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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求姻缘,这些话都是相当不吉利的话,楚诚会这样,吕向风有些了然了。
“为什么!”楚诚愤怒地把竹筒按到地上,狠狠地瞪着它,像看仇人一样。
吕向风走过去,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不用在意,这些姻缘之说我从不相信。”
楚诚僵直的身子似乎被这温柔的话软化了,他靠在吕向风身上,无助地闭上眼睛。
回去的路上,楚诚始终不曾开口。吕向风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会是什么呢?他有些期待地勾起嘴角。
吕向风刚进房间,准备关上门睡觉,却被楚诚挡住门。
他看了眼刚才才说晚安告别的那人,笑了:“怎么?”
楚诚没有说话,阴沉的表情有些骇人。他抿紧双唇,似乎是在挣扎。
吕向风不安地蹙起眉头,伸手覆上楚诚的脸,手下一片冰冷。他正惊讶张口要问,唇被楚诚火热的唇封住,人也被推进房间,按到床上。
“我不想等了,给我!”楚诚压住吕向风因为恐惧而挣扎的身体上,抽开他的衣带,吻上向往多时的光洁肌肤。
吕向风本能地挣扎,却只能使衣服更快敞开。楚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恰到好处的爱抚和揉捏很快让吕向风弃械投降。他用力啃咬吕向风的锁骨,手伸到吕向风下体,上下挑逗。
“嗯……”吕向风难过地扭了扭腰,眼角溢出泪水。
楚诚吻过他的脸,舔去晶莹的泪滴,温柔地哄着:“不要怕,我会很轻的。”吕向风迷茫地伸出手,楚诚握住它,十指相扣,然后进入了渴望已久的身体。
“疼……”吕向风小声呻吟,喘着气,脸上通红。楚诚虽然动情,可是没有粗暴的动作。他小心的进出,等到吕向风全然接受他后才放开动作。
“向风,啊,向风……”楚诚吻着吕向风的唇,手里握着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和他靠得很近。
吕向风回应着他的吻,空出的另一只手揉着楚诚的眉心。楚诚那样要哭的表情让他没由的心痛。
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表情……我明明把我自己交给你了啊。
“向风……”压抑的低吟,和哭泣的声音,吕向风恍惚间感觉到脸上落满泪水。
楚诚一连要了他好几次,吕向风到后来腰都动不了了,他才作罢。抱起吕向风到了浴室里面。
白色的浊汤上飘着瑰红的花瓣,楚诚把吕向风放进池子里,自己也进去,搂着他为他清理。
吕向风软软地靠着他,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他想摸摸楚诚,却只能问:“今天你怎么了?”
楚诚不回答他的话,手上的动作流畅,一点都不为他所说而动。
见他并不想说话,吕向风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很想抱抱你,感受你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楚诚,你告诉我好么?”
这样的话叫楚诚怎么舍得拒绝,他皱了眉,把吕向风抱在怀里,双手穿过他的臂膀,让两人的胸膛贴的紧密。
很怪异的感觉,吕向风这样想。两人的下体在水中时不时相触,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烧到脸上。他垂下眼睛,手在水里动了下。
“唔!”楚诚惊呼,责怪地看了眼吕向风。后者扬着不知死活的笑,从下而上地看他。
“吕向风,你不想明天动不了就不要做找死的动作!”楚诚狠狠地说,拉开握住他下体的手。
吕向风闻言脸色微变,不敢再撩拨楚诚了。看的出,楚诚的刻意压抑在自己的挑拨下几近崩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吕向风老实地收回手,还是不依不饶问。
楚诚沉默了片刻,泄了气地说:“我爹让我把你送出宫。”
吕向风了然:“就这样?”
“这样难道不够吗?”楚诚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出了宫,不在我视线范围内,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后抱着他的手臂收拢了些,勒得吕向风有些胸闷。
“我好怕失去你。”楚诚苦恼的样子吕向风可以想像出来,他笑了,安抚地拍着楚诚的脊背。
“不要紧,只要有你我就不怕。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吕向风的话如柔柔的风,抚平了心中的焦躁不安。楚诚吻了吻他的肩,抱住吕向风的手更紧了。
“那个,楚诚,能不能放开点?”吕向风的声音有些怪异,楚诚松开手,看到他一连绯红。
“我也是男人啊,被贴着这么近……”吕向风羞的低下头,躲开楚诚恍然的笑。
楚诚坏坏地握住吕向风,在他耳边轻声道:“向风也会想要我吗?”
