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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清楚的了解到,他所要的,就是这样的秀一……。
同一个夜晚,还有一个人也在看着侧屋的烟火。那就是胜义,胜义坐在主屋,看着从侧屋迸散出来的微弱光芒。
春日井绫子夫人请日下部馆人当中间人,再次来到拜访胜义,商谈琉璃子的婚事,从她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她下了很大的决心。
先等日下部先生跟胜义寒暄过后,绫子夫人才开口要求胜义,重新考虑她跟琉璃子的婚事。
“以前是我太莽撞,请您见谅。那之后,我跟琉璃子仔细谈过,才真正了解到,琉璃子嫁给您是最好的。现在,我春日井绫子在此慎重的向您道歉,请求您今后好好照顾琉璃子。”
说完,春日井夫人突然将双手放在榻榻米上,恭敬的低头赔不是。做好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才陪她来的日下部先生,先是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看到琉璃子也跟着母亲一起深深弯下了腰,才赶紧附和着低下头来拜托胜义。
“高阶先生,春日井夫人都这样请求您了,所以,我也希望您能成全这件事。”
日下部的地位已经是今非昔比了,现在只是靠高阶的关系,分一点工作来做的身分而已。
“如果我拒绝了,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什、什么?”
春日井夫人显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您、您说什么?”
日下部先生介入其中,再问了一次,于是,胜义又再次以冰冷的口气毅然说:
“我拒绝。”
“什么……高阶先生,我春日井这样拜托您,您居然拒绝了?”
“是你先拒绝我的吧?”
“我已经道过歉,还这样求您了啊,您怎可”
绫子颤抖着身躯,愤怒的看着胜义说:
“我春日井说要把琉璃子嫁给你,你居然拒绝了……”
这时候,琉璃子突然掩着嘴,冲出了屋外。
这样的举动,把日下部给吓坏了。
“琉、琉璃子小姐……”
看到日下部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绫子说:
“日下部先生,不用追了。”
紧紧握住的拳头,剧烈的颤抖着。
琉璃子冲出屋外,边哭边沿着走廊,奔向刚才有人告诉过她的化妆室。
在客用化妆室里,不必担心有人会闯进来,但是,琉璃子尽情的哭了一阵子之后,还是赶紧补妆,重新打扮了一番。
然而,看到映在镜子里的自己,泪水却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母亲低头求人的样子……哦,不,最让琉璃子难过的是,胜义决然说出“我拒绝”时的冷漠。
“高阶先生……”
琉璃子叫了一声胜义的名字,强忍住呜咽,才跨出了化妆室。但是,她无意再回到屋子里,沿着走廊,继续往里面走。
她听说过,这幢房子原属于某个名门世家,屋子的设计果然处处显得气派非凡。刚过盂兰节的这个时期,每家都会准许女侍们暂时回家过节,所以,高阶家里也比一般时候冷清多了。
也正因为这样,春日井夫人才会特别选这个时候来。
主屋的庭院里绽放着各种花朵,争奇斗艳。然而,这些花朵的色彩、美丽,都无法抚慰琉璃子现在的心。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偶然的事。
真的是非常偶然,让她在最深处的庭院,看到了难得被叫到主屋来的薰。
薰正坐在铺在庭院里的凉席上休息。
一时之间,琉璃子像被定住身子似的,呆呆的看着薰。
眼前这个少女,年纪大约十六、七岁,有着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淡红色的樱唇,涂过唇膏般的娇艳欲滴。水灵灵的大眼睛,美得就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流露出不同于人类的清新气质。
薰出神的看着栽种在石水钵中的莲花,完全没有注意到琉璃子。时而用手汲起钵中的水,洒在莲花上,看着水滴变成闪闪发亮的珠玉,再滴落破碎;时而用手指抚触莲花,玩得好不开心。
这样的景致,琉璃子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合理的担心担心柔和的莲花花瓣会不会伤到少女雪白的手指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不安。
也许是这个传说中,因胸部疾病过着疗养生活的美少女绝世的容貌,让琉璃子产生了这样的错觉;也或许是少女清新脱俗的风采,让琉璃子以为自己身在梦境中。
“琉璃子、琉璃子,你在哪里,回家啦!”
