窥破大不用意图之理。还是谦虚地说:“自古之礼,没有强宾而夺主的,还是你出手吧。”
大不用是个急躁之人,听了布梭这句话,有点忍不住了,立即发怒道:“还未交手,怎知你便是强宾,我就是弱主了!你既然眼中无物,睥睨一切,老子就不客气了!”左手一探,对准布梭头顶便抓。
因为,大不用比布梭高大几倍,伸手抓布梭,便如居高临下,大有手到拿来之势。
布梭见大不用抓来之际,手心微微现出红光,暗暗称奇,知道大不用不是不用,而是有独特法术。没有奇异功能和独特法术之人,手心是现不出红光的。于是,当机立断,在大不用左手离自己头顶还有尺许之际,身子倏然向下一缩,矮了半截。就在这一缩的时刻,脚尖用力,“嚓”的一声,从大不用腋下蹿到了他的背后。
因大不用身躯大,转动不便,探出的手已伸到尽头,虽然见布梭蹿到了自己身后,手还是不得不抓落去。恰好碰到布梭原来站立的地方,有一块凸起的大石,被他抓着,手到处,“霹雳”一声巨响,石块却变成了粉屑。
两军兵卒看见,吓得目瞪口呆,心道:如此坚硬的石头,被他一抓,便成粉屑,如果是布梭被他抓着,不知成了什么样子呢!
布梭窜到大不用背后,听到一声巨响,并不吃惊,而且,发出冷笑道:“原来用的是击物光!”跟着说话声,伸出右手,对准大不用屁股击去。
因为大不用太高了,布梭又是站在地上,拳掌击的方位,也只能击到他的屁股。
大不用见布梭一口道出了自己法术名称,心中一怔,正欲转身再抓,却感到屁股一凉,知道布梭偷袭,不敢犹豫,右手向后一拐,挡住布梭来招。
大不用一拐,拳头恰好与布梭击出的拳头相撞,又是“轰隆”一声巨响,布梭被震飞到空中。大不用也被震退了几步,叫道:“你也会用阴阳电功?”
原来布梭用的正是阴阳电功,集阴电与阳电于一手中,逼向拳峰两点,一经打中对方,对方肉体有传电功能,阴阳电相碰,便会发出巨响和火花,把对方击死。幸好大不用满身是毛,拳头又戴有击物光仪器,不致受伤。
经过这一招,大不用再也不敢小看布梭。
大不用退了几步,正运击物光于手上,准备对布梭还击,岂知自己迟,别人快,布梭被震飞到空中,心念一动道:“我身材矮小,击不到他要害处,正应乘此腾空之际,出奇不意把他击毙!”于是,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斗,在靠近大不用头顶时,又用阴阳电功对准大不用百会穴击落。
大不用这时欲闪已来不及,欲阻又迟了些,心中一横道:“反正我头发厚实,他阴阳电功来,也伤不着我性命,我当如此这般胜他。”于是,不躲不闪,反而把头向上一伸,伸长尺许,硬生生接了他一拳。
布梭见大不用来不及躲闪,心中大喜道:我这一拳击落,定奏奇功!但事情却出乎他意料,拳头与他头顶接独,却毫无声息。大吃一惊,微微思忖,恍然大悟道:“是了!他头发绝缘,用阴阳电功伤不着他。可是,又用什么方法能取胜呢……”正在犹豫之际,见一道红光射来,已到眼前。知道大不用用击物光对付自己,如果被他击着,非粉身碎骨不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急忙横向飞出,迅速下堕。堕到与大不用上伸的手腕平行之际,倏的一拳,对准他手腕击去。
布梭这一拳却奏了奇功,把大不用打得“哇哇”乱叫。布梭深悔这一拳没用上阴阳电,如果用上,不把大不用置于死地,也能把他一手废了。但这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再寻破绽,重新下手。
人都是吃一堑长一志。大不用吃了一亏,被布梭击中手腕,痛了片刻,却使他学乖了许多。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自己的身体不与布梭的拳头接触,布梭的阴阳电功就不能对自己起作用。但自己的击物光,可以离子而击物。于是,跳出丈余,再用击物光对布梭攻击。
布梭也明白其中奥妙,只靠着身子轻灵,在击物光的空隙间穿来插去,千方百计想靠近大不用身旁,寻机还击。
大不用早提防布梭这一点,布梭进一尺,自己退一尺,始终与布梭保持丈余远距离。这样一来,布梭就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只要自己稍有疏忽,就会被大不用的击物光击着,取了性命。
布梭心中一急,便把全身水汽逼成了汗珠,渗透了自己衣服,从额头到下巴,满挂珍珠,顶上还冒着腾腾白烟,像刚打开盖的蒸笼冒出的蒸汽一样。
布梭的军兵见了,十分担心,欲齐齐冲上前混战,又怕寡不敌众。因此,也只有着急的分儿,没有帮忙的妙策。
大不用见布梭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知道自己击物光虽然未能击着他,却也把他累得快要支持不住了。于是,得意洋洋地问:“布梭,你如果要命就投降吧,只要你技降,被我缚住回去见嫦娥,我便饶你性命…”
大不用话只说了一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