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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亲爱的,”我温柔地发出警告,边爱抚着莫德的头发边向桌上走去,桌上刚沏的一壶茶散发着淡淡的香馨。“马库斯不是来这儿和你谈话的,他是来看我的,我以前的受训者经常顺便来陪陪我这个老家伙。”
莫德注视着马库斯,淡褐色的眼中全然是怀疑之色。他并不真的了解我可能对一个人的心理影响有多深,但是他总会知道的。
“你很幸运,”马库斯对莫德说着,起身接过我递过去的茶。“集团对自己人照顾得很好,我总能得到最好的东西。真是美好生活。”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腰带下相当肥大的小腹向外高高凸出,正好印证了他的话。“我想我们都能看出来,马库斯。”我开着玩笑,他咧嘴一笑,拍拍自己的肚子。
“但是代价是什么?”莫德问道,一只眼睛仍小心翼翼地盯着我,怕自己说得太鲁莽了,但是我对他说的话很感兴趣,所以我允许他发问。
“你还没有对他施展你的魔法?”马库斯看了看我。
施我的魔法,啊,这是对我在这儿的工作的一个多么奇妙的描述啊。
“没有,还没有。”我回到榻上,坐在莫德的身旁,又爱抚起他的黑发,极是怜爱。
“我到这儿时还是个小孩子,”马库斯耸耸肩,“集团送我去最好的度假地,我有最精美的食物和最精致的衣服。当我被发现对使用计算机有过人的天赋时,他们派最好的老师来教我。我想这就是美好生活的意义和他们照顾自己人的方法了。”他嘴巴一咧,笑着说:“你也会这么想的,很快就会的。”
莫德满眼的困惑,但是他聪明地选择了闭上嘴巴。
“亲爱的,”我推推莫德的肩膀,“马库斯和我有些事要商讨,我们谈话时你为什么不去向他展示一下今天早上学到的东西呢?”
他慢慢地转过头看我,缓慢而艰难,眼里是强烈的憎恶。
“去吧,我的心肝,马库斯看来需要些娱乐。”我看向马库斯,他笑了,露骨的大笑,再无需什么鼓动就解开了裤子的钮扣。
“快点,甜心,否则你将再得到一顿鞭子。”我靠在榻上,搅动着手中的茶,催促道。莫德穿过房间,就象一条夹着尾巴的狗,看起来非常凄惨。马库斯热切地张开腿,莫德蜷缩在他的股间。我敢发誓这个孩子自从被弄过来就开始萎缩,当他垂下头把马库斯的阴茎含进嘴里时,看起来变得更小了。
“马库斯,我想商讨的是你在计算机方面的技能。”我抿了口茶,说道。莫德的嘴里发出淫靡的吸吮声,马库斯喝了口茶,一只手慵懒地抚摸起莫德的黑发。
“想知道什么尽管问!”马库斯嗓门很大,“对你来说一切都不成问题,劳伦斯。更别说在你提供这么棒的娱乐的时候了。”他低头对着莫德咧嘴一笑。
“真象你说出的话。你知道,我读过关于互联网的知识,对它的一些功能很感兴趣。比如说,安装某种……怎么说呢……实况转播……用一个摄像机,这样能让别人从远处观察事情而没法追踪到来源吗?”