气流吹到耳朵上,感觉很敏锐的肌肤瞬时烧了一片。吕向风几近不可闻地恩了一声,然后被楚诚翻过去。
水光连连,娇喘不断,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
此情可待成追忆(三)
这样的感觉是喜欢吗?吕向风坐在床上玩着自己的手指,想到昨天晚上被握住手的时候,忍不住傻傻笑出来。
这样就算是喜欢了吧。他眯起眼睛,回忆着楚诚的声音。
过度的欢愉带来的就是他下不了床的事实。楚诚早上陪了他,中午的时候被皇后叫去说有事商讨。
他记得楚诚走时吩咐侍卫好好守着门的认真模样,吕向风又笑了。
“好一张狐媚的脸,你就是用这个来勾引太子的吧?”
门被人踹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进了房间,身上戴着不少饰物,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吕向风撩起散落的头发,扬了笑脸道:“贵妃来访,在下身子不便,还请见谅。”
女人没想到吕向风如此沉着,那个笑脸说不出的美,让她都呼吸一滞。
吕向风的美不光是针对男人的,女人更不能逃离他温柔的笑。对此颇为自信的吕向风拉了拉衣领,故意让胸前带着情欲痕迹的胸口露出来。然后听到预料中的吸气声。
“你!”女人被他嘴角越来越不掩饰的嘲讽笑容激回了神,恼怒地指着他喊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拉下来。”
立刻她身后的两个侍卫上来,一人扯了吕向风的胳膊把他拉到地上。
吕向风就半倚在冰凉的地上,雪白的大腿刺激了所有人的视觉。他不以为意地撩起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还是微笑着问:“贵妃气消了?”
女人浑身颤抖起来,她走到桌子前坐下,瞪着吕向风无所谓的脸好半天才平缓下心绪,厉声道:“本宫受皇后懿旨来整治你这个妖孽。来人,给我扒光。”
一旁的侍卫唯唯喏喏,却不见得上前来的。女人怒火更胜,骂道:“难道本宫的话你们敢不听?”
吕向风哼了声,故意刺她:“你也不过是贵妃,比起将来的皇帝可算不上什么。小心使得万年船,身在宫阙中,贵妃不会连这样的道理都要我教吧?”
女人瞪着吕向风,恨不得抽他的筋,却为他的话感到心寒。她愣在当场,不甘却的确不敢动楚诚的人。
“本宫下次来收拾你。”女人摔门出去。吕向风面无表情地爬回床上,冷冷地看着手指,一根一根拨弄,然后使劲揪了一下。
晚膳时楚诚才回来,一脸倦色,进门就倒到床上,拉过吕向风抱在怀里,轻轻啄了几下他的脸蛋,问道:“下午那个女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我有吩咐过侍卫护着你,你也知道,她毕竟是父皇的人,我不能太明显。”
吕向风点了点头,乖巧地说:“我都明白,况且她被我气得不轻。”
“呵呵,不愧是向风,其实我也经常被你气个半死啊。”楚诚揉了揉吕向风的头发,把他搂紧了些,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
“怎么办啊,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楚诚哀怨地说,用脚蹭着吕向风的脚。
吕向风无视他的撒娇,闭上眼睛,嘴角还是浅浅的笑。楚诚也不再多话,抱着他进入梦乡。
后来楚诚才告诉吕向风,皇后叫他去是让他选秀女。母命难违,楚诚硬着头皮选了几个。
“如果你说你不让我碰她们,那么我一定不会碰她们的。生在皇家我有我的苦衷,但是我不会委屈你的,向风!”楚诚见吕向风表情阴晴不定的,跪倒地上发誓道。
吕向风叹口气,收起失落的表情,拉住楚诚的手柔声道:“我并不在意,生为皇子必定要为皇家血脉考虑,她们的存在也仅限于此,对吗?”
