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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若尘这麽一提醒,方敬哉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尤其是那句「我叶倾云的人」,多少暧昧掺杂其中,加之大哥回来之後所表现的异样。。。。。。方孝哉失踪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麽,两人约摸猜到一二。
「但那个人是贼寇。。。。。。而且还是个男的。。。。。。」方敬哉不禁有些担心,大哥怎麽会惹上这样的人。
「你我不也同为男子?」一句话让方敬哉懵掉,封若尘续道,「我想方大哥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否则也不会再回到方家。」
「你说的没错。」方敬哉附和道,「这是大哥自己的事,我们没办法给他拿主意。」然後突然想到什麽,上去搂住封若尘,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你真的不打算入我方家的门?这可是多少女子做梦都想的事儿。」
「你也说了是女子才想,我又不是女子。」
「所以啊,你连嫁妆都不用备,但是我聘礼还得下。。。。。。只要到时候,你人。。。。。。」方敬哉的爪子摸索到他胸口那里,「和那块牌子一起过门就行了。」
多好啊,到时候买它个十几二十本春宫图研究研究,然後夜夜笙歌,乖乖让若尘蛰伏在老子的技艺下,而有了那块牌子,以後就不用担心劫匪强盗,老子的货想走哪条道就走哪条道。方二少爷沈浸在他的白日梦里,全然没有注意到怀里那人铁青的脸色。
「。。。。。。」封若尘将他的爪子搬开,然後牵著方敬哉往船舷那里走,「你这麽想我入你家的门?」
「恩恩。」
「聘礼呢,就不用了。」
「这怎麽行?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规矩不也是人定的?」
「那就委屈你了。」
「谁说封某受委屈了?你忘记了麽?封某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恩?」
「只要你凫水回京城,封某就带著那牌子入你家的门!」
「若尘,你要做什麽?别──我不会水啊!啊啊!来人!快来人!」
下人和船工们都躲在一旁,阿弥陀佛,二少爷得罪不起,若尘公子更加得罪不起,二者皆不可为,那就当作什麽都没看见、什麽都没听见好了。
※※※z※※y※※z※※z※※※
方二少爷终究没能游回京城,所以封家老爷还是封家老爷。
待到回京,听说盐铁副使突然被罢官交给大理寺查办,而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郭家竟在一夜之间人去宅空,上下几十号人就这麽凭地消失了。
封若尘在听说这一消息时了有深意的笑了笑,很浅很浅转瞬即逝但是依然被方敬哉看到,那表情,就像是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果然这家夥一肚子的坏水捣也捣不尽。方二少爷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後继续谋划著怎麽将他的若尘和那块小牌子骗进门。
只是没过多久,方二少爷就明白了,床第间的主导权并不是取决於你看了多少本春宫图或是风流了多少年,关键的关键,是一定要先变成猫!但──
耗子可能变成猫麽?
「江老板似乎有屯米抬价的意思。。。。。。」
方敬哉叹了一声,用手里的书卷抵著脑门,走来走去。
「应对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占了方二少爷的书案,却是核著封家账目的人,葱白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著算盘,慢条斯理地说道。
「什麽办法?」方敬哉箭步窜了过去,对方停下笔,抬头,微微笑地对上方敬哉的视线,眨了两下眼睛。烛火跳了跳,映在封若尘墨玉一样的眸子里,仿佛有水光流转。
「老规矩。」他淡淡开口。
方敬哉肩膀一沈,先前的兴奋一扫而光,表情黯下来,「好麽,你说个数。」
封若尘抬起左手竖了根食指。
「一夜?」方敬哉颇有些意外,随即又否定了,怎麽可能?从有交易开始,三夜是打底的数。