“啊……”
母亲的叫唤声,唤回了琉璃子的神智,正打算离开时,薰也发现了琉璃子的存在,他诧异的看着琉璃子。就在这时候
“小主人呀,在日晒变强之前,快进屋里去吧,先生吩咐我来带您进去。还有……哎呀,春日井的琉璃子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呢……”
从对面走廊过来的阿鸨,看到琉璃子,吃了一惊,立刻恭恭敬敬的对她说:
“春日井小姐,您母亲准备离去了,正在找您呢。”
看阿鸨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她遭到胜义拒绝的事,所以,琉璃子片刻也待不下去了,匆匆转身离开那个地方。背后传来了阿鸨对薰说话的声音:
“小主人,嵯峨屋来替您量制秋天的衣服了,请到里面来。”
眼看着夏天就要结束了,却还从某处传来了扰人的蝉声。
不久,迈入了秋天,当天气比较舒爽时,舞台也搭建了起来,演出了难得一见的舞乐“兰陵王”。胜义特别带着薰、秀一、阿鸨,外出去看这场戏。
就在回家的路上,胜义遇到了跟弟弟孝贵一起来看戏的春日井琉璃子。琉璃子一看到胜义,马上躲在柱子的阴影后,倒是胜义主动走向了她。
“你也来看戏吗?”
“是……是的。”
孝贵为了保护畏缩成一团的姐姐,斜睨着胜义。胜义看到他那个样子,笑了起来,琉璃子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模样楚楚可怜。
“孝、孝贵,我有话跟这位先生谈,你在那边等我一下。”
“可是,姊姊……”
“没关系。”
孝贵刚满十四岁,正是多愁善感的年龄。身为姊姊的琉璃子,不想让他感受到春日井家所受到的耻辱。
琉璃子先为刚才的失礼,向高阶胜义致歉。
“高阶先生,请原谅我那个满脑子家世、血统的母亲,我也觉得……对您很不住……”
胜义看着嗫嚅不安的琉璃子,突然开口问她:
“那么,你真正的心意呢?”
“咦?”
胜义用缓慢、强硬的语气说: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有意当我的妻子。”
琉璃子苍白的脸蛋,顿时泛起红晕;胜义似笑非笑的歪斜着嘴角。
“我、我……我”
在传统美德中成长的琉璃子,当然无法回答他。但是,从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她的答案了。
“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妻子,就要抛弃一切到我身边来。如果你可以抛弃春日井家,还有你的母亲、弟弟,我就娶你为妻。”
“高……高阶先生……”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胜义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不用回头看,他也可以想像得到,琉璃子呆呆站立在原地的模样。
回到车上,胜义还“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让他非常开心的事,薰不禁惊讶的抬头望着他。
高阶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如果琉璃子就这样放弃一切到自己身边来,当然很好;如果不是这样,以他现在的资产,也可以娶到比春日井家家世更好的女孩。
胜义只要在家里等着琉璃子的回答就行了,而且,琉璃子如果真的抛弃了一切,嫁给胜义,胜义就不必提供给春日井家任何援助,对他这个经常把厉害得失放在心上的男人来说,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无损于自己的利益,这也算是一种生意。
5
“柏木大夫,”回到家,才刚下车,秀一就被阿鸨叫住了,“大夫,先生请您今天到主屋休息。”阿鸨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咦……”
一瞬间,秀一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是,他马上察觉到,胜义陪着薰一起走向了侧屋。
“请跟我来,大夫。”
在阿鸨的催促下,秀一被带到了主屋。
“大夫呢”
薰发现应该跟在后面的秀一没有跟上来,回头想去寻找他的踪影,却被胜义一把拉住了手腕,拖进隔开主屋与侧屋的木门。
“怎么,我要抱你,你却想要那个男人啊?”