“哦,当然可以。”他心满意足地呻吟着,对我微微一笑。莫德象往常一样,做事时依然有些死气沉沉。幸运的是我还有两周时间可以在这方面加以改进。
“啊,太好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我们又讨论了一下细节,那看起来相对简单一些。马库斯最后射了出来,经过一阵抽动,全数射进了莫德的嘴里,而莫德在没有任何催促下就把他清理干净了,这显示出他学得非常快。他的确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
莫德已经精疲力尽,我把他送回床上,轻轻绑好他,放上口塞后又回到沙龙,重新开始和马库斯的讨论。我不知道莫德到底听见或者听懂了多少我和以前的受训者之间的谈话,但这的确无所谓,无关紧要。马库斯离开后,我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抱住我已甜甜睡去的亲爱宝贝。明天他将学习新的内容,做他的指导者,看着他在自己的指导下逐渐成长为对社会真正有用的一员,对我来说,这是无上的光荣。
象往常一样我先醒了过来,解开莫德的绑缚取下口塞后我坐到办公桌前开始工作。他翻了个身又径直睡了,这对他有好处,也意味着我可以有些自己的时间。我时不时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看床上,他赤裸的身体慵懒地舒展着,赏心悦目。后来,我发现他正用那深邃生动的眼睛凝视着我。
“你醒了,”我低声说,他点点头,贪婪地凝视着我。“噢,你应该说一声的,亲爱的孩子!”我的声音抬高了,“你现在没被束缚,可以过来和我在一起的。我猜想你很孤独,需要一个早晨的拥抱——嗯?”我招招手,他滑下床朝我走来,就象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正朝所爱的大人迈出第一步。他径直走进我的怀中,我把他拉到我的腿上紧紧地抱住,轻轻前后摇动起来。“亲爱的,我还有些工作要做,我也知道你现在想留在我身边,为什么不贴着我坐在地上呢,嗯?”象我提议的那样,他坐到地板上,用一种舒适的姿势把头倚在我的大腿上。又静静地工作了十分钟后,我低头扫了一样,发现他正迷茫地注视着前方,眼神空洞。
“亲爱的,”我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他惊跳起来。“我对你很失望,甜心,”我郑重地告诉他,他惊惶失措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该做什么?”他声音干涩。
“我工作的时候,你提供些娱乐感觉会很不错的,我的宝贝。你都没有想到这个,真让我痛心极了。我不希望我们共有的快乐都要由我来提出建议。”
“你要我为你口交吗?”他不安地舔舔优美的唇瓣。
“不,”我叹口气:“我要你希望为我口交。你明白这之间的区别吗?”他点点头,淡褐色的眼睛聪明地蕴藏了一切,看不出感情的波动。
“拉里,请让我吸吮你。”他立刻说道,态度极其柔顺。
“多美妙的主意啊!”我兴奋地鼓鼓掌,把座位向后挪了一点以便他可以爬到桌子下面。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的工作上面,丝毫不去留心他对我阴茎做的工作。我很快就硬了,在工作时得以享受我亲爱的孩子的深情款待实在太舒服了。他结束了工作,舔弄干净,然后从桌子下面冒出来。
“太美好的,我的宝贝。那么,以后你要记得去做,知道吗?”他思索着,慢慢点点头。我轻轻拍拍他的头,继续工作。
“拉里,”几分钟后他打断了我,我的视线从眼镜上方穿过,落在他的身上
“嗯,甜心?”
“马库斯也是你调教过的人吗?”很明显,这个念头已经困扰了他很久。
“是的,我的心肝,在在二十年前。他是个非常能干的孩子,在床帏间没什么天赋,和你不同,但还是个能干的孩子,非常能干。没有什么人是我无法调教的,但是几乎没有人能象你那样,天生具有性感的魅力,亲爱的。”
“天生的性感……?”他的喉咙里传出一丝嘲弄的笑声。“天哪,拉里,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些什么。我很笨拙,嗓门太大,而且在性感方面的吸引力少的可怜。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碰到过必须喝退那些意图勾引我的人的情况。”
“那是因为你的性感完全没被开发出来,亲爱的。我们会把它释放出来,但还尚需时日。”我怜爱地揉揉他的头发。
“马库斯?”他回到了这个正困扰他的话题,那让他觉得不安,感觉就如同和狐狸呆在一起的羊。“他来看你?他为集团工作?”
“是的,这也是总有一天你要做的,亲爱的。你会回到自己的公寓,回到FBI继续你的工作,但私下里你为我们工作。你也会来看我,亲爱的。你也许会来使用这儿的娱乐工具,一但我们令你的欲望爆发出来,我相信你一定会非常乐意使用劳伦斯的沙龙所提供的众多享受。”
“二十年了?”他仍对那点信息念念不忘。
“这种事你已经做这么久了,拉里?”