「那是一旬?」十天而已,可以接受。
封若尘摇了摇竖著食指。
「要一个月?」
对方点点头。
方二少爷有种跌入火坑的感觉,以前都是十来天的,最多也不过半月,这次居然狮子大开口!没办法,谁叫酒坊正缺米,大哥又恰好不在。方二少爷欲哭无泪。
世间没有白得的好事,封若尘更是无利不图不做赔本生意的奸商,方二少爷要从他那里学东西,学费自然是少不得,真金白银人家不稀罕,只要方二少爷乖乖做下面那个就成。
於是方小耗子在被封大猫压在底下碾来碾去之後,还得和他斗智斗勇以维护自己已经被压榨得所剩无几的权益。
「江老板既要屯米,便让他屯去,你呢花高价从周围的小米商那里购米,量一定要大,不用管价格,价高的也收。」
「那我岂不是要亏惨了?」
「你别急,听我说完。别的米商听说这事,一定也会闻风而动,小商户管不得那麽多,能尽快出货便是好,肯定会彼此压价,你见了价格合适的就收。周围全降了,江老板撑不了多久的,他舍不得你这个大客户,估计到时候给你的价还低呢。」
「你这招果然狠,是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不,这个,就叫做──扮、猪、吃、虎。」
「。。。。。。」
方二少爷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被他用这招给算计过。
─End─
後记:
其实对於我来说,这文并没有结束不结束的概念,因为我说过,如果两情相悦便是终点,那麽这两个人的故事很早便说完了。
很轻松的文,写得的时候也觉得很轻松,这两只是最不花费心思的儿子,也许也是一路最平坦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样就好了,什麽国仇家恨,恩怨情长,影响不到彼此感情的就统统忽略。这也就是为什麽郭函的事後面会一笔带过不详细说的原因,真是炮灰得很敬业的反角。
最後仍是要感谢各位大人的支持,鞠~
番外《不知君心》
「那人是谁?」
「新来的,好像叫什麽橙。。。。。。」
「管他橙啊菊的,老子等到现在了,你们还玩不玩?」
「啊!这就来!这就来!」
藤花飘香,末叶舒展。
他看著那群同龄的孩子,拥著某个骄傲的少爷一窝峰的跑开,心想──
总有一天。。。。。。你们不得不记住封若尘这个名字。。。。。。
中元节,一街的彩灯,满河的心愿。
姑娘们巧手扎好的荷花灯,几瓣莲瓣,一支短烛,娟秀的字体,那是小心翼翼写下的暗恋。
桥上,若尘公子手摇玉骨扇,长衫飘飘,一派风流;桥下,多少女子,芳心暗许,望断春水。
「他娘的,跑到哪里那姓封的都出来碍眼,给老子一边去!」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封若尘眉头一皱,瞧见不远处那方家二少爷正和河里头的一盏花灯过不去。
只是捞了一盏,还有很多盏,盏盏上面写著若尘公子,羞涩的,在烛火中跳跃绽放的倾慕之情。
封若尘隐在桥上的人群里,见那方家二少爷气鼓鼓的离开,又气鼓鼓地回来,离开时是独身一人,再回来时带著一群人气势浩荡。
「见到写了姓封的那家夥的灯,统统都给老子捞了!」
「二爷,这样做,恐怕不太好。」
「好不好是老子说了算,你们只管按吩咐做事。」
於是,几个人开始干活,只一刻功夫,原本灿若天河的亮芒暗了很多下来。
放灯的姑娘走得差不多,河岸上零星几个是互吐了真言的有缘人。封若尘悠悠然地站在桥上,见那些人忙活,然後合上扇子,做了个手势。。。。。。
哗──!
无数盏荷灯,写著若尘公子,自上游飘了下来,天上银练,地上灯河,交相辉映,煞是壮观。
封若尘看到方家二少爷瞅著那一河的灯呆愣了下,然後有些许受伤的表情,似乎叹了口气,将那些正在捞灯的下人挥退。
忘记是抱著怎样的想法,许是带著玩笑的,又或者他一瞬间受伤的表情让人可怜,封若尘走下桥,从正收摊的小贩手里买走了最後一盏荷灯。
「这位爷,姑娘们都走光了,您现在放是不是太晚了。」
封若尘笑了笑,将用完的毛笔递还给小贩,「不晚。」
小心翼翼的将灯放入河中,看著它被河水带走,悠悠地飘到那人的跟前。他看到他盯著那灯的惊讶,然後有些笨拙得追上去,亲手捞了起来,很郑重地捧在手里细细的打量。
一盏荷灯递相思。
总有一天。。。。。。你们不得不记住封若尘这个名字。。。。。。
只是在不经意间,也把某些事,某些人,记在了自己心里。。。。。。
番外《不知君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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