楚诚慌忙点头。吕向风示意他移过来点,抱住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其实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没有那么小气,很多事情我都看得开。”
“是吗?”楚诚的声音有些低,听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吕向风不在意,叹道:“是啊,看不开的话也无能为力,索性就看开点,让自己好过点。”
感觉环住自己腰的手紧了紧,吕向风拍了拍楚诚的脊背关心道:“怎么了?”却没有回答。
温暖的午后,太子寝宫内,吕向风身着白衣坐在椅子里,怀里的楚诚跪在地上,搂住他的腰,他亦抱住楚诚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楚诚有些模糊掉的脸颊。
不知不觉,隆冬季节到了。楚雷不若永殷,向来是以狩猎来庆祝的。
浩浩荡荡的队伍停驻在猎场里,所有人跃跃欲试,只等楚雷王一声令。
楚诚一身软甲,背上背着张大弓,棱角分明的,和鸟类的羽骨有些相似。他拍了拍胯下的马,马亲昵地打了个响鼻。
“今天我一定把最好的猎物给你。”楚诚为马顺着鬃毛,话却是对吕向风说的。
吕向风本不便出席,可是扭不过楚诚,才骑着一匹白马,也没带什么猎具,在所有整装待发的人中很突兀。他叹了口气,小心移动下身子,以免自己掉下去。
不会骑马的他来到猎场就是一个笑话,幸好楚诚吩咐自己的近卫护着他。就当是看看风景吧,吕向风把碎发弯到耳后,明媚一笑。
号角吹响后,楚诚朝吕向风做了个鬼脸,拉了马缰冲出去。吕向风看着他矫健的身姿,精准的箭法,还有时不时朝自己炫耀猎物的小孩模样,脸上的笑不自觉地带上些许宠溺的味道。
所有人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然而一支极速飞行的箭穿过空气,朝吕向风射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四)
绕是楚诚的近卫也只能事后反应,拔剑想断了箭势,却为时已晚。箭的力道之强,只能勉强改了方向,射入马臀。那马儿并非战马,受惊后扬起前蹄,差点把吕向风甩下来,然后一声嘶鸣,带着身上的人不要命地往前冲。
前面是狩猎区,箭雨横落,好几次差点射中吕向风。吕向风虽不会骑马,但临危的变乱让他抱紧马脖子,整个身子伏在马背上,减少被攻击的机会。可是只要马不停,他还是有可能被甩出去。
马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前面一排草木,它转了个小弯就要跃过去,却在这是里面扑出一头黑色的豹子。白马大惊,一个娘强把吕向风甩下去,自己绝尘而去。
吕向风被甩到地上,撞到脑袋,眼前一黑。等到他看清楚时,那豹子已经一只爪子按在他胸口,张了血盆大口。他大惊,四肢僵直地躺在那里,脑中闪过无数画面。
“唔!……”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吕向风闻到血腥味,温润的液体滴到他脸上,先是极其缓慢的,然后成股流下。
他恍惚中被人大力拉起来,抱在怀里。那个抱住他的身体不住颤抖,是比他自己还要害怕般。
楚诚紧紧抱住吕向风,不敢想象自己晚到一刻的情景。吕向风在他怀里僵硬的身子慢慢变软,腰间被人抱住,仅仅一下,那手臂就垂到身体两侧。
“向风!……”楚诚惊呼,探了鼻息才松口气。吕向风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他揉了揉吕向风的头发,看着一步外被自己劈开的豹子尸体,脸色阴沉下来。
侍卫们都围上来,太医也过来为吕向风把脉。楚圣言坐在马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不顾一切地救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儿子,此间种种,让他本来定下的心意产生动摇。
太医问过诊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惊吓过度,平日身子骨弱了些,要调理调理。
楚诚闻言,向楚圣言请辞,亲自带着吕向风回宫。楚圣言应了他,又说其他人继续。大臣们才三三两两散开,流言蜚语也传了起来。多半是赞许的,才子佳人,虽说不是正统佳人。
楚圣言自是听到了,心里更是犹豫。
吕向风猛地从床上坐起,惊恐地张大了嘴。见到熟悉的环境,才知道自己脱险了。
他大口喘着气,才看到床边趴着的楚诚。
楚诚是累了,趴在床边小憩,手里还握着吕向风的手。
吕向风看着楚诚的侧脸,看着他单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还有梦中依然紧锁的双眉,迷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他记得那一瞬间自己脑中闪过的无数画面,是他过往的一生,最后停留的是与楚诚相拥的那个午后。
原本犹豫的感情一旦被确定,就如山洪暴发般强烈,吕向风抚摸着楚诚的额,替他整理散下的碎发。
楚诚眼睛动了下,是转醒的征兆。吕向风微笑着,抚过他的脸颊。
楚诚醒过来就看到吕向风天仙般温柔地朝自己笑,虽然吕向风以前经常笑,可是楚诚看的就会觉得心酸。但是现在不同。也许是刚醒来,脑袋有些昏沉,他怎么觉