“哦,比这还久。”我冲他微微一笑,“所以你该明白自己是处在多么可靠的人的手里,我的宝贝。我对自己做的事情经验非常丰富。你将成为我最后的杰作——我事业的顶峰。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们会把你打破,然后再把你重塑。这并非一件坏事,你已经见过了马库斯——他过着非常快乐的生活,还有亚里克斯,你的老朋友亚里克斯?克瑞斯科——他对自己的命运非常满意。”
“准确的说亚里克斯?克瑞斯科从来都不是我的朋友。”他嗤之以鼻。“上帝啊,拉里,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你是如何想出打破第一个人的方法的呢?又为什么要打破他呢?”
“你太好奇,太喜欢追根究底了。”我宠溺地一笑,故意不回答这个问题。“但你真正必须去学的是别喊我拉里,我告诉过你要称我为‘先生’。”
“我知道,”他抬头看着我,脸上挂着一个放肆的笑容。“但是我认为你喜欢我叫你拉里。”
他是对的,真该死!他脸上坏怀的笑容让我忍俊不禁。他在戏弄我!我记不得最后一次被戏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几乎没有新人敢这么做,不过莫德总是与众不同的,从一开始他就与众不同。非常奇怪——那些新人要么按要求称我为“先生”,要么就是用各种各样讨厌的名字称呼我以示挑战,直至被我折服。从没有任何人称我拉里,或者试图让我露出笑容。我知道自己应该纠正他对我名字的简称,但是他那种叫法却有种特别的味道,听起来非常多情而亲昵。
“我们把拉里这个称呼做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吧,”我的话里带了些阴谋的味道。“在公众场合我确实必须坚持你称我‘先生’,但私下里我也许会纵容你拥有某些特权。”分享一个秘密是件多么隐秘又特别的事情啊!这是情人们做的事。“但也有可能我不会纵容你。”不能顺着他,这样我仍旧可以决定是否为这个惩罚他,全凭我的心情。“好了,亲爱的,无论如何我得结束这些文书工作了。对吧?”我询问着看了他一眼,“那儿的助手看起来有些无聊了。”我把脸转向门口示意,助手站在那儿,其实和平时差不多。“你为什么不过去问问他是否想让你给他口交呢,嗯?”莫德明显地向后缩了一下,他看着那人,眼中是真正的畏惧。“怎么样,我的宝贝?”
“他是那些在我身上撒尿的人中的一个。”他嘟囔着。
“他干什么了?”我皱皱眉头。莫德抬眼望着我,现在眼中满是期待。
“他们在我身上撒尿,拉里。”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你让他们心烦了?”
“我没有朝他们跑,他们要我向他们跑去。”
“而你不愿意?”
“不是,我跌倒了,于是他们在我身上撒尿。”他说道,眼中流露出对那段经历极端的厌恶。
“哦。是啊,的确不该这么做。我完成手上的工作后会处理这件事的。”我向他微微一笑,他也向我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我的话让他从心底里振奋起来,可怜的羔羊!这让我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我迅速地结束了工作,然后给他系上腰带,把他的手镣扣在上面,最后用眼罩盖住他美丽的双眼。
“我们去哪儿?”他心神不宁地问道,很明显怀疑自己在被送回交接室。
“别担心,我只不过在处理你和工作人员之间的问题。跟我来。”我拉着他穿过走廊,他全心地信赖着我,跟着我来到助手们的公共休息室。这地方总是乱七八糟,而且很难闻,但这是他们的房间,所以我从不干涉。我取下莫德的眼罩,把他的手解开,他紧张不安地眨着眼睛环视着这房间的主人们。
“很好,亲爱的,给我指出来哪些人在你身上撒尿的。”我对他说道。他紧张地咽口唾沫,而助手们都在盯着他,面无表情。我可以看见各种念头他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包括助手门将受到什么惩罚,还有那会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最后,看到自己别无选择,他点头示意,指认了五张面孔。我让那几个人上前来,站成一排,然后,我转向莫德发话了。
“亲爱的,我很不高兴当你被要求跑向他们时你却选择了不和我的助手合作,”听了我的话,他的眼睛蓦得瞪大了,眼中一半是惊愕一半是迷乱。“这些人做的是一份非常无趣、令人厌倦的工作,就是看守你,你累了的时候偶尔还要把你抬起来运走。他们间或得到一点小小的回报只是件很公平的事。”
“他们强奸我。”他的声音哽在了喉中。
“是啊,他们被允许玩弄你,亲爱的。”我大笑。“好了,为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