“不、不是的……”
胜义很清楚的感觉到,薰有些心虚。于是,原本心情还不错的胜义,一进到里面的房间,就粗暴的拉起被他抓着的手臂,像要把薰抛出去似的推倒在床铺上。
“哥哥……”
胜义不喜欢薰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再也压抑不住怒火,迅速脱去西装上衣,边解开领带,边压在薰的身上。
“啊……!”
他粗暴的想扯开薰胸前的衣服,可是,有带子绑着,不是那么容易扯开,更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连带扣一起扯掉。
新定做的珍珠色带子,发出凄厉的声响,很快被扯开来了。胜义恣意的上下其手,衣服上的细绳子,根本起不了任何保护作用。
突然,胜义冒出了一句几乎让薰屏住呼吸的惊人之语。
“我很久没有这样疼你了,这段期间,你该不会跟那个柏木”
“你、你好过分啊,哥哥……”
“你不是很寂寞吗?”
暴露在灯光下,找不到任何瑕疵,细嫩柔滑的雪白裸体,因为感受到哥哥怀疑的眼光,变得更加苍白了。薰心痛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哥哥会这样怀疑他与秀一之间的关系。对薰来说,这是非常严重的苛责。
“……太过分了……”
薰颤抖着嘴唇,又喃喃地重复了这句话。其实,胜义既不认为薰在说谎,也不是真的怀疑他与秀一之间的关系,可是,就是无法压抑心中的烦懑。
“哭也没用的,问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你是不是说谎了。”
为了平息这股烦懑,胜义需要某种仪式……不,是某种牺牲品。
“把脚张开!”
薰抖动了一下身躯,企图从胜义手中逃脱时,被一把抓住了脚踝。
“趴下来给我看,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被那个男人疼爱过。”
“不、我不要”
薰不愿意让胜义以这种莫须有的借口来玩弄他。
“看你这么不愿意,一定是被柏木玩过这里……”
“啊”
胜义的手指拨弄着还未经滋润的花蕾,粗暴的侵入了圣地,薰反弓起身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哀叫声。
“他舔了你这里吗”
手指骨碌的转动了一圈,蹂躏着狭窄的花筒,再继续钻往深处。
“他是不是这么做了呢?”胜义边蠕动手指,边说。
“不要啊……”
“那个男人是不是让你在这里得到了快感呢?”
“啊啊”
快速的刺入拉出,让薰的体内窜起了无法忍受的兴奋。
“饶了我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真的……真的……”
“那么,就照我的话去做。”
“啊”
要双膝跪在地上,像野兽一样趴着,把私|处袒露出来,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可是,不这么做只会激怒哥哥,做出更残忍的事。可以预见这种结果的薰,只好红着眼眶,照哥哥的话去做。
他双手着地,把臀部朝着哥哥,露出了私|处。
“……这种姿态很适合你。”
胜义看着薰被挑逗得欲火焚烧的花蕾。
“我只要稍微疼爱一下……”
胜义伸出手指,才刚碰触到花蕾,
“啊啊啊……嗯、嗯……”
甘甜的呻吟声就控制不的,从薰紧抿的口唇中溢出。
“没错,这样疼你一下,就会湿透了……”
胜义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温柔的、黏腻的爱抚着薰。薰的肉体也诚实的回应了胜义的爱抚,稚嫩的花蕾逐渐产生了变化。
“呜……呜……啊……啊……”
“很舒服吗?”
白皙的双丘,淫荡的摇晃着。
“怎么样,薰,舒服吗?”
薰猛摇着头,在胜义掌指的挑逗下,他只能以身体诚实的回应。
薰的肉体热情地回应着胜义的手指,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寂寞,呐喊着对爱抚的期盼。
薰这样的姿态,平抚了胜义浮躁的心。
可是,当胜义抱住薰白皙的臀瓣,缓缓把身子叠上去时,薰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立刻把四周染得像朵朵的大红鲜花。
“喀……呕……”
“薰!”
当胜义拔身而出,把秀一从主屋找来时,薰已经失去了意识。
秀一抱着薰,替他注射药物,吩咐阿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